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3 章 是徒弟也是师娘

作品:《女主对她情根深种[快穿]

    第63章是徒弟也是师娘


    【我为师尊挽发】


    “都三天了,这住在里面的仙师怎么还不出来啊?


    清晨,路过的城主府侍女跟同行的侍女窃窃私语,她们每次路过这座院落,都会往门口望去。


    听说这里住着的是杀掉剥皮魔的仙师,她们见过的最高修为的就是城主,能才在剑上飞的城主就足够她们想象仙人是怎样的。


    但这里住的是比城主厉害一千倍一万倍的仙人,怎么可能会不心生好奇。


    挽着花篮,胳膊上绑着白巾的素衣侍女说:“我也不知道,我听城主院里的人说,她徒弟说仙人要闭关几天,等师尊出关了就走。


    “徒弟?仙人的徒弟也是仙人吧?


    另一个侍女说:“我见过她,还跟她说过话,给人的感觉真的很不一样。


    有幸跟仙人徒弟说话的侍女引来羡慕的目光,她们都缠着她问对方长什么样,是不是自带仙气,随时就能飞的。


    一群人正讨论得热闹,忽然有人抬头,远远看见一道修长身影走来,低声惊呼:“那个是不是你说的仙人徒弟。


    陶宁才去城主府空地上练剑回来,上次给山石腰斩后,她就不敢在院子里练剑,不然几天下来,得把人待客的房子给拆了。


    她每日固定时间来回,日日不辍,唯一的区别就是没有岑点霜在身边盯着。


    一醉三生的后劲太大了,从不沾酒的小鸟一觉就睡了过去,到现在还没醒来。


    陶宁拎着灵剑,边往回走边想,说实话,她也拿不准接下来岑点霜会是什么反应。


    那一群侍女好奇心战胜胆怯,而且仙人徒弟看起来也很年轻,就跟她们差不多大的样子,就朝陶宁那走去。


    “这就是你的剑吗?


    侍女们见过的美人也不少,但如眼前这样叫人眼前一亮的,还是第一次。


    为了练剑方便,陶宁用护腕束起了宽大的衣袖,梳的发髻也比较简单,在侍女们看来别有一番滋味。


    跟她们看过的,以及身边的姑娘们都不太一样,有青竹之清正,也有心怀**志展露的飒爽之气。


    陶宁礼貌性答了一句:“是的。


    然后她就被热情的侍女们缠住了,全方位包围,人退到了墙角。


    “看起来好重,你一只手就能拎起来好厉害啊。


    “我可以摸一摸吗?


    “你浑身都是汗,我这有手帕,借你擦擦吧。


    “你每天早上都去外面,就是为了练剑吗?


    原以为经历过红粉洞的陶宁已经对这些事游刃有余了,是她想错了。


    年轻的侍女们就像是春日树上的雀儿


    ,总喜欢凑在一块,叽叽喳喳的,是让人很难升起讨厌情绪的热闹。


    陶宁躲开了沾着香粉的手帕攻击,运转灵力让自己瞬间干爽:“不必了,有劳这位姑娘。


    没想到这让侍女们更加激动,齐齐哇了一声。


    “一下子就干掉了,你是怎么做到的?


    “修仙都可以这样吗?仙师你看我还有没有机会修炼?


    “要不我们帮你拿着剑,你再给我们演示一遍好不好。


    “仙师你摸摸我手腕,看我有没有修仙的天赋。


    “且慢且慢……陶宁双手平举到脸边,饶是她舌灿莲花,一对多也吃力,何况她们都不听她的讲。


    520啧啧摇头,没眼看这唐僧掉进盘丝洞的画面。


    院内,榻上闭眼沉睡的人忽然睁开眼睛,第一反应就是看一眼床下,没有被淹就安心了。


    但是安心的太早了!


