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2 章 乡下土包子(六)
作品:《小美人被迫万人迷[快穿]》 第212章乡下土包子(六)
琛哥?
盛天洋怒火更上心头,纪琛凭什么能亲虞藻的嘴,又能让虞藻喊哥!
他这还没做什么说什么呢,虞藻就摆出这样一副戒备的表情,好像他能把虞藻给吃了似的。
盛天洋没读过什么书,他天生就不是念书的料儿,但他脑筋灵活,看到虞藻目露警惕之意,他也马上反应过来了。
这是觉着他是坏人呢。
跟一个人在家的小朋友似的,大人不在,不能随便给人开门。万一来的人是坏人,把他拐了怎么办?
盛天洋:“我不是坏人,你让我进去。”
虞藻不信:“哪有坏人会说自己是坏人?我不开门。”
身板小小,戒备心倒挺大。
“我跟纪琛认识,也是他让我来的。不是你真不记得我了?我啊,盛天洋。”盛天洋状似不经意地报出自己的名字,又说,“纪琛刚还来问过我自行车的事儿。”
自行车?
虞藻眼睛一亮,对眼前的人戒心大大减少。
自行车一事,知道的人不多,而且纪琛今天出去,除了置办些生活用品,主要是为了自行车这事儿。
不过,他总觉着这名字有点耳熟。
但一时间想不太起来。
“自行车这么快就到啦?”
小土包还以为自行车已经买来了,他迫不及待开门迎接他的自行车,踮起脚尖、伸着面庞,将湿润润的目光往盛天洋身后探。
他张望半天,失落低头,没有自行车。
盛天洋:“没这么快呢。纪琛才跟我说这事儿,我飞毛腿啊?”
虞藻郁闷极了,他又忙不迭抬头:“那什么时候才能买到?”
“不好说。现在自行车产量有限,不太好买,纪琛要求又多,不好找。”盛天洋说,“要是他没那么多要求,倒会简单一点。”
要是是一些知名大品牌的自行车,就算难买,但因名气在那儿,也好找。可纪琛那意思,明显是要精致漂亮的、能让小土包骑得合适舒心的自行车。
这就有些难找了。
没有自行车,虞藻也不给对方好脸色。他翘起乌泱泱的睫,没好气道:“没有自行车,你
来做什么?”
总不可能是来找他聊家常的吧。
盛天洋神色微妙了一瞬,他理直气壮道:“我们那么久不见,你认不出我也就算了,我来找你说说话也不行了?”
虞藻惊讶极了,还真是找他叙家常的。
按盛天洋的意思,他们好像小时候认识,但不怪他记不住,小时候想和他玩儿的人太多太多。
他脑容量本来就只有一丢丢大,只能记一些重要的事。要是把所有玩伴都记住,他的小脑瓜得多累呀。
不过到底是一个村的,说不定小时候也被他骑过。不让人进来坐坐,似乎也说不过去。
虞藻像房子的小主人一般,小幅度抬起下巴,使了一个眼色:“那你进来吧,正好有多的西瓜。”
他正愁怎么解决剩下的西瓜呢,现在有人来帮他解决,也不算浪费了。
虞藻将门打得更开,这也让盛天洋看见了他今日穿搭。
白衬衫加格子小马甲,头顶戴了遮阳的宽檐帽。再往下一看,哟,这小土包子还真时髦,腰间缠了撞色丝巾,勒得腰肢细细一把。
一张脸蛋更是水灵灵,近距离瞧了,那粉白莹润的肌肤跟珍珠似的。
盛天洋跟着虞藻进了屋,他人高,从他的视角来看,虞藻那小腰是真的细。
咋回事呢?这么多年过去,怎个子不长,肉也不长?
盛天洋自来熟地坐在石桌边,这原本是虞藻的位置,现在倒是被他抢了个先。
虞藻蹙蹙眉心,但到底来者是客,他没说什么,只是坐在一边。
“你这屋子还喷香水了?”
盛天洋竟还是个不安分的,一坐下就这边闻闻那边嗅嗅,最终他确定了是椅子。
他起身,蹲在椅子边上,低头嗅了嗅椅面,“你这椅子怎么香喷喷的?”
