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谁能拒绝野性美人7

作品:《我老婆是偏执文炮灰[快穿]

    第七章谁能拒绝野性美人7


    第二日,白元朝果然乖乖穿着金镂衣去上值,可刚到翰林院,就被宫里来人召唤要前去给小皇帝讲课。


    但他双眼还泛着红,浑身酥麻无力,还有些发烧。


    “公公,您稍等片刻,我准备一些书本马上来。”白元朝手忙脚乱,他进了屋子,原本想换下官袍下的金镂衣,可撩开才发现上面竟然是特别的锁扣。


    除了许然岁,根本无人可以帮他脱下来。


    白元朝呆了呆,动作缓缓沉重的将衣袍放下。


    他仿佛真的成了许然岁一个人的禁脔。


    “白大人,快走吧。”公公在外面催他,“皇上和太后都等着呢。”


    白元朝抹了把脸,连忙起身走出去,脸上扯出一个勉强的笑容,在同僚艳羡的目光下朝着宫里走去。


    虽说是狗,却也成了这宫里的大红人。


    太后三天两头就会以小皇帝的名义唤他去讲课,可只有白元朝知道,自己每次去的时候,小皇帝都处于昏睡状态。


    与其说是讲课,不如说是在诵催眠曲。


    太后见他来了后,有些乏了,她摆摆手,留下白元朝便自顾回宫午睡。


    偌大的宫里。


    只留白元朝和熟睡的小皇帝。


    宫里的圆凳又硬又冷,加上金镂衣硌的他浑身难受,嗓子也因诵读了一上午而干裂难忍。


    他心想,只是喝杯水,应该不妨事。


    白元朝看了看打瞌睡的宫女,慢慢起身,摩挲到桌子前,打算给自己倒一杯茶,可是他手脚无力,不小心打翻了桌上的香炉。


    “呀!”


    吓了他一跳。


    白元朝连忙将香炉扶稳,可由于金镂衣限制他的弯腰,脚下的香料却是半天也捡不起来。


    忽然,身后的小皇帝忽然发出剧烈的咳嗽。


    “陛下?!”


    ……


    小皇帝驾崩了。


    这个消息虽然秘而不发。


    可一直派人盯着侯府动静的李舰第一时间察觉出了异常,通过在白元朝身上顺藤摸瓜的追查,很快明确了这个消息的真伪。


    白元朝被囚在侯府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许然岁被太后以思亲的理由召进宫里,私下里却在以极其残忍的手段,处理起大量知情人士。


    听说郊外的乱坟岗垒起了高高的白骨堆。


    这天下就要大乱了!


    李舰忍住内心狂喜,连夜上兰坨山将这这个消息告知了闻路。


    闻路正被一群寨民围在中间烤鱼,自从在这寨子里吃不到什么像样的食物后,他自告奋勇,担任了灶夫的工作。


    当然,他只做一顿。


    更重要的是授人以渔。


    这里面学的最积极的就是兰爷,看了看二当家手里那糊不拉几,还不知道抹了什么彩色调料的烤鱼,闻路便大感头疼。


    因为,这烤鱼兰爷肯定要把这条鱼给他享用。


    兰爷邀请他品尝的姿势,也实在难容他拒绝。


    “吃!”


    野性的二当家把烤鱼塞到闻路面前,那被烟灰熏黑的小脸上长着一双直白简单的眼睛,毫无隐藏。


    早在第一杯茶饮,闻路就看出了兰爷的心思。


    但他一闻就知道那茶里的毒性顶多让他虚弱无力,有几日腹疼罢了。


    而经过精细的调和,毒性反倒还有增强身体底子的功效。


    兰爷想要用小伤小病把他留在寨子里,却也不遗余力的帮他疗伤。


    所以闻路装作不知情,今天喝一杯茶,明天吃一个面饼子,后天喝一碗肉汤……


    现在,闻路确实觉得身体里的力量逐渐回升,可每日去厕所排污的频率……嗯,也有些太高了。


    他为难的打量着手里的烤鱼。


    恰好,李舰来了。


    闻路听他说了消息,随手将烤鱼塞给了他,然后伸手拽住表情不高兴的兰爷,低声说了几句话。


    兰爷哼哼两声,“我就说这许家真不是个东西,他是我们两的头号仇人,虽远,小爷必诛之。”


    李舰看到那个二当家眉眼的躁意轻松被主家化解,他心想,这个少年除了脸上有道疤,其他那个只会哭哭啼啼的酸腐书生好多了。


    但那条难吃的烤鱼又立刻刷新了他的认知。


    小夫郎果然还是得找个知冷知热,会照顾人的。


    听了李舰的消息,闻路提议制定一个详细的计划,来戳穿小皇帝已死之事,使得许家的司马昭之心,昭告天下。


    但兰爷懒洋洋的摇头:“哪里需要这么麻烦,要我说他许家干出这么胆大包天的事,皇宫早就烂透了。接下来只需要我兰爷摸进皇宫,一刀杀了那许家姐弟,轻轻松松取天下腹地。”


    “日后奉我们大当家做皇帝,天天吃香的喝辣的。”


    李舰低下头,盯着烤鱼暗自腹诽。


    大当家?


