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第 58 章
作品:《有且仅有》 港城李氏是整个华国最早富起来的一批人之一,发家史可以追溯到民国时期,他们立足港城,辐射全国,且乐于开拓,在北美洲和整个欧洲都有庞大的产业链。在欧洲的英德法瑞四国设立了分公司,在天然气、石油能源等领域能与各国的当地豪族并驾齐驱。其中德国的分公司算是李氏在欧洲的总公司,李景麟每个月都要在柏林待上几天。
他的秘书团首、二、三秘都精通英德法三国语言,平时各自奔忙,今天难得齐聚在顶楼汇报工作。二秘徐理匀速播放着手中的三维软件,整面墙的屏幕上360度展示着一座古堡的方方面面,从古堡外的护城河到城墙内的马场、花园、停机坪,整体为新哥特式建筑,装修主调为巴洛克风格,各个房间的场景略有局部调整。
“古堡的装修已经全部精工完毕,本月底可以投入使用,年底分公司年会可以如期举行,共计47个房间,除主人使用的区域外,有36个房间可以接待客人。房间内各项设施均已检修到位。”
他又打开另一个视频,正是柏林约克郡那个白色庄园,室外整修得干净明丽,室内基本已经清空。
“勃朗庄园以800万欧的税前价格出售给了罗斯尔德勋爵,日前已经完成对接。相比十年前的购入价格增长了三十个百分点,除去十年间的养护费用及各项税收,利润点为8.72,比市场行情有小幅提升。”视频上出现了新签约的合同,与十年前的购入合同对比数据。
“庄园中的藏书、画作均已移入古堡中。”徐理补充了一句。李景麟点点头,“嗯,做得不错,接下来的年会工作交给齐越。”
三秘齐越起身应是,又展示了年会宾客的预拟名单,才和徐理一起退了出去。柏林分公司的几个骨干员工跟在后面退出了会议室。
欧洲几个分公司的资产在不断的进行整合,随着业务的扩大,勃朗庄园已经无法满足商务宴请交际的需求,李景麟大手笔购入了德国摩泽尔河畔一个古堡,大加整修,极尽奢华,每年光维护费用都是一个天文数字,但位置四通八达,对整个欧洲业务的囊括及李氏财力的展示都能产生正面影响。
“徐理这次资产处置做得不错,你调教得很好。”李景麟和颜悦色的称赞了苏秘书。
苏秘书不敢居功,“徐理本身能力突出,已经不需要我再教什么。”
其实近来徐理在秘书团已经有与她平分秋色的趋势,个中原因她心里有数,面向李景麟的态度十分平静恭谨。
“乌干达那边仍然没有消息?”李景麟问得轻描淡写。
苏秘书却是心头一跳,沉声道:“他已经结束支教,离开了坎帕拉。”
“在哪里?”
“……暂不清楚。”
“不清楚?”李景麟一声冷笑,“你想说你找不到他?”
苏秘书语塞,“我,”她低下头,“能力有限,愧对您的栽培。”
李景麟淡声道,“希望只是能力问题。去把安德鲁叫到我办公室。”他起身走出了会议室。
苏秘书出去的时候,李芷玉在门口等她,作为秘书团的成员之一,她也经常飞欧洲,虽然大多数时候就起个陪同的作用,她还在学习期。
“苏姐,老板怎么好像很生气的样子?”李景麟脸色不好的时候,李芷玉不敢称呼他为叔叔。“咦,你脸色怎么也这么难看?”
苏秘书摇摇头,转身进了自己办公室,小姑娘还不太会看眉眼高低,当然也有自恃身份无所畏惧的因素,跟着她进了办公室,看她拨打内线电话,用德语说了几句。
李芷玉的德语不是很熟练,跟她确认,“你刚是说让安德鲁去老板办公室吗?”
苏秘书点点头。
“安德鲁就是那个电脑黑客天才吧?公司真的每年花很多钱聘请他维护网络安全吗?老板脸色不好是因为公司的网络遭到了攻击吗?”
