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章 虚荣拜金男(二十)

作品:《小美人被迫万人迷[快穿]

    0926说的二者,可以同时存在吗?


    饶是现在的虞藻大脑不太清楚,但他还是认定,这二者是不能并存的,可0926没有骗他的理由,系统也不会在这种细节上出错。


    何况现在的权律深狼吞虎咽,怎么看都不像冷淡的样子。


    他刚要问个清楚,权律深不满他分心,手指捏抬起虞藻的下巴,惩罚一般咬了咬他的下巴。


    他们完全忽视在沙发边上驻足的叶时臻。


    叶时臻并没有表现出来得那么平静。


    虞藻的嘴巴似熟透的莓果,被剥去表面薄薄的一层皮,露出最鲜嫩可口的软肉。


    很熟悉的画面。


    在商场时,叶时臻只是出去接了个电话,回来后,虞藻那嫣红的嘴唇与绯红的脸蛋,与现在很像。


    不仅像,几乎一模一样。


    直觉告诉叶时臻,事情没有他想得这么简单。


    一定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


    但他也不敢确定,毕竟他没有直接的证据,虞藻也没有瞒着他的理由。


    可如果,虞藻就是要瞒着他呢?


    叶时臻十分敏锐,否则也不会年纪轻轻,就被叶老爷子赏识。


    他思来想去,依然觉得不对劲,当时经理行色匆匆来找他的样子不似作假,当时应当真的发生了什么事,且是经理无法应付的事。


    但他后续回去,几个品牌销售都很热情地拦住他,经理也改了口风。


    后续,叶时臻谎称他在贵宾室丢了表,商场表明丢失这段时间的监控数据,他们可以直接赔偿他的损失。他随口说了个一千多万的巨额数字,对方毫不犹豫同意。


    一切太过顺利,也太假了。


    意外,巧合。他最不信的就是意外与巧合。


    叶时臻执行力很强,第一时间去处理这件事,他主要是怕虞藻在他不在这段时间,受了欺负。


    他这弟弟胆子小,就算受欺负也不会外说。万一在他不在时,有什么坏人进来霸凌他,那可怎么办?


    后来,叶时臻打听了一下,那个时间点,似乎是有几个年轻男人进去。但贵宾室不会同时接待别的贵宾。


    叶时臻一心想要为弟弟讨回公道,可惜这一趟所获不多。他在商场买了礼物,想要哄哄虞藻


    ,辛苦虞藻等他这么久。


    回到LIN集团后,特助不知道在忙什么,他暂时联系不上,虞藻也是。不过也没关系,他记得特助说过,虞藻在权律深的休息室里等待,现在应该也还在那里。


    说不定还睡着了。


    想到他这单纯的弟弟,叶时臻面上不自觉浮现温和的笑。


    这一路上他还在想,虽然权律深不是什么好东西,但对他弟弟还不错。


    还安排了仅供总裁使用的休息室。


    叶时臻没料到会看到这样的画面。


    他不知道二人究竟有多么投入,才会连门都忘了锁,甚至门都没有关严实,他靠近时,许些光亮从门缝溢出。


    叶时臻看着这一幕。


    他没有近视,戴眼镜不过是他树立人设的工具。


    他的视力很好,所以他能看得很清楚。


    虞藻应该是有些呼吸不上来,也可能是在发小脾气,所以一直在推权律深,揪权律深的头发。


    骄纵、不顾后果,一看就被宠坏了。


    叶时臻一直知道虞藻很漂亮。


    但现在,虞藻浑身上下都透着漂亮的粉,可能是受了委屈,脸蛋哭得湿红。


    这样的他是叶时臻从未见过的。


    有些热,有些渴。叶时臻紧紧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眼眶酸涩都不舍得睁开眼,他应当生气,却忍不住看着,最后,心烦意乱。


    权律深怎么能这么凶?


    没看虞藻都要喘不过气了吗?