单纯的小土包子,哪里见过这种画面?他见过闻肉包子闻香膏的,但闻椅子的还是头一回见!
虞藻面颊微烫,微恼道:“你管我椅子为什么是香的?你到底要跟我说什么。”
他又把一叠他吃不完的西瓜推了过去,“这些,你吃掉。不准浪费。”
盛天洋微微诧异,虞藻竟还拿西瓜招待他!
看来虞藻虽然记不起他,但心中还是念着他的
。
盛天洋心里暖暖的,他捞起一枚西瓜,啃了几口后,说:“还不是那自行车的事。你和纪琛真好了啊?
虞藻瞥他一眼,故作玄虚道:“这事再说吧。
他还没说原谅纪琛呢。
纪琛也说了,这段时间还要想办法哄他,他一直在等着。
但他这骄矜得意的小表情,跟热恋中的小情侣有什么两样?盛天洋啃的西瓜也不甜、不香了,清冽的西瓜汁入肚,却是酸涩的。
盛天洋心中真不是滋味,虞藻小时候喜欢玩骑马游戏,长大了要骑自行车。
自行车都轮到了,也没轮到他。
盛天洋忧郁地吃完西瓜,虞藻看着被解决完、没有一丁点儿浪费的西瓜,十分满意。
盛天洋瞅了一眼院子,一旁晒着一排衣服,那花花绿绿的、尺码明显偏小的衣服,一看就是小土包子的。
他又眼尖地看到一旁的袋子,捆得可严实了:“这什么?
虞藻也瞅了一眼,说:“玉米种子。
他又道,“等会我要和琛哥去地里种玉米。
盛天洋嗤笑:“就纪琛?
虞藻皱眉。
“真不是我看不起纪琛,只是说白了,他就是个读书人,哪里吃过什么苦头。你让他帮你种地,别到时候把你的种子和地弄废了。盛天洋添油加醋道,又问了一句,“他确实是大学生,但他会种地吗?
虞藻目露迟疑。
他抱紧怀中的一小包种子,眉头紧锁,其实他也想过这个问题,纪琛一看就不是做农活的料儿,那只手估计只握过笔,哪里挥得动锄头?
眼前男人不一样,肌肉壮实、魁梧有力,那胳膊看起来比他大腿还粗,一看就很能做农活。
他带着几分期待:“那你会吗?
盛天洋噎了噎,他看向这小土包,神色怪异。
咋回事儿呢?虞藻还想着使唤他?他只是来看看虞藻,可不是来当牛做马的。
可瞧着虞藻这俏生生的小脸蛋,还有明亮水润的眼睛,盛天洋都被看迷糊了,想也不想地说:“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盛天洋稀里糊涂答应帮虞藻种地,但纪琛还没回家,虞藻等不及了,他撕了一张纸,准备给纪琛留个纸条。
等到下笔虞藻才想起来现在他是一只土包子写字似乎不太符合人设。
他盯住纸条一脸苦大仇深不知该如何下笔。
盛天洋贱兮兮道:“不会写字甭写了。”
虞藻脸蛋涨红:“谁说我不会写了!我现在就写!”
他憋红小脸随便在纸上画了一小人画。
一个圆溜溜的火柴人正站在田地里表示他已经先走一步了。
虞藻家的两块地不大位置又比较偏村民和谐友爱
这两块田地荒废了许多年如今杂草丛生。
盛天洋看了虞藻怀中抱着的一包种子说:“今天没办法种得先把杂草除了然后松土。”
他准备往田里面走虞藻正要跟着下去却被拦着了。
“你下来干什么?”盛天洋说“下面脏还有一些调皮的小孩儿往里面丢的糖纸一堆乱七八糟的可能有虫和蛇。这草这么高你肯定看不见你在上面看着就行。”
“我下去看看。”他抬头指了指另一边“你去那里坐着别给我瞎跑。”
虞藻绷着脸蛋:“我才不会瞎跑。”
不过盛天洋说的有道理。
田里的杂草那么高要是里面有虫子或蛇那他肯定会被吓着。
还是乖乖在上面等吧。
一旁有一颗大树树下有一颗大石头许多人路过此地都会在上面乘凉。
虞藻看了眼那石头撇撇嘴一言不发地站在树下双膝并拢怀中抱着一包种子直直看向盛天洋。
“咋?”盛天洋说“石头烫屁股?”
