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记1-港澳行


    奥运结束后，运动员赴往港澳地区进行交流，踏上了港澳行的旅程。


    黎琉刚下飞机，铺天盖地的呼唤迎面而来，隔壁一姐们是资深泳迷，非常疯狂地喊着江路川，差点把她的耳膜震破了，黎琉真担心这位小姐姐的嗓子喊哑了，但她过于热情，可能听不进她说话，她就遁到江路川另一侧，让江路川自己承受狂风暴雨。


    她刚到另一边，又一个打扮精致的贵妇直接递给了名牌包包送给她，说是她的妈粉，这个品牌在奥运会结束后和黎琉合作，请她拍了五大女刊ELLE的银十的杂志封面，是奥运特刊，目前还没发售，不少工作人员夸她表现力很好。


    黎琉吓了一跳，哪能收人家这么贵重的东西，这个粉丝讲的是粤语，她根本听不懂，一阵鸡同鸭讲，磕磕绊绊交流，她最后就拿了一个小玩偶，感谢了这位粉丝，承受不住粉丝过分的热情，缩到林子衿后面。


    这总没人能找到她了吧。


    天有不测风云，黎琉都上了车，还摆了个自己设计的完美动作给粉丝拍照，她们拍完了车子也发动了，结果她中途在车上睡觉，仰着头，头发微乱的照片被路人随手抓拍到了，还上了热搜。


    照片里，坐她旁边的江路川虽然穿的是统一的中国国家队的红白服饰，但他能精致的地方都打造了，比如他的头发，远远望去都不失层次的造型，颇具氛围感。


    然后这张照片在泳队里传遍了，连温唐都知道了，发来给她看，还毫无同情心地哈哈哈哈，最后为她挽尊找补了一句有一种凌乱美。


    黎琉：……


    不带这样吧各位。


    这点小插曲很快就过去了，人到香港，去了下榻的酒店，他们休整了几个小时，还得去参加交流会。


    交流会集合了多位、各个项目的奥运精英参加，泳队也不例外，江路川、黎琉和林子衿的发言时间比较长，大部分都是围绕内地和港澳游泳情况和技术的交流沟通，黎琉也听了点其他项目健将的发言，有乒乓、射击、羽毛球等等。


    不过隔行如隔山，说实话，有些项目，她没怎么听懂，就像她说游泳的时候，前面射击队的小哥一个接着一个哈欠的打，这位小哥在奥运决赛现场也是看起来睡眼惺忪，实际稳得一批，还爆了一个热梗#决赛了你可醒醒吧#。


    真让人怀疑自己不是在发言，是在唱催眠曲，到最后她都不忍心了，恨不得告诉他你想睡就睡吧。


    冗长的交流会终于结束了，一伙人去晚宴，主办方布置了精美的晚饭，大部分是粤式和港式的饭菜，照顾到有天南海北的运动员，也布置了一些常见的湘菜、川菜、鲁菜等。


    黎琉和王露多讲了几句话，王露去了教练那一桌，黎琉环顾四周，找到了泳队的座位，但只有江路川旁边那个位置。


    她指了指最后一个位置，确认道：“这里是没人坐吧，我坐咯？”


    一师哥说：“是你的，我刚想坐，被你旁边那个赶跑了。”


    一伙人狂笑，这些人也没说什么过分的，就是搞一些啧啧起哄的语气感叹词，搞得黎琉坐立不安。


    江路川一盒纸巾丢向带头起哄的：“笑够了没。”


    师哥B精准无误接住纸巾，贱兮兮笑了两下，见好就收，说：“吃饭吃饭，吃完饭拍个集体照啊！”


    “喂孙子，这什么鸡？”


    “你没吃过？”


    “没吃过。”


    “土鳖。”


    “……”


