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 第 77 章
作品:《恶女训犬的基本法》 苍恃感觉身体昏昏沉沉的,后脑还有些微疼痛,他的喉咙也因为长时间未喝水变得疼痛,想要说话只能发出些不成句的音节。
“呜……”他想要喝水,下意识地动了手臂,却在这一刻发现自己的身体被固定了起来,他顿时清醒了过来,眼睛也终于适应了周围的黑暗。
他被捆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周围的装修风格似曾相识,但是他没有印象自己曾经来过这里,旁边放了一张床,没有任何装饰,右边则是衣帽间,门没有完全关上,能看到里面的衣服鞋子,苍恃辨认了一下,那都是女性的服饰。
在这个房间里还能听见水声,淅淅沥沥地从他背后传来,他想要回头看却被束缚了手脚,连控制身体都变得困难了起来。
也在这个时候他才发现自己的上衣不翼而飞,肩膀上的伤口也得到了处理,缝合得很漂亮,之后应该不会留疤。
明明是冬天的夜晚,他却感觉不到寒冷,手腕处的手铐被他的体温影响已经不再冰冷,苍恃初步判断自己在这里已经超过四个小时了。
身后的水声停止了,在这黑暗里他的听力变得尤为灵敏,他能听见有人走出来,取走了毛巾开始擦拭,然后细细簌簌地开始穿衣服。
虽然已经猜到是谁,但苍恃还是有了几分紧张。
几分钟后,槐翎从黑暗中走了出来,她发现苍恃已经醒了过来,但没有急着松绑,反而盯着他看了好一会。
“你比我预料中醒得要早一些。”槐翎抱着手臂站在他前面,居高临下地说话。
“咳!”苍恃想要说话,但干涸的喉咙让他做不到。
“喝水?”
他点头,殷切地看着槐翎。
槐翎从手边拿起一瓶液体,她自己直接对着瓶子喝了两口,然后把瓶口放到苍恃的嘴边,苍恃还没张嘴就能闻到冲鼻子的酒味。
他酒量不好,一直都不爱喝酒,但是水分就放在自己的面前,他的喉结滑动了几下,最终还是选择了妥协。
他抬起头来含着瓶口,浓烈的酒精味涌入他的身体,对水分的渴望战胜了一切,他顾不上正在燃烧的喉咙和胃部,大口大口喝着,就这么几秒喝了半瓶酒,直到身体再也承受不了酒精的灼热,他才松开瓶口,其余的酒液撒到他的身上,在他身上留下一片水渍。
槐翎放下瓶子,她眯着眼睛去看苍恃,眼里满是审视。
“你为什么会在A区?”
苍恃被酒呛得满脸通红,酒精尚未作用,他现在还能维持清醒。
“是为了我自己的事情。”他也是想不通,怎么碰巧回来一趟就能遇到那么多事情,偏偏自己就这么被卷进来了。
“在温蓓家里也是原因之一?”
“不是。”苍恃摇头,“她只是害怕,所以叫了我过去。”
“你可真善良。”槐翎这话里满是讽刺,苍恃的脸白了些,未敢出言反击。
“自己的事情指的是什么?”槐翎继续问,她站在苍恃面前,虽然手里没有拿着武器,但苍恃依旧能感觉到她与生俱来的压迫感。
“……”苍恃不想回答,他闭上嘴巴,又因为害怕被槐翎看穿内心的想法,他别过脸去,此时酒精已经开始作怪,他感觉到胃和喉咙似乎都要烧起来,烧得他的身体都变热了。
“不想说就算了。”槐翎看见他这个样子也没了继续问下去的意思,苍恃没想到槐翎会这么好说话,惊讶地抬头看她,却看见槐翎的眼睛亮晶晶的,在这黑暗里显得格外突兀。
他的肌肉很好看,肤色比槐翎还要白一些,身上的伤疤纵横交错,减少了他身体上的秀气,因为喝过酒,脸上透着粉红,他的短头发剪得很干净,长长的睫毛颤抖着,看着槐翎的眼神有不解,还有几分藏起来的眷恋,抿着的嘴唇被酒水打湿,看上去十分柔软。
槐翎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心里只感觉到一阵悸动,舌尖舔过嘴唇。她是没想到会在A区再次遇到苍恃,但是既然上天给了她这个机会,她是个忠于自己欲望的人,偶尔放纵一下理应得到理解。更何况这个人竟然会在温蓓的家里对槐翎开枪,无论如何槐翎都得好好跟他算账。
她突然笑了起来,笑容很真挚,没有半分虚假的成分。
下一秒,她拉开外套的拉链,露出什么都没穿的上身。
苍恃在看到那片白皙皮肤的时候马上就扭头不敢再看,他的心脏在此时狂跳了起来,脸也顿时变得通红,他想要后退,手脚却被绑着动也动不了。
“你…你干什么?”他口齿不清,只觉得自己是喝醉了出现幻觉。
“你想跟我两清?我告诉你这不可能。”槐翎面不改色,她伸手把自己的头发绑成一个马尾,即便是这样出现在他人面前,她依旧没有半分羞涩。
她攀了上去,这句话从她嘴里说出来的时候足够直白,就像聊天聊到天气一样,槐翎大大咧咧地展示了自己的身躯,她是那么的完美,身上连一点疤痕都没有,肌肉线条明显,美得让人移不开目光。
苍恃不可控制地出现了反应,他满脸通红,连耳朵都红得要滴血,他不敢再看,却被她所吸引,在酒精的作用下,他感觉自己呼出来的气都是炽热的,灼得他无法呼吸。
拉链的声音在这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苍恃眼睛紧闭,却让身体的感觉更为明显,他能感觉到槐翎的手,那手虽然带着茧,因为微微出汗,手心却是顺滑的,他颤抖了一下,从喉咙深处溢出了声音,很低,但也被槐翎所捕捉。
她跟个妖精似的在苍恃耳边轻声笑了。
紧接着他感觉有比手心还有柔软顺滑的东西靠了过来,和他一样热得发烫,一样在呼唤更多的接触,槐翎把手放在苍恃的肩膀上,她的头靠着苍恃的耳朵,气息落在他的耳朵上。
“有经验吗?”
