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敬酒不吃吃罚酒

作品:《潇洒离婚后,疯批前夫绷不住了

    桑知语说得毫不客气,还隐隐夹杂怒意,郑雨佳理解她的感受。


    讨厌一个人,还要被对方的长辈派人解决,是个人都有怨气,毕竟,没有人会喜欢这种对待方式。


    郑雨佳歉意地笑了笑:“好的,桑小姐,我会帮你原话转告给蒋总。”


    见郑雨佳要走,桑知语补充道:“如果可以,让你们蒋总管一管蒋霆,叫他不要来找我了,沈辞……”


    虽然她跟沈辞说了,她不喜欢蒋霆,但以沈辞的德行,很难保证他之后不发神经,到时她未必倒霉,可蒋霆倒霉的几率也许高达百分百。


    看在蒋霆多次帮过她的份上,能帮他避免的无妄之灾,就帮他避免吧。


    做人,得讲点良心,不是吗?


    桑知语的欲言又止,郑雨佳get到她的含义。


    沈辞是谁?那是庞然大物的盛元集团的掌权人!


    他随便一句话,即能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


    蒋总派她来找桑知语,担心的正是得罪沈辞。


    只是,站在同为女人的立场上,她同情桑知语。


    和前夫结束了婚姻,感情状况还要受前夫的控制。


    郑雨佳站起来:“打扰了桑小姐,对不起。”


    道过谦,郑雨佳走出咖啡厅,第一时间便是向蒋恺汇报结果。


    听完汇报,蒋恺哭笑不得。


    侄子这是怎么弄的,闹得桑知语和沈辞都不待见他?


    但,侧面说明侄子有点难搞。


    现在的情况是,首先要让侄子不再去找桑知语。


    不过,桑知语不喜欢侄子,两人恋爱的可能性很低,沈辞不知道吗?


    前妻不太可能和自己的发小恋爱,沈辞为什么还要在意?


    简单的分析后,蒋恺隐约意识到事情没那么简单。


    望着外面的夜色,他转而致电侄子,直接问:“除开沈辞知道你喜欢他的前妻,你还做了什么?”


    “叔叔,我二十好几了。”蒋霆淡淡地提醒。


    侄子的潜台词,蒋恺岂会听不懂。


    这小子分明是背着他做了别的得罪沈辞!


    不然,沈辞何必像有大动干戈的前兆?


    “你就算八十几,我也是你叔叔。”蒋恺强势地命令道,“你最好一五一十地把事情告诉我,不要试图撒谎欺骗我。”


    “叔叔猜不到吗?”


    “……老子要是猜得到,用得着问你?”


    “夜深,我睡了。”


    侄子话音未落,他就收到通话结束的提示,顿时气得额头凸起青筋。


    弄不清侄子、沈辞和桑知语这三人的事情,蒋恺无心睡觉。


    他重拨电话回去,也不询问侄子如何了,直白道:“我派人找过桑知语,她的回复是,她很讨厌你,对你生不出一丁点男女的喜欢。”


    蒋霆本是耐心不足地接听这通电话,一听叔叔这么说,面色立即变得不好看,眉头紧锁,眼中装满不悦。


    “叔叔,你未免过分了点?”


    是他喜欢桑知语,桑知语还没喜欢上他,叔叔派人找桑知语,无疑是增加桑知语对他的讨厌。


    “过不过分不是由你来评判,你好自为之。”蒋恺也不想这般刺激侄子死心,是桑知语确实对侄子没那方面的意思,侄子没必要自讨苦吃。


    叔叔装作好心的劝告,蒋霆听不进去,脑子里在想着,怎么去补救叔叔的这个行为。


    ***


    打发走郑雨佳,桑知语还是觉得无语。


    她的生活,是不是要真的等二十五岁生日的到来,才好起来?


    受够了这些倒霉事和讨厌的人!


    回到房间,终于可以躺着了,她闭上眼睛,打算歇息一会,再去洗漱。


    怎料,刺耳的来电铃声干扰她养神。


    睁眼,看到‘蒋霆’二字显示在屏幕上,桑知语毫不犹豫地划过拒绝键。


    她打从心底就不喜欢蒋霆,现在他叔叔掺和其中,她只觉棘手。


    论棘手程度,蒋霆仅次于沈辞。


    这两个人不能把目光看看其他异性吗?


    算她怕了他们,别让他有糟心的遭遇了。


    电话打不通,蒋霆没打第二次,心底微微一沉。


    刚有个好的开端,就被叔叔破坏了,问题出自沈辞。


    可这还是急不得,越着急,桑知语会越反感。


    世界安静了,桑知语大脑中杂乱的东西一下子被清空,不知不觉地睡着,然后进入深度睡眠,忘记洗漱这回事。


    在k市勉强玩得开心的她,与在a市焦头烂额的应雨竹成了反比。


    家里的下坡路宛若急速过山车,根本无法阻止,父母没有整日唉声叹气,但印堂越来越黑,称得上走投无路之下,应雨竹找准机会,在盛元集团的大门口堵到了沈辞。


    “沈……沈辞。”


    想到沈辞三番五次的警告,应雨竹不敢再叫沈辞哥哥。


    拦住了沈辞的去路,她再无富家千金的姿态,只剩下哀求,挤出两行泪水:“有什么你冲着我来,别对我家下手,我父母……”


    “我没对你家下手。”沈辞冷声打断她,“就你家那样,还用我下手,你也太高看你家,小看我了。”


    “间接的下手也是下手。”应雨竹知道沈辞没直接下手。


    但他的间接下手,对她家照样是重大的打击,会给所有人释放出应家惹怒了沈辞的信号,造成原本能帮她家的人都选择撤退。


    “所以,你来求我?”沈辞轻嗤一声。


    昔日,他对应雨竹或许还有几分发小情谊,保留一分善意。


    见识过她阴一套阳一套的真面目后,他对她则没有情谊可讲,并且她触碰到他的底线了。


    “你当自己是什么了不得的人?你求了,我就会心软?”他唇角处多了些许嘲讽的笑意,“我警告过你,你不听,今日的一切是你该付出的代价。”


    自己公司关闭了,家里的资产马上变成负数,还欠下巨大的债务,应雨竹被逼得没办法了,仅有一条路可走,便是向沈辞求饶。


    她咬了咬牙,下狠心地扇了自己响亮的一巴掌。


    “找人报复打击桑知语是我不对,我不该……”


    “停!”沈辞没闲心看应雨竹的表演,“敬酒不吃吃罚酒,现在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