    虞藻从未吃过苦头,他平时连说话大声点都舍不得,权律深却这么凶。


    吃相太难看了。


    叶时臻半跪在沙发边上,本来想拉架般将权律深拉开,却意外地发现,看得更清楚了。


    不论看多少次,叶时臻都不得不感慨。


    虞藻生得真的很漂亮。


    叶时臻静静地看着虞藻的面庞,他们挨得很近,清晰到,可以看清虞藻湿润泛红的眼尾。近到,可以闻到虞藻口中溢出的香气。


    虞藻像睡着了、梦魇了一样,鼻翼微微皱起来一点,眉尖一直在抖。


    薄薄的眼皮粉白一片,缓缓浮现出一层黛青色的血管纹路,好像受了欺负。


    好可怜。


    虞藻是真的有些呼吸不上


    来,他哆哆嗦嗦地抬起手。


    手却被叶时臻抓在半空中。


    虞藻迷茫地睁大眼睛,在朦胧水光的视野中,看到近在咫尺的叶时臻,动作很轻地吻了吻他的指尖。


    眼中的迷茫被震撼所取代。


    虞藻十分惊慌。


    叶时臻疯了吧?!


    乌黑湿润的眼中闪烁明显的惊惧,叶时臻被虞藻的目光刺痛,一下子清醒了。


    他究竟在做什么?


    不仅虞藻觉得他疯了,他觉得刚刚的他疯魔了,不然的话,怎么会做出这种事。


    愤怒后知后觉地涌上胸腔,叶时臻的眼底瞬间爬满红血丝,他凶狠地将权律深扯起。


    冷淡的薄唇变得湿润水光,权律深的神色更是有一种被喂饱后的餍足。叶时臻越看,越是愤怒,一拳打上权律深的脸。


    “我弟弟还小!”叶时臻目眦欲裂,“你怎么能对我弟弟这样?!”


    权律深挨了这一拳,口腔被打破了,血腥味混合虞藻身上的味道,竟别有一番风味。


    他随意揩了揩嘴角的血迹:“如果你真对你弟弟好,就应该多为他着想。你知道的,如果他和我在一起,能拥有更多。”


    沙发上的虞藻被叶时臻扶起搂在怀里,他现在腿都是软的,根本站不住身体,必须完完全全靠在叶时臻身上。


    但他耳朵尖,敏锐地捕捉到了几个关键字,他忙将期待又明亮的目光望过去,就差脱口而出——真的?


    也幸好虞藻没有真说出口,不然叶时臻真要气死。他脱了西装外套给虞藻披上,脸色黑得如同恶鬼。


    权律深真是个畜生。


    叶时臻冷冷道:“不牢你费心。我自然会给我弟弟最好的,物质方面,我不会缺他。”


    “你那点资产,说这话口气是不是太大了。”权律深语气淡淡,似有暗示地望向虞藻,“人有时候,还是要现实一点。”


    叶时臻愤怒的手指直抖,亏他以前觉得,权律深这人只是手段阴狠了点、说话难听了点、行事不留余地了点,虽然浑身都是缺点,但还是有地方值得学习的。


    现在看来,权律深这个人就是个人渣。居然当着他的面,用金钱诱.惑他那单纯的、没有一点阅历的弟弟。


    那之前呢?


    权律深


    是不是也是用这些理由,哄的虞藻和他亲嘴?


    但权律深说得也不无道理,论资产,叶时臻和权律深的确没有可比性,况且现在叶时臻在经营分公司,这家分公司原本都快倒闭了,经过他的努力才力挽狂澜,成功上市。


    TE集团分公司对LIN集团而言,确实不值一提。


    叶时臻:“权总,我弟弟还在上大学,我不知道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但我弟弟不是你可以随意玩.弄的对象。你说的那些,我以后都会给他,他想走捷径会有我提供,犯不着权总你一个外人操心。虽然我们家没有LIN集团家底雄厚,但,我们在京州这么多年也不是白混的,TE集团也不差。”


    他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想给二人留下最后几分体面。


    但权律深不需要。


    “能走捷径,为什么不走呢?”


    权律深慢慢抚平衣角的褶子,神色与语气毫无波澜,“如果我和你弟弟在一起,TE集团和LIN集团就是一体,之后你们有什么需要,LIN集团会尽全力帮忙。这样双赢不好吗?”


    “还有,你似乎没有问过你弟弟的想法,也许他愿意呢?”