    一个还在吃奶的娃娃,比当今小皇帝还脆弱。


    这寨里的二当家当过家家呢。


    属实儿戏!


    好在他的主家睿智聪慧,没有接兰爷的话茬,而是沉思片刻后,说出了一个缜密的计划。


    兰爷起初还看在闻路的面子上听了片刻,后来实在不耐烦,站起身来,赌气道:“行了行了,你走你的计划,我走我的刀尖路,我们倒是比比看,究竟是谁能先捅破这天下的皇帽子。”


    闻路跟着起身,下意识的抓住他的胳膊。


    温热透过衣衫传来惑人的触感。


    兰爷直勾勾的看着眼前的人,一种莫名的冲动让他口感舌燥,不由自主想到这些天困扰他的事情。


    随即一个完整的逻辑链在他脑海中浮现。


    他要让闻路永远跟着他。


    以他为首是瞻。


    若是用这个事情打赌,自己赢了闻路,对方自然得愿赌服输!


    兰爷悟了。


    兰爷大喜,深以为这才是属于他们两个优秀人物的赌局。


    “行了,我先下山去了,你也快点准备。”


    兰爷火燎眉毛般迅速跳开,急冲冲往外走,又停下脚步,用一种特别又认真的语气道:“你一定会输给我。”


    闻路:“……”


    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


    哪怕是善于识人的闻路,也被兰爷这不按常理出牌的行动打了一个措手不及,他顾不得天色已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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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忙让李舰去追他。


    但李舰脚力不如身手灵巧的兰爷,双手空空而归。


    “听路大夫说,兰爷带走了不少杀人不见血的暗器和毒药。”


    闻路来回踱步,就连双腿的疼痛也顾及不暇,几乎不做他想,他瞬间将原本早盘旋在脑海里的计划悉数推翻。


    而等回过神来,他已完成了将寨子事宜交付给李舰,连夜调动了一些暗中后手的安排。


    几乎是什么也没有准备周全,冲动朝京城赶去,在颠簸的路上,闻路一面担心兰爷的安全,一面心生古怪之感。


    他是不是对这个充满野性的刁民关心过头了。


    闻路开始细细琢磨。


    他是因为什么原因如此关心这个二当家的安危,要知道他原本的计划里,自己数年内都不会踏足京城这个危墙之地。


    他想到那日兰爷出手相救。


    又想到对方这些时日的相处。


    虽说兰爷是个山寨之间的绿林亡命之徒,可却意外长出了一颗赤忱之心,尽管范围不大,目前以兰坨山为界方圆数里。


    但凡被他纳入自己人的范畴,原本身上所有的许多恶习,都能得以退让和克制。


    兰爷没有善良心肠,却能偶尔耐住性子哄苦恼撒泼的寨中孩子入睡,能对危难之人出手相救,譬如路阳、和他。


    兰爷对仇人恨之入骨,可当初路先生加入寨中,用一手毒药残害了不少弟兄,后来波及妇女幼童才堪堪收手。


    他知道后,不但不为此惩罚,反而将这一手毒药功夫,列入寨民们的必学课程,把抗毒训练也作为重要一环。


    其实。


    兰爷骨子里更是个残忍到不谙世事的小兽,多的是反咬别人一口鲜血淋漓的性子。


    但闻路就是愿意为他找出不少借口来解释。


    “……”


    他想的入神,没发现自己摩挲指环的手愈发的轻柔,目光中也流露出一丝丝无奈的笑意。


    风筝线不能放的太远了。


    这只风筝,胆大包天,指不定哪天引个雷劈下来。


    ……


    京都,天子脚下本应繁华斐然。


    可流年多灾,帝位不稳,大权旁落,在最基层的市井小民身上形成一股时代无形的磅礴压力。


    路人行步匆匆。


    马路上频频能看到治安军队在巡逻的景象,只是百姓们却如躲闪瘟疫般迅速隐蔽开来。


    这些时日,京都传出了一个不喧于口的秘闻。


    半旬后,太后寿宴将至。


    许小侯爷为太后寿礼到处搜刮奇珍异宝,前来献宝、祝贺、攀附的各路小人集聚于此,鱼龙混杂,社会动荡。


    “听说,小皇帝身子不好,有异族人献上偏方,说凑足九九八十一味童子绯丸,可使死人肉白骨。”


    “嘘,不敢乱说,小心被抓进去。”


    可京城这些时日丢了不少垂髫之年的孩童却是事实。


    “今日似乎又有不少小国之人前来贺寿,像蒙古,大宛,好像还有个叫大食国的弹丸之地,也派使者来为太后祝寿。”


    “哼,民生疾苦,天子年幼,许家一手遮天,奢靡浪费,实乃损根基之祸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