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腿都在抖

作品:《外室娇滴滴,权臣宠上瘾

    结束的时候,锦衣在谢聿怀里缓了许久,才在他的轻抚下回过魂来。


    谢聿吻住她娇肿的唇,一手翻动车厢里的屉子,取出个盒子来,从中把那只牡丹玉簪取出来,簪入她乌黑微散的发间,垂头吻了吻,“每日都给本侯戴着,不许丢不许坏,否则、”


    “知道了知道了。”锦衣娇娇喘道,“可是也不能天天戴吧,和衣裳不匹配怎么办?”


    “那就置办匹配的。”谢聿霸道吻落,倒是放下了帘子,唤了宿二来赶车。


    锦衣依偎在他怀里,看向另外那支云纹簪,“那这支、”


    “给本侯簪上。”谢聿示意。


    锦衣心里更如吃了苦药般苦哈哈的,这可是她花的钱!


    心里苦是苦,她还是取了云纹白玉簪,往谢聿头发里簪去。


    谢聿却捏住她的手,“算了,膈应,你留着。”


    锦衣愣住,转而明白他是膈应顾云逸戴过,顿时不敢说话。


    过了片刻,她脑中灵光一闪地说道,“其实、其实妾身给您准备了一支发簪的。”


    谢聿睨着她哪怕是在夜明珠的珠光下,仍显嫩白粉润的肌肤,暗眸里只有狐疑,“哦?”


    “等回去就给您取,您一定会喜欢的。”锦衣笃定。


    谢聿有些意外,“真有?”


    “当然!”锦衣委屈道,“妾身哪骗过您?”


    “呵,你骗得还少?”谢聿都懒得翻旧账了。


    锦衣也想起最初说胡话那会,顿时气短。


    马车摇摇曳曳的,锦衣枕在谢聿结实的臂弯里,再嗅着那令人安心的清冷木质香,逐渐迷糊了过去。


    谢聿垂眸看了眼怀里睡得像只小白彘的女人,眼尾微扬,抱着人的力度倒松了些,还换了个姿势,让她睡得更舒服点。


    回到小筑时,锦衣迷迷糊糊地被抱进屋,然后被无情掐醒,“簪子呢?”


    锦衣迷茫睁眼,“什么?”


    谢聿冷笑,“果然骗本侯?”


    “啊?”锦衣人还没醒神。


    但很快,谢聿清冷的眸光让她打了个激灵,马上清醒!


    “哦哦哦!您稍等,妾身这就去拿。”转身就往内室扑的锦衣,很快就取出来那只放着木簪的檀木盒,“呐!”


    谢聿挑眉,接过了盒子,他倒要看看,这女人拿了什么来敷衍他。


    盒子打开,一缕清幽梵香扑入鼻腔,宛似他早年常在道馆里闻到的味儿。


    谢聿有些惊讶地取出簪子,入手便知绝非寻常木料,乃是极品檀木心,本身的价值远在玉簪的玉料之上。


    仔细打量了一下的谢聿,真惊讶了,“碧空雕的?”


    锦衣震惊,“您怎么知道?这大师,还专门雕这些的吗?”


    “那倒没有。”谢聿只是想起那老和尚在雕的时候,他其实见过,还张嘴要了,没给他。


    只是没想到,兜兜转转,倒由锦衣送到他手里来了,看向她的目光也深了几许,“给本侯簪上。”


    “您还没说喜不喜欢呢。”锦衣取过木簪,“这也可值钱了,我卖了自己喜欢的牡丹簪子,都没卖它,就是给您留的,您还坑我……”


    锦衣越说越委屈,但手脚也麻利,已经给谢聿簪上了。


    简简单单的木簪,换下他头上原有的暗金发冠,却比那制作精益的发冠,还要能衬托出谢聿的不凡来,清冷、高雅、矜贵、缥缈。


    锦衣有些傻眼,“好看……”


    她终于知道这簪子怎么就也值钱了!


    这要是出现的时候,就是在谢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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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上,她肯定碰都不敢碰。


    谢聿没去看镜子,但看眼前这女人的目光就知道,差不了,已经把娇人儿抱了起来,往内室走去。


    锦衣被压到床上时,更傻了,“您干嘛?”


    推开他,想起身跑开的锦衣刚下地,腿就软了,差点跌个大马趴。


    谢聿笑着把她捞上来,“小废物,还想跑?”


    “都怪您!”锦衣捏着酸腿,“要不是腿一直被您扛着,哪会这样。”


    谢聿握着捏着的地方,“很酸?”


    “嗯嗯嗯。”锦衣借机求饶,“所以,不要了吧?”


    “呵。”谢聿把人翻了个面,“那个图可以不要,换个图来。”


    锦衣只想哭,谢聿已自后咬上她的颈,掌上她纤细但柔软得叫他着迷的腰。


    “爷的一万两,可没那么好赚。”谢聿身体力行地告诫了锦衣,银两确确实实不好挣。


    ……


    翌日,锦衣醒来时,只觉得又被马车碾过一道,比她在牡丹园里劳作十几天还要累。


    可怕的是,梳洗时她还发现,她脖子上都是吻痕!没一块好皮……


    “他故意的!”锦衣气呼呼砸了一下梳妆台。


    谢聿早就不在了,不然估计得挨她捶。


    没法子的锦衣,出门只能戴帷帽,整个头和脖子都遮得严严实实。


    到了牡丹园,锦衣也知道别人看她的眼神都有些奇怪,大热天的戴帷帽,还是来这种干活的地方,想不惹眼都难。


    锦衣迅速溜进她那小块地方,没看到雷师傅,心里松了口气,看来雷师傅昨儿喝多了,可能今天不来,但也就在


    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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