    被同时注视的虞藻,急忙低下脑袋装迷糊,好像很晕的样子,将面庞埋进叶时臻的怀里。


    他怕被逼问个答案,可他怎么回答都是错。


    如果拒绝权律深,那权律深会不会让他把刚刚收到的钱退回去?那不行,他辛辛苦苦赚的钱。可如果不拒绝权律深,叶时臻会不会又要发癫?!


    还是装傻吧。


    在装傻这方面,虞藻还是很有一把刷子的。


    他的眉眼蔫吧,眼睫微垂,微微低着脑袋,楚楚可怜的样子,好像刚受了欺负。


    就这样,怎么可能会自愿?


    叶时臻安抚地摸摸虞藻的脑袋,他冷笑道:“权总,我弟弟才多大?你又多大?三岁一代沟,你和我弟弟隔了两个代沟。如果你们真在一起,我又该怎么称呼你?”


    “我也就比你大一岁,如果我老,你也没好到哪里去吧?”权律深道,“不过,既然我比你大,辈分上也勉强算得上你哥。之后我和藻藻在一起,你要是愿意,可以喊他一声嫂子。”


    “我勉强认了你这个弟弟。”


    叶时臻不敢相信,权律


    深居然会说出这种话。


    虞藻也睁大了眼睛。


    好……好不要脸。


    “你不过是嘴上说说而已,你又能给他多少?”


    “不多。每个月零花钱八位数起,不限额卡随便刷,就算他想买哪个小国家,我也能满足他。”


    权律深很狂妄。


    但的确,有这个资本。


    从前,叶时臻与权律深有生意上的往来,更多的是欣赏与学习。面对这个岁数差不多的精英人士,他的确有很多地方得多学习学习。


    可现在,那些优点与优势,都让他感到危机十足。


    叶时臻控制不住将二人的条件一起陈列,却发现在资产与社会地位这一方面,他怎么都比不过权律深。就像想要追求白富美时,他一个中高产家庭遇到一个随意碾压他的世家贵族。


    他第一反应是害怕,害怕白富美抛下他选择后者,毕竟后者的家境与资源更加优渥。


    这很残酷也很现实,但也没有办法改变。叶时臻咬了咬牙:“我可以给藻藻股份,就算我暂时给的没有你多,但我能力强。之后我还会继续开分公司,他的分红只会多不会少。”


    权律深觉得好笑:“我家底雄厚,不像你,一个意外就可能垮台。到时候你要怎么样?让他跟着你喝西北风?”


    “到时候你是不是还要他拿自己的钱帮你填补资金空缺?”


    “我不可能动他的钱。”叶时臻不假思索,“更不可能让他跟着我受苦。”


    权律深并不在意这个。他只是说:“如果他真的对我没感情,就不会和我接吻。”


    叶时臻再次低头看向虞藻。


    你们吵架就吵,为什么老提我?虞藻心中腹诽,差点控制不住表情。


    虞藻正看着热闹,再次成为视觉中心的他,被吓得缩了缩肩膀。


    他故技重施,把脑袋埋进叶时臻的胸口,低头努力减低自己存在感。


    “藻藻还年轻,还不明白什么是真正的感情,也可能会因为新鲜感,尝试一些不一样的事。”叶时臻道,“没关系,我允许他有点小爱好。”


    他意有所指地看向权律深,“反正,玩具而已。玩腻了,什么都不是。”


    权律深:“你就不是玩具了?”


    “叶时臻,你


    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权律深冷嘲,“虞藻他已经成年了,你现在在做什么?他有权利决定和谁接吻,又或是和谁发生关系。你只是他哥而已。”


    冷漠的面庞,愈发讥诮,“更何况,不是亲生的。”


    ……


    他们不欢而散。


    车上,叶时臻的脸色极其难看。


    临走前,权律深还从保险柜里拿出一块表,送给虞藻。


    “之前在电梯里说好的给你买。这是我前不久刚拍来的表,很适合你,但表带有点大,需要改一下。”权律深说,“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带你去改。”


    在虞藻接过那块表后,叶时臻才把虞藻带走,并冷冷丢下一句:“我会带他去。”


