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2 章 嫌疑人2

作品:《八零女法医探案实录

    第202章嫌疑人2


    高勋没想到弄巧成拙,他急忙想要解释,许天已经起身离开。


    他只好跟宁越说:“这事确实是我不对,犹豫太久,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查下去。


    宁越想起自己之前想查前同事时,也曾经如此犹豫过,他只得道:“无论如何你不该怀疑小许,如果真怀疑的话就不该请她帮忙查案子,如果要请她查案,就不该对她隐瞒!


    高勋无言以对,“你说得对。


    宁越又道:“还有她只是法医,能帮你查什么?四年前的案子,现场痕迹早就没了,那位同学也已经死了,你要从哪里入手?只因为你的青梅竹马死了,你就决定查旧案?只因为小许换了专业,你就跑来试探她?


    高勋苦笑:“宁队,你应该清楚,我一开始只是过来帮忙,并没打算留下,当我发现她失去了那段记忆时,才把怀疑目光投向她。


    宁越有些无语,“你刚才还说,因为知道小许在豫北,你才会过来。


    “并不矛盾,我过来看看,顺便想把这五个同学都调查一番,结果发现许天失忆,就想留下来查清楚。


    “那你就查吧,我爱莫能助。


    宁越说完也走了。


    高勋苦笑,正好小廖过来,疑惑道:“高教授,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觉得我太自负了,总把别人当傻子。


    “哈哈,您可是研究犯罪心理学的教授,我听说这种高端人才省里都没几个,您这么高学历,就是把我当傻子,我也气不起来啊。


    “别,你现在说我的头衔,就跟嘲讽我一样,我才是傻子。


    小廖更加疑惑,高勋却不打算给他解惑,起身走了。


    那边宁越找到许天,见她正在办公室认真整理资料。


    “不打算帮他?


    许天放下手里的文件,叹口气:“他没有任何证据,怎么查?为什么突然要查?只因为安然同学死了吗?我觉得有两种可能,一是他还在撒谎,他可能早就找到了疑点或证据,二是他想设局,把凶手引出来。宁队,你觉得是一还是二?


    宁越也不太确定,“我也不知道具体案情,根本没法判断。应该都有可能吧,高教授可是心理专家,想瞒我们,肯定很容易。不管怎样,如果他真要求助,那必须走正规途径。


    许天点头:“我也是这样想的,说实话,我对高教授印象不太好。


    宁越笑了,“之前我反反复复,你是


    不是对我印象也不好?


    “那不一样!可能也是因为他一来就很关注我吧,让我总觉得被人盯着,很不舒服的感觉。宁队,你说得对,他如果能重启调查,我肯定会帮忙,毕竟这案子跟我有关。以私人关系,我是不可能去的,也没必要去。


    宁越道:“没错,咱们手头的旧案也不少,先忙这些吧。


    他要走时,许天忍不住问他,“宁队,我记不起当时的事,甚至彻底丢失了那段记忆,你不觉得奇怪吗?


    宁越冲她笑笑,“奇怪又不奇怪,同宿舍的同学跳楼身亡,你肯定受了刺激,我猜你改学法医,就是想查清楚这件事。可你性格刚毅果决,又不太可能因为受刺激就失忆,再说如果你改学法医是因为安同学,那更可能忘记她。所以我猜这中间是不是还发生过什么事?


    许天摊摊手,她也想搞清楚到底发生过什么,所以这事还真不能不理。


    她穿过来时原主已经分配到市局法医处,原主之前的记忆她是一点也没有,还好本来跟同事也不熟,都在慢慢磨合。


    许天甚至不知道原主是死了,还是也像她一样去了另一个世界。


    所以她只能把失忆装到底。


    许天一边忙着协助刑侦队查旧案,一边等着高勋的资料,可让她没想到的是,高勋居然调走了。


    宁越也十分惊讶,把消息告诉她,又感慨道:“这贺局请的什么人啊,我看他自己心理问题肯定很严重,还来给咱们做心理疏导!


    “走了?许天疑惑极了,高勋这是知道没法查,放弃了吗?


    “对!他本来关系就在省城,借调来的。我是看不懂他,怎么说也共事了几个月,要走也不说打声招呼。


    宁越话音刚落,高勋就推门进来,“在说我吗?我只是先交接了一下工作,明天才回省城,你们就开始说我坏话了?


    宁越无奈笑笑,刚要解释,却听许天急着问:“高教授,为什么又不查了?你也太儿戏了吧!


    高勋郑重道:“我跟你说这件事,本就儿戏,也许安然就是想不开,她不想学医,更喜欢文科,可她父母希望她当医生。她去省医,也是因为那是我母校。她性格本就孤僻,也许跟同学发生了冲突,而我又拒绝了她,她可能……


    许天冷笑:“所以你是因为拒绝了她,才觉得愧疚,想给她的死找一个借口,好减轻你的愧疚感吗?


    “也许我潜意识里就是这么想的,我再次跟你们道歉,这事是我莽撞了。


    高勋表情诚恳,“


    中午我请二位吃个便饭,郑重跟小许道个歉。”


    许天冷冷地道:“不必了。”


    高勋有些尴尬,他看向宁越,“宁队,帮我劝劝,我真不是跑来捣乱的,是小许突然失忆,导致我判断失误。咱们怎么说也是一个系统的,以后总还要打交道,没必要闹僵。”


    宁越扯扯嘴角:“你不是要回省城吗,我们应该没什么打交道的机会了。”


    他说着指指许天:“小许就在这里,她不想去吃饭,我也不好劝啊,你自己看着办吧。”


    高勋叹口气,“好吧,那就不为难你们了,小许,宁队,后会有期。”


    许天没搭理他,等他一出去,她就大声说:“真是莫名其妙!”