    闭上的眼睛再度睁开,岑点霜笔挺躺在床上,宛若死不瞑目的尸体,然后咻的化为原型钻进被褥里扑棱一圈。


    岑!点!霜!你!究!竟!干!了!什!么!啊!


    三百岁的妖还敢发酒疯!这么多岁数简直白活了!


    不如直接把自己闷死在被褥里。


    许久之后,她才意识到什么不对劲,被子里的气息不是她的,清清淡淡的,倒像是……


    岑点霜脑子里回闪过一个画面,她正被人按在这张榻上,仰着下巴与人深吻。


    这画面不能想,容易炸。


    床榻上,一团雪白滚出了被褥,凌乱的羽毛胡乱支棱着,四仰八叉的胡乱炸开。


    她貌似冷静地在思考,实际上脑子已经烧爆了,她好像什么都想了,其实什么都没能想出个结果。


    唯一的念头就是:师尊的脸没了,做妖的脸皮也不要了吗?


    自暴自弃的脑海忽然就冷静了下来,细微的侥幸像是被暴雨打碎的纸片,碎了一地。


    陶宁如此敏锐,她真的会长年累月的相处中丝毫察觉不到异样吗?


    不过几个月相处,她连商羲都叫得出名字。


    不是所有人都接受自己跟一只妖产生感情,她生在妖界,长在寒山派,被人叫了那么多年的岑长老,但她也不是真正的人。


    她也愿意像面对师姐们那样告知身份,但还不是现在。


    岑点霜啊岑点霜,你可真是个软弱的人。


    一阵抖擞,岑点霜将胡乱炸开的羽毛抖得蓬松,回归原位。


    小鸟觉得自己已经考虑清楚了,小鸟痛定思痛,变回人型。


    她早就知道陶宁不在院内,**以为常的把神识放出去,很快就能找到陶宁。


    被逼到墙角,找不到机会溜的陶宁听到一阵铃声,双眼一亮


    。


    侍女们惊讶道:“哪里来的铃声?”


    陶宁扬了扬腰间挂着的传音铃留下一句:“我师尊找我告辞!”


    脚尖一点如燕子般翻身飞入了院内。


    侍女们见人跑了都发出来遗憾的叹息。


    陶宁大步往房里走推开了门:“师尊我回来了。”


    岑点霜果然还在屋里她坐在镜前头发散在背后手上缠着一根发带。


    似乎是打算用灵力给自己束发。


    陶宁一看这画面就下意识道:“师尊我给你挽发。”


    她走过去入镜时却是动作一顿有些犹豫地站在两步之外。


    如果她还记得这口是心非的小鸟会拒绝才是。


    出乎意料的岑点霜递出了握在手里的梳子神情平静:“可。”


