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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将军他竟是大小姐

    青枫定着一脸的红肿包,委屈的对靠在椅背上,似是看见什么新奇生物那般,盯着他瞧的青年道:“殿下,你还笑我。”


    要不是为了去拿那什么鬼圣花,他至于变成这样吗?


    想到这里,他幽怨的瞥向坐在窗台的黑衣男子,而且那些毒虫本来都不是要来咬他的。


    “还有你,殿下笑就算了,你笑难道不会良心痛吗?”


    青云对上那肿着一个大包的湿漉眼瞳,自知理亏,摸了摸鼻子,扭头僵硬的道:“你看错了,我没有笑。”


    嗯,理亏也不可以承认。


    青枫一听,就像是猫被踩到尾巴似的,浑身炸毛起来,“你分明就是笑了,居然还不承认,死懦夫。”


    之前他哭,还跟他说什么男子汉大丈夫,有泪不轻弹,现在自己却连事实都不敢承认。


    那唇角都快翘到天上了,以为他没看到吗?


    还在这装那死木头脸。


    “殿下,你快罚这个懦夫鬼。”青枫指着转头看星的木头人,朝奚云祉告状道。


    奚云祉慢悠悠地道:“哦?你要我罚他什么?”


    青枫:“当然是罚他,保护同伴不利,事后还逃避责任,罪加一等!”


    白衣青年挑了挑眉梢,双手互插指缝抵在桌面,看向抿着唇的青云,问道:“青枫说的,你可听到了?”


    慵懒的语气,大有为自家小可怜撑腰的意味。


    青云跪在地上,“是属下办事不利,自当领罚,还望主子恕罪。”


    成为暗卫的第一天,他收到的第一个命令,就是不管何时,不管任务是否完成,保住性命为首要,当然完好无损全身以退更好。


    而除了要保住自己的性命,同伴的生命亦在保护范围内。


    如若同伴受伤,那另一个人则要以保护不利受罚。


    “自行去暗牢三日,且青枫的伤一日不好,你便要负责将他照料好。”


    “是。”


    门外听着的褚岁晚,神色微微有些动容,外界传言的三皇子心狠手辣,对自己狠,对手下人更狠这话,不攻自破。


    这让她想起阿爹说起的话。


    他说,有时候,狠只是一种生存方式,是一种不得已的伪装。


    如果可以选择,谁不想做一个人人称赞的君子,谁不想……


    肆意的活在开阔的天空下。


    而不是生活在一个狭小的笼子里。


    习惯了仗剑沙场的少年将军,真的会腻吗?


    练剑时,褚岁晚曾问过父亲。


    问那人虽在,眼睛却无神的断臂男子,说:爹,你为何要天天呆在家里?


    彼时,褚岁晚被一只大手摸了摸脑袋,她听见父亲笑着道:“阿晚是不想爹,在家陪着你吗?”


    幼年的褚岁晚摇摇头,只懵懂的拿起映月剑,“阿晚想爹去外面,做一个威风凛凛的大将军,阿晚喜欢爹这样。”


    “大将军啊。”褚岁晚听见对方叹了一口气,而后轻轻的道:“可是爹,已经当腻了。”


    嗓音轻若风,吹得枝桠上的桃花微微盈动,哗啦啦的飘在空中。


    一片粉红的花瓣落在一只张开的小手。


    它的主人眨着眼睛盯了片刻,又抬起头,看着说完话后,就望着一个地方出神的父亲。


    倏忽,掌心的花瓣乘风飞走。


    花瓣跌跌荡荡朝着白墙外的天空而去。


    而这正是,那一双和她相似的黑眸凝望的方向。


    幼小的褚岁晚不懂,父亲语气夹杂的怅然,她只知道——


    爹撒谎了。


    白槿咬着肉包子回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红衣少年站在亮着灯火的门扉,垂着脑袋,愣愣的不知在想什么。


    为何不进去,莫非是吵架了?


    他眼珠子转溜几圈,下一秒亮了起来,把手里最后一口包子吞入肚,蹑手蹑脚的转身提步。


    这个大好机会,他可不能错过。


    他记得,这些房间都是有一扇窗户的。


    片刻后,里头青云刚准备起身,眼眸突然闪过杀气,然没等他做出动作,便被主子抬手制止。


    奚云祉呼出一口浊气,用最后的冷静对房里的二人道:“你们先出去。”


    面色发红,汗水密布,这显然就是不正常。青枫蹙着眉,着急的想说些什么,奈何手却被高他两个头的青云抓着往外走。


    青云一打开门,猝不及防的对视,两人神情都显而易见的闪过惊讶。


    “都督?”青枫挣脱大手束缚的动作一顿,惊呼一句后,火急火忙的道:“都督你来的正好,殿下好像身体不舒服,你快进去帮我们看看是怎么回事。”


    不舒服?


    莫非是蛊又发了?