    叶时臻不想让虞藻接受别的男人的礼物,但,他能看出来虞藻很喜欢。


    能让权律深一掷千金拍下的腕表,必然是极具收藏价值且价值不菲。权律深说的也没错,他没有权利干涉虞藻的许多行为。


    更何况,虞藻真的很喜欢这些昂贵的奢侈品。在看到手表时,他的神色明显绽放光彩,像一只小猫遇见心仪的玩具,迫不及待伸出爪子。


    所以,叶时臻等虞藻收下手表后,才把虞藻带走。


    他不认为这有什么不对。


    虞藻本就值得拥有这世界上最昂贵最稀少的物品。


    因为他比任何一切都要珍贵。


    叶时臻一直沉默着。


    车间氛围有些凝固。


    虞藻不敢说话,他捏着手中的腕表,尽可能减轻自己存在感,像小鹌鹑一样缩在角落。


    怯生生的样子,有点像叶时臻第一次见到他的样子。


    不,也不一样。


    现在的虞藻,嘴巴很红,湿润润的,新买的衣服锁骨下还有一小块洇开的浅灰色,透出草莓一般的质感。


    叶时臻好一会儿才意识过来这是怎么来的,额头青筋猛地一跳。


    权律深真他妈是个畜生。


    怎么能对他弟弟这样……


    不过不可否认的是,权律深很多话说的没错。


    在叶时臻眼中还小的弟弟,其实早就成年,现在社会这么乱、男人这么坏,他怎么可能彻底不管他弟弟?


    叶时臻越想越乱,一方面,他觉得他太过自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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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该给足虞藻自由空间,另一方面,他又放不下虞藻。


    叶时臻靠近虞藻,语气很谨慎:“你喜欢权律深吗?”


    言语带着自己都没察觉到的紧张。


    在察言观色方面,虞藻特别敏锐,他谨慎地不说话,这时候学聪明了,知道说多错多。


    只是垂头丧气地低头。


    叶时臻最受不了虞藻这样。


    可怜的、仿佛受了委屈的表情。


    叶时臻无声叹了口气,心软得不行,他把躲在角落里的虞藻抱坐在腿上,从一边拿出湿巾,一点点给虞藻擦脸上未曾干涸的口水。


    又怕弄疼,混着湿巾一起用。


    嘴巴很红,很重,下唇还有一块皮被咬破了,唇线被模糊得根本看不清,眼皮也高高肿起。


    糟糕透了。


    叶时臻给虞藻擦时,虞藻特别乖巧,安安静静地侧坐在腿上,还会主动仰起脸,方便他擦。


    “表不戴吗?”叶时臻说,“表带是得改一下,你的手腕细。”


    虞藻怕这时候戴了,叶时臻要发疯,他还记得叶时臻刚刚有多生气。


    他摇摇头:“不戴。”


    又和摆明立场似的,语气坚定道,“我只戴哥哥送的表,权律深算什么东西?我才不要!”


    这枚腕表表盘清晰、线条流畅,由钻石与白金组成,双阶式表壳优雅精致,镶有超过25克拉的钻石。


    虞藻作势要把手表丢出去,刚抬起手,下意识问了一句:“很贵吗?”


    “还好。”叶时臻道,“1200万美金吧。”


    虞藻刚要丢出去一点,听到1200万,还是美金,赶紧把手表捡了回来,又小心翼翼地在上面吹了口气,生怕哪里磕到了。


    这么贵!


    虞藻抬起湿漉漉的睫毛,略带责怪地看了叶时臻一眼。


    怎么不早说?万一摔坏了怎么办。


    叶时臻被虞藻的小表情萌到了。


    他望着虞藻过于红肿的唇,心中的猜想愈发强烈。他蓦地扣住虞藻的手腕,在虞藻困惑的注视下,哑声问:“……在我出去打电话的时候,更衣室里是不是进了别人?”


    浓密的眼睫毛,小幅度往上抬了抬。


    眼中闪烁类似戒备与紧张的情绪,虞藻小脸


    绷着,没有回答。


    果然。叶时臻猜对了。


    现在的虞藻乱糟糟,和他回到更衣室中,看到的虞藻一模一样,嘴巴亮晶晶,像偷吃了零食的小朋友,忘了在家长面前擦嘴巴。


    当时的更衣室,应该还有别人。在叶时臻不知情的情况下,和虞藻叙了旧。


    不过,应该就一个。


    虞藻胆子小,平时见到生人都害怕,就算贪玩,也不可能接受太多的。


    叶时臻心中有了答案,但还是故作严肃道:“几个人?是不是很多人?藻藻,我都已经知道了,别想着骗我。”


    “没有!”


