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合格的前任应该挂墙上

作品:《七零娇软真千金把最帅军少宠疯了

    柳沉鱼挠了挠眉毛,实话她能说么。


    子弟学校的校长看她一个没上过学的都能自学小学初中的知识,还顺利地考下毕业证,就觉得自己的学生肯定也没问题。


    校长询问过她的学习方法,她能怎么说,总不能说自己上辈子学过了吧。


    她敢说只要她这么说了,下一秒她就在纠察队写检讨了。


    她当时怎么说的来着,多读多看多写,熟能生巧。


    校长对她的方法深以为然,而且还发散了一下。


    多多留作业,这些孩子就没有精力出去淘气了,请家长的次数就能降下来,他们校长老师也能轻松点儿。


    面对两位寸步不让领导的痛苦谁能理解!


    于是在这个普遍没有作业的年代,校长凭一己之力拉高了子弟学校学生的整体水平。


    留作业,多多留作业,谁写不完作业就搬着板凳去教室门口写。


    所以这事儿的源头在柳沉鱼这儿,看着怨气冲天的三个儿子,柳沉鱼微笑着把这事儿糊弄过去了。


    “老师也是为了你们好,多学点儿知识没坏处,新时代的青年就是要用知识武装自己。”


    一本正经地说完之后,柳沉鱼拉着秦淮瑾就跑。


    还等什么,非得等孩子们问到脸上解释不了?


    一溜烟的跑出门,柳沉鱼气喘吁吁地看着小院,一脸的劫后余生。


    秦淮瑾一直慢她半步跟在她身后,这会儿停下来给她顺气,“着什么急,他们又不能吃了你。”


    “你懂个锤锤,骗孩子良心会痛哦。”


    为了不让自己的良心痛,柳沉鱼迅速逃离自己的良心。


    果然,离孩子们远了,良心都感觉不到了。


    秦淮瑾失笑,“今天去哪儿溜达?”


    “随便溜达溜达吧,走到哪儿算哪儿。”柳沉鱼漫不经心地说。


    然后五分钟之后,柳沉鱼面无表情的一脑袋汗的荆楚,“确定这是我们家的信?”


    柳沉鱼看着信封上秀气的字,瞪了眼秦淮瑾。


    秦淮瑾一脸莫名,从柳沉鱼手里接过信一看,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柳沉鱼眼神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柳同志,这是写给你的信,地址肯定没错。”荆楚有过前两


    次的经历现在对柳沉鱼的地址倒背如流是绝对不会送错的。


    “那麻烦你了荆楚同志。”


    “客气了小柳同志。”


    荆楚同志又跟每次送信一样匆匆来匆匆走。


    “人家写给我的


    柳沉鱼勾了勾唇角冷笑着看向秦淮瑾。


    秦淮瑾伸手揽住她的肩膀“我申请狡辩。”


    柳沉鱼抱着胳膊:“你也知道是狡辩?”她瞪了眼秦淮瑾:“合格的前任就应该挂在墙上才对原本我就是这么对待我的前任的。”


    “但是孩子们的亲生母亲不一样。”


    她从来没想斩断孩子们跟陈梦的关系。


    只是那个女人是不是太过分了些孩子在重组家庭本就不容易她是真的不为这三个孩子着想一点儿啊。


    但凡着想一点儿也不会指名道姓地给她写信。


    秦淮瑾自知理亏“你做得已经够好了她的事儿交给我来办保准让你操心。”


    他一直觉得自己的命不怎么样出生家庭确实是很多人够不到的终点但是他十几岁就失去了母亲紧跟着又失去了活着还不如死了的父亲。


    自此之后这个世上他就是孤零零的一个人。


    但是他又觉得自己是幸运的要不然为什么他遇到了这么美好的人。


    看着手里捏着的信秦淮瑾眼神冰冷他对陈梦仁至义尽他不能日日陪在她身边是他的亏欠所以她出轨破坏军婚他也没有追究。


    甚至因为三个孩子她要捏在身边他依旧给着超额的生活费。


    可陈梦是怎么做的三个孩子是给她造钱的机器么她怎么就不能对三个孩子好点儿难道他们不是她亲生的?


    这些都是他的事儿他只需要保证柳沉鱼能清清静静的生活其他交给他处理。


    柳沉鱼也没心情看陈梦的来信“你自己处理吧我没见过她也没什么跟她好说的。”


    原本秦淮瑾朝那边儿施压陈梦老实地给了两个月的生活费然后就再没有音信了。


    她是不能理解陈梦是以什么样的身份给她写信的。


    “柳沉鱼!”


    “真的是你啊柳沉鱼!我是你大哥啊!”一个穿得破衣烂衫头发乱


    糟糟的男人出现在家属院门口。


    胡剑云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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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怎么又是他,他到底跟团长家有什么孽缘,知道这么多领导家的隐私,他一个小战士容易么。


    知道得越少活得越长啊。


    这个自称嫂子大哥的男人,跟上次嫂子接待的大哥可差远了,那位通身的气派,待人接物的态度可以说是顶尖的了。


    眼前这位呢,布鞋已经看不出原本的颜色了,脚尖破了个洞,布絮颤颤巍巍地在风中摇摆,身上的衣裳打满了补丁。


    手还有脸上很多乌黑,手指甲里都是黑泥。


    胡剑云见这人要往家属院里冲,举起木仓朝他示警:“同志,前边是驻地家属院,没有证件的人员不许入内,如再往前冲,我就开木仓了。


    柳满仓哪儿见过这个阵仗,比他们村里的民兵气派多了。


    他一瘸一拐地往后退了两步,嘿嘿朝胡剑云笑了笑,指着已经回头的柳沉鱼说:“那是我妹子,我来找妹子的。


    胡剑云伸出手,一板一眼道:“请出示你的证件。


    不管是谁,没有证件都不能入内,要是随便来个人就能进去,那家属的安全怎么办,真当他们都是摆设?


    柳满仓双手搓了搓大腿面,满脸尴尬:“在火车上让人给偷了,行李都没见了。


    他怕小战士不信,又扯着嗓子朝柳沉鱼喊:“小妹,柳沉鱼,我是你大哥柳满仓啊,你快来跟他说说啊。


    “小妹!


    柳沉鱼听见自己的名字之后才确认门口有人喊自己,等听见来人喊他的名字的时候,柳沉鱼又迷茫了。


    她迷糊的看着秦淮瑾,这人谁啊?


    秦淮瑾也听到了柳满仓的喊话,听见他喊柳沉鱼小妹的时候,原本温和的男人眼神里充满了杀意。


    他伸手拍了拍柳沉鱼的肩膀,把人揽在怀里继续往前走,“许是认错人了,大哥不会在家属院门口喊叫的。


    为了安抚柳沉鱼,他第一次喊贺广陵大哥,真是让那个老小子占到便宜了。


    柳沉鱼看着他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那是……


    秦淮瑾笑着,眼神里却一片冰冷,“那是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咱们先回家,把陈梦的信给三个孩子。


    也让三个孩子知道他们的亲妈有什么话要跟柳沉鱼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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