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矫揉造作!

作品:《女扮男装当军师,宅斗?玩玩而已

    镇北军大多是中原人,自然没有胡人抗冻。


    但如果保暖措施做足,到时被冻伤寒的人少了,就算胡人南下,镇北军也有一敌之力!


    姜婉宁说完,便想躬身退下。


    却不知话音刚落,三五大汉便倏地站了起来,几人异口同声道。


    “阴山有煤矿?!!!”


    几个人声如震雷,轰得姜婉宁差点没站稳。


    座上的战洵夜也面露激动,身子不由前倾了几分:“此话当真?这事你从何得知?”


    这是姜婉宁从史书上看到的,上面还标记了具体位置。


    但现在可不能这么说。


    她拱了拱手,面色不改道:“我以前读过一本游记,依稀记得上面有此记载,将军不妨带人去实地查看一番。”


    趁着现在军营各项资源充足,得赶紧去挖,等后面雪厚了,怕是不知道要挖多久了。


    “若是真的,你当立大功。”战洵夜大手一挥,当即便命人去拟定挖矿章程。


    士兵取暖一事,有了暂缓之法。


    战洵夜心头一块大石,也算暂时落下。


    不管这煤矿能不能找到,也总算有了一个方向。


    只是战洵夜看向姜婉宁的目光,却更加深邃和捉摸不定。


    姜婉宁没抬头,只拱手又道:“若是能找到煤矿,解决了取暖难题,将军能否就此饶恕东皓副将?”


    闻言,战洵夜挑了挑眉:“为何?这是你的功劳,与东皓何干?他与你是亲戚?于你有恩?”


    姜婉宁摇了摇头:“将军不是放言,若能解决取暖之困,便会放了他吗?”


    战洵夜低笑一声:“本将军说的是,若是他能想出解决的办法,就能饶恕他。如今解决问题的办法,是你想出的,跟他有什么关系?”


    姜婉宁:“……”


    若不是要为他逆天改命,她也不想管这些事。


    战洵夜在后期之所以被这么多人口诛笔伐,在朝中的口碑也呈一面倒的局势。


    是因为他在山阴关时,轻率处死了一名副将。


    这名副将的老爹是京中御史,得知儿子死后,每过一段时间便上一个奏本参战洵夜。


    原本京里的人没觉得这人有多残忍无道,也被他说得多了,大家都逐渐信了。


    虽然这只是其中一个不起眼的小枢纽,却在形成战洵夜的死局中,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场上的气氛有些冷寂,好一会儿,战洵夜才说:“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听到这话,姜婉宁就知道东皓副将,也算是保下来了。


    接下来,应该就没她什么事。


    她再次准备退下。


    这时,底下就有人着急慌忙地开始上报另一件事,搞得她退也不是,站也不是,只能缩到一旁,拼命降低存在感。


    “将军,此前收到快信一封,听闻宫廷内侍已快马加鞭赶向大营,约莫一个月后到达,想来是为了将军的婚事!”


    一般这种私事不该在大营呈报的,只是副将好几次想私下递呈给将军,都被他推脱逃避掉了。


    这件事虽然是将军的私事,有时候却关乎镇北军的命运。


    眼下只能冒险上呈,让大家伙规劝着点儿也好。


    果然,刚刚解决完取暖一事的战洵夜,面色轻松了没一会儿,便又乌云密布起来。


    他哼了一声道:“要来便来,管它京中闹得如何翻天覆地,都与我无关。那门亲事我也不认!”


    说起这门亲事,姜婉宁心底一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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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低得更下


    底下收信文官迟疑了片刻,说:“将军,来信中称,老夫人已经替您把夫人迎了进门,此番京中来使,也不是要您立即回去,只是陛下那边,想要您一个态度。


    到时见到内侍官,还望将军切勿动怒。”


    战洵夜没有答应,但也没有让人再议此事。


    而是把另一人叫了出来,开始了其他议程。


    文官无奈只得先退下。


    接下来的议程进行得还算有条不紊,但昨晚熬了个大夜,今早又起来议事的众人,早就支撑不住。


    到了后面,战洵夜看大家都有些浑浑噩噩,才大发慈悲,放人出去。


    姜婉宁也准备随大流一起出去。


    只是刚一抬脚,便听战洵夜沉声道:“晏先生留下。”


    众人起身的动作一滞,有意无意地向姜婉宁投去一个同情的目光,退出去时却如脚底抹油,跑得飞快。


    很快,营帐之中便只剩下姜婉宁、战洵夜,以及纪砚书三人。


    纪砚书笑吟吟开口道:“你们说,我就在旁边听一下。”


    可战洵夜却抬手抿了一口茶,毫不留情地说:“军师也出去。”


    纪砚书一愣,看了看姜婉宁一眼,声音软和地劝道:“我怕你冲动,一不小心把晏先生给砍了。”


    战洵夜面不改色道:“若再不出去,我现在就把他砍了。”


    姜婉宁:“…………”


    能不能不要当着她的面,商量这么血腥的事?


    纪砚书无奈,只能一步三回头地退了出去。


    只是看着纪砚书覆盖在营帐上的影子,便知他还在外面偷听。


    本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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