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女魔头换床了

作品:《女魔头穿进书中后(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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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氏气的猛咳几声,差点没吐出血来。


    “你今日过来就是为了来气我是不是?”


    尤扶桑坐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姿态散漫:“您言重了。我不过是给您提个建议,那些道士您若是不喜欢,直接赶走就是。”


    “不过,我还是要说两句——”她声音顿了顿,话锋一转:“我那院子以后您不要再随意插手,那些道士我能扔第一次便能扔第二次第三次。真惹急了我,我可什么事都能干的出来。”


    说着,她勾唇笑了一声,有些混不吝。


    方氏捂着胸膛剧烈起伏,指着她大骂:“孽女!你给我出去,去给我跪祠堂!”


    尤扶桑混不在意的站起身,转身朝门外走去。


    出了院子后,直接朝青枫院走去,根本没理会方氏口中所说的祠堂。


    屋子内,方氏平复了许久也没平静下来。


    到最后,抽出身后的枕头狠狠砸到了地上!


    嘭——


    常喜站在旁边吓的一哆嗦,硬着头皮将枕头捡起,劝慰道:“女君定是还记挂着先前受的委屈,才这般模样。老爷莫急,等女君醒过神后,定会前来认罪。您是知道女君的,她一向最是孝顺。”


    “不对劲,不对劲!”


    方氏却皱着眉头念念有词:“自囡宝儿醒来后便处处不对劲。又是杖杀仆侍,又是撵走道士,甚至连一向得她青眼的花氏都被她嫌恶。反倒是春华院那个莫名其妙得她看重。”


    “她昨晚是不是还住在春华院?”她抬头朝常喜问道。


    “女君昨晚确实住在春华院。”常喜点了点头,也觉得有些古怪,“那位……女君一向是厌烦的,这次醒来后女君倒是对他改观了不少。甚至那日还为了他忤逆了老爷您的命令。”


    “果然是那小贱人搞的鬼!”


    方氏眼底划过一抹阴狠之色,“定是他用了什么歪门邪道的东西蛊惑了我儿,才让她变成如今这副模样!当初我便不该让她将这小贱人娶进府。我儿一向最是孝顺乖巧,却为了他屡屡犯错。不行——”


    他从床榻上坐起身来,“这种狐狸精迟早害了我儿,这次我说什么也要将他赶出府去!”


    *


    尤扶桑回到青枫院后,知书已经带着人回来。


    她咧着嘴走到尤扶桑面前,回禀道:“女君,那床已经搬回来了,您看是要放到哪里?”


    “自然是我的屋子。”


    尤扶桑斜了她一眼,让知书觉得自己说了一句废话。


    她讪讪的挠了挠脑袋,小声问道:“那您那张床榻要搬走吗?还是就放在那里?”


    “你说呢?”


    尤扶桑略有些不耐,若换作从前这般蠢笨的手下她早就踢出去了。


    “把那张搬去春华院!这么简单的事情你都想不明白?”


    她语气中的嫌弃已经不加掩饰。


    知书立马闭上嘴巴,不敢再发一言。


    她赶紧吩咐人将屋里那张床榻搬了出来,匆匆忙忙朝春华院走去。


    “等等——”


    刚走出两步,尤扶桑突然将她喊住。


    “女君,可是还有什么吩咐?”


    知书脸上堆满笑容的转过身。


    尤扶桑扔下一句:“到了春华院问问他是不是要搬回倚云院。”此事昨晚她既然已经应承,自然是要说到做到。


    春华院


    尤扶桑刚离开没多久,院子里便迎来一位不速之客。


    “妾侍花氏来给哥哥请安。”


    花柳掐着嗓子,领着一众小侍走了进来。


    不像是来请安的,倒更像是来找茬儿的。


    他直接进了屋子,丝毫不将程遇青这个正夫放在眼里,高傲的抬着下巴:“听说昨晚妻主在哥哥这住了一晚,甚至连哥哥屋子里的床榻都搬走了。”


    花柳用帕子捂着嘴巴低声笑了起来,“妻主也真是的,看上哥哥的床塌让人再打造一张便是,何必要来和哥哥抢。我那有张紫檀木雕花缠枝床,还是先前妻主送的。不如就让人搬来给哥哥用吧?”


    “不必。”


    程遇青从他进来后,总算开了第一句口。


    他坐在软榻上,神情冷淡:“既是妻主送你的,我没有夺人喜好的兴趣。”


    程遇青怎么会看不出来,这花氏就是故意说给他听,朝他炫耀的。


    “哥哥这是说的什么话?”


    花柳让人搬了个凳子坐到程遇青对面,“咱们既然都跟了妻主,也就是一家人了。哪有什么你的我的?不过区区一张紫檀木床,哥哥就不要和我客气了。”


    程遇青低头饮茶不接他的话茬儿。


    他是不知这花氏今日发的什么疯,好端端的为何要突然过来?


    花柳说了几句见他一直不出声。


    本就是个骄纵的性子,心底多少有些气恼。


    一副清高的模样,难怪妻主看不上他!


    “哥哥怎么不说话?可是嫌恶弟弟的身份,觉得配不上哥哥开口?”


    花柳就是在故意埋汰程遇青。


    毕竟他自己也是被尤扶桑从花楼中硬娶回来的,比他花柳也没高贵多少!


    “我累了,你若没什么事便回去吧。”


    程遇青直接赶人。


    站在他身后的阿吉早就听不下去,立马挂起笑脸朝外伸了伸手:“花侧侍,请吧。”


    他故意在侧侍两个音上加重了语气。


    花柳自然听的出来,脸色登时变得有些难看。


    “大胆贱侍——”


    他刚喊出来,话还没有说完。


    院外突然响起动静。


    知书领着人走了进来,身后还抬着一张好大的床塌。


    她朝程遇青行礼道:“正夫,奴婢奉女君的命前来送东西。”


    话音落地后,似乎这才注意到一旁站着的花柳,又赶忙躬身:“奴婢给花侧侍请安。”


    “这床塌是妻主让你送过来的?”没等程遇青说什么,花柳已经忍不住开口。


    他对尤扶桑身边的东西再清楚不过,如何看不出这床榻就是她平日常睡的那张?


    若她单单只是让人将程遇青的床榻搬走这也没什么,只会让程遇青沦为一个笑话。


    可如今两人交换了床榻睡,这落在花柳眼中怎么看怎么暧昧。


    尤扶桑对自己的东西一向看的紧,别说是一张床榻,就是她常用的巾帕也是不许人动的。


    花柳的脸色比方才还要难看。


    程遇青自始自终都没有出声。


    知书只能给身后人一个眼色,让她们别傻愣着:“还不赶紧将床榻抬进去。”


    趁着其他人安置床榻的功夫。


    知书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直接当着花柳的面朝程遇青问道:“正夫,女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