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第 18 章

作品:《夫君他禁欲又高冷

    翌日一早,慕知意便让方逸再次去约了容隐见面。


    依旧是在长安街上的荟萃楼,这里一年四季,朝起暮落,人潮依旧拥挤,无论富家子弟亦或官家公子,都常来此。


    越热闹的地方,越是安全。


    雅室内。


    隔了一扇山水屏风,慕知意戴了帷帽坐于屏风后,很快,容隐一袭墨衣面戴黑金面具出现,先是恭敬的对主顾见了礼。


    慕知意如同上回一样,将一袋装有五十两银子的荷包扔给他,直言道:“查恒阳侯是否与女子失踪案有关。”


    给银子爽快。


    话也说的爽快。


    容隐在手中掂了掂荷包,眉目含笑,真是巧了,裴怀瑾也让他在暗中调查恒阳侯,不过,长乐郡主花银子让人查她父亲,也是有趣。


    容隐温声回道:“十日。”


    慕知意默了片刻,对他‘嗯’了声。


    待容隐离开,碧荷狐疑的问:“上回是查李家人,李家只是平民倒还好说,这回查的是与官府的案子相关,这人怎么犹豫都不犹豫,直接就答应了?”


    容隐是崔慕青介绍给慕知意的。


    崔慕青的父亲是大理寺卿,祖上跟江湖人打过交道,崔慕青说,这些江湖上的探子黑白通吃,没有他们不敢查的。


    只要肯给银子。


    而且,他们极讲规矩,只负责查探,绝不会泄露主顾的任何信息,查不到还会主动退银子,极为讲求信义。


    对此,慕知意没什么可怀疑的,只道:“他不犹豫证明他有把握,这是好事。”虽然她觉得是有人在故意往她身上扯这两桩案子。


    可她又怎会不怀疑这背后之人当真和她有关系呢。


    最有可能的人,当然是她的父亲。


    这些年,父亲总是很忙碌,他一个工部侍郎整日里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慕知意在他口中也从来套不出话。


    她想赶在裴清允之前查明此事,若真和父亲有关,那就是通敌谋逆的大罪,丹书铁券都免不了,她得赶紧想法子与他断绝父女关系。


    免得牵连到自己。


    ——


    沈书梨邀了不少公子贵女前来城外碧莲湖泛舟,赶的不巧,刚上了香船游玩,晨起时还金光灿灿的晴空飘来几片乌云。


    刚晴朗几日的天气瞧着又要落雨。


    有人喜雨天,也有人不喜,谢宇珩在他船头只说了一句‘雨天泛舟游湖别有一番趣味,可遇不可求’。


    于是,今日受邀来此的人都喜欢雨天了。


    慕知意今日一早本是绕道去了趟崔府,打算和崔慕青一道前来的,可崔慕青在沈书梨给她送请柬的时候。


    就一口给回绝了。


    崔慕青原话是这么说的:“意意,你虽未与我多说你与谢宇珩之间的事,可毕竟是沈书梨抢了你的位置,她邀我去城外泛舟,我当然不会去了。”


    随后,崔慕青叹气:“什么?你答应了要去!”


    慕知意与她在崔府门前小姐妹闲话片刻,让崔慕青坐她的马车一同前往,可崔慕青是个极看重颜面的人。


    虽然想去,可她都已回绝了人家,愣是慕知意哄着都没能让她前往。


    于是,此刻慕知意坐在香船上,她对面坐着的是五公主谢昭远,谢昭远比慕知意大上几岁,年少时也常在一处玩。


    如今的关系,尚可。


    两个人吃吃果子,喝喝香饮子,没一会儿,谢宇珩和沈书梨一道来了他们这里,待上有一刻钟,就又回了他们的船。


    谢昭远生性爱玩,来来回回的去了好几艘船上去说话,慕知意也在船上待的烦了,让人把船停在了碧莲湖中心的小岛上。


    她下去船只后,去了一处水榭待着,刚坐下还没用口茶呢,一身着墨蓝衣衫的年轻男子走上前对她见礼:“见过长乐郡主。”


    此人是前年的探花郎,京城礼部尚书家的三公子,也是慕知意未来的妹夫。他与慕知淑去岁冬日定下的亲事,今岁年底完婚。


    慕知意淡淡看了他一眼,随意‘嗯’了声。


    宋群岳不请自来,又上前在慕知意对面坐下,慕知意眉心微凝,对他这一举动有些不满,问:“宋公子有事?”


