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第 89 章
作品:《发现暗恋的竹马是假少爷》 所以他又折返回来,打算去再问问清楚。
只听见王婧正在与姜树仁私下里嘀咕,王婧的情绪显得十分激动,尤其以为儿子已经走掉后,更是喷薄欲出。
“现在的意思是,你准备不再管这个事情了?”刚才一直被丈夫按捺住情绪,此时此刻情不自禁地涌向对面,“宋倩玲是我最好的闺蜜,她还生死未卜呢,现在连亦寒也杳无音信的,姜树仁,你这个人我算是看透了,怎么这么冷血啊你!”
说着说着,泫然欲泣似的。
姜树仁最近没少被老婆责备,只能小心贴脸赔笑说,“王婧,我们夫妻几十载,你觉得我可能是那种丧良心的人吗?”
“凡事有轻重缓急,京城那边我已经派人过去打听了,我现在最先要做的,是先把你和鹤鹤送出国去,然后再悄悄返回京城。”
“你也知道,我这样的身份,不好与温家明着作对,不过你放心,无论是宋倩玲,还是亦寒,我都极力保障他们的安全。”
王婧似乎被丈夫成功地安抚了,快要低落的眼泪重新收敛回去。
两人继续小声地交谈。
不过这次轮到姜鹤如坐针毡了。
他一脸慌张地跑回了卧室,不停地在原地转圈踟躇,尤其听说温亦寒现在很有可能深陷某种危险,更是心如刀绞。
不得不承认,他对于温亦寒的感情十分复杂,连姜鹤自己也弄不清楚,他对温亦寒究竟是恨多一点,还是爱一直没有消散。
他现在唯一能感知的,就是他必须要去救出温亦寒,哪怕远远地看着这个人是安全的。
——这哪里是竹马,绝对是天生的活冤家啊!
姜鹤没什么人脉,在京城的圈子无非与工作有关,第一反应是应该找个靠得住的人,先打电话询问一下。
姜鹤脑海里出现的第一个名字,居然是温林默。
等他有所反应时,手指已经摁在手机间,险些将那个许久未曾拨通的号码摁响。
“不不不!”姜鹤的左手一把摁住不听使唤的右手,“我不能再求温林默帮忙了,他现在大概已经恨死我了。”
我不能这样自私。
姜鹤揣好手机,从衣橱里掏出一个简易双肩包,里面随手塞进去两件换洗衣物,还有身份证件及护照等,套上一件不怎么醒目的灰色长羽绒服,帽子往头上一戴,避开父母的视野范围,一溜烟地跑掉了。
他是坐火车往京城赶的,半路上王婧就给他打电话了,问他究竟是怎么回事,家里完全看不见人影?
姜鹤从朋友圈随便找了一张结婚照片,跟王婧报备说,苏城的朋友突然要结婚,邀请他去参加婚礼,没有什么意外的话,两三天就回来,不会干扰出国的时间。
因为姜鹤从来不会撒谎,所以王婧从来对他十分放心,一般不怎么怀疑他,尤其最近表现很好,轻声叮嘱说,“那我就跟爸爸讲,你这两天去参加朋友婚礼,让他先去操办其他的事情。”
其实,王婧现在挺高兴的,儿子能主动去跟其他朋友交好,尤其是......
“你以后也多看看婚礼现场,搞不好也有结婚的念头了.......”
不等王婧的小心思说完,姜鹤已经关掉手机,还开了飞行模式。
抵达京城已经是凌晨五点钟,姜鹤随便在火车站的卫生间洗了一把脸,又在站内吃了碗牛肉面解饿。
按照朝九晚五的工作规律,他打车坐到温亦寒的公司,正好是八点钟,又在公司门口被寒风吹了一个小时左右,舟车劳顿的辛苦已经不足为道了。
只是前台小姐实在太刁难人,说没有提前预约的话,是绝对不可能放他进去的。
姜鹤思来想去,不得不红着脸从手机里翻找,挑出来一张与温亦寒的合照,递给对方道,“你看,我真的认识你的温总,不是来捣乱的。”
前台小姐的专业素养很好,即使姜鹤已经纠缠了十几分钟,依旧挂着招牌式的礼貌微笑说,“真是不好意思,这位先生,我们公司是有规定的,若是没有提前进行预约的话,是不可以进去的。”
姜鹤急眼了,从背包里掏出一张可以无限支付的黑卡,“那我要在你们公司投资,我这张卡当日可以刷5000万出来,帮我约你们最厉害的金融经理,我要见他。”
前台小姐并没有怀疑这张卡的真实性,毕竟黑卡可不是随随便便能复制出来的,不过姜鹤现在的言行举止有点不正常的样子,为了保险起见,她还是拿起座机电话,拨通了大楼安保电话,准备将人驱赶出去。
这是林林总总也有很多人进来上班,恰好最近帮温亦寒搭理公司的副总们来了几个,看见一个精神萎靡的家伙正在跟前台纠缠,小姑娘的不耐烦与惊恐溢于言表。
于是走上前询问情况。
姜鹤抢在前台小姐之前道,“我是温亦寒的朋友,我现在有急事需要找他,可是他的新住址,我完全不知道。”
前来解决问题的副总奇怪道,“温总最近几个月要处理温氏集团的业务,所以一般很少来这边公司,要不然.......”