    这个话题过了，大家又在叽叽喳喳商量晚上去哪玩，商定了维多利亚港。


    璀璨的维多利亚港在夜色中闪烁着光辉，是香港的象征之一。


    他们租了个游轮，驶出港口，黎琉拍了很多照片，还和林子衿她们拍了几张合照，本想和江路川一起拍一张合照，却没找到他人。


    江路川正靠在栏杆边眺望港岛的夜景，夜风拂过他的头发，额前碎发被吹得些许凌乱，由于是夜晚，他的面庞也没有那么真切，有一种朦胧的感觉。


    黎琉问他：“你在做什么？”


    江路川：“看夜景。”


    顺着他的视线，黎琉看见暗色的天空和在其笼罩下的海，再远处是璀璨的高楼大厦，但太远了，像是在另一个世界的东西。


    海风拂过，令人享受，消除了内心的躁动，黎琉也靠着眺望远方，没有出声。


    气氛安宁，却也不尴尬，静谧的游轮一角带着令人放松的平和。


    过了会，黎琉没由来想到晚宴上，师哥调侃他们谈恋爱，她没有否认。


    而江路川也没有否认。


    维多利亚港是一个很浪漫的地方，它让人产生一系列理想的念头，黎琉听到江路川问她：“他们都以为我们是情侣。”


    “啊，对。”黎琉没想到他直接提了这事，大脑慢了半拍。


    江路川缓缓靠近她，黎琉定在原地，望进他那双被头顶灯光燃亮的眸子，似乎如有所感，她的眼里也只有他的影子，她没有后退。


    随着距离接近，江路川声音在风中还是很明显，显得有些缱绻：“总是被传闻，要不要坐实。”


    黎琉定定看着他，不确定自己是否理解对了，又问了一次：“你之前说想和我在一起，现在也有效吗。”


    “一直有效。”


    “一直”这个命题对黎琉来说非常宏大，这太久远了，这对大部分人来说都是无法承诺也无法实现的，她眨了眨眼睛，翘了翘唇角：“一直啊，那我七老八十也有效啊。”


    太阳早已落下，周围是乌金散去的蔚蓝，江路川垂下眼眸，视线落在她脸上，并没有轻佻的意味，很理所应当地给了一个承诺，也跟着她笑：“是，你可以七老八十找我兑现。”


    “啊。”黎琉收敛了嘴角半开玩笑的弧度，也认真地看着他，突然产生了一个强烈至极的念头。


    想和他在一起。


    现在就想。


    非常想。


    港岛的游轮上，海风拂过，黎琉的声音清晰坚定——


    “我也想和你在一起。”


    后记2-手术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江路川的手术约在八月末，手术前还能过个生日。


    黎琉最近察觉到，某些人表面上很成熟的样子，实际上还会看动漫，她最近就得知，江路川喜欢一个古早动漫番，叫《灌篮高手》。


    她打算送一个灌篮高手相关的生日礼物给他，但由于太古早了，很难再淘到，最后她自己捏了一个人偶的模型送给他。


    有点丑，但她真的尽力了。


    两人一起过了一个生日，蛋糕端上来后，黎琉关了灯，插上蜡烛，问他：“你要不要许个愿？”


    但她记得江路川不信这套，也就没打算强迫他许愿。


    不过出乎她的意料，江路川还真许了愿望。


    黎琉百思不得其解他怎么改了性子，想问他许了什么愿望，江路川挑了挑眉：“说出来会不灵。”


    江路川第一次寄希望于虚无缥缈的许愿，盼望有人赐福于他，黎琉更惊奇了，她怀疑江路川转性了，但没证据。


    不过到最后，黎琉也没问出来是什么愿望。


    其实也很简单，就是希望她，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


    和江路川过完生日的第二天，黎琉的体检报告出来了，她的情况一直都比较稳定，是轻微症状，没有严重化的趋势，不会影响生活，如今还有转好的趋向，以这个态势，未来说不准有自愈的可能性。


