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库里南停在了民政局门口

作品:《夫人失踪三年,京圈大佬彻底失控

    思及此。


    贺禹州更是卑劣的阴沉。


    他放下座椅。


    南漾本就被他按着,如今更是控制不住的随着座椅仰躺下去。


    双臂被贺禹州按在头顶上。


    他压下来。


    手掌掀开她的裙摆。


    南漾气急败坏,又羞又恼,“贺禹州,你混蛋,你放开我,你这是强|奸!”


    光天化日之下,他就要在车里对她这样,他还是人吗?


    南漾剧烈挣扎。


    脚踢到中控台上,疼的眼睛里蔓延出泪花。


    一滴眼泪滑落。


    仿佛就再也控制不住。


    南漾的泪闸像是被打开,一颗颗晶莹剔透的眼泪争先恐后的漫出猩红的眼眶。


    男人的指腹间。


    一派湿润。


    他蓦地抬起眸子,目色暗沉,漆黑,幽深,说不出的凶狠。


    他盯着哭成泪人一样的南漾,他的心头翻滚着跌宕的波涛,仿佛永无止境。


    南漾哭到浑身颤抖。


    贺禹州嘴角溢出冷笑。


    他撤身而出。


    眼神里,阴鸷的冷意,如同毒液,使人不寒而栗。


    南漾难堪的扯着衣服,护住自己的胸前。


    裙摆拉下去。


    她慌忙爬起来。


    哭的梨花带雨,可怜楚楚。


    贺禹州睨着她,声音里一分暖意也没有,嘲讽道,“刚跟了他一次,就要为他守身如玉了?”


    南漾瞬间愣住。


    她反应过来,贺禹州误会了。


    在他心里,可能她就是这种人。


    南漾知道,她现在没有解释的必要。


    如果误会能让贺禹州厌恶于她,兴许能加快离婚的速度。


    南漾笑了笑,不置可否的说道,“否则还要为准前夫守身如玉吗?”


    她吸了吸鼻子。


    抽出纸巾,擦干净眼泪,“择日不如撞日,去民政局吗?”


    贺禹州抽出一根香烟。


    冰蓝色的火焰蹿升。


    点燃。


    他深吸一口,烟雾徐徐吐出,整个车厢里都是尼古丁的味道。


    他一直沉默的抽完一支香烟。wWW.xszWω㈧.йêt


    眼神悠远飘渺,他盯着挡风玻璃前面的绿植,沉声问道,“南漾,离了婚,我就再也不会管你了。”


    南漾轻笑,她声音多少带了点哭过的沙哑,“你管好你的温小姐就好了。”


    贺禹州重重的睐了她一眼。


    他抖了抖烟蒂,“离婚后,你会去找谁?楚千帆?许烨?还是沈政年?你会和他们做|爱吗?”


    他问的粗俗。


    不似平日的斯文楚楚。


    那些只有在床上才可能吐出来的骚话,他放在了台面了,就……上不了台面。


    南漾还是第一次用上不了台面来形容贺禹州。


    她自己都觉得很不可思议。


    南漾轻声回应他,“离婚后的事情就跟您没有任何关系了。”


    离婚离婚。


    明明离婚后这个话题是他先说起来的,但是从南漾的口中说出来,贺禹州还是很不舒服。


    他轻嗤,声音难免轻佻奚落,“南漾,现在你有后悔的机会,离婚后,你后悔,我就不要你了。”


    南漾看着男人吞云吐雾的侧脸,帅气,英俊立挺,端端看着,就让人心动。


    她压抑着好多年的爱意。


    她无所谓的说道,“多谢贺先生的不要之恩。”


    刹那间。


    男人掐灭烟蒂,他用那种浓郁到憎恶的目光看着她,“南漾,你真行。”


    南漾垂眸,勾了勾唇。


    她知道。


    贺禹州在动摇了。


    他在考虑离婚了。


    南漾知趣。


    没有开口。


    等着他沉默的思考。


    足足半个小时后,贺禹州僵硬的扭过身,“南漾,今天晚上洗干净,陪我一次,明天我载你去民政局办理离婚登记。”


    洗干净……


    轻佻的把人当成货物,南漾垂眸,心脏抽搐,“贺禹州,还有必要吗?”


