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chapter65

作品:《【hp】假如里德尔是个妹控

    赫敏和一个拉文克劳的女生被石化了。


    哈利似乎不能摆脱赫敏躺在医院病床上,像石雕一样僵硬呆滞的模样。如果罪犯不能很快被抓住,他就要回到德思礼家度过一生了。


    汤姆·里德尔之所以要告发海格,就是因为一旦学校关闭,他就面临着回到麻瓜孤儿院的前景——哈利现在完全明白了他的感受。


    “我们怎么办呢?”罗恩在哈利耳边悄悄问道,“你认为他们怀疑到海格了吗?”


    “我们必须去跟他谈谈,”哈利拿定了主意,说道,“我无法相信这次是他。但我相信他是当事人,一定注意到过什么,还有那个可能存在于现场的第三个人——这就是一个突破点。”


    “可是麦格教授说我们必须待在城堡里,除非在教室上课——”


    “我认为,”哈利说,声音放得更轻了,“现在应该把我爸爸的那件隐形衣再拿出来了。”


    哈利只从父亲那里继承了一件东西:一件长长的、银光闪闪的隐形衣。他们要想偷偷溜出学校去拜访海格而不被别人发觉,就全靠它了。


    晚上,哈利和罗恩像平常一样上了床,一直等到纳威、迪安和西莫不再讨论密室、终于进入梦乡之后,他们才从床上起来,重新穿好衣服,把隐形衣披在两个人的身上。


    穿过阴森森的走廊,这一路并不令人愉快。哈利以前曾好几次半夜三更在城堡里游逛,却从没有看见在太阳落山后还有这么多人。老师、级长和幽灵成双成对地在走廊里巡逻,四处查看有无异常情况。


    哈利的隐形衣并不能防止他们发出声音,有一次格外惊险,罗恩突然绊了一下,而斯内普就在离他几步远的地方站岗——幸好,斯内普几乎就在罗恩发出咒骂的同时打了一个喷嚏。


    当他们终于来到栋木门前,并轻轻把它们打开时,才算松了口气。


    这是一个星光灿烂的夜晚,他们匆匆朝海格住处的那扇映着灯光的窗户走去,一直来到他的门外,他们才脱去了大袍。


    在他们敲门几秒钟后,海格猛地把门打开。他们迎面看见海格举着一套弓箭对准他们,大猎狗牙牙在他身后高声狂吠。


    “哦,是你们,”他说,放下手里的武器,瞪着他们,“你们俩到这儿来干什么?”


    “那是做什么的?”他们走进屋里,哈利指着那套弓箭,说道。


    “没什么……没什么,”海格含混地说,“我还以为……没关系……坐下吧……我去沏茶……”


    他似乎有些心神不定,水壶里的水泼洒出来,差点把炉火浇灭了,然后他粗大的手猛地抖动一下,把茶壶打翻了。


    “你没事儿吧,海格?”哈利问,“赫敏的事你听说了吗?”


    “哦,对,我听说了。”海格说,声音有些哽咽。


    他老是紧张地朝窗口张望。他给他们俩各倒了一大杯开水(忘记放茶叶袋了),正要把一块厚厚的水果蛋糕放在一只盘子里,就在这时,传来了很响的敲门声。


    海格扔掉了水果蛋糕,哈利和罗恩十分恐慌地交换了一下目光,然后赶紧把隐形衣披在身上,退缩到一个角落里。海格看到他们都藏好了,就抓起他的弓箭,又一次猛地把门拉开。


    “晚上好,海格。”


    是邓布利多。他走进来,神情非常严肃,后面还跟着一个模样十分古怪的男人。


    这个陌生人长得矮矮胖胖,敦敦实实,一头乱糟糟的灰发,脸上带着焦虑的神色。他身上的衣服是个奇怪的大杂烩:细条纹的西服、鲜红色的领带、黑色的长斗篷、紫色的尖头靴。他胳膊底下夹着一顶暗绿色的礼帽。


    “那是我爸的上司!”罗恩喘着气说,“康奈利·福吉,魔法部部长!”