    又过了两天，江路川动手术当日，黎琉请假去了医院，遇到了江路川的父母，他的父母非常担心，母亲甚至要哭了出来。


    黎琉心里也不好受，但如果在场的所有人都是严肃脸，江路川肯定也没法安心去手术室，她笃定地说：“这是一个转好的趋势，只要动了手术，他就能修复了，肯定可以恢复的，我相信他。”


    闻言，江路川的妈妈冷静了一点：“孩子，谢谢你。”


    这时，江路川进了手术室，四周都是苍白的墙壁，泛着消毒水的气息，他的目光和她在空气中交汇，他的表情很冷静，捕捉到她眼里没藏好，一闪而过的担忧，抬起没受伤的那只手揉了揉黎琉的头发：“没事。”


    “嗯，”黎琉点了点头：“肯定能恢复的，我在外面等你。”


    江路川进了手术室，黎琉背靠着墙壁，刚才那股强撑着的劲突然就卸去了，慢慢蹲下，叹了口气。


    她怎么可能没事。


    手术的疼痛，手术能否根治，手术后能否完全恢复，关关难过。


    她揉了揉微红的眼睛，在外面等了许久，说不清有多久，内心一直坚定地重复一句话，祷告似的。


    希望他，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可能是她的祷告得到回应，江路川的手术非常成功，年底完全恢复了巅峰期的状态，顺利参加年末的全国游泳锦标赛。


    后记3-点击就看江路川在线学习高等数学


    江路川手术以后，住院静养，胳膊没法动，黎琉经常晚上跑来看他。


    术后第三天，黎琉坐在病房内削了一盘水果给病患吃，但病患不怎么吃，剩下的就都归她了，她有点忧虑地说：“我姥姥七十大寿，我明天得和妈妈回一趟老家，你一个人可以吗，要不然我不走了。”


    江路川瞧着还挺精神：“我能有什么问题，去吧。”


    “可是……”


    “不是严重伤病，替我问个好。”


    江路川劝她回去，而且是姥姥的七十大寿，最后，黎琉也只能回去看看，她决定三天后就回来。


    黎琉刷了刷朋友圈，看到王默言发了一张淼淼的搞怪照片，差点被萌化了，有点想养一只猫，她给江路川分享：“可爱吗。”


    江路川看了眼：“嗯，谁的猫？”


    “王默言，你认识他吗？”


    江路川拖着调子“啊”了声，说：“你男神。”


    黎琉：……


    “这都多少年前的事了。”


    “没多少年。”


    黎琉觉得这男的真是老找茬的，一件小事还记到现在，面无表情地说：“人家会高等数学，你会吗。”


    虽说他们不以学业为主，不过黎琉之前修了初中和高中的数学，不说考个省状元，但基本脉络还是清楚的，至于大学教育的高等数学，她确实没学过，崇拜一下怎么了！


    江路川扬了扬眉，说：“当然会。”


    黎琉觉得他在吹牛，哈哈笑道：“嗯嗯，好的。”


    瞧她这个敷衍的样子，江路川捏了捏她的手指：“你回来后，在线教学。”


    黎琉震tothe撼，她没想到江路川竟然还能抽出时间学高等数学，回去的路上还产生了一种不真实的错觉。


    学霸竟在我身边？


    黎琉走后，江路川打开了微信聊天记录，翻到了赵思雨，思衬片刻，忆起赵思雨自己透漏的初中成绩，他科学和数学两科，荣获过比双百还难得的双零蛋，作为一个绝望的文盲，问他不如烧香，遂作罢。


    他想到钱屿退役后不是选体育专业，而是自己学了其他专业，听着比较靠谱，他点开钱屿的微信，让他推荐一个高等数学的版本。


    钱屿愤然敲字：[哥，我叫你哥，别和我讲数学，我头痛，我选的是英语专业，不学这玩意。]


    江路川：[。]


    钱屿：[甩个句号什么意思。]


    江路川：[结束侮辱的意思。]


    钱屿：[？]


