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6 章 两位是谁?
作品:《师妹过来》 云箬和百里夜回到闲云宗门口,推开半开的小院门走了进去。
林望刚走到门口,撤了一步,一脸微笑:“咦,两位是谁?怎么走到我们闲云宗来了?”
云箬莫名其妙:“你说什么呢师兄?”
她转头看到纪月辞,纪月辞站在院子里的葡萄架旁,一脸严肃的看着他们,重复了一遍林望的话:“两位是谁?”
万知闲坐在葡萄架下的桌边,端起茶壶倒了盏茶,同样的微笑中带着诧异:“对啊,你们是谁?怎么跑别人家院子里来了?”
云箬:“?”
百里夜把手里提的东西往地上一放:“不好意思,走错了,这就走。”
云箬要说什么,百里夜直接把她嘴巴一捂,揽着她就往门外走去。
“百里夜!”林望大叫起来,扑过来从后面勒住他肩膀,“你敢走一个试试?”
“不是不认识吗?”百里夜站住。
林望怒了:“是谁一言不发就跑了?你们现在就这么若无其事的回来,还不让人生气了?你要走是不是,好啊,你再走一次看看?”
百里夜放开云箬,反手揽住他肩膀:“知道错了师兄,没有若无其事的回来,心虚着呢。”
“我也是。”云箬赶快跟着表明立场,“师兄不要生气。”
林望被这一声声师兄喊得气没了一半,又被两个人眼巴巴看着,嘴角抽了抽,拍了拍百里夜的肩膀:“金衣使者送了讯息来,我们知道你是被绑走的,还好百里家的人是为了帮你治疗体内瘴气……真治好了?”
“真的治好了。”
“我不信。”林望十分怀疑,“我帮你看看,进屋。”
林望拉着百里夜往屋子里走,看了眼云箬,笑的眼睛都眯起来了:“小师妹啊,你先跟师姐和师父好好聊聊,毕竟你主动留书出走的事性质还挺严重,对吧?”
“主动留书出走”几个字说的咬牙切齿。
云箬抿了抿唇,看了一眼葡萄架下的两个人,又看了眼百里夜,百里夜连个眼神都没来得及给她留下就被林望拽走了,她只好孤军奋战。
“云箬。”纪月辞喊了她一声,声音依旧严肃。
云箬只好走了过去:“师姐。”
她把和百里夜一起买的东西全都放在桌上,又从身上摸出装着糕点的小匣子放到万知闲面前:“我和师兄买的点心,师父和师姐尝尝?就是山下最好吃那家。
“还知道买点心啊?万知闲笑道,“乖徒儿挺周到,走的时候知道留书,回来还知道带礼物,不错不错。
纪月辞什么话都没说。
云箬听出了万知闲的嘲讽,低眉顺眼的站好:“师父,你骂我吧,别憋着气憋坏了身体。
万知闲当即把自己脸上的笑收了,啪第一声拍上桌子,桌上的东西齐齐跳了一跳,指着云箬的手都有些抖:“我憋气憋了一个月了!你个小兔崽子你那天在客栈是怎么说的,表面上哄着师父我,背地里直接自己跟着会审堂的人走了,你知不知道三大世家是什么地方,这次是你运气好,还好阿夜不是被抓回去的通缉犯,更还好百里世家的家主是他弟弟,否则你以为你们回得来!?
万知闲换了口气:“你一言不发就跑了,哦不对,也不是一言不发,你还留了信,以为自己做得很好是不是?孤身涉险,大义凛然,但你考虑过我们的感受没有?本来就丢了一个徒弟,好不容易有点眉目方向,一眨眼另一个徒弟也丢了!我这个做师父的就这么不值得你们信任,我没你有本事,救不了你师兄是不是!?你把我闲云宗宗主当什么了?