苏秘书被她的十万个为什么问得头疼,“我这会有事,你回自己办公室去吧。”
“哎,我办公室有人,不想回去。”
“谁?屈励阳?”这次飞柏林,李景麟带上了他的新宠。
“嗯,他老跟我打听老板的事情,搞得我好烦。”李芷玉皱着鼻子,“又不好得罪他,万一他要告状我可就惨了,李叔叔好像对他很好的样子?”这小机灵鬼其实也是来套苏秘书的话。
“你别管他,”苏秘书赶她走,“去去去,我有好几个电话要打。”等李芷玉带上门走了,她才放松肩背倒进宽大的真皮座椅里。
曾闰成这事,她预感自己的判断是有些失误了。按道理,老板既然同意让他走,就应该预料到他不会回来。难道真的是因为她的劝说?“希望只是能力问题”,这是很明显的敲打了,老板在怀疑她的忠心。可是……
整个秘书团里面,苏秘书觉得自己的差事是最麻烦的,因为她要料理老板的感情问题,而感情恰恰是最不可捉摸的,不确定的因素太多了。
自从曾闰成远走非洲,她就开始刻意去淡化他在李景麟心目中的印象,新鲜的血液也在及时补充,按道理……她叹了口气,感情的事情就没有道理可言。
她确实不知道曾闰成去了哪里,但查证航班信息是件很简单的事。问题是,仅仅查知去向这么简单吗?她宁肯被质疑能力与忠心,也要交由别人来接手,她预感这是个烫手的山芋,只想赶紧丢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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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闰成回到海德堡大学后,先去导师那里报了道,又跟科研组的同事们见了面。
因为博士是岗位制,大家都有领薪资,所以称同事。但都是跟随克里斯蒂安来学习的各国高材生,算是同门师兄弟、姐妹的关系,比职场上的一般同事来得亲近。
傅廷恩对曾闰成的事称得上件件细心,替他准备了一些英国特产的茶叶和巧克力,让他分送给导师和同事。曾闰成本身也不是那种孤高自许,独来独往的人,之前在海德堡跟大家相处也颇为愉快,只是后面各种原因导致没有深交的机会。
这次回归,大家都看出这个师弟与之前的状态相比明显有一些不一样,穿衣风格也比之前显年轻,本身对他的专业能力就很佩服,三五天之后大家就很熟稔了。
一个俄罗斯师姐和一个泰国师弟都对他表现出异乎寻常的热络,休息的间隙总围着他,食堂吃饭也争抢着要跟他一起,曾闰成只好宣布:“我有男朋友了。”
俄罗斯师姐不信,“你是gay?不可能!不可能!”因为曾闰成身上确实没有半点gay气,无论说话还是举止都不娘炮,看男生的目光也没有任何异样。
泰国师弟倒是兴奋异常,“我就说嘛!师姐我赢了!”他之前为这事跟师姐打赌一顿饭,又转身向曾闰成,“我可以跟你男朋友公平竞争!”
曾闰成哭笑不得,“到时候我男朋友过来,让他请大家吃饭。”
傅廷恩正愁没机会,听说有人喊话要公平竞争,第二天就屁颠屁颠的从伦敦飞过来了,而且收拾得异常骚包。
浓黑自然卷的头发有明显修饰打理的痕迹,一张脸也是360°无死角的无可挑剔,十月的海德堡已经进入秋季,他穿一身运动套装,脚上的板鞋跟曾闰成脚上的一模一样,是没有任何logo但一看就知道品质极好的装扮,意气风发的来请曾闰成的同事们吃饭。
这种场合虽然有邀请导师,但导师一般都很懂味的不会出席,七个师兄弟姐妹们到得整整齐齐。
傅廷恩其实比他们都要小,比大师兄甚至小了十多岁,但傅公子是见惯大场面的人,谈笑自如的hold住全场。
他精通多国语言,对各国民风也有一定了解,本身就在牛津读书,智商学识跟在座的高材生没有壁垒,大家很快就忽略了年龄差距,热切的交谈起来。
他订的是私人包厢,餐食酒水都安排得很到位,没有刻意炫富但源源不断供应的新鲜食材和香槟也表达了请客者的诚意。
俄罗斯师姐很快就跟他拼起酒来,战斗民族是出了名的能喝,曾闰成不太知道傅廷恩的酒量,一脸担心的在边上插科打诨,寻求援手,傅廷恩回他一个“你放心”的眼神,不但跟师姐喝得风生水起,也没冷落其她同事,间隙里还穿插着给曾闰成剥虾喂菜,宣示男友主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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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国师弟彻底死心,再不敢叫嚣公平竞争了,还跟曾闰成开玩笑:“要不我们公平竞争?”