    江路川觉得这一圈都不靠谱，反正这几日闲来无事，凭借他之前的数学基础，索性自己在网上了解。


    古有匡衡凿壁偷光，今有江路川挑灯学习高等数学。


    **


    黎琉回了姥姥家的第二天，长辈们进行了各种各样的社交，黎琉在一边陪她们讲话，还有好几个亲戚说要和奥运冠军合照，黎琉一天到晚合照，脸都要笑僵了。


    唯一得空的是她中午吃了饭，出去溜达，街市上有卖糕点的店铺，是她们这里的特产，黎琉心想给江路川带点特产回去吃。


    也不知道他现在康复了没有。


    她余光扫到手机上的时间，已经快中午了，她就不想打扰病患，没再发消息。


    谁料江路川那边还有回应：[结束了，累吗。]


    黎琉从床上弹了起来，敲字：[对啊，不累啊，不过我想回去了。]


    江路川：[要不要视频。]


    黎琉也挺想见他的，但是已经到了午觉时间，江路川还在恢复期，居然还不睡觉。


    她说：[你午睡了吗，快睡觉！]


    江路川：[看一眼。]


    虽然黎琉嘴上说不要，但手很诚实地打开视频，给他晒了晒特产：“给你带回去，好吃。”


    视频里出现了江路川的脸，依旧状态不错，黎琉放了心，又和他絮絮叨叨说了好几句医嘱，让他保持充足睡眠。


    两人聊了几句，又有几个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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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戚找她合照，江路川让她去忙，说：“记住了。”


    “记住什么？”


    “记住你的位置。”


    黎琉笑：“那等你好了以后来这边玩。”


    **


    黎琉第二天下午就回来了，晚饭后，林子衿提议过几天去看看江路川，黎琉嗖地站了起来：“去。”


    钱敏佳凉凉地说：“你不天天去看吗。”


    黎琉啧啧道：“你心理又不平衡了吧。”


    “呿。”


    黎琉下了训，找了半天没找到给江路川买的特产，她忘记放哪了，先往医院跑了一趟，她一进门，就看到一本高等数学放在桌上，她吃惊：“你来真的啊？”


    江路川这几天还真学了几章，他笑：“不是说要教你，听吗？”


    怎么说呢，崇拜归崇拜，但隔行如隔山，黎琉看到数字就有点晕头转向。


    黎琉在心里给他比了个大拇指，让江路川讲，她坐在一边听。


    江路川的讲解非常细致，黎琉渐渐有所了解。


    但黎琉听文化课的状态除了有点困，就是非常困，有点困就是还能学进去，可惜今天属于后者，她又不好意思打断江路川，强撑了一会，合上眼皮睡着了。


    黎琉栽进病床的棉被上，江路川放下手机的书，放低声音关了灯，扯了一条毯子给她盖上，动作异常轻柔。


    万籁俱寂，气氛安宁，江路川靠着床头，也渐渐休息了。


    不知过了多久，黎琉转醒，她不想吵醒江路川，没开灯，也没玩手机，垂眸盯着江路川，伸出手指点了点他的脸。


    就，还挺帅的。


    余光又被那本高等数学吸引了，她就着月色，打开了这一本书。


    前三章被江路川做了笔记，他的字体比较飘逸，具有明显的个人色彩，再往后，笔记就渐渐消失了。


    黎琉没看太久，把书轻手轻脚放了回去，却正好对上江路川醒来的眼眸，他说：“看完了？”


    黎琉想到江路川那三章的笔记和新出现的一本书，她算了算，两三天学完这么多内容，肯定不清闲，她有点心疼，不想让他劳累，就说：“没有，我也没有很想学，你住院就不用看了。”


    江路川说得风轻云淡：“随便看看，反正没事。”


    黎琉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没事，看着他，认真地说：“别人会不会我都不喜欢他，你会不会都无所谓，因为我只喜欢你。”


    她摸了摸脸，有点不自在地说：“不过，我之前说给你带的特产，我忘记放哪了，我回去找找。”