    陶宁有些讶然从她手心接过那把玉梳指尖擦过她掌心。


    收回手岑点霜面对着镜子双眼微垂藏在衣袖下的手心磨着裙摆想借着这动作抹去掌心热度。


    镜中倒映着两人一人站着一人坐着。


    坐着的白衣女子长发如瀑面容清丽出尘


    已经忘记了是用什么理由给的岑点霜在清点储物镯里的东西就看见了这一对护腕她拥有的灵宝数不胜数能在乱堆的灵器中引起她注意力的肯定有特别之处。


    ——因为这对银护腕上刻着一只尾巴蓬松的狐狸。


    带着恶作剧似的心情岑点霜一本正经的把这调侃意味十足的护腕给了陶宁她果然戴上了。


    还很经常戴每次岑点霜看见都会有点微妙的好笑这是只有自己知道的小秘密。


    陶宁也不用灵力仔仔细细地这一头滚乱的长发梳顺一点都没有不耐烦。


    在陶宁没拜入她门下前岑点霜的发型是万年不变的小的时候是双包包头用灵力梳顺随便团一团系上两条发带就算完事。


    长大了点就被师尊梳了其他发髻师尊说那样子已经不适合了。


    岑点霜在这方面是懒得出奇师尊给梳什么头发就代表是适合她的就每天梳一模一样的。


    从十几岁到三百多岁都是一个发型最多换不一样颜色的发带需要撑场面的时候加点看起来很贵的发簪。


    惹得旁人都说岑点霜是个有孝心的人每天都梳着相同的发髻来怀念自己的师尊其实她就是懒得想别的发型。


    挽好了头发陶宁直起身往镜子里看岑点霜还是垂着眼宛若老僧入定。


    陶宁心有遗憾在心底唉了一声心想小鸟学聪明了。


    忽然垂着眼的人抬起


    了薄薄的眼皮,直视镜子,跟镜子外的陶宁对视。


    陶宁有点期待她会说什么。


    岑点霜说:“剑修的剑是重要之物,不可被旁人乱碰。


    陶宁起初:“?


    然后她才反应过来,原来是院外她被侍女们包围的一幕被师尊看见了。


    陶宁点头:“好的师尊,以后我除了我道侣,谁碰我的剑就砍谁。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听到这句话后,岑点霜好像抽了抽嘴角。


    大早上的,蝴蝶城城主就得知了仙师出关的消息,她还挺疑惑的,元婴期闭关就闭三天吗?


    不论如何,人都这样说了,她也就这样信了。


    本想起身亲自送仙师出城,就听侍女说她们已经御剑离开,请城主不必去送了。


    蝴蝶城城主脚步停住,站在了原地:“如此,也罢。


    空了十年的望舒峰终于迎回了它的主人,这十年间,师徒两人下山难,在重光界各地走了十年,收获了不少东西。


    回来倒是容易得很,只御剑飞行,不到一天就回到了寒山派。


    阔别寒山派十年,门派依旧如故,曾经被陶宁爬过的山门依然有两个弟子在值守,阶梯两旁山石上也没有多了谁的剑意。


    两名弟子双双拱手行礼:“岑长老,陶师姐。


    岑点霜看陶宁回头看山梯,她也随着她目光看去:“你现在还不到领悟师祖们剑意的时候,待你修为再有长进,才去观摩剑意。


    陶宁说:“修为不到,会只得其形,不得其意吗?


    岑点霜摇头:“非也,师祖都是善战者,剑下斩妖除魔,亡魂无数,剑意锋芒毕露,若修为太浅,识海不稳,容易走火入魔,被剑意伤了。


    两人边走边进去,她们不着急回望舒峰,而是要先去千奇峰。


    恰逢今日是学宫沐休的日子,广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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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有不少学宫弟子经过,他们身上多穿浅青弟子服,腰间无亲传弟子腰牌。


    都两三结伴而行,准备去试练台看内门弟子比试。


    不知道是谁看见了经过的师徒两,惊恐高呼:“岑,岑长老来了,快跑!


    他这一嗓子,倒是带跑了几个学宫弟子,岑点霜的附近空了下来,还剩几个站在原地。


    剩下的那些是吓破胆了,跑不动,只能假装镇定地行礼:“弟子见过岑长老。


    岑点霜面无表情:“嗯。


    那几个弟子猛松一口气,咻的就跑开了,像是被猫撵着跑的老鼠。


    陶宁看着好笑,她问:“我听说各峰长老都会去学宫充当客座长老,偶尔开堂授课,或座谈**,师尊也去学宫授课过吗?


    岑点霜只看了一眼学宫弟子们,她对着场景已经十分习惯


    了:“去过几次,不经常,后来就不去了。”


    陶宁:“为什么不去?因为惩戒堂要事缠身?”


