16. 丁千琴

作品:《黑户的她,异能超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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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闵滟两人连忙扒拉丁千琴的头发,很快就发现了一些痕迹。


    “这是什么东西?”闵滟揉搓着指腹间黄色且透明的液体,不明所以。


    丁千琴盯着她的指尖,很是崩溃:


    “这不会是鸟屎吧?”


    另一个女生向她们举起手里的白色碎片:


    “好像不是,或许是鸟蛋?”


    鸟蛋?哪来的鸟蛋?


    三个人不约而同想到什么,身子一僵。


    “嘎——”


    只听得一声粗噶的叫声响彻整片操场。


    顾不得手上黏腻干涸的异样感,闵滟猛一抬头就瞧见那只凶鸟正在半空中凄厉地盘旋。


    像是察觉到她的视线,大鸟滞在半空,一双大翅膀猛烈地扇动保持平衡,红色的眼珠死死地逡巡着她——的手指,旁边丁千琴糟乱的头发,还有被握住的那片蛋壳。


    “嘎——嘎——嘎——”


    大鸟又绕了一圈,然后以极快的速度朝她们三人俯冲下来,泛着金属光泽的长喙在阳光下亮得刺眼。


    闵滟瞳孔一缩,身体的潜能瞬间被激发,呲溜一下就抛出老远,只来得及给她的同伴丢下一句:


    “快跑!”


    什么?另外两人看着闵滟的背影,压根没反应过来,还一直愣在原地。


    直到后背突然涌来一阵气流,她们才似有所觉地回头,却正巧与那大鸟撞了个正脸。


    “啊!”


    丁千琴的脸颊硬生生地被啄下一块肉。


    站在她旁边的女生被溅了一脸血,眼前的世界染上红色,她眨了眨眼,一滴血从睫毛上颤颤巍巍地落下。


    太近了!


    女生的心猛烈跳动,手脚发软地向后倒,直接半瘫在地上。


    看着大鸟一时间没理会她,仍在丁千琴头上啄个不停,总算是恢复了些许力气和理智,她直接手脚并用,在地上爬出两三米远后才勉强站起来试图跑走。


    死道友不死贫道。


    靠着丁千琴吸引住大鸟的火力,另外两人成功逃了不少距离。


    正当闵滟累的不行,要喘一口气的时候,那大鸟竟然朝她追了过来,那架势,像是要不死不休。


    她心里发苦,怪这只鸟累及无辜的同时,也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倒霉了。


    怎么偏偏就那会掉了鸟巢下来!


    当周围学生惊呼连连远离这场纷乱的时候,宋佩琪依旧坐在树下,连姿势都不曾变过。


    当大鸟丢下被啄的血肉模糊的丁千琴去追其他二人的时候,她缓缓露出一抹微笑,将原本藏在背后贴着大树的手收了回来。


    激荡乱舞的树枝也戛然而止。


    没了树叶哗哗作响,榕树下突然变得很安静。


    丁千琴昏迷中的呻吟声倒显得刺耳了。


    宋佩琪合上书页,指尖在书封上轻点几下,不知在应和什么,眉眼轻松,显出几分惬意来。


    救护车的声音于今天第二次响彻校园。


    等到那三人被救走,体育课已经结束,宋佩琪回到教室淡定地准备下一节课的书本。


    教室里安静的不行,同学们只敢用刺激又害怕的眼神偷偷瞧她。


    但她没有给他们半点眼神,只坐在位置上,也不在意周边空了一大圈。


    虽然没有证据,但哪有这么巧合的事情,上午薛文乐刚出事,下午丁千琴三人也遭了殃,还都发生在她们找宋佩琪茬之后,这其中必然有他们不知道的事。


    想到平时他们或多或少也有漠视和欺侮过宋佩琪,心下就不由得惴惴,生怕发出点动静,引来她的注意和报复。


    上课铃响,总是姗姗来迟的数学老师今天倒是难得这么早出现,他走上讲台放下教案,也不管教室里仍站着的大片同学,轻咳两声后道:


    “宋佩琪,你班主任叫你去一趟办公室。”


    这句话像是一块石头,打碎了教室里伪装的平静。


    一阵轻轻的喧哗声中,宋佩琪慢吞吞地站起来离开教室,背后是同学和老师们好奇打探的目光。


    教学楼呈L形,长的是学生们的教室,折过去的那块地方就是教学办公室。


    一层有五个班,三班在中间,到办公室还要经过一班和二班。


    此时走廊上空无一人,独自在走廊上的宋佩琪就格外显眼,教室里的人纷纷对她投以注目。


    她步履从容,刚拐了个弯还没走到门口,就听见办公室里嘈乱的犹如菜市场般的动静。


    一步步靠近,办公室里的场景映入她的眼帘。


    在吵的都是站着的人,有三个,一个是校长,一个叫她的班主任,还有一个……则是她的政治老师,也是那个秃头副校长。


    不上课的老师们也都安安稳稳地坐在位置上,耳朵竖起,听着那三人讲话,时不时和邻座交头接耳一番。


    “咚咚咚——”


    突如其来的声音引来了办公室里所有人的视线,交谈声倏地一止。


    只见一个女生站在门口,正放下敲门的手。


    “你是……宋佩琪?”


    最先出声的是校长,他头发发白,岁数颇大,已近退休,最近两年权力下放不少,很少管事,平时更是神龙见首不见尾,这次算是恶性事件,所以他难得地来过问。


    “是她。”不等宋佩琪自己回答,副校长率先回应校长,脸上笑容谄媚。


    等他一转头再看向宋佩琪,却又是端起了架子,眉头皱出一个川字,语调严厉且不容置疑:


    “今天体育课上,你和丁千琴三人发生争执,然后你故意引来鳄雀鸟攻击她们,导致了惨案发生,对吗?”


    这话听在耳里,宋佩琪只觉得可笑,眼中闪过一丝阴翳,她才刚来,不曾向她求证事情经过,罪名竟就直接扣在了她头上。


    他这话说的铿锵有力,好像在现场亲眼见证了似的。


    虽说这句话猜对了一半,但他们分明没有任何证据,小心思昭然若揭,只不过是想推卸责任罢了。


    “不是。”


    宋佩琪否定道:


    “首先,我没有和丁千琴她们发生争吵,那时候她们刚走到大榕树下说了几句话,鳄雀鸟就对她们发动了攻击,我根本没来得及说一个字。


    “其次,我想副校长你高看我了,连学校都对鳄雀鸟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