“不是的师父。云箬被骂的大气都不敢出,小声解释,“是我找来的金衣使者,我不是不信任师父,是我自己想去找师兄……我知道错了。
她越是乖顺,万知闲反而越生气,气的话也说不出来了,招了招手:“月辞,你说。
纪月辞走过来,云箬看着她的眼睛:“师姐,我真的知道错了。
纪月辞板着脸,忽然朝她眨了一下眼睛,小声道:“哭一个。
云箬愣了一下。
纪月辞迅速轻声道:“师姐不怪你,没生气。
云箬本来不想哭,但是看到纪月辞板着脸,语气里却一丝责怪都没有,顿时鼻子一酸,眼眶倏地红了:“月辞对不起,我让你们担心了。
纪月辞朝她严肃的一点头,转头看向万知闲:“师父,你把人骂哭了。
“哭什么?万知闲抬眼看云箬,神情慌了一瞬,强行维持
住脸上的怒气,猛地又拍了一下桌子,吓得云箬一抖,“你还知道哭,万一你出事了,师父我哭的比你还厉害!就你会哭是不是?别在这给我装可怜,好好反省,先说说你错在哪了……”
万知闲骂到一半,百里夜的屋子门被推开,林望冲了出来,一口气跑到葡萄架下:“师父!师姐!阿夜体内的瘴气真的清除了!”
“真的!?”万知闲像杆标枪一样唰地站了起来。
“真的,我检查过了,清除得干干净净,一丝痕迹都没留。”林望喘了口气,抬手在云箬脑袋上揉了几下,喜不自胜,“多亏了师妹……你怎么哭了?”
“师父骂的。”纪月辞说。
林望一把把云箬让到自己身后,看向万知闲:“师父,不是你说的让他们认错就好,你怎么还把师妹骂哭了?”
万知闲无语了:“我都没怎么骂呢?刚开头。”
纪月辞继续道:“师父刚才很凶。”
“师父。”林望和纪月辞站在了同一条阵线,“是谁说等他们回来了主要骂阿夜,毕竟云箬也是担心他才去救人,还说小师妹平日里就乖,不许对她太凶,这话都是谁说的?”
万知闲探头看了眼云箬:“云丫头还在哭呢?”
纪月辞侧身把她挡住:“昂。”
万知闲没好气的啧了一声,大手把林望和纪月辞都扒拉开,皱眉道:“哭什么哭,师父不是真的要凶你,但是我们在宗门提心吊胆一个月,骂你几句也是应该的,否则下次你再不知轻重的去涉险怎么办?这种情况不准再出现第二次,听见没有?有事得和师父说,天塌下来我给你们顶着,否则要我这个师父有何用?”
云箬这下子更是想哭了,声音都带了哭腔:“师父。”
万知闲长叹一口气,无论如何都凶不起来了,抬手摸了摸云箬的头:“哎,莫哭,不骂你了,你俩平安回来就好。”
江北山从厨房窗口探出个头喊道:“师父,你骂完了吗?骂完了我就过来了啊。”
“骂谁?”百里夜换了衣服从屋子里出来,顺手在江北山脑袋上按了一下。
“师兄。”江北山眨巴眨巴狗狗眼:“你们不在的时候我们都要担心死了,月辞师姐哭了好几次,师父也愁眉不展的,还说要是能再联系上会审堂那些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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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的大人就好了,要去找你们,就怕你们出什么事,天天祈祷你们平平安安回来就好,后来林望师兄说不能这样,必须等你们回来好好骂一顿,不然下次你们又去做危险的事。”
“刚才我提了东西回来,师兄说要我凶一点,我太高兴了实在凶不起来,他就让我躲在厨房里,等师父骂完人再出来,省得我在外面影响师父发挥。”
林望远远朝江北山一指:“江北山!这个不用告诉他!”