虞藻摇摇头很小声地说:“上面好脏哦。”
盛天洋:“……”
他倒是忘了这是一只娇气的小土包子爱干净得很。
“就你事多。”盛天洋说完利索地把外套脱了罩在石头上给虞藻当屁垫。
“现在不脏了。”
谁料虞藻嫌弃地看了一眼盛天洋的外套把盛天洋看得眼皮子一跳。
这什么意思?他好心被当驴肝肺?他脱了外套给虞藻当屁垫虞藻还嫌他外套脏!
盛天洋愤怒又委屈又心寒他真是下贱
.
虞藻瞧不上他,他还屁颠颠上赶着,一句好话讨不着也就算了,连最基本的尊严都没有!
“我不脏。盛天洋咬了咬牙,“我洗完澡才出门的。
“衣服也是刚洗过的,我就穿了一会儿,汗都没沾上。
虞藻怀疑地翘起眼睫:“真的?
“当然是真的。盛天洋认真重复,“我真的不脏。
虞藻扭扭捏捏地看了那皮质外套一眼,小脸谨慎观察,最后勉为其难地信了。
“那好吧。他慢吞吞坐了上去,纤白大腿在外套压出丰腴的软肉,粉红膝盖紧紧并拢,仰头看人时的表情,别提多乖了。
盛天洋被虞藻这一眼看得,心脏突然漏了一拍。
再看虞藻坐的是他的外套,他的心跳又开始疯狂加速,跟坏了似的。
“你杵着不动做什么?
“我还等着种地呢!
盛天洋这才回神,他看着虞藻凶神恶煞的脸蛋,喉结滚动,应了一声,下地绕了一圈。
他回来后,身上被蹭上许些的灰。他说:“土地停种太久了,土壤肥力一般,土质也很硬。想复耕得先除草和大面积松土,现在时间也不早了,今天最多除个草。
虞藻听得晕头转向,他只在意最后一句。
上挑的眼尾微微垂落,他抿了抿唇,失落地“哦了一声。
盛天洋见虞藻委屈蔫吧的样子就心痒痒,他凑近半步:“你琛哥没跟你说这些?
虞藻郁闷摇头:“没有。
虞藻闷闷不乐低头,浓密卷翘的长睫缓慢抖动,像在眼前乱飞的蝴蝶。
盛天洋特别想上手摸一下,但他现在手是脏的,不干净的手,肯定不能碰虞藻。
盛天洋打消了这个念头,他又说:“你那琛哥手不能提肩不能抗的,还种地?想什么呢?读书人哪里懂这些。
虞藻抬起头,反问:“那你懂吗?
眼睛期待又明亮的样子,盛天洋都不用猜都知道,虞藻在打什么主意。
盛天洋:“怎么,想让我帮你?
虞藻眨了眨眼睛。
“我为什么要帮你?我又不是你的琛哥。盛天洋酸溜溜道。
纪琛都要给虞藻买自行车了,现在虞藻是别人的老婆,就算种地,哪有他的份儿?
他又以什么身份帮虞藻种地?
虞藻皱了皱眉,他以为被拒绝了,也不想继续搭理盛天洋,而是继续抱着他的一小包玉米种子,盯住杂草丛生的土地发愁。
他本来想着,今天能不能种一部分玉米,然后明天再来种剩下的。他没有想到,目前土地还得除草松土。
种地根本没有虞藻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虞藻不说话,盛天洋有些急了,他故意加大嗓音说:“不说话?那我走了。
虞藻气道:“那你走吧!
说完,又很故意地大声哼了一声,表示现在的他很生气。随后别过头,不肯搭理人。
脾气怎么这么大?
