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0 章 【5000营养液加更】
作品:《美人NPC抚慰力满分》 会场上觥筹交错,杯沿相碰,优美的古典乐流淌其中。
来自于各个上层阶级的人已经就位,友好地颔首问候,就着最近的经济形势侃侃而谈,各种对商机或z策的套话试探亦是层出不穷。
璀璨的灯光洒向每一张或真或假的笑脸,将这场舞会衬得像个人人心怀鬼胎的交易场。
面对这种场合,江凯乐已经不会再像一个月前那样无所适从。
他梳着英伦风的发型,穿着崭新的黑色高定绅士西装,靴子如往常一样擦得锃亮干净,眼神少了分躁动,多了分锐利,整个人看上去成熟干练不少。
十六岁的少年已经足够高,挺直腰背时,也让一些人不得不去仰望他。
对不知情的外人来说,江凯乐短时间发生的内在变化,简直就像一场大型的变形记。
不止年龄相仿的名门子弟,就连大人们都被引起注意,纷纷交换眼神。
今天是个大日子。老管家为迎宾等各种事忙得焦头烂额,没工夫往谢叙白身上塞窃听器。
以防万一,谢叙白还是去换了身衣服,又拿着吕向财托人外带的探测器,给他和江凯乐包括阳台都扫了一遍。
确定没人监听后,他才放心地揶揄道:“刚才我一路过来,听到有很多人在谈论你的变化,我们家的江少侠今日可真的要威名远传了。”
外面众说纷纭,但在谢叙白的面前,江凯乐还是那副乐乐呵呵不着调的样子。
他闻言嘁了一声,看得很通透:“是江家继承人的威名远传,不是江少侠。”
到今天为止,江凯乐终于平稳地度过被称为江少侠的羞耻期,不为别的,实在是谢叙白过于“烦人”。
少年做好事的时候喊江少侠,夸他。不开心的时候也喊江少侠,闹他。
江凯乐兴高采烈的时候,谢叙白更要笑着喊上一声江少侠,单纯为少年露出纯真无邪的笑容而高兴,忍不住唤他。
如此早晚上课各喊五遍,课中还要再弯眸再喊上七遍,一天下来少说二三十遍。
硬生生把本就意动的少年人给喊得神魂颠倒、晕晕乎乎,鬼使神差地认下这称呼。
谢叙白见江凯乐望着舞会心不在焉,提醒道:“时间就快到了,你不去找江小姐?”
跳舞自
然需要一个女伴。江凯乐不接受江家塞过来的任何人,便拜托江欣充当自己的临时舞伴。
他和江欣是表姐弟,三代以内旁系血亲,正常情况下没什么问题,之前也有联谊会上亲人邀舞的先例。
江凯乐却撇了撇嘴:“江欣前不久被他们系草热烈追求,她对人也有一点意思,我这个时候去当电灯泡像什么样子?”
“我刚才和她说过了,她说没事,有的是人争着当她的舞伴,让我先担心一下孤寡的自己。呵——!少侠我可是风华正茂英俊潇洒,她是在看不起谁呢?”
谢叙白失笑,揉了一下江凯乐的头发。
女王之心的风波闹得沸沸扬扬,至今还没散去。
他猜到江凯乐可能在入场时听到了一些不堪入耳的闲言碎语,怕影响江欣的名声,才就此作罢。
谢叙白问:“那你现在打算邀请谁作为自己的舞伴?”
斗志昂扬的江凯乐瞬间泄气。
别说女孩子了,他连个称兄道弟的朋友都没有,相当缺少和同龄人相处的经验,蔫了吧唧地说:“得看谁愿意吧,要是众目睽睽下被拒绝,岂不是很尴尬?老师——”
江凯乐充满希望地看向谢叙白:“您那有没有推荐的人选?”