    褚岁晚神色微微怔愣,但没等她开口问些细节,便见刚刚还黏糊这不想走的青枫,反抓着青云的手,一溜烟就跑没影了。


    而里面闻声的青年,喘着气,眼眶泛着朦胧的雾气。


    用像是哭过一般的眸色,直勾勾的朝她望来。


    他鬓角散落的发丝,湿漉漉的黏在艳丽潮红的脸庞,胸膛起起伏伏,握在椅柄的双手凸出条条青色的脉络。


    殷红的嘴唇,齿牙半咬的模样,使他丧失昔日的矜贵,倒像色气横生,欲求不满的妖艳魅魔。


    不知为何,褚岁晚看得,喉咙莫名泛起些,如同蚁虫啃咬的瘙痒。


    痒的她,咽喉里止不住的在分泌涎液。


    这样就让她只能不停的,做着吞咽的动作。然空气中蔓延的燥热,一点一点爬上她的身体。


    即使口腔湿润,唇上的肌肤,却像是放在火架上烤。


    焦躁得她下意识伸出湿红的舌,舔着干燥的下唇。


    不远处的青年见状,喉结滚动几下,而后委屈的努着嘴,微微张开手,眼眸湿漉漉的无声看着她。


    这样的动作和眼神,让本就心烦意乱的褚岁晚,一下子变得呆若木鸡。


    他这莫不是……


    在求抱吧。


    吱呀——


    红衣少年靠在被她用脚,轻轻带着关上的门背后,搭在木板的手指微微蜷缩。


    而后迈着生软的脚跟,一步一步走向蛊惑她的青年。


    即将靠近之时,眼前飞快闪过一个影子。她来不及做出反应,腰间便一紧,她被拥入一个炙热的怀抱。


    汗水不断沁湿薄透的夏衫,交混着白梅的味道。


    而罪魁祸首正用毛茸茸的脑袋,贪恋的做着亲昵的动作,沉重的呼吸轻轻喷洒而下,落在肌肤又化作薄透的雾气。


    给褚岁晚的感觉就是,青年像是一条寻到食物的猎狗,此刻正张着嘴,思考着从哪里下嘴。


    这样想着之时,皮肉突然传来牙齿插·入的疼痛。


    嘶——


    褚岁晚闭了闭眼,朱唇溢出一声闷哼,纤细白皙的手指捏着对方的手臂。


    仔细看,肌肤还浮现着缕缕浅粉,皓腕如同风打湿的娇花,正细微着颤抖着。


    这时,软肉忽地离开温热的口腔,黏腻的涏·液拉出一条条红色的丝线。


    青年抬起头,眨着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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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湿的眼睫,揽着腰的手慢慢捧上她的脸。


    随即俯身,鼻尖相抵在一起。


    褚岁晚正热得面色潮红时,她听到奚云祉用沙哑的嗓音委屈巴巴道。


    他说:“晚晚,我嗓子好干。”


    “……为我寻些水……好吗?”


    他呼吸的热气洒在咽红的花瓣,末句带着些催促的意味。


    “可以吗?”


    轰——


    褚岁晚如雷当击,不过不是被电的外焦里嫩,而是被惊的外热里颤。


    他怎么可以这样叫她。


    还提出这样不要脸的请求!


    褚岁晚当机立断就想推开他,从他身上脱离,但这样的想法都还没付诸行动。


    奚云祉却像是提前知悉她的意图,又把手放回在她的腰上,紧紧把她抱在怀里,生怕她离开。


    褚岁晚愈发喘不过气,呼吸变得厚重。


    皙白的脸庞绯红得如雨落的海棠,湿漉漉,却又在俏丽的散发着迷人的香味。


    然点火的人,浑然不知自己的恶行。


    他如小孩那般,糯糯的说着自己的不解。


    “我都看到了呜呜……”


    “你为什么不拿……给我?”


    “你好坏!”


    近乎稚气的话语,却犹如一把木锤落下,不断敲击着褚岁晚脆弱的心防。


    “你——”


    褚岁晚抿抿唇,刚想说他倒打一把,殊不知这正为蜜蜂的采蜜,打开了大门。


    娇艳的花瓣盈颤,经溢出的甜汁打湿,花色更为引人注目。


    青年像个得逞的小孩,嗓音含糊不清的说着:


    “老师说的……想要什么,就要自己努力去取!”


    “我……我真是一个厉害的学生!”


    “唔……”褚岁晚不堪受力的发出抗拒的吟喘,努力张开嘴,想贪要空气。


    可刚呼到一口空气,便立刻被奚云祉攫取捕获,翻来覆去的品尝。


    窒息,沉溺。


    屋外的风转溜了一圈又一圈,在墙角蹲的脚底发麻的白槿,听着里头凌乱的声响,终是满意的回到自己房间。


    但正在缠绵的二人,却是不知停歇。


    直到修长的手指天赋异禀的顺着腰线,覆上褚岁晚搏动不停的心脏。


    没有预想的柔软。


    洇红的眼眸又开始积聚晶莹的水光,褚岁晚在啧啧响个不停的水声外,又听到他委屈的嗓音。


    这次,他语气带着控诉,混在又是一轮新的游鱼戏水中,说道:“晚晚,为什么不是软的,一点都不舒服。”


    褚岁晚:……


    本就起伏不停的胸口,此刻更加剧烈,带着上面的大手翻涌着凶险的巨浪。


    她用力把人推到椅背上,红肿的唇沾着润丽的水光,怒气上头下直接不假思索,但又意有所指道:“这方面我可比不过殿下你。”


    话一出,褚岁晚立刻后悔得,想咬掉自己发麻的舌头。


    她在说什么啊。


    惊措之下,她啪一声推开,还想靠近的青年。


    只是还没等她打晕,对方便磕上眼眸,歪头靠在椅背。


    褚岁晚盯着那还渲染着潮红的漂亮面孔,怔了片刻后,慢慢直起身,脚尖落地。


    那颜色迥异的夏衫,早已凌乱不堪的洇湿出深色的痕迹,分离之时,还黏合的不舍离开。


    红衫的主人,迈着踉跄的步伐,快速打开门,逃离这个让人脸红心跳的房间。


    夜色照耀下,纤细的背影清晰的透着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