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6 章 繁忙的日子。

作品:《五条他妈只想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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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之后又马上到了初冬。


    五条千风装模作样的萎靡了一阵,又是一副成熟大人姿态满血复活了并煞有其事的对五条悟说“挫折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从此一蹶不振,我可是成年人,我的心脏很强大的。”


    五条悟:“噫……”


    五条悟:“可你趴在我妈妈的腿上哭……”


    五条千风顿了一下,竖起食指一本正经道“即便是咒术师,也可以宣泄负面情绪的,更何况我找我姐姐求安慰,不行啦?”


    不知是不是这一变故的原因——冬阳觉得一定是的——五条悟在训练变强方面比之前还要努力认真。


    如果说他曾经进行训练是被动接受家族的安排现在的他已经开始不满足。


    他向泽之提出要接更难的任务,更高强度的训练,甚至再次因为偷偷开长时间的无下限而流鼻血心虚的自己处理干净后假装无事发生,然后谨记照顾好自己的真理,见到极限了便收。


    “我想变强。”


    五条悟说,“我想变得很强大,能站在妈妈的身边。”


    他和禅院甚尔呆在一起产生的奇妙化学反应越来越积极两个人经常相约一起训练。活在拥有力量甚至靠力量排名的世界可能谁都想过变得无坚不摧拿到某种受人敬畏的称号。


    其实悟不止一次渴望过变强,之前或许是家族催动,现在估计加了家庭氛围使然,冬阳也从未松懈训练,从这点上,五条悟一直看在眼里。


    他们一家竟然一个懒惰的人都没有,某种程度上真是劳模。


    也是这个时候冬阳把禅院甚尔送去了京都的咒术高专上学她有一瞬间考虑过让甚尔去普通的中学读书但是这条线很快就被她pass掉了因为甚尔没有接受过升学教育


    禅院甚尔成为了咒术高专的插班生是以家系入学的名义这个家系还是禅院家过程倒不怎么困难冬阳向禅院直毘人提出了建议对方表示无所谓并且有些意外冬阳真的会对禅院甚尔这么上心。


    这件事不知道怎么被禅院直哉得知禅院直哉愣是跑到了高专堵甚尔要再次亲眼看看被接到五条家的零咒力者成长到了什么程度但是被禅院甚尔彻底的无视了因为那天冬阳去参加他的简易入学仪式并像所有初次升学的孩子


    那般,他们两个在校门口拍了纪念照片。


    照片中,禅院甚尔穿着深蓝色的高专/制服,旁边站着一个身穿西装的黑发红眼的女人。


    制服也是增添同期相融感的一大因素,事先便被冬阳准备充足。


    那张照片不管从哪个角度来看都很梦幻,禅院甚尔在晚上躺在床上,举着被裱起来的照片盯了半天,然后将相框放在了书桌最显眼的地方,旁边就摆着冬阳生日那天拍的合照。


    因为不管是五条家还是咒术高专都在京都,所以他往返非常方便,一周中大半时间都会回家住。


    禅院直哉被无视后,不知为何对禅院甚尔更感兴趣,照他的话说,那是强者的冷酷,强者的威严。


    冬阳从悟那里听到这种话后一阵失笑,“他竟然和你说这个,你们该不会会成为朋友吧?”


    五条悟垮起了脸,“妈妈,那个小鬼超级讨厌的,为什么你会觉得我们能成为朋友啊!”


    “哈哈哈哈……因为我觉得性格鲜明的人都很有趣,你没发现吗,直哉虽然长在禅院家,但是对甚尔没有恶意,他其实骨子里有不服管教的叛逆心哦~”


    “那个张口闭口要和女人结婚的家伙……”


    值得一提的是,这一年,冬阳离开了自卫队,她离开时带走了所有地级成员,整个自卫队登时分了家。


    地级往上是空,空级往上是天,但人数是3:2:1,她没带走的属于“精英”,所以长老五条一鸿虽然对此现状抓毛火大,但却因为层级管理制度,部下离心等因素,没有做什么反对,他忌惮五条兰惠把其他自卫队成员也收揽了过去,可以说是迫不及待的将她和她的那伙人打发走了,然后扩招了一批新的孩子,最小的才十三岁。


    冬阳并不在意什么天空地之分,因为这些人都有成长空间,实力不会一成不变,就算有些人的术式不适合战斗,但作为后勤也是强大的后盾。


    五条家的老家伙们虽然时不时就要刺挠一下冬阳,但是嘴炮冬阳也会,对方说她是妇人心不会成大事,她就说对方老糊涂半只脚已经入土,估计马上就死了还操心这个操心那个,嘴炮到最后泽之从面目隐忍青筋直冒到无聊的翻白眼,果然人的容忍下限会在无计可施时降低,他们当初还会对口头不敬的五条兰惠感到冒犯,现在竟然习惯了那种与众不同。


    刺挠的原因大部分是在揪冬阳做事的“不妥”——比如从总监部那里保下有嫌疑的人。


    真正在总监部掺和上一脚,冬阳才发觉被判刑的人比她想象得还多,高层们秉着宁可


    监/禁错杀不可放过的准则将能看到咒灵惶惶不安意欲揭发这类现象的人标上造谣传谣的罪名将自小生在偏远乡下不了解所有相关知识在十几岁意外动用了咒术的少年判处死刑从发现到判刑的过程中完全没有给人任何辩解自证的时间更重要的是连解释和引导都没有。


    很简单所谓给予这些人解释引导这些人的未来就是承担了他们未来可能犯下的罪责而高层们害怕承担责任。


    “可太荒唐了……”冬阳翻到这些烂事时忍不住扶住额头“一个村子的人在这几年相继得病


    五条千风正好有空在办公室和她一起聊这件事“这种现象好像一直存在吧到了近代有了显眼的‘罪名’了而已。总监部需要给政府一些‘实绩’‘交代’而他除掉的这些异象就算是能交差的功劳了。”


    冬阳问“你在总监部干活的这几年见到过多少件类似的事?”


    “据我所知的大概三件第一次遇到的是一个无意识诅咒人的上班族他会把讨厌的家伙的名字写在本子上然后对着名字大骂三分钟大概是这个自我纾解怨气和不忿的行为日积月累的为他完成了‘训练术式’的任务他在某天‘诅咒’成功了。”


    “死了?”


    “嗯死了。”


    “第二件是货车与公共汽车相撞的事故现场有个人因为看到货车撞向自己——总之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在一车人都死了的情况下只有他还好好的。”


    冬阳睁大眼“这人也被处死了?”


    五条千风点了点头。


    “他那应该只能说是用咒力或术式在车祸中保全了自己。”


    “对我也这么猜测的但是高层怀疑那场车祸是他造成的因为只有他活了下来。”


    冬阳觉得窒息且智熄。


    “活下来都有罪了?!”


    五条千风定定的看着她“所有人都死了的情况下活下来就有罪了。”


    “他的罪是什么?”


    “我不太清楚但原因大概有三种——”


    “要么是凶手要么是知情未报能救未救要么是保全自己的方法兑换折损了他人的利益总


    之是不被咒术界记录和掌控的未知。”


    “……那次是秘密处刑,我们这些术师也不知全貌,只知道他有罪。”


    冬阳咳嗽了两声,“好……继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