    哈利用胳膊肘使劲捣了捣罗恩,让他闭嘴。


    海格一下子脸色煞白,脑门上开始出汗。他跌坐进一把椅子里,看看邓布利多,又看看康奈利·福吉。


    “真槽糕,海格,”福吉用一种清脆快速的语调说,“非常糟糕,不得不来。在麻瓜身上发生了四起攻击事件,太过分了,魔法部必须采取行动。”


    “我没有,”海格恳求地望着邓布利多,“你知道我没有,邓布利多教授,先生……”


    “我希望你明白,康奈利,我是完全信任海格的。”邓布利多对福吉皱着眉头,说道。


    “可是你瞧,阿不思,”福吉很不自然地说,“海格的前科记录对他不利啊。如果排除那个已死的女孩,现在的一切都指向海格——魔法部不得不采取一些措施——已经和校董事会取得了联系。”


    “不过康奈利,我还是要告诉你,把海格带走根本无济于事。”邓布利多说。他的蓝眼睛里闪烁着哈利从未见过的怒火。


    “你从我的角度看一看吧,”福吉说,手里玩弄着他的礼帽,“我压力很大呀。必须做点什么才行。如果最后查出来不是海格,他还会回来的,一句话也没有。可是我不得不把他带走。我难道不该履行自己的——”


    “把我带走?”海格说,他显得十分慌张,“带到哪儿?”


    “时间很短,”福吉说,不去看海格的眼睛,“不是惩罚,只是一种预防措施。如果抓住了另外的人——比如五十年前的那个女孩——就会把你放出来,并致以充分的歉意……”


    “和她没关系!”海格声音嘶哑低沉。


    福吉还没来得及回答,又有人重重地敲门。


    邓布利多过去开门。这次轮到哈利肋骨上挨一臂肘了:他发出了一声听得见的惊呼。


    卢修斯·马尔福先生大踏步地走进海格的小屋,他全身严严实实地裹着一件长长的黑色旅行披风,脸上带着一种冷冰冰的、心满意足的微笑。牙牙开始狂吠起来。


    “你已经来了,福吉,”他满意地说,“很好,很好……”


    “你来这儿干什么?”海格愤怒地说,“出去,滚出我的房子!”


    “亲爱的朋友,请你相信我,我也并不想进入你的这间——哦——你管这也叫房子?”卢修斯·马尔福环顾这间小小的陋室,讥笑道。“我只是到学校来看看,有人告诉我校长到这儿来了。”


    “你找我到底有何贵干,卢修斯?”邓布利多说。他话说得很礼貌,但那团怒火仍然在他的蓝眼睛里燃烧着。


    “事情糟糕透了,”马尔福先生懒洋洋地说,一边拿出一卷长长的羊皮纸,“董事会觉得应该让你走人了。这是罢免令——除了顽固不化的雷古勒斯·布莱克,你会看到其他的十二位董事都在上面签了名。我们觉得你恐怕没有发挥你的才能。到现在为止,已经发生了多少起攻击事件?今天下午就是两起,是吗?照这个速度,霍格沃茨的麻瓜学生就会一个不剩了,我们都知道那将是学校的一个可怕的损失。”


    “哦,怎么,你说什么,卢修斯,”福吉说,他显得很惊慌,“邓布利多被罢免……不,不……我们现在绝对不愿意……”


    “对校长的任命——啊,不,是罢免——是董事会的事情,福吉,”马尔福先生用平稳的语调说,“既然邓布利多未能阻止这些攻击……”


    “可是,卢修斯,如果邓布利多不能阻止他们——”福吉说,他的上唇开始出汗了,“我的意思是,谁能阻止呢?”


    “我们等着瞧吧,”马尔福说,脸上泛起一丝奸笑,“尽管有一个布莱克不支持,我们依旧有十二个人都投票,校长先生恐怕得跟我们走一趟了——”


    海格猛地站了起来,毛蓬蓬、黑乎乎的大脑袋擦到了天花板:“你们对多少人进行了威胁、敲诈,才迫使他们同意的,嗯,马尔福?”


