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 疼吗

作品:《七零娇软真千金把最帅军少宠疯了

    柳沉鱼这人从来自称是个好人,爱恨分明,喜好明显。


    刘芳这人还是原身的亲娘呢,这不也是说扔就扔了。


    上辈子她家族庞大,亲朋好友无数,来到这个年代,你看她怀念过谁么。


    没有,她一直以来做的就是过好当下的日子。


    谁没了谁都能活。


    秦淮瑾的父亲之所以有这个执念,是因为他心中有愧,他愧对这个儿子,所以想再见到他,让儿子原谅他。


    等他死了到了下边也不算没脸。


    可是他的执念凭什么让受害者替他完成呢。


    这世上没有这个道理。


    “虽然我不清楚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是依照我这段时间对秦淮瑾的了解,他不是个是非不分的人,肯定是有不可转圜的事情,他才会变成这样。”


    柳沉鱼又喝了一口红糖水。


    “我要是你,我就不会再提这件事儿了,就算带着遗憾走又如何,人生在世有几个人没有遗憾,你看大家不也这么过来了。”


    秦淮瑜被柳沉鱼的话打击得摇摇欲坠,但是上位者这么多年,表面功夫做得十足,他不会让人看到他软弱的一面。


    “你说得轻松,可那是我的父亲。”


    他说这话的同时也明白,柳沉鱼是不可能帮着他劝解秦淮瑾了。


    柳沉鱼放下茶杯,坐在凳子上,歪了歪脑袋,声音带着不解:“对啊,你的父亲你自己去处理,而不是为难不相干的人,如果你们要是觉得秦淮瑾欠他的,那就让他自己来讨。”


    让别人出面算什么本事。


    “父亲“他行程已定……”秦淮瑜替秦垚解释。


    柳沉鱼:“……”


    又不是国家总统,至于忙到往后的日子都没空么。


    “有没有时间是他的事情,跟我们没有关系,你不要妄图让我们体谅他的难处,谁没有难处呢,你看你不是正踩着你弟弟难处为难他么。”


    “……”


    秦淮瑜无言以对。


    “你来了这么久,问过他一句这么多年了他过得怎么样,如何过来的,身上有没有旧伤么?”柳沉鱼面带嘲讽,语气逼人。


    秦淮瑜伸手扶住桌子,柳沉鱼这一番话问出来,他已经站不稳了。


    柳


    沉鱼看他的样子不屑地说:“都没有吧那还谈什么亲兄弟。”


    柳沉鱼不欲跟他多费口舌站起身冷眼瞧他。


    “今天晚上你就睡老大的床明天天一亮你就走吧。”


    留在这里干什么膈应人么。


    说完


    她怕她忍不住跟这人干起来。


    上一个让她这么无语的人还是刘芳那个脑子不清楚的。


    没过一会儿秦淮瑾端着水盆进了屋。


    “洗漱吧看你没去打水我就给你弄回来了。”秦淮瑾说完给洗脸盆里倒了些热水又拿出柳沉鱼的洗脚盆倒了半盆热水。


    “下来洗漱我去给你打刷牙水。”


    不等柳沉鱼说话这人扭身又出了卧室。


    窗户上的窗帘还没拉柳沉鱼看着他高大的身影往厨房去没由来地笑了笑。


    真不知道这人经历过什么居然还会成为现在这么一副正直严肃的模样。


    柳沉鱼洗漱之后坐在床上等着秦淮瑾收拾好回屋。


    秦淮瑾一进屋就看到柳沉鱼反着拿着一本语文书他如同阴霾笼罩的心头瞬间就通透了。


    “书拿反了。”


    他把外套挂在柳沉鱼设计的挂衣架上走到床边轻声说。


    柳沉鱼听见他的声音回过神看到手里的书面色一囧。


    不过她是这么轻易承认自己走神的人么“哦我就是看看这书反着看跟正着看有什么区别会不会影响认字。”


    秦淮瑾看着她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忍不住笑了“好那你看出什么没有。”


    柳沉鱼:“……”


    她看这人是好的差不多了居然有心情跟她说笑了。


    “还行吧反正不影响我。”


    字都认全了有什么好影响的这个是柳沉鱼想的。


    秦淮瑾则想到了另外的柳沉鱼还不认字正反对她来说根本就没什么区别。


    他深刻地反思了一下这两天忙起来居然没有按照教案教导她。


    “过了年等孩子们上学去了我再教你认字。”


    柳沉鱼:“……”


    这是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想到这个柳


    沉鱼什么都不想说了只想摆烂她有气无力地靠在枕头上撇嘴道:“知道了我谢谢你啊。”


    秦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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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瑾:怎么听都不像是感谢他啊。


    不过他没有再提这事儿以免让柳沉鱼对学习产生抵触情绪。


    他脱了毛衣盖上被子学着柳沉鱼的样子靠在枕头上两眼望着柳沉鱼新做的窗帘。


    “有什么想问的么?”


    柳沉鱼摇摇头“有什么好问的我们家还有个刘芳呢大哥不说二哥。”


    “可是我想跟你说说。”


    柳沉鱼抬眉“好啊那我就做一个安静的倾听者。”知道了秦家的关系以后秦家人再来她也知道用什么样的态度应对。


    “我们家有兄弟三个我一直都是最淘气的那个也是让我母亲最不放心的……”


    秦淮瑾用最平淡的语气跟柳沉鱼讲述着最痛的过往。


    柳沉鱼听到一半的时候已然怒发冲冠掀开被子就要往下冲。


    得亏秦淮瑾眼疾手快一把将人拽住“你干嘛去?”


    柳沉鱼气的咬牙切齿“我我把他轰出去!”


    她原本想说的是把秦淮瑜剁了但是想到太血腥了还是换了个说法。


    她原本以为秦家再过分跟刘芳也差不多父母界的卧龙凤雏么。


    只是她万万没有想到秦淮瑾的父亲居然畜生到这个地步。


    “他怎么敢的他怎么敢啊他就不怕你母亲在地下不安闭不上眼睛么!”


    妻子死了就虐打儿子这是什么人!


    秦淮瑾把人连拉带抱地弄回床上苦笑道:“那时候他自己都自杀了不知道多少回他一心想着带着我去找我母亲。”


    “……”


    有病这是神经病!


    柳沉鱼在秦淮瑾怀里满眼心疼的看着他的脸“疼么?”


    秦淮瑾摇头当时再疼


    柳沉鱼摸了摸他的肩膀轻声说:“我想看看。”


    秦淮瑾盯着柳沉鱼的眼睛看出了她眼中的认真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疤痕淡了不过也吓人。”


    柳沉鱼拍了他一把“我不怕!”


    秦淮瑾只能把背心脱掉露出光洁的有力的上半身。


    他说的确实没错疤痕已经很淡了但是纵横交错的印记还在柳沉鱼伸出手想要摸一摸又怕弄疼了他。


    最后她在秦淮瑾的背上落下了一个轻轻的吻。


    秦淮瑾呼吸一滞一把将人拽到怀里眸色幽深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