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 第 54 章

作品:《撩了个俊俏书生是首辅

    第二日一早,温晚揉着惺忪的睡眼,醒了过来,脑子迷迷糊糊的,半晌后,才想起昨日庆功宴的事,真是奇怪,昨日喝了许多酒,竟然没有如往常一般头疼,反而睡得很沉,连做了什么梦都忘了。


    除了,嗯,嘴唇有些胀痛。


    温晚舔了舔双唇,怎么回事?为何她记得昨日见到了谢书生,而且他们又亲亲了?


    可是,他怎的突然来找自己了?而且,他从哪里知道自己开了书肆?还知道具体位置?


    温晚捂紧了被子,费力地回忆着,脑海里却只有模糊的几个片段,和一个模糊的身影。


    什么情况?她记得自己从前就算喝醉了酒,意识也是清醒的,但为何昨日发生的事,她就是没有个清晰的回忆了呢?


    她努力想了想,昨晚那个人,应该是谢书生吧?她不至于喝醉了酒,去亲了其他人吧?


    温晚心下一阵忐忑,十分担心,她是一个有原则的正经姑娘,可不能脚踏两只船啊!


    关键还不知道另一只船是谁!


    月出见她醒了,过来帮她更衣,又细细瞧了瞧她,蹙眉说道:


    “姑娘最近为何每次喝酒都会有上火的症状呢?嘴唇又红又肿的,真是奇怪,最近好像也没吃什么火气大的东西。”


    “莫不是,最近姑娘太累了?没休息好,肝火太旺了?”


    温晚胡乱“嗯”了一声。


    月出又摸了摸她的额头,问道:


    “姑娘头疼么?”


    以往,她家姑娘若是醉了酒,第二日必定是叫着头疼不肯起来的,今日倒看着好了许多,见姑娘摇了摇头,便笑道:


    “看来寄情给您做的解酒汤甚是管用。”


    温晚没空计较这些,她装作若无其事地问道:


    “昨日,是寄情和寄思送我回来的是么?”


    她记得月出和夕落在她意识清醒的时候,就先回府了。


    月出应道:


    “正是呢。还好有她们俩,力气大,姑娘您睡得跟小猪似的,寄情一个人就把您从马车上抱了下来,送到房里。”


    温晚心下定了定神,应该,没有随便亲别人吧?至少寄情和寄思是一直陪着她的,不至于让她乱来,轻薄了别的男子。


    若是谢书生没有来找她,那就是自己又做梦了,还是春梦,唉,羞死人了!


    早膳后,她照常先去给温从和请安,却见温晴神情恹恹地从春晖堂出来,双眸黯淡无光,脸上还残留着一丝泪痕,面无表情地看了自己一眼,一句话也没有说,与她擦身而过。


    想必是她娘和薛家的事,让她变成这副模样的吧!温晚虽是有些疑惑,却也不想管那么多。


    毕竟她和秦氏,就是自作孽不可活,怨不得别人。


    温从和近来对温晚的的表现颇为赞赏,他听说堂堂沛清郡主竟然利用自己的人脉,全心全意地帮他这个女儿经营书肆,如今生意爆火,就十分自豪,嘱咐温晚,要好好珍惜郡主的心意。


    温晚笑着答应,看着自己的父亲,想着那件一直让她揪心的事,欲言又止。


    终于,她鼓起十分的勇气,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道:


    “父亲,听说谢首辅已经退还了所有的庚帖,可是,为何,女儿的还没收到呢?不知,父亲有没有问问门房小厮,莫不是弄丢了?”


    除了这个,她真的想不出别的理由,为什么偏偏她的没收到。


    听苏心愉说,朝堂上下皆评论那个谢首辅,是个内敛稳重,杀伐果决的人,照理说他这么大一个官,必是见多识广,什么样的美人没看过?怎么也不可能凭一幅画像就真瞧上自己啊!


    温从和听女儿如此说,顿了一顿,他当日不过是随大流,将这个长女的庚帖送了过去,其实早已有些后悔。


    后来又有秦氏妄图谋害她,薛家老太太下令不再与自家议亲之事,更是让他想起此事,就悔不当初,若是让她好好的和薛砚怀定了亲,也不至于失了薛徵这个好亲家!


    他有些愧疚地看着眼前的女儿,好好的孩子,前程全被自己的私心给毁了,不禁懊恼道:


    “唉,为父也正奇怪呢,家里的下人都说并没有见着,可是这种女儿家的庚帖,若是退了,必定是送府里来,不至于送到吏部的衙门里。”


    温晚的心顿时凉了一大截,小脸瞬间苍白,温从和看她的样子,只得安慰道:


    “你先别急,如今,谢大人已经回京,为父,为父找个机会,想办法找他问一问,嗯,问一问,不必担心。”


    温从和向来是个胆小怕事的性格,为官十余载,秉承的都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敢轻易得罪人的宗旨,也不敢僭越了去主动结交什么公侯勋爵和一品大官,像谢谦这种威名在外的内阁首辅,更是瞧上一眼就打哆嗦,哪里敢上前搭话?