    “天哪,天哪,你知道,你的这个坏脾气总有一天会给你惹麻烦的,海格,”马尔福说,“我想给你一句忠告,可不要对阿兹卡班的看守这样大喊大叫。他们是不会喜欢的。”


    “你不能带走邓布利多!”海格喊道,吓得大猎狗牙牙在篮子里瑟瑟发抖,呜呜地哀叫。“如果把他带走,麻瓜巫师们就没有一点活路了!很快就会有杀人事件的!”


    “你冷静一点儿,海格。”邓布利多严厉地说。他看着卢修斯·马尔福。“如果董事会希望我走,卢修斯,我当然会把位子让出来的。”


    “可是——”福吉结结巴巴地说。


    “不行!”海格低吼道。


    邓布利多炯炯有神的蓝眼睛始终盯着卢修斯冷冰冰的灰眼睛。


    “不过,”邓布利多十分缓慢而清晰地说,使在场的每个人都能听清他说的每一个字,“只有当这里的人都背叛我的时候,我才算真正离开了这所学校。你们还会发现,在霍格沃茨,那些请求帮助的人总是能得到帮助的。”


    在那一刹那,哈利几乎可以肯定邓布利多的眼睛朝他和罗恩藏身的角落瞥了一眼。


    “情感可嘉,”马尔福说着,鞠了个躬,“我们大家都会怀念你——哦——处理事情的极富个性的方式,阿不思,只希望你的接班人能够彻底阻止——啊——杀人事件。”


    马尔福大步走向小屋的门,把门打开,鞠躬送邓布利多出去。福吉玩弄着他的礼帽,等海格走到他前面去,可是海格站住不动,深深吸了口气,谨慎地说:“如果有人想找什么东西,他们只需跟着蜘蛛,就会找到正确的方向!我就说这么多。”


    福吉惊愕地瞪着他。


    “好吧,我来了。”海格说着,穿上他的鼹鼠皮大衣。然而就在他要跟着福吉出门时,又停住脚步,大声说道:“我不在的时候,需要有人喂喂牙牙。”


    门砰地关上了,罗恩一把扯下隐形衣。


    “这下可麻烦了,”他声音粗哑地说,“邓布利多不在了。他们很可能今晚就要关闭学校。他走了以后,天天都会有攻击事件发生的。”


    “我听到了没有,福吉说了一句‘五十年前的女孩’?他指的是谁?桃金娘吗?”哈利说道。


    牙牙又狂吠起来,用爪子抓挠着紧闭的房门。


    *


    吃过晚饭,哈利从箱子里取出隐形衣,然后整个晚上都坐在它上面,等屋里的人都走光。弗雷德和乔治向哈利和罗恩提出挑战,要求玩呼“同”牌戏。


    金妮在一旁观看。她坐在赫敏惯常的座位上,不过哈利觉得她看起来有些反常——她看起来情绪非常低落。哈利和罗恩不停地故意输掉,想早点儿结束比赛,但即使这样,弗雷德、乔治和金妮离开休息室的时候也已经过午夜了。


    哈利和罗恩等着远处传来两声宿舍的关门声,才抓起隐形衣,披在身上,从肖像洞口爬了出去。


    哈利眯起眼睛,在被灯光照亮的地面上继续寻找蜘蛛的影子,可是它们都匆匆避开刺眼的车灯,跑得不知去向了。


    “我们失去踪迹了。”他说,“来,我们去找蜘蛛……”


    罗恩没有说话,也没有动弹。他眼睛死死盯着哈利身后,离地面十英尺高的地方。他的脸色铁青,活生生地写着恐惧。


    哈利甚至没来得及转身。只听一阵响亮的咔哒咔哒声,他突然觉得一个长长的、毛茸茸的东西把他拦腰抄起,使他脸朝下悬在半空。他挣扎着,极度惊恐,这时又听见了咔哒咔哒声,他看见罗恩的双腿也离开了地面,还听见牙牙在哀鸣、咆哮——接着,它就被拖进了漆黑的树丛。