苍恃恨不得现在就被打晕,他支支吾吾,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最后还是打算妥协实话实说,他摇头,因为想要挣脱束缚,手腕和脚腕都勒出了红痕,如果可以挣脱的话,他定要把槐翎的嘴巴堵上。
槐翎颇为满意,“我不喜欢用别人用过的。”
这句话本该是足够侮辱人的,但苍恃却只觉得身上迅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吐出浑浊的呼吸,和槐翎的气息混在一起,他们有着一样的味道。
紧接着是入侵,不适与火辣辣的疼。
苍恃痛得发出了低呼,很快出了一身汗,他不断活动手腕,试图挣脱但无济于事。
槐翎白了他一眼,她深呼吸数次,已没有勇气再继续下去,苍恃感觉自己的头晕乎乎的,他下颌绷紧,几滴汗顺着下巴流了下去,槐翎看到他这副模样顿时火冒三丈,她气急了,双手抱着苍恃的脸就这么凑上去啃他的嘴唇。
她力气很大,像是要把苍恃的嘴唇咬破,那是泄愤,也是转移注意力。
苍恃知道她难受,现在两个人都不好受,于是他主动地张开嘴巴,伸出舌头任由槐翎啃咬,这副乖顺的模样极大地取悦了槐翎,她的动作变温柔了些,两个人唇舌交织,互相追逐,时隔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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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吻没有半分生疏,槐翎得了趣,身体稍微放松了些。
她含着苍恃的唇,身体紧紧贴着他,两具同样火热的身躯几乎密不可分。
苍恃全身都紧绷着,只感觉就像隔着靴子挠痒让他心痒难耐。
“唔!”苍恃皱着眉头,他想要让自己的身体动起来,但碍于手脚的束缚做不到,他恨死了槐翎,也恨她对自己做这样的事情。
槐翎才不会管他什么感受,她渐渐掌握了窍门,不出几分钟就明白了要怎么做就学会了,她调整角度,预设好力度,她的身体出了一身汗,在黑夜里像是镶满钻石的美玉,漂亮得让人挪不开眼。
她的表情变得迷离,高高昂起的头颅展示了她修长的脖子,两只手攀着苍恃的手臂,在往日总是冷静自持的脸上,就连苍恃也看到了她正在乐在其中——两颊染上了绯色。
她放肆地笑着,看着在自己的影响下渐渐失去理智,一起沉沦的苍恃。
她张嘴咬上苍恃的肩膀,小小的尖牙刺进他的皮肤,他默默承受了牙齿带来的痛楚。
苍恃断断续续说着胡话,他睁开眼睛,想要让槐翎从自己身上离开,槐翎却维持着同样的动作,她眯着眼睛从上到下审视苍恃。
“你怎么可以自己先结束?”她如同恶魔一样勾引苍恃,不过几秒后,苍恃再次恢复了状态。
“把我手松开。”苍恃恢复了些许理智,当务之急是要和槐翎讨价还价,他可不是毛头小子,被绑着的感觉可不好受。
“我有什么好处?”槐翎伏在他的肩头说话,她的手指抚过苍恃的胸膛,数不清的伤疤遍布他的身体,她安静地数着,却怎么也数不完。
“你会更快乐的。”苍恃咬牙切齿说道。
槐翎笑了出来,她根本不怕苍恃会做什么,但这显然是不错的交易,她离开椅子,在旁边的抽屉里拿出钥匙,苍恃看着她的身体,看到槐翎身上留下的东西,这让他面红耳赤不敢再看。
他身上的束缚终于被解除,在活动了僵硬的手腕后,他也得以离开那张已经变得一塌糊涂的椅子。
在槐翎的注视下,他也脱下自己的衣服,两个人面对面站着,他们的呼吸同频,眼睛紧紧盯着对方不放,根本无需言语。
苍恃往前走了一步,他压抑着自己狂跳的心脏,伸手把槐翎抱在了怀里,他动作很轻柔,又在接触到槐翎的那一刻变得无法控制,他紧紧地抱着她,像是在反复确认槐翎是否真的存在。
不等槐翎说话,他用力地吻上了槐翎的唇,他吻得很毛躁,这是在发泄自己的不满,他所有的委屈,对槐翎的怨恨,这个吻消解了过去的种种,他流着泪,温柔地轻吻了槐翎的每一寸肌肤。
槐翎觉得这个人实在太爱哭了些,明明每次见到她的时候都很好欺负,稍微碰一下就能落泪,又偏偏装作一副冷冰冰的模样,恨不得离她有几千米那么远。
她的头发散开缠在身上,和洁白如玉的身体相得映彰,摄人心魄。
苍恃低头看着她,指尖像是在抚摸世间难得的美玉。
她从未如此渴望过苍恃的拥抱,主动伸手向苍恃寻求温暖,苍恃也同样回应了她,两个人紧紧抱着,不愿再分开。
苍恃的眼神却不像是已得到满足,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深邃的眼睛里只余下眼前的唯一。
槐翎笑了起来,她盯着苍恃,勾了勾手指头。
和火热的房间不同,外面此时正在飘着细细的雪花,在地上积了一层白色,深冬的夜晚确实要更漫长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