江北山连忙捂住嘴巴,但明显来不及了,该抖的他都抖完了。
林望挽了挽袖子当场就要过来揍他,江北山从窗口跃出来往百里夜身后躲,百里夜根本不管他死活,把他揪出来交给林望,走到葡萄架那边看云箬去了,江北山被林望逮到一顿挠痒痒,当即笑得差点哭出来,没命讨饶。
灵犀从外面回来,连忙上前救它的小师弟,大爪子试图劝架,被林望一巴掌拍开,于是老老实实的蹲在旁边,在江北山被收拾完后上去用脑袋蹭了蹭他的脸,权当做安慰了。
万知闲骂哭了云箬心底还是舍不得的,尤其是看小徒弟红着眼眶的样子,但心头的气还没消,当即把没发完的火全都往百里夜头上倒,百里夜看了云箬一眼,让她跟纪月辞进屋去休息,自己悠哉悠哉的顶着师父的炮火,泡了茶,打开糕点,让万知闲一边喝茶吃点心一边骂他。
云箬进了屋,听到窗外万知闲絮絮叨叨教训百里夜,江北山和林望还在闹,纪月辞从柜子里翻出衣服给她换,她床头柜子上的细长玉石瓶里插着一支翠色欲滴的新鲜霁雪枝,屋子里弥漫着清洌的气味。
全都是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一切。
纪月辞拿了衣服过来,问她要不要先沐浴,云箬抱了她一下:“月辞,我回来了,这一个月好长啊。”
纪月辞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嗯,我也觉得好长,不知道你们什么时候能回来,我每天都去折霁雪枝,希望你回来的那天它是最新鲜的气味。”
“霁雪枝是你去折的?”云箬诧异的看着她。
纪月辞笑着点了点头,语气里藏着一点骄傲:“我自己去的。”
云箬忍不住笑起来,再次俯身抱了抱纪月辞:“师姐,你好厉害。”
纪月辞顿时有些不好意思,也抱了她一下,随即脸
上神色一换扬了一下下巴看着云箬:“好了寒暄就到这里好好休息一下等晚上吃饭的时候必须把你和阿夜这个月里经历的事讲清楚任何细节都不准漏。我虽然不骂你但我可看着你呢不许骗人有什么危险的情况也不准不说一五一十的招来听见没有?”
“听到啦。”云箬往床上一躺被纪月辞拉着手拖起来“先看衣服师姐给你买了好多新衣服。”
“多少?”
纪月辞把她拉到衣柜边打开她的柜子云箬看着满满一柜子各色格式的衣裳:“这么多?”
“都是你的。”纪月辞说“你来宗门总是只有那几身衣服这些是城镇里衣铺的老板推介的我们小师妹那么漂亮当然要有很多漂亮衣服换着穿。”
“我们哪来那么多钱……”云箬说到一半才反应过来。
他们已经不是贫穷的闲云宗了他们现在是钮绔禄·暴发户闲云宗。
“陵凌宗已经把灵石都送来了师父去明仪宗还清了钱我们还剩两千万灵石其中五百万都是上品灵石。”纪月辞说“好多钱我们都不知道怎么花等你和阿夜回来商量。”
“等等五百万上品灵石!”云箬惊呆了。
“还有一千五百万中品灵石。”纪月辞补充。
“全部换成中品灵石那得多少啊……”云箬感叹。
两人没见过世面的暴发户头对头在桌子边坐下试着把所有灵石换成中品灵石和下品灵石
晚饭依旧是万知闲做的大家在院子里一起吃。
在天山岛各种亭台楼阁水榭流轩里吃了一个月饭云箬还是最喜欢闲云宗的小院子大黄在桌下卧着鸡群和大鹅各自都回圈里了天色擦黑院外是山林的风涛声院内是阵阵饭香和说话的声音。
灵犀趴在桌边好几次试图把脑袋放在云箬身上每次都被百里夜无情推开最后变成小黑鸡直接飞到云箬肩膀上挨着她脖子顺便扒拉过云箬的头发盖住自己隔绝了百里夜的视线。
饭桌上几乎是云箬在说话把他们在天山岛经历的事大体讲了一遍不过她讲得都是好玩的有趣的见闻对于帮百里夜清除瘴气的事几句话就带
过了。
这个有趣的见闻当然就是百里世家的现任少主,百里夜的亲弟弟。
“没想到你弟弟这么……这么……”林望努力找了找形容词,实在没找到贴切的,最后勉强总结,“这么可爱。”
“可爱?哪里?”百里夜看他一眼,伸筷子去夹最后一块栗子肉。
林望眼疾手快也把筷子伸向栗子肉:“不可爱吗,为了给你治病找了你十年,虽说把你强行带回去了,但实在是用心良苦,你就这么闯阵脱离百里家回来了,啧啧,真是个狠心的哥哥啊。”