    哈利的脑袋倒悬着,看见那个抓住他的家伙迈着六条长得离奇的、汗毛浓密的腿,前面还有两条腿紧紧地钳住他,上面是一对闪闪发亮的大黑螯。在他身后,他可以听见还有一个这样的动物,显然是抱着罗恩。他们正朝着树林的中心移动。哈利听见牙牙呜呜地叫着,正在拼命挣脱第三只怪物,而哈利即使想叫也叫不出来,他似乎把他的声音和汽车一起留在空地上了。


    他不知道他在那动物的利爪里待了多久;他只知道黑暗似乎突然消退了一些,他看见铺满落叶的地面上现在密密麻麻的都是蜘蛛。他把脖子扭过去,发现他们已经来到一片宽阔凹地的边缘,凹地里的树木被清除了,星星照亮了他有生以来见过的最可怕的景象。


    蜘蛛。


    不像那些在下面的落叶中匆匆爬过的小蜘蛛,而是每一只都有拉车的马那么大,八只眼睛,八条腿,黑乎乎、毛森森的,像一个个庞然大物。那个抱着哈利的巨型蜘蛛沿陡坡而下,朝凹地正中央的一张雾气迷蒙的、半球形的蛛网走去,它的同伴把它团团围住。它们看见它钳住的东西后,都兴奋地活动着大螯,发出一片咔哒咔哒的声音。


    蜘蛛松开爪子,哈利扑倒在地。罗恩和牙牙也重重地跌落在他旁边。牙牙不再咆哮了,而是静静地蜷缩着不动。罗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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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上去的感觉与哈利一模一样。他的嘴巴咧得大大的,似乎在发出无声的嘶喊,眼睛向外暴突着。


    哈利突然意识到那只把他扔掉的蜘蛛正在说话。不容易听出来,因为它每说一个字都要咔哒咔哒地摆弄它的大螯。


    “阿拉戈克!”它喊道,“阿拉戈克!”


    从雾气迷蒙的、半球形的蛛网中间,非常缓慢地钻出来一只小象那么大的蜘蛛。它的身体和腿黑中带灰,那长着大螯的丑陋脑袋上的每只眼睛都蒙着一层白翳。它是个瞎子。


    “怎么回事?”它说,咔哒咔哒,两只大螯飞快地动着。


    “人。”刚才抓住哈利的那只蜘蛛说。


    “是海格吗?”阿拉戈克说着,靠近了一些,八只乳白色的眼睛茫然地张望着。


    “是陌生人。”把罗恩带来的那只蜘蛛咔哒咔哒地说。


    “把他们弄死,”咔哒咔哒,阿拉戈克烦躁地说,“我正在睡觉……”


    “我们是海格的朋友。”哈利喊道。他的心似乎要离开胸腔,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咔哒咔哒,咔哒咔哒,凹地里到处都是蜘蛛的大螯在动。


    阿拉戈克迟疑了。


    “海格以前从不派人到我们的凹地来。”它慢吞吞地说。


    “海格遇到麻烦了,”哈利说,他的呼吸非常急促,“所以我们才来的。”


    “麻烦?”那只年迈的蜘蛛说。哈利觉得他在咔哒咔哒的大螯声中听出了几分关切。“但他为什么要派你们来呢?”


    哈利本想站起来,但后来决定还是趴着;他认为他的腿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他趴在地面上说话,尽可能使语气平静。


    “在学校里,他们认为海格最近放出一个——一个——什么东西加害学生。他们把他带到阿兹卡班去了。”


    咔哒咔哒,阿拉戈克愤怒地舞动着大螯,这声音得到了凹地上那一大群蜘蛛的响应;这就像是掌声,只不过通常的掌声是不会使哈利恐惧得作呕的。


    “但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阿拉戈克恼火地说,“很多、很多年以前了。我记得很清楚。正是因为这件事,他们当时才让他们离开学校的!他们为了保护我,揽下了所有的罪责!然而,这件事根本和海格,和我,没有任何关系,我根本不知道密室在哪里。”


    “那么你……你不是从密室里出来的?”哈利问,感到他脑门上出了一层冷汗。“还有你说‘他们’?他们是谁?”


