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一见到卡尔，噬立刻单膝跪地，抬起头说："灭霸前往北极星受挫了。"


    卡尔走到那张千年不动的桌椅旁，静静地站在噬的侧面。


    "他们有将近十二位超级战士，灭霸本身是个非常强大的存在。"噬的电子声音深沉，带着一丝迟疑的拖音："我们已经不适合成为进攻地球的主要力量了。"


    "我会给你装上虚空引擎。"卡尔坐下，拿起笔开始写字，一边问道："这样可以吗？"


    "老大。"噬看不出有任何喜悦，依旧犹豫道："雄兵连有神，还有那个吕小启，很古怪。虚空引擎对他们似乎……"


    "不是基础款的虚空引擎。"卡尔低头看着纸上的字，温和地说："我会另外配备五台虚空战士给你指挥。"


    噬下意识地瞥了一眼站在角落的斯诺，无法从面具后看出斯诺的态度，恭敬地对卡尔说："感谢老大！"


    当然，卡尔不会亲自为噬安装虚空引擎。


    由斯诺带噬离开了房间。


    卡尔放下笔，静静地坐在椅子上，昏暗的灯光和几乎空无一物的房间，使他的身影显得格外孤独。墙上挂着凉冰在天启王时期的画像，目光始终对着桌椅，仿佛万年来不变的笑容在注视着卡尔。


    "嗯？若宁？"卡尔接通通讯，叫出了对方的名字。他听了一会儿，开口说："是吗？不承认除了神圣凯莎以外的女性天使，连凉冰也不行，更不会接受彦或艾妮熙德？"


    若宁？梅洛天庭的前神圣左翼，拥有天使翼王、光明圣堂、加百列和暴风战神等称号的老牌天使，同时也是冷的师父。


    "华烨？他行吗？你要扶持他为王？"卡尔听到这个名字愣了一下，接着连问三个问题。随后，他露出不易察觉的厌恶表情，缓缓地说："让天使文明重回天宫秩序吗？我需要考虑一下。"


    能让一直温文尔雅的卡尔产生情绪波动并不容易，他对凉冰的情绪波动较为明显，其余时候面对神圣凯莎也异常平静。


    "是的，需要考虑。"卡尔做出开口的动作，又闭上了嘴。他沉默了大约三分钟，才说："我从不争夺什么，只是想不受干扰地研究虚空。关于投资华烨的事，我会考虑的。"


    华烨？华У亩子，制定天使天宫秩序的天使之王，怒海之战的主角（反派），他……出来了？


    "凉冰。"


    "靠！又是你！"


    "听我说完，好吗？"


    "你总是突然插进来，让我很难办啊！"


    "若宁站在华烨那边。她说会支持华烨，扶他为王，重建天宫秩序。"


    "什么！？我知道那个变态会出来，没想到这么快！若宁？她肯定站在华烨那边。不对，你告诉我这些是什么意思？"


    "我在考虑是否投资华烨。"


    "卡尔，你终于跟老娘作对了吗？"


    "不，我只是想安静地研究虚空。"


    "鬼才信。"


    "凉冰……，你要小心。"


    "喂？喂喂！！卡尔，靠，又切断我的通讯！！！"


    凉冰坐在吉普车上，无视杜蔷薇满脸的疑惑，脸色变得阴沉可怕。


    杜蔷薇看到了截然不同的凉冰，心中惊讶，不敢像以前那样肆无忌惮，暗中观察凉冰咬牙切齿的表情，心情不断下沉。


    "蔷薇。"凉冰调整情绪，用前所未有的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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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语气说："我不能再陪你了。"


    她们现在在洛阳郊区。


    杜蔷薇的重型机车正在检修，她亲自驾驶吉普车巡逻，也让凉冰欣赏风景。


    "很少见你这样啊。"杜蔷薇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正常些，随意地问："恶魔受到攻击了？"


    "快了，快了。"凉冰转向满眼绿色的远方，带着恨意和厌恶的表情说："一个让人恶心至极的家伙从角落里爬出来了。"


    恶魔阵营现在由阿泰和阿托主导。


    阿泰负责在欧罗巴和阿非利加散播恶魔基因。由于两地的超级战士不多，即使有也比不上雄兵连的战斗力，所以他散播恶魔基因进行得很顺利。


    阿托则在亚美利加和南亚美利加散播恶魔基因，需要面对地球过去的主宰国家，一再遭受阿美瑞肯的核打击，进展虽有波折，但总体顺利。


    如今的地球，真正意义上群魔乱舞，以饕餮和齐塔瑞为首的宇宙文明带着众多种族而来，恶魔也加入了这场盛宴，全球人口短短三四个月内减少了约20%。


    可以预见，随着时间推移，地球人口必然还会继续减少！


    "那个小子……"凉冰提到吕小启，表情郁闷地说："他……算了，我亲自联系他。"


    杜蔷薇没有出声，她在迅速思考。


    "喂！小兄弟，忙什么呢？"凉冰笑得勉强，脸上表情僵硬，似乎刚被人呛了几句，眼角抽搐。她强忍着，说："商量件事？好事！结盟，就是结盟。对，为了表示诚意，我全面开放通讯。"


    下一秒，位于世界最高峰的恶魔一号，以它为中心产生了震荡波。


    所以，凉冰不必回到恶魔一号也能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