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戳穿

作品:《撩了个俊俏书生是首辅

    “如果换了是你,会原谅一个雇凶杀你的人么?”


    温晚冷冷地丢下一句话,转身进入房中,她这个妹妹,竟然好意思来求她?不把秦氏送去顺天府伏法,还容许她待在这个家里,已经算是她温晚的忍耐极限了!


    温晴在外哭喊道:


    “不是我母亲做的,她也不知道李嬷嬷会自作主张,她真的不知道,姐姐,你相信我。”


    寄情和寄思将温晴拦在门外,冷言说道:


    “二姑娘,大姑娘一路奔波刚回家,需要休息,奴婢送您回去。”


    月出和夕落惊异地看着她们一人一侧架着温晴,手脚利落地步出了小院,留下一串哭诉声:


    “姐姐,求你了,去同父亲说一说,放了我母亲吧!”


    “姐姐,那件事真的与她无关!”


    “姐姐……”


    常氏在门口陪笑道:


    “大姑娘若是觉得烦,奴婢就让人在院子外守着,不让二姑娘靠近。”


    说罢,吩咐一众人将她们的行李放好后,又问需不需要帮忙收拾,被夕落委婉拒绝后,说了一些客气话,就躬身退下了。


    月出不禁感叹道:


    “怎的,突然觉得姑娘您成了家里的主子了?”


    夕落一边收拾着东西,一边平静的说道:


    “姑娘本就是嫡女,除了姑老爷外,数她身份最尊贵,过去,姑娘从未计较这些,如今,只能算是拨乱反正了。”


    月出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也对,如今那秦氏被老爷锁了起来,温晴也受了牵连,这些新来的婢女仆妇自然都上赶着讨好自家姑娘呗!


    不仅如此,温从和第二日回家,见大女儿颇有心胸,丝毫未提要如何加重处罚秦氏,以及疏离弟妹之事,甚感安慰,更加觉得愧对她,故而,在她提起要自行打理万氏留给她的铺子后,欣然同意了,并将从前的盈利所得都交给了她,又贴补了她一些银子,答应这铺子日后随她处置,不加干涉。


    温晚早就听说那是两间连在一起的商铺,之前一间卖茶叶,一间做了个简陋的茶室,只可惜生意一直惨淡。


    她拉着苏心愉查看了铺子和整条街的商铺情况,想着自己本就不懂茶,生意又不好,便干脆换个营生。


    “啊?你说你要自己写书去卖?”


    苏心愉不可置信地看着温晚,在她的印象里,她这位好姐妹肚子里好像没多少墨水,居然想写书?她预备拿什么写?


    温晚摆摆手,道:


    “不是我写,是找人写。”


    看着苏心愉惊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温晚耐心地同她解释道:


    “我想了想,把两间店铺改成书肆,平日里卖卖书,如今京都到处都是赶考的举子,我再去招两个会写写文章的人,按照我大致的想法写几本话本子,印出来放自家铺子里卖一卖,应该不成问题。”


    她看了那么多话本子,不经意间就生了许多自觉精巧的构思,虽然她不怎么会组织语言描绘情节,但可以找人代劳嘛,不试试看,怎么知道行不行呢?


    秉着不是很理解但是依旧支持的态度,苏心愉点了点头,反正她这位姐妹也不是做生意的料,既然都是要亏本,不如找个感兴趣的行当,亏也亏得开心些。


    两人正为着书肆翻着辞典取名儿,苏心愉将婢女们纷纷打发了出去,悄声在温晚耳畔问道:


    “你听说了么?”


    “嗯?”温晚面露疑惑地看向她。


    “谢首辅终于入京露面了!”


    “哦,就这个?那又怎样?”


    温晚觉得跟自己一点儿关系也没有。


    苏心愉神秘兮兮地继续说道:


    “可是,他和沛清郡主的婚事,要黄了!”


    “啊?为何?”


    温晚想起在大昭寺的所闻所见,一脸不可置信地问道。


    苏心愉摇摇头,道:


    “谁都不知道究竟是何原因,但听说,沛清郡主如今是死活都不肯嫁给谢首辅,这几日在临安王府里闹得很厉害,差点把老王爷气晕了过去。”


    不会吧,他们都已经那样了,为什么不成婚?而且还是赵沛清不肯?这也太蹊跷了吧,之前,她不是对这首辅夫人之位志在必得么?更何况她都已经以身相许,算是生米煮成熟饭了,为何又不嫁了呢?真是奇怪!


    温晚觉得以自己的脑袋瓜子,应该想不明白京都那些达官贵人的弯弯绕绕,干脆也不去想了。


    她如今事业心爆棚,觉得浪费一刻钟都是对自己的不尊重。这边让苏心愉帮忙写了个招聘启事,吩咐了月出让人张贴出去,尽快找两个合适的举子,那边就让寄情寄思安排人过去打扫铺子,准备书肆需要的各式书柜展台。


    苏心愉得了空,见温晚拿了支笔在纸上画着,又略带深意地问道:


    “薛家大公子的事,你也不知道么?”