    虞藻连忙解释,“没有很多人!”


    没想到他藏得那么好,还是被叶时臻发现了。现如今再遮遮掩掩也没了意义,他自暴自弃地伸出手,比了两根手指,声音渐渐弱下来,“就,就两个……”


    叶时臻眼前发黑。


    他很想问,是加上你两个,还是除你之外两个?结果很明显,是后者。


    所以虞藻同时和两个人……?


    天。信息量太大,叶时臻扶着一旁的车把手。


    得冷静一下。


    叶时臻拿着湿巾的手指都在颤抖,他搞不明白,他那单单纯纯的弟弟,怎么变得如此狂野。


    一定是被人带坏了。


    那些男人,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家,但凡有点脸面有点自尊心的人,都不会做出这种事。


    当时他进入更衣室的时候,他们是不是还没走?


    更衣室里只有一个柜子,所以他们在柜子里偷窥他和虞藻的一举一动?


    当时他还在给虞藻换衣服,更衣室空间那么小,那么黑,他们是不是一直在偷看虞藻?


    真变态。


    太可怕了。


    叶时臻越想越心惊。


    虞藻见叶时臻一直沉默,以为叶时臻不再计较这件事了,他委屈巴巴地把脑袋靠过来,背后说权律深坏话:“哥哥,我嘴巴好酸。”


    算了,虞藻现在还年轻,正是爱玩的年纪。


    想尝试一些比较特殊的事情,也很正……虽然他觉得不太正常,也不太理解,但是尊重。


    见叶时臻看过来,虞藻又缓缓仰起面庞,把嘴巴打开给叶时臻,“说话都不舒服。”


    居然在他面前委屈抱怨。


    叶时臻产生一种微妙的感觉。


    他捏住虞藻的下巴,近距离看着虞藻的嘴巴。


    难怪在更衣室里,嘴巴这么红,原来被别人捷足先登了。


    叶时臻将虞藻的下巴尖抬起,另一只手自然落在虞藻的膝盖。


    虞藻有点痒,躲了躲。


    镜片下的眼睛闪烁微光,察觉到虞藻要偏头,叶时臻说:“别躲。”


    “让哥哥看看。”


    虞藻一脸迷茫,听着叶时臻往下说,“看看你,被弄成什么样子。”


    也不知道虞藻的嘴巴有没有被咬破。


    万一有伤口,还要涂药膏。


    不久前刚做的坏事又被重提,虞藻哪敢不给看,他被捏住下巴,很配合地抬起点面庞,好让叶时臻看得更清楚些。


    虞藻的嘴巴很小,唇形饱满,现在呈现出一种嫣红熟烂的色泽。


    嘴巴明明这么小,却这么贪吃。


    平时胆子不是很小吗?看到陌生人都要躲。


    现在居然敢同时和两个人玩。


    接着,又仗着他不在,和权律深玩到一块。


    权律深也真的很过分,明明虞藻喝不下,还喂了虞藻那么多水,要不是他及时出现制止,虞藻食量又不行,估计能被喂得肚子鼓起。


    他也庆幸他来得及时。


    不然,虞藻真要被灌满了。


    叶时臻的思绪被勾得混乱。


    虞藻真的喜欢男人吗?


    那他是不是,也可以?


    与其让虞藻和别的男人胡来,不如他亲自上阵。


    他知根知底,平时定期做体检,也从来不乱搞关系,每周再忙也勤于健身,身体素质良好。虽然是第一次,没有相关经验,但他学习能力很强。


    他不会比任何男人差。


    像权律深这人,吻技看起来就不怎么样,如果虞藻真的和权律深在一起,以后也要遭罪。


    他看得可清楚了。


    叶时臻豁然开朗一般,这个新的思路,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兴奋。


    方才那一幕,不断在脑中重现。


    甚至,他还脑补了一下更衣室里,可能发生的画面与情节。


    不管他再不想承认,也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