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坦白

作品:《撩了个俊俏书生是首辅

    被人欺负?


    书生挑了挑眉,好像确实有这么回事,若不是她提醒,自己差点就忘了追究。


    看着小姑娘煞有介事地嘱咐着,谢谦抿了抿唇,道:


    “不知大小姐还记不记得,在白虎寨的小黑屋里晕过去之前,对在下做了什么?”


    “……”


    她装晕过去之前,亲了他一下……


    不对,他怎么又提这事?不是都过去了么?他为何记性这样好?


    温晚只觉得双颊滚烫,一把推开了他,丢下一句话,径直开了门,逃之夭夭:


    “你……自己上药吧,我突然有点事,先回去了!”


    低着头快步逃离的小姑娘刚出了门,没有走几步路,就和迎面而来的一个人撞了个满怀,那人扶住差点被撞昏的温晚,仔细打量了她一下,失声叫道:


    “姑娘,你怎么到这里来了?奴婢找了你许久!”


    温晚抚着额头一看,竟然是夕落!


    夕落循着自家姑娘刚刚走来的路线看过去,发现她竟然是从小厮们的湢室里走出来的,紧接着,从里面出来了一个衣裳不整的高大男子,他看见二人,面色平静,一只手臂掸着几件衣裳,另一只手中握着小姑娘给他的金疮药,拱手道:


    “多谢大小姐深夜为在下送药!”


    然后在夕落不可置信的目光中,淡然离去。


    “送药?”


    夕落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家姑娘:


    “姑娘为何三更半夜的,给一个男子送药?而且,还送到湢室去了?”


    温晚心里默默骂了一句那个书生,为何不等她们两个走了再出来?他这样,自己如何解释?


    她讪讪笑道:


    “好姐姐,咱们回去再说吧!对了,你怎么来了?”


    夕落叹气道:


    “奴婢怕姑娘今日害怕,不敢睡觉,就想着过来陪一陪姑娘,谁料,进了房中一瞧,姑娘竟不在床上!”


    她吓了一跳,大半夜自家姑娘不见了,又不敢轻易声张,于是独自在庄子里到处找,找到这里时,竟看到了刚才那一幕。


    夕落瞧了一眼自家姑娘脸颊上的两团红晕,和她躲闪不定的眼神,心里顿时咯噔了一下,她做为年长了温晚好几岁的过来人,已经猜到了她的心思。


    此事,绝不能声张!


    待回到小院,夕落关紧了房门,上前拉住温晚的手,疾声问道:


    “姑娘,您对那书生做了什么?”


    温晚躲开她的目光,坐在床榻上踢着两只脚,漫不经心地说道:


    “没,没做什么,就是,他为了救我受了伤,我去看看他,给他送药而已。”


    送个药需要解那书生的衣裳?夕落只觉得一阵头疼,问道:


    “您是真的对那书生有意?”


    月出刚才睡得迷迷糊糊的,被夕落拉了起来,说姑娘不见了,让她在姑娘的房中等着,自己出去了寻人,没想到,她们二人一回来,夕落就严肃地说起了这个,顿时,瞌睡虫被赶到了九霄云外,她凑到二人面前,问道:


    “书生,什么书生?”


    夕落没好气地瞟了她一眼,道:


    “咱们庄子里有几个书生?”


    月出捂着嘴差点叫出来:


    “你是说,谢……”


    她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家姑娘,她对那个谢书生有意?


    这,这怎么可能?姑娘究竟在想什么,为何放着好好的薛大公子不要,竟然喜欢一个平平无奇的书生?!


    也就是长得好看些而已,可是,这能当饭吃么?


    温晚看了她们二人一眼,捂着耳朵趴在床上,她向来不会掩饰自己的心事,特别是在这两个从小照顾她的婢女面前,她不想骗,也骗不了她们,如今,被她们发现了,她索性就认了,反正她除了承认,也没有别的办法。


    月出和夕落二人看着自家姑娘在床榻上趴了片刻,才缓缓转过身坐起来,弱弱说道:


    “嗯,我好像,是有些喜欢谢书生。”


    月出张大了嘴,半日说不出话,夕落只觉得头一昏,差点晕过去,她定了定神,上前小心翼翼地问道:


    “姑娘和他,发展到哪一步了?”


    就她寻姑娘的工夫看,二人应该在那间湢室里待了不少时间,孤男寡女的,怎么可能不发生点什么?


    温晚转着眼珠认真地想了想,说道:


    “嗯,我亲了他……”


    “……”


    月出的嘴巴张的更大了,夕落觉得自己头晕得更甚,她想过自己姑娘是个无所畏惧,胆大妄为的人,但没想到她竟如此不知轻重,色胆包天!


    她竟然主动去亲别人?


    半晌,夕落有些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嘴里缓缓吐出几个字:


    “姑娘亲他哪里了?”


    “……”


    温晚一愣,亲……哪里?


    “当然是嘴啊,还能亲哪里?而且,我就只亲过他一次,一小下,就是碰了碰,而已……”


    还没有梦里亲得多……


    月出终于发出了声音:


    “啊?姑娘,你已经亲他的嘴了?”