两人的筷子在盘子里刀光剑影,最后百里夜成功夹到了栗子肉,林望十分心痛:“阿夜,你不仅是个狠心的哥哥,也是个狠心的师弟,一块栗子肉你也和师兄抢,这可是师父时隔一个月再次下厨……”
话没说完,看到百里夜筷子一转,把栗子肉放在了云箬的碗里。
林望声音一滞,随即道:“好吧,你起码是一个贴心的师兄。”
“无垠之水是什么样的?”万知闲十分好奇小徒弟的新灵器。
云箬夹起栗子肉吃了,把手抬了起来,一团清透的水团顺着手腕来到她掌心,纪月辞伸手去碰,手指从水团里穿过,却什么都没有碰到。
“看得见,碰不到,天地灵气制成的灵器,无垠之水。”万知闲啧啧称奇,也伸手去碰,能感觉得到沁凉的气息,“我在外游历时在一家宗门的藏书阁里看过残卷记载,没想到真的存在。”
“无垠是助人静心的秘境灵器。”灵犀的声音响起,“亦是一件护身法器,不过它存在到现在,已经被消耗了不少,据说刚制成的时候,它能覆盖住一整个城镇,将之藏匿起来。”
水团扭了扭,在云箬的手掌里铺成薄薄一片,顺着她的手腕溜了进去。
“原来云丫头的灵力是天地灵息。”万知闲放下碗筷沉吟,“难怪你的灵力旁人也可触碰,帮阿夜驱逐瘴气的时候也能进他的灵脉,天地之间的灵息本就无主,而你——你的灵力是整个世间早已消逝的天地灵气。”
“哇,小师姐这么厉害。”江北山惊叹,虽然他没听懂,但不妨碍他的崇拜。
云箬看了看自己的手掌:“为什么我会有这么特殊的灵力?”
“或许是天地灵息选择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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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
自有它的道理无需去追循这个你既拥有它那就随你本心去使用它就好。”万知闲笑着拿起筷子林望和百里夜同时看上了剁椒蒸鱼最嫩的鱼鳃肉再次爆发刀光剑影的争夺万知闲迅疾如风夹起那块肉要给云箬云箬却看了看眼巴巴的江北山。
万知闲笑起来把肉夹给了江北山江北山非常高兴的吃了:“谢谢小师姐!”
万知闲啧一声江北山立刻响亮地道:“谢谢师父!”
一顿饭吃到了很晚吃完饭江北山收拾碗筷去洗林望重新去泡了茶来师徒几人坐在院子里聊天纪月辞忽然想起一件事问百里夜:“阿夜你认识玄阳宗宗主的亲徒吗?”
百里夜愣了一下:“只打过照面怎么了?”
纪月辞:“我们那天早上在客栈没有找到云箬知道她和金衣使者去了百里世家师父本想直接去会审堂但是因为一些事耽搁了后来是那两位和你一起的金衣使者来玉京城送信我们才知道你们不会有事。”
“所以你们是在玉京城收到的消息金衣使者从百里世家离开的时候你们还在玉京城。”百里夜问“什么事耽搁了?”
“嗯。”林望点点头“玄阳宗的谢宗主认出了月辞的灵器月影弯刀说是上古灵器想要看看玄阳宗的藏书阁只有记载没有画作希望可以将之记录下来流传后世。”
“你们去了吗?”云箬放下了手里的杯盏语气忽然紧绷起来。
百里夜不动声色的看了她一眼。
“去了。”纪月辞点点头“他们特意来请
毕竟玄阳宗也是首宗万一知道些别人不知道的联系方式呢。
纪月辞继续道:“我去了玄阳宗的藏书阁谢宗主没有让其他人围观让我单独和他的弟子在屋内等画完了月影弯刀就送我们下山了师父什么也没打听到……还好隔天金衣使者就找到了我们他们本来要去闲云宗送信没想到我们还在玉京城也算是阴差阳错虽然在玄阳宗耽搁了一天却尽早知道了你们的消息。”
“为何问我是不是认识玄阳宗宗主亲徒?”百里夜问。
“我只是有些奇怪
为月影弯刀作画记录的是谢宗主的二徒弟,是他问起你的,虽然他只是随口一提,说我们宗门似乎少了人,但那个时候我看了一眼他的眼睛……我没读他的想法,只是他的脸上虽然是温和的笑意,提起你时神色却有些奇怪,仿佛对你很是厌恶。
所以她才方才想起来,才想问一问。
“是南宫少尘吗?云箬啪地放下手里的被子,一把抓住了纪月辞的手,“你和他单独在一起?