他原本想说,要不然你去温氏集团试一试。
不过姜鹤的眼神灰暗,一脸可怜的表情,仿佛遭受了灭顶般的委屈,人也很急躁,一双极漂亮的眼睛里布满血丝,有点令人无法拒绝的感觉。
于是换了口气道,“其实我们这边也温总也确实很久没联系了,不过他在碧水源买的房子,我只知道大概的位置,不是很清楚地知道门牌号。”
姜鹤仿佛找到了希望的火种,灰暗无光的双眸燃起全新的火点,不禁连连点头,很高兴道,“没关系,只要知道在碧水园就没有问题了,余下的我自己能处理。”
道谢后就跑,跑了两步又返回来感谢道,“请问您叫什么,等我处理完这件事,我会再来好好的感谢你的。”
例如帮我炒股,买基金什么的,给你抽成。
那副总彬彬有礼笑说,“等有机会再说吧。”
姜鹤再次感谢,一溜烟地跑掉了。
前台小姐不由松口气道,“赵副总,幸亏今天有你解围,不然恐怕保安来了也得打一架才行。”
赵副总思考的却是另外一个问题:这个小家伙是把我当作金融经理了吗?有趣。
碧水源距离温亦寒的公司确实很近,也是一块寸土寸金的高档别墅小区,姜鹤为了能混进来也是拼出了老命。
他倒是没怎么被保安阻拦,因为他说自己是来看房的,由房产公司的经理亲自领着他大摇大摆进去。
姜鹤为了套话,不得不提到这里的住户有一个叫温亦寒的,不知究竟住在那一片区。
经理手里是有客户资料的,当然也不可能轻易告诉他,否则属于违法行为了。
姜鹤不得不掏出黑卡,装作为难的样子道,“主要是我跟这个温亦寒是兄弟,我想买一个跟他距离最近的别墅,不然我就不打算买了。”
眼瞧着经理不为所动,姜鹤道,“即使是这个片区里最大的别墅,这个黑卡也是足够买的。”
又转身道,“算了,不买了。”
经理立刻拉住他说,“客人您不要急,公司是有明文规定的,我们绝对不可以泄露住户信息,但是没说,不能将温先生家最近的房子卖给你,对吧?”
姜鹤原本还晕晕乎乎的,现在一想,果然有些人天生会挣钱,居然就坡下馿啊。
毫不在意地摇了摇手中的黑卡,“行,只要你说到做到,我现在就可以刷卡签约。”
温亦寒这一片区的豪宅都自带一片小花园,比其他片区的高档,尤其姜鹤买到了附近的这一栋楼,还有室内游泳池,占地面积是他那个小别墅的五倍,因此价位也格外的高。
姜鹤一口气刷了3000万的订金,算是正式确定下来。
经理领着他去签合同的时候,大约指了一个独门独院的地方,但没有明讲。
姜鹤已经心领神会了。
该死的温亦寒,居然买了这样贵的一桩别墅。
手里的黑卡是姜鹤的18岁成年礼物,姜爸说反正儿子也不打算继承家业,就给他多多的钱,让他以后当个开心的小废物。
姜爸停了姜鹤的所有卡,唯独这一张没有动手脚。
所以姜鹤刷卡的时候还是有点肉疼,寻思等找见了温亦寒的话,一定要他全款照赔。
姜鹤买了一个望远镜,在自己的空架子别墅里观察了一整天。
温亦寒新家的大门整天锁着,根本没有人来往的痕迹。
也是奇怪。
姜鹤掏出背包里的方便面,随便啃了两口,就着冷冰冰的矿泉水喝了。
心里又骂:该死的温亦寒,我这辈子都没吃过冰冷的矿泉水就方便面!
正在抱怨之际,又外送员去敲了温亦寒家紧闭的大门。
姜鹤还挺奇怪的,这样高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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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区,居然还有外送员能随便出入?