盛天洋还没说什么呢,就挨虞藻一顿冷脸,小时候虞藻就这样,喜欢发脾气。
但他现在已经不是小时候那个,会跟在虞藻屁股后面跑的笨蛋了。
见虞藻绷着脸蛋,盛天洋蹲着身子凑过去:“我偏不走。
“你、你……虞藻第一次见盛天洋这种死皮赖脸的,他一时语塞,半晌才憋出一句,“你真的很讨厌!
“我就是讨厌。盛天洋故意学虞藻说话。
虞藻的脸蛋红红白白过了好几道,他恼怒极了,腮帮子气得圆润鼓起,跟点了胭脂似的。
“你特别特别讨厌!他很凶地说。
盛天洋不反驳,他只是盯住虞藻的腮肉。
看起来手感很好。
盛天洋想伸手捏捏,但他看到他手上脏兮兮的,还是把手缩回去了。
不过他又凑近许些,往虞藻身边挨了挨。
随着他们之间的距离愈发靠近,虞藻倏地神色一变。
他鼻翼翕动,眉宇间夹杂许些困惑与嫌弃:“你身上什么味道?
虞藻单手撑在铺在石头表面的外套上,他略微倾过身,嫌弃的意思更加明显了,“你抽烟?
盛天洋一口否认:“怎么可能。
虞藻:“就是烟味!
盛天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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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今天都没抽烟,只是纪琛来找他的时
候他把烟拿手上装逼。
虞藻鼻子怎么跟猫儿似的那么灵敏?这都能闻得到。
“真不是我抽的。估计是我在路上蹭上了别人的烟味。”盛天洋说。
虞藻狐疑:“你真不抽?”
“当然了。”马上戒烟盛天洋暗暗地想。他又理直气壮道“抽烟死得快我才不想当短命鬼。”
虞藻这才勉强信了。
他抬起小腿用足尖踢了踢盛天洋的脚踝。
不轻不重的力道跟猫挠似的接触的小块区域滚起一片细细密密的电流盛天洋脊背都要麻了。
他低声说:“怎么了?屁股烫着了?”
虞藻拧眉横来一眼:“你怎么老关心我的屁股?”
“这不是担心太阳把石头晒热了烫着你吗?”盛天洋见虞藻又绷着脸蛋隐约有动怒的征兆。这次他决定不嘴贱了而是主动找活干“你坐这里热不热?”
虞藻:“不热。”
“那你一直坐这里我去把地里的草除了怎么样?”盛天洋看了眼周围“我去借个锄头很快的。”
还算盛天洋有眼力见。
不过虞藻还在生气刚刚盛天洋嘴巴太贱了专门和他对着干还模仿他说话阴阳怪气的!
虞藻冷哼一声:“我才不要我帮你除草琛哥也会帮我。”
盛天洋压了压眉骨俊容变得有些扭曲。随后他和缓了神色道:“纪琛这不是不在吗?琛哥行的事儿盛哥也行。”
虞藻瞪来一眼:“谁要喊你哥?你别占我便宜。”
盛天洋咳嗽两声他转移话题道:“今天我先帮你除草明天我开挖掘机过来帮你松松土。等你的土软了我就能往里头播种了。”
盛天洋打算把虞藻的种地安排全部承包来借此表现一下自己。
让虞藻知道他也是很能干的不比纪琛差。
可这么长一句话虞藻只听到了三个字。他惊诧地睁圆了眼睛崇拜地看向盛天洋:“盛哥
不怪小土包变脸。
在小土包子的心目中挖掘机也是相当厉害的存在和自行车不相上下。
盛天洋也没想过他和虞藻套了这么久近乎到头来还没有一
辆挖掘机好使。
但这声“盛哥”怎么就这么中听呢?
“那当然了我挖掘机一直放家里呢平时也用不上。”盛天洋灵机一动语气低沉带着几分诱哄道“等明天你来我家坐坐。盛哥开挖掘机带你出去逛逛怎么样?”