    怪不得姑娘对那薛公子一点儿兴趣都没有,原来,她早已经看上了姓谢的书生。


    温晚见她们二人这个样子,摆了摆手说道:


    “亲都亲了,我对他负责就是,这算是什么不得了的事?”


    夕落觉得自己一口气差点上不来:


    “负责?姑娘要如何负责?”


    温晚故作一副轻松的样子:


    “自然是嫁给他咯。”


    夕落叹气道:


    “他只是一介穷书生,连自己都难以养活,姑娘怎能嫁给他?”


    她家姑娘若是嫁过去,得过什么日子?


    温晚思索片刻,说道:


    “他考取了功名,自然就能养我了,况且,若是他愿意,我可以去求父亲,让他入赘进来,我养他。”


    话刚说完,突然房梁上方传来砖瓦碎落的声音,几人抬头看了一眼,温晚没好气地说道:


    “烦死了,哪来的野猫?”


    屋顶上一道清隽的黑色身影随即闪落出了院墙,行至拱卫司设在附近的暗哨点,戴上了面具,驾马而去。


    谢谦决定亲自去白虎寨,问个清楚,却不料经过大小姐的小院时,无意间听到了三人的谈话,他驻足片刻,听了个清楚。


    她说会对他负责,不错!这个小姑娘,倒是敢作敢当!


    待他行至白虎寨,封文和封武还在审问寨子里的三当家,封文见自家大人亲自过来,在他耳畔低语道:


    “大人,此人承认是收人钱财,并按照吩咐埋伏在大小姐回庄子必经的路上,要杀了大小姐,但是,他一直坚称自己并未见过买凶之人的真面目。”


    谢谦黑眸扫了过去,只见那个适才嚣张不已的壮汉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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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已经被打得遍体鳞伤,眼神中却泛着一丝不易觉察的得意之色,便料到了他并没有吐干净。


    见自家大人环顾了四周一圈,目光落在了自己腰间的匕首上,封文顿时明白了,他吩咐其他人先退下,只留了自己和封武,随即将匕首取下,递给大人。


    谢谦握着匕首,一下一下敲在另一只手中,向那位三当家靠近,行至他面前后,淡然说道:


    “贵寨的人见惯了刀枪,恐怕对拱卫司刚才的招待并不满意吧?”


    那人冷笑一声,道:


    “在下早已听闻拱卫司威名,也领教过了,该说的都说了,还想怎样?”


    谢谦道:


    “你确定,都交待清楚了?”


    那人道:


    “我都说了,那雇主是个中年妇人,每次来都是戴着帷帽,我没见过她的真面目。”


    谢谦将匕首抵在他的喉间,问道:


    “你们白虎寨是随随便便听人使唤的么?一个没有露脸的妇人,就能让你们大张旗鼓地埋伏在路边杀一个三品官的家眷?”


    那人双瞳微微一缩,面上却不动声色道:


    “确实,确实没见过。”


    谢谦淡笑道:


    “无妨,我来助你好好想想,想清楚了再回答。”


    他回头吩咐道:


    “去取血盆过来。”


    封文应了一声,双手捧了一个内里乌黑的陶盆过来,送到壮汉面前,一阵恶臭随即从盆中涌出,让这人差点呕了出来。


    谢谦将匕首在袖口处擦了擦,语气中没有一点波澜地说道:


    “我知道,你们都是硬汉,寻常的鞭打对你们来说只是小菜一碟,所以,今日,特意让你体验一下原本只有行刺圣上这种罪大恶极之人才有资格感受的千刀万剐。”


    壮汉浑身一震:


    “千……刀万剐……”


    谢谦道:


    “不错,我会亲自用这把削铁如泥的匕首,将你的肉一块一块割下来,用血盆装你流出来的血,待装满之后,数一数总共割了多少块。”


    见此人已经露出了些许惧意,他又说道:


    “在此期间,你可以随时喊停,把我想知道的说出来。”


    “你放心,我会割慢一些,给你充分的考虑时间,我倒是很想知道,究竟是何原因,让你豁出性命去护着一个素未谋面的妇人!”


    说罢,他将匕首放在壮汉的锁骨处,慢慢地向下发力,刚切开一个口子,看着不断涌出的鲜血,此人终于开口叫道:


    “停,快停下来!我说!”


    谢谦将匕首交还给了封文,封武已经为他端来一把交椅,他坐下后自然地交叠着一双长腿,用帕子擦拭着手中的血迹。


    壮汉一五一十全部交待了,封文立刻传了拱卫司负责画像的画匠过来,将他口中的买凶者仔细描绘了出来。


    谢谦接过画像一瞧,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妇人,此人十分面熟,他阖目捏了捏眉心,倏然反应过来,不就是……?


    封武瞅了一眼画像,也认了出来,他小心翼翼地俯首在自家大人身边,问道:


    “大人,此人,怎么处置?”


    谢谦细细想了想,说道:


    “将这副画像,和他的口供全部抄录一份,以拱卫司的名义,发到温从和的家中,言明,让那位温大人亲自好好审一审,审完后将涉案之人交予顺天府,若是审不清楚,拱卫司可以代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