    “那就不吃了，”江路川唇角的笑意未淡去，嗓音多了种淡淡的缱绻：“我也只喜欢你。”


    后记4-跳伞


    黎琉和江路川约了一起去跳伞。


    虽说黎琉不常来跳伞，但她跃跃欲试，和江路川组了一个双人跳伞。


    黎琉和江路川领取了设备，那个工作人员小哥认出江路川，说他有时会来这里，江路川朝他颔首，看江路川样子，黎琉估计，他有点脸盲，大概没认出这个小哥。


    她装备设备，问了江路川一个一直以来都很好奇的问题：“那你什么时候认识我的啊？”


    江路川给了她一个答案。


    他说一开始。


    初次见面后，再相逢是在椰子鸡店，赵思雨问他黎琉是谁，他随意一看，瞧着黎琉的穿衣风格和林子衿有点类似，就错认了。


    但和她打了个照面，就准确无误地认出她，以及她的眼角，有一颗红色的痣。


    黎琉也是一开始就认识了他，如果不是经过了一些小插曲，他们最初的关系应该会很不错，她想。


    但现在也很好，无论怎么样，都会导向这个很好的结局。


    两人弄好装备，在高空上一跃而下，呼啸风声席卷而来，抬头是万里无云的天，低头是密集的城市。


    到了某个高度，黎琉拍了拍江路川，示意他放降落伞，由于姿势的变动，黎琉变成趴在江路川背上。


    江路川问她：“从哪降落？”


    黎琉和江路川在天上和地下之间，远离了人群和喧嚣，仿若只有两个人的世界。


    江路川的背影和侧脸几乎占据了了黎琉全部的视野，黎琉看到他扬起嘴角，阳光照在他脸上，有一种自然干净的气息，她放弃思考从哪里降落，直直地盯着他。


    察觉到她的目光，江路川稍一侧头，视线相接，本就很近的距离变得更加接近。


    他的睫毛动了动，舔了舔唇角，有点欲，又有点危险。


    暧昧在空气里发酵。


    也不知道是谁先动作，再清醒时，已经在千米高空上接了一个短暂的吻。


    但却又印象深刻，高空中的感觉总是不一样的，黎琉的鼻尖还充斥着江路川的气息，耳边是猎猎风声，还有遮不住的心跳，说不准是来自谁。


    比告白的心跳还要剧烈。


    后记5-市队


    江路川逐渐恢复了正常的训练，他和黎琉在年末的锦标赛中都取得了不错的成绩，两人约好一起逛逛，但江路川被齐盛英抓走了，黎琉在附近的小草坪等他，她闲着没事，渐渐睡着了。


    江路川十五分钟后在草坪上找到一个睡着的女朋友，他挑了个位置，坐在她旁边，夜风卷着一片树叶落在黎琉脸上，江路川拿走这片树叶，但他手欠啊，还捏了一下黎琉的脸。


    于是荣获了黎琉一巴掌——赏在他收回的手臂上。


    江路川也没有怒意，眉眼舒展，嘴里叼了个狗尾巴草，仰躺在草地上，反而低笑了一声。


    晚风宜人，如果一直这样，也是在不太轻松的环境里，有一件值得期盼的事。


    **


    黎琉醒来后，两人渐渐逛到了一个小蛋糕店，黎琉在市队里训练时，经常买这家的小蛋糕。


    他们旁边站了一个市游泳队的小朋友，买了个草莓蛋糕，结了帐就离开了。


    他俩尝试进去，保安认识他们，黎琉的启蒙教练就出来带他们进去了。


    女人是黎琉的启蒙教练，也认识江路川，江路川也是这个地方出来的，但由于时间差等种种原因，他们当时并不相识，还挺遗憾的。


    教练絮絮叨叨讲了很多他们之前的往事，有黎琉的，有江路川的。


    有那么一个瞬间，好像他们都参与了对方在这里的经历，体验了那些不为人知的过往。


    泳池里还有奋力前进的身影，行云流水地做下一个动作。


    青春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