谢叙白还真有。
他为江凯乐的亮相做过好几个预备方案,寻找女伴算是较为轻松的一项。
据他所知,这次舞会开场前,不少人就已经得到风声,知道这场宴会的最后,江凯乐会成为江氏集团名副其实的继任者,纷纷嘱咐自己的孩子一定要和他打好关系。
若能被江凯乐上前邀舞,反而正中他们的下怀。
谢叙白将情况大概给江凯乐一说,少年立时皱了皱眉头,不喜欢这种为了利益把亲人当鸭子赶上架的行为。
江凯乐:“算了,实在不行随便找个人吧……”
他现在知道再不高兴也不能任性。
谢叙白看着江凯乐烦闷的脸,似乎不经意地说道:“你往右边看,就在落地花瓶的附近。”
江凯乐顺势望过去,看见一位身穿鹅黄色纱裙的女生。
女生嘴巴一张一合,神色有些急切,正在和几名少男少女恳求些什么。
没聊上几句,后几个人摊手耸肩,一副无能为力的
表情。
“那个女孩叫黎荔家里做农贸果蔬的电商供应因为不愿意成为李少爷的一夜情女友最近发售的产品一直在被打压、泼脏水。”
谢叙白说道:“加上他们是外省来的处于本地豪门的歧视链李少爷发话后几乎没人愿意帮忙。如今资金链已经断了可能要不了多久就会破产。”
江凯乐听不得这种欺男霸女的事闻声就要起身忽然想到什么:“既然这样的话我就更不能去邀请她了那会让她成为众矢之的。”
上层圈子也有那种眼高于顶不希望外人拉低他们档次的傻(哗)。
如果他去邀请黎荔说不定会让黎荔被那些傻(哗)嫉恨上到时候欺负她的就不止一个李少爷了。
谢叙白充满赞赏地看着他。
“一般情况我肯定不推荐你选这名女孩但前不久李少爷变本加厉见女孩家里申请破产清算准备离开这种城市就拿她还在重症监护室的外公要挟她。”
见江凯乐瞪眼将要发怒谢叙白说道:“放心她外公没事我朋友派人照看着。只不过李少爷的举动也激起了女孩的愤恨和不甘不然她不会想尽办法拿到名帖来参加这场不受待见的舞会。”
“这个女孩并不脆弱她有斗志有觉悟。所以江凯乐你的赏识对她不是毒.药而是她迫切需要的橄榄枝。”
谢叙白拍了拍江凯乐的肩膀:“到底要不要成为她的伯乐看你怎么抉择。”
江凯乐缓了口气看向黎荔的身影。
他们聊天的功夫
只要有机会接近那些大人物她都鼓起勇气上前攀谈。
一些人对她点头颔首一些人则是不屑一顾还有些人目露怜悯轻声叹息。
江凯乐终于动了却不是径直找上那名坚强的女生而是转过身面向谢叙白目光熠熠:“老师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下定决心参加这场舞会?”
倒是把谢叙白问得一愣:“因为你想……”
“因为您。”江凯乐斩钉截铁地说道。
事到如今他也不再扭捏坚定地说道:“从那天看着您被保镖带走的一刻起我就暗暗发誓一定要成为江家主让所有人都不敢再伤害您。
“包括学交际舞,父亲不相信您能教好我,我就非要跳给他看看!
密密麻麻的备忘录、手写的批注、额角累到抽搐的青筋、眼神中无意呈现的疲惫。
江凯乐将谢叙白所有的良苦用心都看在眼里。
“那个女生看上去和我一样,我们都无意争抢什么,但为了在意的人,哪怕前面是刀山火海,也会试着去走一走。江凯乐一字一顿地说道,“所以我会提前和她说清楚,我不是为了帮她才邀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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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风拂过少年的发梢,他的目光炽热赤忱,他的声音铿锵有力。
“而是为了向我敬爱的老师,交上一份完美的答卷。
谢叙白张了张嘴。
微颤的瞳孔如琉璃镜,倒映着少年格外郑重的脸,他难得失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忽然想起这一个月来江凯乐苦练交际舞,每次结束后都会强调一句:“等着吧,我们一定能让他们刮目相看!
原以为少年那时的奋勇,是因为心里的不忿。
却不曾想,是江凯乐含着浓烈的感激,势必要为他争上一口气。
“老师,这场舞会不用你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你累了一个月,就在这里轻轻松松地坐着休息,看你的学生如何成为全场的焦点。
说着,江凯乐转身离开,背影果断自信,不带有一丝胆怯。
亲眼看着少年在自己的教导下,从最初暴躁冲动变成这般果敢聪慧的模样,他的心中不可谓没有触动和成就感。
可没有哪一刻像此时这样,带给谢叙白的冲击和震撼如此之大。
谢叙白下意识攥了攥指尖。
江凯乐是他第一个也是现下唯一的学生,他总会忍不住心生偏颇,向少年付诸所有的心血。
这种关怀可谓是一厢情愿,甚至会成为一种压力,所以谢叙白都克制着,不想为江凯乐增加不必要的烦恼和负担。
他万万没想到,江凯乐竟然敏锐地意识到了,并努力做出回应。
就像种下的小树苗,只要给它阳光和露水,它便能迎着风雨顽强成长,最终变成顶天立地的模样。
——每个孩子都是独立的个体,是这个世界的未来。
强烈的感悟自脑海中油然而生。
谢叙白目视江凯乐走向黎荔忍不住将椅子拉过来方便更近距离地观看自己的学生。
就像江凯乐说的那样这一个月来他很累非常累。
为了应付江家人为了计划好一切为了教导江凯乐早已身心俱疲。
而现在他终于可以放松下来好好阅读江凯乐交付的这份答卷。
江凯乐走进场中自然吸引来一大批目光。
可他们万万没想到对方居然会邀请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女孩作为自己的舞伴!