    “海格和凯茜!”阿拉戈克说,大螯愤怒地咔哒咔哒,“我不是生在城堡里的。我来自一个遥远的国度。当我还没有从蛋里孵出来时,一个旅游者把我送给了海格。当时海格和凯茜还只是小孩子,但他们照顾着我,把我藏在城堡的一个碗橱里,喂我吃撒在餐桌上的面包屑。我的名字,就是凯茜给我起的。


    海格和凯茜是我的好朋友,他们是好人。人们发现了我,并要我为一个姑娘的死承担责任时,是他们保护了我。从那以后,我就一直住在这树林里,海格还经常来看我——只是凯茜再也没来过……听说她因病去世了。海格甚至还给我找了个妻子——莫萨格。你看到我们的家庭发展得多么兴旺,这都是托了海格的福……”


    哈利鼓起他剩余的一点儿勇气。


    “对不起,谁是凯茜?”


    “当时被开除的另外一个女生,据说是因为默默然失控的意外事件。”


    哈利还想追问,但是阿拉戈克拒绝继续说这个事。


    “那么你从来没有——从来没有攻击过任何人?”


    “没有,”老蜘蛛怨恨地说,“我是有这种本能的,但出于对海格和凯茜的尊敬,我从未伤害过一个人。那个被害姑娘的尸体是在一间盥洗室里发现的。而除了我在里面长大的碗橱,我从未见过城堡的任何部分。我们蜘蛛喜欢阴暗和寂静……”


    “可是当时……你知道是什么害死了那姑娘吗?”哈利说,“因为不管那是什么东西,现在又回来对人发起攻击了——”


    顿时,咔哒咔哒的声音响作一团,无数条长腿在窸窸窣窣地移动;庞大的黑影在他周围晃来晃去。


    “那个住在城堡里的家伙,”阿拉戈克说,“是一种我们蜘蛛最害怕的古代生物。我记得很清楚,当我感觉到那野兽在学校里到处活动时,我曾恳求海格放我走。”


    “它是什么?”哈利迫切地问。


    咔哒咔哒声更响了,窸窸窣窣的声音也更密了,蜘蛛们似乎正在围拢过来。


    “我们不说!”阿拉戈克情绪激烈地说,“我们不说出它的名字!我甚至没有把那个可怕生物的名字告诉海格,尽管他问过我,问过许多次。”


    哈利不想再逼问这个话题,尤其是在蜘蛛们从四面八方聚拢过来的情况下。阿拉戈克似乎不想说话了。它缓缓退回他那半球形的蛛网里,但他那些蜘蛛伙伴还在慢慢地、一寸一寸地向哈利和罗恩移动。


    *


    哈利想,那个潜伏在城堡什么地方的活物,听上去和伏地魔有些相似——就连其他怪物也不愿说出它的名字。但是那活物是什么,又是怎样使被害者变成石头的,他和罗恩还是一无所知。就连海格也一直不知道密室里关着的是什么。


    哈利把腿一摆,上了床,靠在枕头上,看着月光透过城堡的窗户向他闪烁。


    他想不出他们还有什么办法。他们处处碰壁,陷入了僵局。里德尔抓错了人,同时愿望了两个无辜的学生,放走了真正的斯莱特林的继承人——这次打开密室的究竟是同一个人,还是另外一个人,谁也不知道……也没有人可以问。


    哈利躺下了,脑子里仍然想着阿拉戈克的话。


    他已经昏昏欲睡了,突然产生了一个念头,使他猛地坐了起来,这似乎是他们唯一的希望了。


    “罗恩。”他在黑暗中小声唤道。


    罗恩发出一声像牙牙一般的叫声,茫然四顾,看见了哈利。


    “罗恩——那个死去的姑娘。阿拉戈克说她是在盥洗室里被发现的,”哈利说,不顾纳威在墙角呼哧呼哧地打着鼾,“如果她一直没有离开盥洗室呢?如果她还在那儿呢?”


    罗恩揉了揉眼睛,在月光下皱起眉头。接着,他明白了。


    “难道你认为是——是哭泣的桃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