    岑点霜:“惩戒堂那边只有危害门派的事情才需要我出手,平时有副堂主,以及其他管事代为管理。不去是因为他们太笨,总是听不懂。”


    陶宁就懂了,暴躁小鸟耐心奇差,学生听不懂学不会,能让小鸟生三天气。


    学生则觉得岑长老实在严格,每天冷着脸,就算是门派第一冰美人,每天顶着极地冰原的温度上课也遭不住。


    两边都互相嫌弃,于是就变成了现在这场面,学宫弟子对岑长老是又敬又怕。


    叮叮哐哐的打铁声是千奇峰万年不变的配乐,来往的千奇峰弟子倒没有学宫弟子们那样,见岑就跑,还能冷静问好。


    其实陶宁有理由怀疑是因为弟子们手上抱的东西太多,跑不动。


    千连本是个没事就爱待在炼器室里钻研的,今天倒是稀奇,不再专用炼器室里打铁,还有泡茶的闲情逸致。


    远远的,岑点霜就闻到了从某方向飘来的茶香,她带着陶宁来到红梅树下。


    落地便看见有几人围坐在树下石桌前,有一人背对着她们泡茶。


    那红袍曳地,长发挽起的身影回头,话未出口就先笑了:“小师妹回来了啊。”


    这红袍浓烈,乌发挽起的女子正是离朱,对面坐着的是被灵茶烫到嘴,满脸不耐烦的千连,身边周边还站着几个或疏寒峰,或千奇峰的弟子。


    还有几个在不远处,叮叮哐哐地互相比试,不比灵力,只比剑招。


    金嘉木也在,她在千连身后冲陶宁挤眼。


    离朱端起茶壶,倾倒壶中灵茶:“估摸着时间应该是快到了,我才煮好茶,你就到了。来喝吧。”


    岑点霜收剑归鞘,大步过去,坐下吹了吹就喝。


    大概觉得温度合适了,她随手端起桌旁的另一杯递给陶宁:“师姐的茶,不喝白不喝。”


    这动作未免太熟练亲昵,金嘉木从没被师尊这样对待过,眨巴眨巴着眼看。


    陶宁低眉顺眼地双手接过茶杯:“谢师尊。”


    这恭顺的态度反而让岑点霜感到不太适应。


    离朱笑道:“我看你修为也凝实不少,快要结丹了吧?”


    陶宁无论见离朱多少次,她每一次见到离朱的第一反应就是——老狐狸。


    陶宁说:“回掌门,弟子筑基后期了,结丹还要等一个契机。”


    “结丹是要紧的事情,不如我……”离朱抬起手,还想说什么。


    被隔壁的岑点霜抓着袖子往回转,迷茫的离朱对上岑点霜的脸,她说:“我徒弟,有什么事情问我就好。”


    离朱失笑:“好吧,我问你,不问她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当大师姐那么多年落下的毛病,离朱对一切小辈抱有平等的关爱,还真问了,岑点霜边喝茶边回答。


    一旁的金嘉木听得心有戚戚焉,刚刚她就是被掌门逮着一顿询问,差点把她问得脑子打结,她本想求助她师尊,可是她师尊是比她更不会说话的人,她只好含泪自己顶上。


    羡慕地盯了陶宁一眼,金嘉木想:都是做人家徒弟的,怎么人人都不太一样。


    不过也是没想到,让寒山派弟子闻风丧胆的岑长老对自己徒弟的事会如此事无巨细,记得当初大家都在打赌陶宁会被放养学宫。


    情况恰恰相反,反而被带下山一对一教学了,别提那些师兄姐妹众多的弟子有多羡慕。


    离朱问完了一桩,喝了口茶润润嗓,岑点霜预料到她还会有下一堆问题,同步喝茶润润嗓子。


    金嘉木跟她师尊千连同步微妙表情,师徒两的脸上都写着同一个词——又来了。


    果然,放下茶杯的离朱说:“此次回来,是为你陶宁徒儿本命灵器一事吧?”


    跟千连同步漫无目的发呆的金嘉木忽然收到一股目光的注视,然后就听岑点霜说:“对,徒弟说她想请她的好友千奇峰的金嘉木出手。”


    在一边抓了一把灵瓜子咔咔咔的金嘉木:“?”还有我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