一时间所有带着好奇和恶意的目光齐刷刷地刺在黎荔的身上女孩顿时感觉如芒在背下意识紧张地抿紧嘴唇浑身肌肉紧绷。
江凯乐察觉到了用力地握住她的手给她以鼓励和支持。
随后他贴近女生的耳边就像谢叙白鼓励他时那样低声安抚对方:“不要怕
听到这话女孩的眼神刹那间变得坚定起来。
“我知道。”她说。
黎荔是为她的外公和家人而江凯乐则为尊敬的老师。
——他们必将跳出最美丽的舞蹈向所有人展露出最完美的姿态。
少年少女进入舞池在众目睽睽之下起舞。
他们自信张扬毫无畏惧优美动人的舞姿让人看得入迷一时分不清是水晶灯的光照在了他们的身上还是那赤忱纯真的心本身就发着灼热的光。
一曲结束谢叙白唰一下起身带头用力鼓掌。
随后江家人反应过来跟着鼓掌叫好。掌声越传越大如山呼海啸逐渐响彻整个会场!
虽说江凯乐没有挑选那些家世显赫的小姐让江家主有点不满。
但想到那泼猴似的儿子能安安稳稳地站在所有世家面前如他所愿展露成熟稳重的一面江家主按着胀痛的太阳穴不敢多要求什么了。
应他之前的承诺江家主在舞会即将结束的时候对所有媒体正式宣布:如果他的身体出问题那么江凯乐将成为江氏集团的继任者成年后直接享有53%股权的绝对控股!
并且从今天之后他会把江凯乐带在身边学习处理公司事宜。
这场舞会终于圆满结束。
会后散场江家主把谢叙白和江凯
乐都叫了过去。
他看向谢叙白态度和以前大不一样难得软下语气说道:“我原本觉得你的教育理念过于有些软弱但如今看来你是对的。”
江家主再转向江凯乐摇头叹气:“对付这种犟脾气确实不能着急得顺着点他。”
江凯乐的房间没监控但有监听。
谢叙白知道自己教学时面向江凯乐的温柔模样和对外表现出来的利己形象大相径庭。
所以他事先就给江家主打好预防针面对江凯乐这种处于叛逆期的孩子不能硬着来要用爱感化对方。
爱?
江家主嗤之以鼻但看着大变样的江凯乐也不得不捏着鼻子承认谢叙白的教学效果非常好。
听到江家主的肯定谢叙白没有任何欣喜的想法。他如临大敌地观察江家主的一举一动生怕对方怀着不轨的心思。
但没有。
或许是江家主的身体实在不行了他的眼中全是疲惫霜色染满鬓角像一名垂暮老人除了自己的后事他也无力再去关心旁的什么。
“你跟我来吧我们也难得谈谈心我也有点事情想告诉你。”江家主对江凯乐说。
这种宛如交代遗嘱的场面谢叙白一个外人自然不好参与进去。江家主也不会允许他跟在身后。
看着一老一小逐渐消失在江家会场的身影谢叙白留在原地回忆江家主刚才的模样确实像临终有所感悟不像要使坏作怪的样子。
但他还是放心不下。
谢叙白问管家今晚他身体有点不舒服能否在江家借宿一晚管家满口答应
——所以是他多心了吗?
站在客房的阳台上看着下面忙忙碌碌收拾残局的佣人身影谢叙白微微拧眉。
吕向财告诉他普通人异化成怪物一般有两种情况。
一是窥见世界的真相但这种情况很少见因为那不知道是世界意识还是规则的无形力量会阻碍人们的认知就像谢叙白最初听见的旁白。
二是被污染。如果环境恶劣会被诞生出来的黑暗气息污染。如果心有怨气会被扭曲的负面情绪污染。
此外或许还有其他引发异化的可能性但眼下见
过江凯乐“真貌的吕向财可以肯定,少年面临的是第二种情况。
谢叙白刚才还给吕向财打过视频,让人再瞧瞧江凯乐的状态。
吕向财当场呜呼一声,满眼震撼地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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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叙白:“没想到几乎掉下悬崖的马还真让你给拽上来了,厉害啊小谢老师!
江凯乐现在的心境可谓是大不相同,由此反馈在他的“本貌上
对吕向财来说,他仿佛看见了一场神迹。
他的夸赞发自肺腑。不论认识谢叙白多久,见证多少次的不可能变成可能,他都忍不住为青年惊叹。
谢叙白:“还有没有再异化的可能?
“难说,但几率确实小到微乎其微。吕向财道,“如今想要他再变成怪物,除非直接颠覆他的本心。你教出来的学生你清楚,你觉得现在的他会被轻易动摇或崩溃吗?