虞藻的眼睫翘得更高了。
他忙不迭点头双颊飞起一层薄红。又后知后觉觉得自己不太矜持他抿了抿唇腼腆道:“盛哥你对我真好。”
“你都喊我一声哥了我不对你好对谁好?”盛天洋心里舒坦极了。
盛天洋找附近的村民借了锄头随后下了地帮虞藻除草。
耳畔是一声声甜腻腻的“盛哥”他全程干劲满满最后干得浑身是汗。
盛天洋嫌衣服碍事他干脆扯住衣服下摆将背心给脱了直接光膀子干活除草。
小麦色的肌肉块状分明在金灿灿的日光下蒙着一层湿润光泽豆大的汗珠自下巴滴落他随手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自认不经意地朝虞藻的方向摆出帅气的姿势。
这样“不经意”的次数很多。
盛天洋每割完一块地的草
每一次他都注意他的表情管理收紧下颌线眼神坚定有力。
争取让虞藻看到他最帅气最英俊的一面。
虞藻蹲在树荫下乘凉双膝规规矩矩并拢头顶一个宽檐帽。
他脸蛋晒得红扑扑见盛天洋屡次停下干活的动作他皱皱眉头终于忍不住了:“那边还有草你怎么偷懒呢?”
“没有偷懒我现在就除。”
“不止是那边还有那边!哎呀你怎么这么粗心呢?”
“那边吗?好好我马上去你别生气。”
“你还偷懒!”
“……”
坐在树荫下的虞藻抱着宝贝似的玉米种子。他冷着张小脸蛋对盛天洋这不满意、那也不满意。
除了一开始接下来就没给过盛天洋好脸色看。
虞藻想不明白盛天洋怎么干活还能偷懒呢?别以为他没发现盛天洋经常偷偷停下来看他。
还故意凹着肌肉给他看。
别的不说,盛天洋的身材的确十分宽阔有力,似乎能单手把他拎起来。
可炫肌肉是什么意思?
嘲讽他没有肌肉?
虞藻气坏了。
盛天洋肌肉酸痛、浑身疲劳,却不敢休息,生怕挨虞藻数落,更怕惹虞藻生气。
在他利索割下杂草的某一瞬间,突然感觉不太对劲。
不对啊,他今天上门是来干什么的?
不是说只是去看看虞藻、叙叙家常吗?怎么现在给虞藻当起了耕地的牛?
他这头任劳任怨的牛还没得到一脸好脸色,全程被嫌弃,真是吃力不讨好。
盛天洋心中苦涩,对他脾气这么坏,对纪琛就乖,还让纪琛抱着亲,待遇一个天一个地。
他哪里比不上纪琛?
盛天洋逐渐变得清醒,真的,够了。
等他帮虞藻除完草、松完土、种完地、施完肥,他再也不会来找虞藻了。
盛天洋沉着一张冷脸割草,他已经彻底清醒、彻底想明白了。虞藻和纪琛都要结婚了,自行车都要买了,他还上赶着做什么?
他还没这么不值钱。
他一清清白白大男人,等虞藻和纪琛结婚,他还得避嫌,要不然被别人瞧见,得被说闲话的。
否则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蓄意勾引别人的漂亮老婆,给他安一个奸夫的污名,那他这辈子都要完了,抬不起头了。
盛天洋狠狠割下一丛杂草,豆大的汗水滚过眼尾,他下意识侧头,望见坐在一旁的虞藻。
虞藻四肢雪白纤细,皮肤水嫩莹白,的确不是做粗活的料儿。
哪怕是在旁边看着,盛天洋都担心,虞藻会不会热着累着。
盛天洋也发现这个画面有些诡异。
虞藻在旁边盯着,他在地里做农活,这不跟村里那些黏糊的夫妇一样吗?
丈夫下地做农活,心疼妻子、于是只让妻子在旁边看着。而妻子也思念丈夫,所以寸步不离,陪着丈夫种地。
虞藻坐在那里等他的样子,好像他的小妻子。
这个念头一蹦出脑海,鸡皮疙瘩遍布全身。
干活也更有劲儿了。
在一旁乘凉监督的虞藻,一双眼睛睁得圆润,眼睫高高翘起。
盛天洋这人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