    温晚正打算画个书肆的构造图样出来,让人照着样子好好布置,闻言连笔都不停,随口道:


    “薛砚怀么?他又有何事?”


    苏心愉叹了一口气,道:


    “上次,他见了你之后就病倒了,薛家老太太心疼得不行,追问了下人,打听到是因你而起,也不管青红皂白,就吩咐薛大人,说不许再与你们温家往来议亲。听说,这几日他刚刚好一些,老太太就忙不迭地给他相看刚随父亲入京的几位新贵小姐呢!”


    温晚头也不抬,只是“嗯”了一声,那位薛家公子的事,她就更没兴趣知道了。


    苏心愉带着一丝幸灾乐祸,道:


    “这下,你妹妹,恐怕要伤心死了!”


    她见温晚半点反应都没有,忍不住走过去抢过她手中的笔,问道:


    “你真的一点儿都不关心?”


    温晚有些不耐烦地看了她这个爱八卦的姐妹一眼,道:


    “我为何要关心?我只是与他说清楚事实,他自己想不开生病的,与我何干?”


    苏心愉有些惋惜地说道:


    “我瞧他倒真是个痴情的,若是你跟了他,好像也不错呢!”


    温晚瞅准了时机,将她手中的笔又抢了回来,道:


    “就凭他有个如此强势的祖母,我要真跟了他,就倒了大霉了。”


    苏心愉道:


    “怎么会?有他护着你,怕什么?”


    温晚继续手中的画,头也不抬地说道:


    “他是男子,又不会成天待在后宅,哪能时时刻刻护着我?”


    “要我说,找个父母双亡的,才最好。”


    不错,就像她的谢书生一样,独自一人,日后嫁给他,不用看公婆长辈的脸色,给她省了多少麻烦。


    说罢,她想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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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张俊脸,不觉痴痴地笑出了声,算起来,他离开好几日了,也不知道这厮会不会时常记挂着她。


    苏心愉挨着她坐下,伸手将她的头扭过来看向自己,细细端详了片刻,道:


    “不对,你有事瞒着我!”


    见温晚目光躲闪地说了一句“哪有……”,苏心愉更加确定自己的判断,立刻抓着她的手臂,道:


    “快说,老实交待!”


    ——·——


    初夏的乾安宫外,立着一高个男子,他穿着一身紫色直裰朝服,腰间系着同色的金丝纹带,黑发全部束起,以镶碧鎏金冠固定着,在阳光下投下一道笔直修长的身影。


    首领内监陈廉躬身出来相迎:


    “谢大人里面请,陛下正等着您呢!”


    谢谦向他点头示意后,步入殿中。


    陈廉悄悄瞧了他几眼,不禁感叹,想不到这位颇为神秘的拱卫司督使大人,真面目竟如此年轻,相貌俊美,怎的倒得了个“黑面阎罗”的称号?


    谢谦低头行至御案前,行礼道:


    “微臣参见陛下。”


    赵景熠斜倚着向他抬手,道:


    “平身。”


    谢谦从袖口处取出一封奏章,双手奉上。


    赵景熠细细看后,蹙眉道:


    “抚远侯家的小子如此大胆?竟敢冒充你在京都招摇撞骗?”


    谢谦道:


    “抚远侯顾长兴一家镇守南疆,从前都是派长子顾威入京送战报。这一次,听闻是顾威受了伤,所以,换了一直没有来过京都的幼子顾成,替代兄长走这一遭。”


    赵景熠捏了捏眉心,将奏章扔在御案上,问道:


    “可有别的疑点?”


    抚远侯虽说一直忠心耿耿,默默无闻,但毕竟驻守边境多年,手握重兵,若是一旦有异心,将会是个大麻烦。


    谢谦道:


    “微臣细细查了,暂时没有发现可疑之处,抚远侯那边对他的这些荒唐所为也并不知晓。顾成一直是个纨绔公子哥,平日里不问政事,只是沉溺于酒色之中。他这次冒充微臣,也只是为了,一个女子。”


    赵景熠诧异地抬头看着他:


    “为了,女子?”


    谢谦点点头,道:


    “正是临安王的独女。”


    “沛清?”赵景熠若有所思道,他看着眼前这个臣子的眼光中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得意之色,骤然明白了几分,“所以,你当着沛清的面,戳穿了顾家小子的真实身份?”


    谢谦知道什么都瞒不过这位明察秋毫的圣上,老实交待道:


    “是,但微臣也是后来才知道他们的事。”


    赵景熠面露一副我信你个鬼的神情,却也不再说什么,毕竟,他也不希望自己悉心培养出来的心腹臣子,因婚姻之事,与自己离心。他端起手边的茶碗,抿了一口,悠悠说道:


    “沛清就罢了,可是,太后最近还跟朕提过,纪国公家的小孙女,也到了议亲的年纪,朕觉得不错,你也该与这些老臣多多往来,多学些为官作宰的道理。”


    谢谦淡定从袖口又取出一份密折,双手奉上,道:


    “微臣还有一要事,需禀报陛下知晓。”


    赵景熠接过看毕,瞬间扔了奏折,拍案而起,怒道:


    “纪年,他竟如此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