    在慕知意眼里,宋群岳是读书把脑子读傻的那类人,整日的之乎者也,也不知道慕知淑看上他哪一点了。


    瞧着就很迂腐。


    宋群岳温文有礼的从袖袋中取出一封书信,恭敬递给慕知意道:“宋某受人所托,来给郡主送封书信。”


    慕知意没接,只是看了一眼上面的署名。


    这几日,确实有人上侯府提亲,母亲也有意为她择选夫婿,毕竟慕知淑今岁年底就要嫁人,若按礼制,她身为长姐,当在慕知淑之前定下亲事。


    只是,之前考虑到太子的缘故,就未问过她的事。


    如今,是该给她相看了。


    她昨日就已去跟祖母说过,她现在不想嫁人,还想在侯府再待上两年,祖母已经答应她了。此刻,让宋群岳前来给她送书信的。


    正是其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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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亲者之一。


    慕知意拿起一块芙蓉糕咬上一口,待咽下后道:“太医说我眼睛近来有伤损,不可看字,不如宋公子打开给我念上一念?”


    宋群岳当然不会私拆友人信件念给慕知意听,再者说,这信封里面八成是情书,如此晦涩言语,如何能够宣之于口。


    宋群岳将书信搁在慕知意面前的石桌上,依旧礼貌道:“郡主待眼睛好了再看便是。”慕知意看了他一眼,起身就要走。


    恰逢这时,一旁盛放的梨花林后突然钻出来一抹黄,来人怒气冲冲,上来就指着慕知意:“你跟宋郎在这里做什么?”


    慕知淑怒气显露于色,一副捉奸的愤恨模样,宋群岳上前来与她解释:“阿淑,是我来此寻郡主的。”


    “你不要多想。”


    慕知淑瞪了宋群岳一眼:“怎么,你也被她勾走了魂?”


    慕知意无奈看了她一眼,只觉碰上他们实在是晦气,她抬步就要走,却被宋群岳大步上前拦住。


    他神色犹豫,还是将书信往慕知意面前一递,认真道:“在下受人所托,郡主若不收下,在下恐难以对好友交代。”


    慕知意觉得好笑,从他手中接过,随后,在宋群岳震惊的目光下‘撕拉’一声,信封一分为二,再二分为四。


    被慕知意扔在了地上。


    很是不悦道:“你难以对好友交代,和我有关系吗?”她抬步就走,只余下目瞪口呆的宋群岳。


    许久,慕知淑冲着慕知意的背影哼了声,对宋群岳道:“我早就跟你说过,她脾气向来不好,这下你信了吧?非得来招惹她。”


    宋群岳眉头紧皱的看了眼慕知淑,也有些生气:“若不是你出来闹,郡主又怎会如此,你这样冲动毛躁的性子何时能改一改。”


    说完,他甩袖也离去。


    只剩下慕知淑欲言又止,一脸的委屈愤怒。


    巳时正,谢宇珩让身边的小春子来寻慕知意,带她去见冯老先生,上了冯老先生的船时,慕知意才发现。


    裴清允也在。


    慕知意眸光微动,在他身上看了一眼,知道他‘识人不清’,未与他见礼,径直从他身边走过去,与冯老先生学习棋艺去了。


    一尘在船板上问青松:“郡主这是知道公子脸盲了?”他记得,从前长乐郡主遇到他家公子虽不说话,却也会颔首示意的。


    青松低声道:“估计是,瞧郡主适才的神色,是在嘲笑公子的怪病。”


    一尘‘啊’了一声:“她好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