用望远镜再一瞧,确实,是他想多了,根本不是普通的外送,而是京城最大名鼎鼎的温莎酒庄专送。
大概是送来了一箱子红酒,用精致的橡木箱子包装着。
应该价值不菲。
原来温亦寒在家里开派对呢?!
姜鹤当即有种被欺骗的既视感,更有种冲动花8000万购买一座没什么需要的别墅的气氛感,趁酒庄外送还没把门敲开,他就飞奔而去,冲到了温亦寒的家门口。
酒庄外送员还挺惊讶的,怎么有人像要杀人似的,杀气腾腾过来,甚至条件反射要自卫。
温亦寒家的大门被打开了一条缝隙。
姜鹤在助跑的动能下,飞起来踢了一脚,将那一条缝隙踹得当即大开。
明显听到里面的人闷声倒下的。
外卖员也是见义勇为,冲过来跟姜鹤扭打成一团,姜鹤急火攻心,大吼大叫道,“温亦寒!!温亦寒!你给老子出来帮忙!!”
隔着宽大的门缝,能看见倒在地面的男人似乎是挣扎了一下,但没说话,而是爬起来往屋里走。
即使只看见了脚后跟,只看见了摇摇晃晃的背影,或者只是呼吸到了同样的空气。
姜鹤也知道那个正在逃跑的王八蛋是谁?!!
他一把搡开碍事的外送员,大叫道,“你是不是有病啊,我连他的名字都知道,你拦我干什么?!”
趁外卖员发楞的瞬间。
姜鹤如一团烈火般冲进了庭院,一个猛虎飞扑,将摇摇欲坠的某个家伙扑倒在地。
温亦寒确实没有什么抵抗的气力,被姜鹤从后面抱着,两人一同滚进庭院的草坪间,发出烂肉滚动的声音。
姜鹤骂道,“操,你几天没洗澡了?!!”
温亦寒不但好久没洗澡,连个人形象都不怎么优质,尤其满脸乌青的胡茬,在苍白的皮肤下,一双黑沉沉的眼珠子空无一物,还深深得凹陷其中,面目可憎。
温亦寒麻木道,“你来做什么?”
姜鹤感觉他想反抗,但没有什么力气,倒是应该很久没怎么吃饭的缘故,所以精实的腰际显得过分纤细。
“难道你这几天,只忙着喝酒?”
姜鹤快被他浑身散发的酒气给熏死了,忍住恶心道,“温亦寒,你是最爱干净的,这是怎么啦?你怎么像是刚从酒缸里钻出来的酒鬼?”
温亦寒连续几日没有吃饭,确实饿得头晕眼花,再加上过度酗酒,若是姜鹤抱紧他的双臂再用一点气力。
大概他都可以一命呜呼了。
温亦寒萎靡不振道,“鹤鹤,你走,你不要管我,现在就走。”
“我好脏,我浑身都好脏,我的肉是臭的,灵魂的臭的,你走,我唯独不想你看见我现在这副模样。”
姜鹤翻了个白眼,脏话脱口而出道,“妈的,你又不是被人□□了,脏什么脏,只要我不嫌弃你,谁都说不了你脏,好吗?”
温亦寒被最后这一句话给惊到了,半晌没有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只说,“你走,你走。”
姜鹤松开他,看他像一坨烂泥般在冰冷的草坪间蠕动。
姜鹤指着门口不知该进还是该出的外送员,颐指气使道,“你,你过来!”
“你刚才把我打得超级疼的,我就不起诉你了。”
“但是力气你要出一下,过来帮我把这坨烂泥抬进屋子里去先洗洗。”
外卖员显得很无辜,小声哔哔,“可你把我打得更疼好吗?”
他哪里知道,姜鹤看起来不怎么有威胁性,其实在打架方面堪称狂野小子。
两人将温亦寒搬运进浴室,姜鹤双手不停给温亦寒脱衣服,温亦寒潜意识在反抗,抵死不从。
要脱裤子的时候,姜鹤对站在一旁的外卖员道,“我包里有现金,你帮我买点医疗用品,再送点白粥小菜过来,我支付你五千元,现在去吧。”
然后等外卖员关门离开,他的双手毫不客气,一把扯掉了温亦寒脏兮兮的睡裤,露出赤.果.果的一切。
温亦寒确实瘦了,倒还不至于脱相,而且他不知哪里受了精神打击,不停地扭动,还企图遮挡两腿中间。
姜鹤调试好水温,往浴缸中注入温水,一边啐道,“浑身都瘦了,怎么那个地方不瘦一丁点?”
“你现在那么臭,谁稀罕碰你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