傅廷恩一双眼睛亮晶晶的,面上两抹绯红,显然也喝得不少了,听到泰国师弟的玩笑话,搂过曾闰成的肩膀,当众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我和你在他这里竞争,你近水楼台可能还有一定赢面。但你和他在我这里,你赢面为0。”
一众师兄弟姐妹们都哈哈的大笑起来,一顿饭吃得宾主尽欢,散场的时候或多或少都有了几分醉意。
傅廷恩喝得尤其多,走路都有些不稳当。曾闰成半搂半抱着把他带回自己的单人宿舍。
他没有回法兰克福的房子住,学校对于博士的单人宿舍很好申请,租金也优惠,他简单的收拾了,住得很舒服,三餐就在学校食堂解决,每天泡在实验室的时间都多出不少。
傅廷恩一进门就压着他亲吻,可能有酒精的因素,他的吻比平时来得激烈,曾闰成也热切的回应他,他上次被他骗了,一直耿耿于怀,今天就是个极好的找回场子的机会。
他是看着他喝了多少酒的,只要不是海量,这会子应该也只能任他施为了。傅廷恩也确实一副醉得不轻的样子,扒他衣服的动作都显得迟缓无力。
“让我来,我来就好。”曾闰成扶他在床边躺下,十分温柔的给他脱衣服,随着一件件的束缚解开,傅廷恩矫健的躯体呈现在眼前。
他的身材比例完美得不像话,腿长且直,腹肌胸肌不是块垒分明的那种,却线条流畅轮廓隐现,两条深深的人鱼线,蔓延到毛发旺盛的区域。
曾闰成蹲在床前,盯着眼前的裸体,竟然不自觉的咽了一下口水。傅廷恩瞥见差点笑出声,只能装醉掩饰的翻过身去,将一个挺翘的屁股对着他。
这下曾闰成更来劲了,伸手就……对手底下的弹性十分满意。就在他想要进一步的时候,傅廷恩又一个翻身,半闭着眼睛醉醺醺的喊着:“水……我想喝水……”
“好好好,马上。”曾闰成起身端了水过来,喂到他唇边,却被傅廷恩推开了,“不要这个……”杯子都差点被他打翻到地上。
“不是要喝水吗?”
“我要你喂我……”
“是喂你呀,”曾闰成又把杯子凑他嘴边去。傅廷恩又推开了,“要嘴喂……嗯……闰成……我要喝水……好渴……”曾闰成没办法,只好含一口水到嘴里,覆到他唇上,傅廷恩立刻就绞缠住他,两个人翻滚着,曾闰成的衣物也散落到了地上,两具躯体赤条条的勾连在一起。
曾闰成还没忘记目的,在傅廷恩的耳朵边低声强调着,“廷恩,这回你可该兑现承诺了,让我在上边。乖,我会很温柔的,比你还温柔……”
肢体的纠缠里,他始终想要掌控主动权。“嗯。”傅廷恩答应着,任他在他身上各种摸索、点火。其实他真不是想骗他,让他试一下也没什么,只要彼此都爽到,谁上谁下也没什么要紧,他真是这么想的。
可问题是曾闰成没有经验,动作又比较温吞,他把握不好这事的节奏,他还在那里努力的……傅廷恩早已经把他……
曾闰成对这方面的心理承受能力实在是低,几十个回合就喊不行了,但好在他很心软,身体又敏感,傅廷恩只要在耳朵边情话哄着他,手底下温柔的抚触,他就会乖乖的……
傅廷恩原来从不认为这件事情能对感情起什么决定性作用。他爱着曾闰成,绝不是因为这个。
而之前交往的对象,也有在这方面方面很合拍的,双方都能干,且有默契,一个抬腿对方就知道要翻身。彼此都能尽全力迎合对方的需求,满足自身的欲望。
可自从尝过曾闰成的滋味……他对那个除他之外,唯一尝过他滋味的人除了嫉恨,还升起了几分复杂的情绪。
他突然就清楚了曾闰成身上那些青紫伤痕的由来,任谁偶然间拾得这样一朵娇花,却又明白它并不向着自己生长,都会忍不住伸手蹂躏。
他只能庆幸,这朵花最终属于他,而且从心到形都属于他。二十几年被称为天之骄子,从来没有觉得这样贴切过,他的确是上天的宠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