    贺禹州低笑。


    喑哑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南漾,我这人做事儿,向来有始有终。”


    南漾没忘记他的出尔反尔。


    她提醒他,“周一去民政局也是你答应过的,可你没去,贺禹州,我不信你。”


    贺禹州抬起手。


    微凉的指尖落在她的脸颊上,素白的小脸吹弹可破。


    他轻蔑的笑,“南漾,之前是真不想跟你离婚,想和你睡觉,想和你做到老,但是现在你凭什么以为我会对别人用过的东西念念不忘?你于我,只是最后的仪式。”


    一场有始有终的仪式。


    他轻轻抚摸着她的肌肤。


    动作柔软。


    说出来的话却冰冷到刺骨,难听到应激。


    南漾握了握手指。


    她无力的说了一声好。


    若非必须,她也不想动用法庭,任何事情,摆在法庭上,都要经过漫长的等待。


    发生n次关系和n+1次,没什么区别。


    她说好的那一瞬。


    提出要求的男人却不愉,他盯着她的眼睛,唇瓣微动,“南漾,你真贱。”


    他以为按照南漾的脾气,她会拒绝。


    可如果她拒绝,他好像也不会开心。


    贺禹州突然发觉。


    他怎么样,都不会开心的。


    只要离婚横亘在眼前,他无论如何都不会舒服。


    南漾轻抿薄唇,“你要睡我,你也贱。”


    他还是带着南漾下了车,让南漾去浴室里洗干净。


    他去地下二层酒窖里拿了两瓶高档红酒。


    当他路过台球室的时候,忽然停住脚步。


    他看着台球桌,想到他和南漾曾经在台球桌上做过的那些恩爱的事情,他眼眶有些温热。


    分明,他们那么好过。


    ……


    贺禹州半强迫半引导着南漾喝了三杯红酒,南漾微醺,脸颊酡红。


    红晕向下蔓延。


    细细嫩嫩的小脖子红了,性感动人的锁骨红了,白腻绵软的胸脯也红了……


    她整个人变得很软很软。


    像极了刚刚嫁给他的样子。


    贺禹州抱起南漾。


    朝着楼上走去。


    她像小白兔似的,啃咬着他的胸前,哼唧着骂人,吴侬软语,听不真切。


    酒精是功臣。


    她接纳的很快。


    他们深深的结合在一起。


    男人的粗喘,女人的娇吟,交织融合在一起,像是互生的枝蔓,恨不得生入对方的身体里。


    她啜泣,带起浑身的抽抖,则引起下身的反应,贺禹州差点失控,他更加疯狂的融入……


    从白天到黑夜。


    从黑夜到深夜。


    床单上一片狼藉。


    梳妆台上的所有护肤品全部被拂落在地上。


    镜子上,也有说不清的痕迹。


    醉生梦死。


    无非如此。


    贺禹州抵着她,狠狠的按在自己胸膛上,他恨不得将她弄死在床上。


    再没有一个南漾张口闭口的要离婚。


    后半夜。


    房间里寂静的骇人。


    仿佛那场抵死纠缠的欢爱,都是错觉。


    烟花落尽,孤寂难捱。


    贺禹州起身。


    他坐在黑色单人沙发上,脚边不停的增加着烟蒂。


    他的面色,比浓郁的黑夜还要暗沉。


    终究。


    黑暗被撕破了一个口子,光明填入,一点点儿的取代了黑暗,天地大亮。


    八点钟。


    他们相顾无言,在云亭公馆吃了最后一顿饭。


    九点钟。


    贺禹州带着南漾,库里南停留在民政局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