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二月二

作品:《夫人失踪三年,京圈大佬彻底失控

    可是她没有。


    她努力的克制住自己。


    她不停的告诉自己,贺禹州,不配自己和他一起死。


    她不想在自己的黄泉路上,都摆脱不了他。


    等把温妍送到医院门口时,南漾恍惚之间,已经满头大汗,后背也汗湿了。


    她吞了吞口水。


    小口小口的喘息。


    贺禹州把南漾锁在车里,将温妍送上病房。


    温妍看他脚步匆匆,忍不住说道,“阿州,你以后尽量少来看我吧!我怕我会影响到你和南老师的感情,南老师应该不太喜欢我。”


    贺禹州脚步微顿。


    他脸色冷凝,声音倒是温和,“你别放在心上,漾漾最近心情不好。”


    温妍不动声色的掐住自己的手背,“我知道,阿州,我是真心想看到你好,你哥病情越发严重的时候都在挂念你,他最放心不下的其实就是你,我只想替他,看着你过的好。”


    贺禹州眼眉之间,稍显落寞。


    他沉默颔首。


    阔步流星离开了病房。


    他走的很急。


    好像奔赴而去的是最重要的人。


    温妍抬起脖颈,长长的输出一口浊气。


    温太太从外面走进来,“妍妍,南漾她,初二那天,会偷偷离开。”


    温妍大惊失色。


    她一把拉住母亲的胳膊,“你怎么知道?”


    温太太眼眸深处闪过一丝心虚,她轻咳一声,“总之,这个消息一定属实,你再忍忍。”


    温妍松开温太太。


    她焦灼的在房间里踱步。


    一步一步。


    看的温太太头晕眼花。


    温太太忍不住问道,“你这是干什么?”


    温妍目光微熠。


    她面色狰狞,布满杀气,“妈妈,我们……杀了南漾吧。”


    温太太被吓成了一座雕塑,她呼吸停滞半分钟后,立刻过去关了房门。


    迫不及待的走回来。


    开口呵斥说道,“你在胡说什么?杀人犯法!”


    温妍心意已决,她握着母亲的手,“妈妈,阿州已经彻底爱上南漾了,我不允许!


    只有南漾死掉,阿州才会和我有结果,妈妈,只要我们做的足够隐秘,花的钱足够买命,一定不会被追查到的!”


    温太太依旧在犹豫。


    她当然想做贺家的亲家。


    可是杀人的事情……也太鲁莽了。


    万一暴露,她的下半辈子就全完了。


    温妍目光灼灼,“妈妈,富贵险中求,只要南漾在,您的外孙子就不是贺家正儿八经的继承人!一旦南漾死掉,阿州心如死灰,我就没有了威胁。


    我一定可以说服阿州,为了给孩子完整的家庭,而和我在一起,即便是协议夫妻,我也有办法做真夫妻,妈妈,您帮我好吗?”


    温太太吞了吞口水。


    她艰难的做出了选择,“好,妈妈答应你。”


    温妍如释重负。


    她抱住温太太,“还是妈妈好,我不会让妈妈失望的,妈妈,日后,你一定是京市最尊贵的温太太,您可以和章雅平起平坐,她不是不喜欢你么?以后,只有你不喜欢她的份儿!”


    温太太被这个饼撑的蠢蠢欲动。


    的确。


    把章雅踩在脚底下,这个诱惑力,太大了。


    ——


    贺禹州大抵是想要补偿、挽回。


    从正月二十五这天开始,他每天早晨都会亲自给南漾送一束玫瑰,鲜艳欲滴,偶尔还带着清晨最清澈透明的露水。


    他偶尔会亲自下厨,给南漾做早餐,早餐后,还会陪着南漾一起遛十一。


    晚上。


    他推掉了所有的应酬,宁愿陪着南漾看那些婆婆妈妈的电视剧。


    南漾说他不懂爱。


    他在学习爱一个人。


    南漾不肯教他。wWW.xszWω㈧.йêt


    他可以自己琢磨。


    他也经常会和温妍的主治医师联系,温妍最近情况较好,再也没有过激的举动。


    贺禹州挺满意这样的生活。


    ……


    二月初一这天。


    傍晚。


    贺禹州从外面归来,身上沾染了七分酒气。


    浓厚的酒精味。


    让南漾想吐。


    贺禹州靠近过来时,南漾迅速拿起抱枕丢他,捂着鼻子说,“你去洗澡,太臭了。”


    贺禹州脸黑如碳。


    他故意靠近南漾,把南漾按在怀里,一番作弄,“明天早晨不能陪你遛十一了。”


    明天。


    二月初二。


    南漾心里蠢蠢欲动,她故作淡定的嗯了一声,“随便。”


    贺禹州嫌弃她的冷漠。


    手掌伸进睡袍,掌心盈满,如愿以偿听到她的叫,贺禹州才满意,邪笑勾唇,“明天有个很重要的典礼,你有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


    他反反复复的亲她。


    深深浅浅。


    亲一下问一句,“没什么要说的吗?”


    南漾不吭声。


    他最终也没有得到什么答案,起身,他去洗澡了。


    阿容不多时过来收拾茶几上的糖果袋,她不动声色的对着南漾点了点头。


    南漾深吸一口气,躺在沙发上,心里含着隐秘的欢喜。


    她就要逃离了。


    她控制不住好心情。


    在客厅里和十一玩的不亦乐乎。


    二楼。


    贺禹州穿着白色浴袍站在那里,他挺拔伟岸,目光邃然。


    骨节分明的手搭在栏杆上,身子微倾,他看着南漾不掩饰的开心,眉目汹涌澎湃。


    心脏那里。


    仿佛被什么拉扯着。


    很疼。


    他大概很久、很久没有感受到这样的疼,一时间,竟有些受不住。


    疼意涌上头。


    他双眸赤红,如同鏖战中杀出来的死士。


    深夜。


    他缠着南漾弄了一次又一次,南漾被累到昏迷,他才空虚的闭上眼睛。


    把南漾抱紧。


    他唇瓣在她耳垂上轻扫,“真的没什么要说的吗?”


    回应他的只有南漾清浅平稳的呼吸。


    贺禹州觉得胸腔那里空荡荡的。


    他用力箍着南漾。


    他想用南漾把那里填满。


    ——


    二月初二


    贺禹州离开之前,看着南漾,欲言又止,“我走了。”


    南漾吃着早餐,头也没抬。


    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心跳多猛烈,砰砰砰,震耳欲聋。


    贺禹州走出去了。


    可他又折返回来,他从口袋里餐椅上,捞起南漾,狠狠的在怀里蹂躏。


    他肆意危险的吻着她,“南漾,等我回来。”


    他咬破她的唇,嗓音沙哑的不成样子,“漾漾,说一声你爱我。”


    南漾微笑着抚摸他的脸,“你要迟到了,贺总。”


    贺禹州用力按了下她的后腰,贴近自己,他附在她耳边,“我爱你,漾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