才刚见识到江凯乐的坚毅,谢叙白可以毫不犹豫地点头:“如果江家主打算给他呈现江家的黑暗面,那孩子没那么软弱。
“这就是了。吕向财笑道,“所以别担心,快休息吧。
另一边,江家主领江凯乐走上一条人迹罕至的小路,周围没什么建筑,惨白的灯光洒满道路,更衬得这里阴森诡谲。
江凯乐嗅到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心道终于要来了,继任者的身份落定后,他也即将亲眼看见那些家族背地里的罪恶。
顺着小路走到一个类似陵园的大型白色建筑前。江家主对几名守卫挥了挥手,守卫立刻让开道路,同时扭动墙壁上的机关。
就在这时老管家也赶了过来,静候在江家主的身侧。
咔嚓一声,地底传来轰隆隆的响动,只见光滑的大理石地板在剧烈的震颤下缓缓打开一道暗门。
灰尘飘扬,血腥味顿时更重了。
江凯乐吞咽唾沫,为即将面临的未知心生恐惧,但他知道自己不能退缩。
就像老师说的那样,要想战胜邪恶,必须先直面邪恶,只要心怀坚定和仁善,就能破除一切障碍。
他跟着江家主往下走,老管家殿后。
往下的隧道幽暗森冷,把江凯乐激起一身鸡皮疙瘩,他以为会看到什么可怕的魑魅魍魉,出乎
意料并没有,他们顺利地走到了最后。
底下是一间牢房,不知道是不是江家主提前吩咐,挂在墙上的刑具已经被全部撤走。
只有鲜血溅上墙壁印出的轮廓,暗暗诉说着这里曾发生过怎样残忍的事情。
江凯乐定了定神,看向牢房里唯一被捆绑关押的人。
后者披头散发,眼神呆滞,身上全是血,遍体鳞伤,嘴里浑浑噩噩地念叨着:“不敢了,放过我,我再也不敢了……”
这一幕让江凯乐万分悲愤,绞尽脑汁地想着该怎么解救对方。
刚巧老管家拿来一个托盘,上面摆着各种刀具。
江凯乐以为老管家会喊旁边的守卫行刑,谁知道老人脚步一转,将托盘举到了他的面前。
江家主也看过来,眼露期待:“来,动手吧。”
不管是他的语气还是表情,都是那样理所当然,仿佛江凯乐天生就该做这种事情。
江凯乐对上江家主眼窝深陷宛如带皮骷髅的眼睛,一时间毛骨悚然,强装镇定地问道:“动什么手?我连这个人是谁都不知道,要怎么动手?”
江家主倒不奇怪他会问出这话,解释道:“你不需要知道这个人是谁,你只需要知道,他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孽。”
“父亲你要说清楚,到底是什么罪孽,然后你到底想让我干什么,不然我真的很迷茫。”江凯乐试图胡搅蛮缠。
“我还能让你干什么,当然是杀了他!”江家主恨铁不成钢,捂住嘴又想咳嗽了,“这人是个入室抢劫犯加杀人狂,迄今为止已经杀掉7户人家总计16口人,包括刚出生的孩子和手无寸铁的老人!”
江凯乐听到杀人狂的时候,脑子就已经懵了。
后面的话更让他听得眼睛一寸寸瞪大,满脸不敢置信。
他万万没想到,江家主说的罪孽不是忤逆冒犯江家,而是真正的罪恶?不对,江家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富有正义感了!?
“我思来想去,认为谢老师说得很对。既然你想做惩奸除恶的大侠,那便依着你,其他的脏活你不想沾就不沾,交给其他人就是了。”
江家主见江凯乐的茫然不似作伪,脸色和缓。
他满眼柔和,语气自然,表现得像一个被孩子缠上许久,终于松口让孩子多看半
小时电视的慈父:“现在,动手吧,就像你之前做的那样,从今往后不需要再压抑自己了。”
之前做的那样?
江凯乐感觉自己越发听不懂了,莫名的寒意爬上后脊梁,冷汗从掌心渗出来,脸色惨白到透明。
什么叫他之前做的那样?
老管家在旁边观察,似乎察觉到什么,忧心忡忡地和江家主说:“老爷,大少爷好像忘记了。”
“忘记那场大火……”
那场大火?
“唔!”
江凯乐突然想起什么,捂住疼痛的脑袋,红血丝慢慢爬上眼白,狰狞扭曲。
他的记忆混乱无比,恍惚看到一簇炙热的火光在脑海里浮现,一路蔓延化为熊熊火海。高温致使空气扭曲,房屋墙壁被烧得焦黑,有谁在火中发出刺耳尖锐的惨叫!
同一时间,久违的念白声在谢叙白的脑海中响起。
【那孩子有很严重的洁癖……】
谢叙白瞳孔骤缩!电光火石间他冲出房间,朝江凯乐离开的方向跑去。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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