“是他。纪月辞被抓住手,有些错愕,“怎么了?
“我……云箬站了起来,拉着纪月辞也跟着站起来,她又去拉林望,“月辞,你从玄阳宗出来有没有感觉哪里奇怪?有没有那里不舒服?林望师兄,你帮月辞检查一下。
林望被拉的踉跄一下站起来,还有些没反应过来:“检查什么?
云箬放开拉着他的手,紧紧攥住了掌心。
心头突然回忆起百川会的决赛,南宫少尘明明之前从未参赛,却在最后一场所谓的“友谊赛中上了场,他想干什么?他和月辞单独在一起,对她做了什么?玄阳宗天材地宝数不胜数,上古灵器也不是没有,为何偏偏要找上纪月辞?
难道和当年找上她一样?
玉棺中的情形再次被回忆起,云箬脑子一时间只有那些驱赶不走的可怕记忆,无意识的攥住了纪月辞的手。
纪月辞被云箬拉着,手指被捏疼,却没甩开,一眼就看到了云箬的眼睛。
刹那间,一片黑暗在她眼前铺开,凄厉的惨叫声在她耳边响起,是一个有些熟悉的女声,声声悲切,如泣如诉,反复重复的只有几个字:好疼,好疼啊……
纪月辞偏开视线,反手按住了云箬的手,握着她用力到有些僵硬的指节,无措道:“云箬,我没事,藏书阁里什么都没发生,他也就跟我说了那么两句话,我识脉满阶你是知道的,如果他对我做了什么,我肯定能察觉的。
云箬还是不放心:“那让林望给你检查一下,你……你手上,脚上,身上任何地方如果痛你都要告诉师兄。
“现在就检查。她坚持道。
听到她这么说,百里夜的眸光暗了暗,眉心皱了起来。
“好,现在,现在就检查。林望也察觉到云箬的不对劲,照着她说的
话走到纪月辞面前,“失礼了,师姐。”
他检查了纪月辞的手臂,又让她坐下检查脚踝。
“脖子。”云箬道。
林望于是让纪月辞仰头,认真检查她的脖子,虽然他也不知道要检查什么,两人迅速交换了一个眼神。
本来以为是不是阿夜和玄阳宗的那位亲徒有什么过节,毕竟之前也见过几次,现在看来,云箬似乎认识南宫少尘?
而且她甚至有些忌惮这个人。
怎么回事?
纪月辞忍不住又看了云箬一眼,百里夜已经把她带到了旁边,抚着背安慰她,低着头小声和她讲话,万知闲和江北山也过来了,云箬似乎从什么魔怔一般的状态里抽身出来,对她歉意的笑了笑。
“月辞,你和云丫头先回去休息,你的酒还有吗,她和阿夜回来一路奔波,让云丫头喝点酒,好好睡一觉。”万知闲朝纪月辞道。
“有。”纪月辞走过去,牵过云箬,“咱们回屋喝酒?”
云箬点了点头:“我刚才……”
“人累了就容易这样,一惊一乍的,赶紧回去。”万知闲骂道,“下次累了早点说,又不是过了这晚没明日了。”
云箬见他们都没有问什么,心底暗松了口气,和纪月辞一起回屋去了。
看着她们回了屋,万知闲推了江北山一下:“你也去睡了,天黑不睡当心长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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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我回去了师父。”江北山还有些担心云箬,但又不能跟去她们屋子里,徘徊了一下,屋内飞出小黑鸟形态的灵犀,声音嗡嗡道:“她们要洗澡。”
“我去烧水!”江北山眼睛一亮,跑进厨房去了。
万知闲对林望和百里夜偏了下头:“跟我回屋。”
“我其实之前就有些怀疑,云箬似乎很讨厌玄阳宗。”林望说。
“不用怀疑,就是。”万知闲把门关上,抬手要去拍桌子,忍住了,一巴掌拍在百里夜背上,“我说云丫头怎么当初宁愿去会审堂都不进玄阳宗,今天我算是明白了,阿夜,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百里夜被师父一巴掌拍得扶着桌子咳嗽几声,无奈道:“真不知道,刚才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我猜啊。”万知闲又在他背上轻拍了拍,算是道歉,“那个南宫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