    如今,他也只有先安抚住女儿,再想个法子,侧面打听打听。


    可难就难在,那位首辅大人,似乎笃定了要做个孤臣,平日里除了上朝和内阁议事,闲暇根本不与其他人结交,要打探到他的私事,十分不容易。


    温晚见有了希望,便说道:


    “不如,父亲今日下朝时,找个机会问一问?”


    温从和默了一瞬,点了点头:


    “嗯,为父自有打算。”


    温晚见他如此说,还带着一脸的为难之色,便猜到了几分,恐怕,别说是要她父亲去要回庚帖,就算是去把人拦下来,说句话,问一问,都难。


    不多时,她也拖着沉重的步子,没精打采地走出了春晖堂。


    或许,这件事,还得靠她的谢书生,好好考个功名,救她于水火。


    可是,她一想到那厮,竟然都不来找她,就觉得可恨得紧!


    温晚回到溶玉轩,见月出和夕落都不在,悄悄走近寄情的身边,装作不经意地问道:


    “昨日,你和寄思一直在书肆陪着我,再送我回来的么?”


    寄情点头道:


    “是,姑娘。”


    “有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温晚转了转眼珠,抿了抿唇,继续说道,“比如,有没有人,来找过我?”


    寄情细细回忆道:


    “昨晚,郡主和苏姑娘还有书肆里的其他人都先回去了,奴婢和寄思留下来收拾,姑娘一个人在小院里休息,没有看见有人进来找姑娘。”


    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实话实说,毕竟,没有自家大人发话,她们对任何事,都是守口如瓶。有些话,决计不能从她们二人的口里说出来。


    温晚疑惑道:


    “你确定,昨晚,其他人都走了,只有咱们三个人在书肆?”


    寄情只能点点头,道:


    “正是呢,月出和夕落也先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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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府为姑娘准备着热水沐浴。奴婢和寄思收拾好了铺子,就带着姑娘回来了。”


    温晚觉得自己不至于喝个酒,就间断着失了忆,可见她一脸的坦然,也不得不相信她没有说谎。


    真是奇怪,她摸了摸嘴唇,为何每次梦里和书生亲吻,都如此真实?而且嘴巴都会肿,太不可思议了!


    下次,她定要清醒着的时候试一试,究竟怎么个吻法,能达到如此境界!


    温晚修整了片刻,正打算去书肆瞧一瞧,却有门房的小厮过来通报:


    “大小姐,门外有位薛姑娘,说是要见您。”


    薛?莫非是薛芙?


    温晚想着正要出门去书肆,便唤了寄情和寄思随她过去,这段时日,一直都是她们两个陪着,她们都会驾马,就不用另外找车夫费事了。


    行至门外,已有薛家的马车停在那里,薛芙闪着一双大眼睛掀着车帘一直往外瞧,看见了温晚,她赶忙下马车迎了上来:


    “晚姐姐。”


    温晚见她不施粉黛,双眼红肿,脸上还留着泪痕,不禁问道: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薛芙握着帕子的手紧了紧,擦着眼角,抿着唇,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她抽泣了两声,终是说了出来:


    “晚姐姐,你,能不能,去看一看我哥哥?”


    温晚怔了一瞬,婉言道:


    “不行。”


    她早就与薛砚怀说清楚了,况且,自己从来没有给他任何希望,平日里她的言行举止都在礼法之内,又没有刻意勾引他,是他一厢情愿地自寻烦恼,他要伤心难过是他自己的事,她怎么可能还去见他?


    薛芙知道自己所请,的确没有道理,但却没想到她会拒绝得如此痛快,不由得又轻声哭了起来,说道:


    “对不起,晚姐姐,我知道,我不该来找你,可是,可是,我哥哥,他真的很可怜,我怕他,我……”


    温晚虽然对薛砚怀的言行有些不喜,但对薛芙这个小粘人精还是颇有些姐姐对小妹妹的怜惜,见她越哭越伤心,只能柔声安慰道:


    “芙儿,别哭了。你哥哥他自己会想明白,况且,他那么大一个男子,会处理好自己的事,哪轮得着你为他这点事哭呢?”


    薛芙弱弱说道:


    “晚姐姐,就去看他一次,最后一次,好不好?你不知道,他如今,真的不太好,除了每日去衙门,回来就把自己关在房里,也不怎么吃喝,前段时日刚病了一场,昨儿个晚上,又开始发烧,还不愿喝药,我怕他这样,万一有个闪失,可如何是好?”


    她瞧了一眼似乎正在犹豫着的温晚,继续说道:


    “晚姐姐,现在,恐怕只有你能说动他。哪怕,哪怕骂一骂他,都是好的。”


    温晚见她如此说,倒生了几分恻隐,说实话,当日若不是自己一时任性,跑去夏家庄子里,恐怕也不会见到薛砚怀,他好好的和温晴订了亲,便不会有那么多事了。


    想到此,她叹了一口气,道:


    “可是,我听说,如今你家长辈对我家甚是不满,我怎么可能还上门去探望你哥哥呢?”


    薛芙见有了希望,忙抹了眼泪,兴奋地说道:


    “不用去我家,我哥哥,如今被母亲安排在郊外的一处别苑养病,只要晚姐姐,你过去看看他,跟他说几句话,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