    宁越知道她是故意说给高勋听的,无奈笑道:“觉得不甘心就问清楚,难道你就这么任他走了?”


    “人家可是省城特派员,我拦得住吗?”


    许天高声说完,又凑过来低声跟宁越说:“宁队,你有没有什么门路,能拿到当年的案卷?”


    宁越看她一眼,过去打开门,又走回来道:“你要接着查?”


    “没错,高勋不太对劲,他年纪轻轻就能升到省厅,平时分析案情时也有理有据,总之他不像是乱来的人,更不像是这样优柔寡断的人。”


    “你怀疑他另有目标?其实他说的这五个人中,出国的那个嫌疑最大,当然了,也许就像他说的,只是安同学想不开。”


    许天摇头:“我可不这么想,你说有没有可能他在贼喊捉贼呢?”


    宁越愣住,“怎么可能?先不说高勋人品如何,有没有可能这么做。他跑来豫北请你查案,就足以证明他的清白。要不然的话,这事都这么久了,大家都忘了,你那段记忆甚至彻底没了。他为什么还要跑来找你说这事呢?”


    他顿了顿,又道:“小许,其实你失忆这事,确实很奇怪,他想查也正常。”


    许天点头:“没错,我自己也知道,那他就应该一查到底啊,我跟他吵过之后,原以为他会把当时的案卷资料还有当时他跟我们的谈话记录都找出来,开诚布公地一起查案,哪想到他居然又缩回去了。”


    “可能他就是私心想查案,但理智又知道根本没有案子可查。小许,你想想看,青梅竹马的女孩因他跳楼,变成植物人四年,再离世,他肯定受了很大刺激。于是冲动地想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可他又很明白,不过是他心里不甘心而已。”


    许天无奈极了,宁越的分析很有道理,但他不知道的是,她不只丢失了那段记


    忆。


    “宁队,如果我是凶手,那应该不会换专业,毕竟外科医生更吃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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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换到法医专业,肯定跟安然的死有关,那么当我成为法医,我肯定会重查安然的案子。”


    宁越听不明白了,“你查没查,自己不清楚吗?”


    许天苦笑,她确实不清楚,但她要说自己连这也不记得了,宁越没准也要查她了。


    于是她只好道:“我没查,但现在想查了。”


    宁越劝她:“小许,把当时的遗憾化作动力,去帮助更多的人,也算是另一种弥补遗憾的方式。”


    “抱歉,是我强人所难了。”


    “没有,我试试吧,不过省医发生的案子,咱们局是没资格调阅的,除非有正当理由。”


    许天道:“多谢宁队,请帮我试试,就算不能调阅,也可以借此告诉高勋,我要查下去。”


    宁越更疑惑了,“不会吧,你真怀疑他?你可别跟我说是直觉,不会是因为他反反复复,又曾经怀疑过你,你才……”


    “不是,宁队,请相信我,我有我的理由。麻烦帮我试试,不成功也没关系。”


    宁越无奈答应下来。


    许天现在最担心的是原主死得不明不白,她穿过来时就躺在医院里,原主被高空坠物砸到了头。


    到底是意外还是有人想害她?


    许天猜测,原主选择学法医,很可能是她猜到了什么,或者知道内情,但又苦于没有证据,如果是这样的话,在她毕业成为法医后,一定会去查宿舍的跳楼案。


    如果她的死不是意外,那四年前的安然也一定是被人害的。


    许天也没干等着宁越去调阅案卷,原主的书本和笔记都没提到原来的班级,她干脆打电话到省医去问,很快找到当时班主任肖老师的办公室电话。


    肖老师听到许天的名字十分惊讶,“小天,你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肖老师,您那里有其他同学的联系方式吗?我有些事想问她们。”


    肖老师是个温和的中年女老师,她疑惑道,“小天,你们几个怎么回事?之前小陶也打电话问你们的联系方式,是想同学聚会吗?”


    许天惊讶道:“小陶?您告诉她了吗?她并没联系我。”


    肖老师叹口气:“其实之前安然去世时,我就想联系你们,可想到你们天南地北的,来一趟也不容易,再说来了也是徒增伤感。小陶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就跟她说安然还是走了,她跟我说她总梦见安然,有时候脑子里边还会闪现一些画面,说得挺邪乎


    。我叫她别多想,又找了你们的联系方式给她,她没给你写信吗?”


    “没有啊!”许天有些激动,看来确实有问题,难道这个小陶才是凶手?她心虚才总做噩梦?


    许天记下小陶的电话,谢过肖老师,挂了电话立马就打了那个号码。


    小陶就是当了外科医生的那位,80年代的医学生到哪儿都是宝贝,小陶分配到她老家县城的医院,没多久就开始跟着老师做手术,两个月前因为医疗事故背了处分,留院查看中。


    接电话的人很热情,但在医院可能找人没那么方便,过了十来分钟才打回来。


    小陶语气冷漠,“谁找我?”


    许天自报家门后,她马上激动起来:“小天,你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难道你也有那种断片的感觉?”


    许天愣住,“什么感觉?”


    “就是做着做着事,总会有莫名其妙的画面和声音突然浮现出来,我都快被弄疯了,最近刚好了些。”


    画面和声音?难道是记忆突然浮现?还是以片段的形式?


    许天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小陶,你有没有做过心理治疗或者催眠?”


    “啊?没有啊,我做那玩意干什么?”


    许天心中已经有了个模糊的答案,四年前,高勋曾给她们宿舍的五个人都做过心理疏导。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