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黑泽慎大步流星走进基地,一抬手把遥控器甩在桌面上,“来,让研发检查。”


    亦步亦趋跟在琴酒身后的研发人员连忙上前,当着两人的面把遥控器拆开。


    “怎么样?”


    等待期间,黑泽慎已经点上一支烟,夹在指间。


    “琴酒大人,实在不好意思。”


    他对着遥控器捣鼓半天,最后擦着冷汗向琴酒弯腰道歉,“遥控器确实出了些问题,两个并联的按钮互通,出现短路。”


    “知道了。”


    琴酒没再多问,示意他现在可以带着东西离开。


    研发人员连忙拎着工具箱从气氛怪异的两人中间离开。


    “啧,”黑泽慎把燃烧过半的烟灰掸落,“这么看着我干嘛?”


    琴酒没说话。


    黑泽慎不知道这家伙又在想什么,也没接话。


    “先生让你抽时间回去一趟。”


    “知道,”算起来他确实有段时间没有和先生见过面了,“另外补充一句,下次如果还有备用方案请务必提前告知我一声好吗?”


    他把外套脱下来抖给琴酒看,“差一点你就要带人去废墟底下挖我了。”


    琴酒把外套丢回他身上,“要是你哪天被埋在废墟下面了,我绝对不会去挖你。”


    真是无情啊。


    黑泽慎撇撇嘴,正想回怼,琴酒直接先他一步把最新的任务发给他。


    “任务有时限,可别像上次一样,把自己作进惩戒室。”


    黑泽慎没接话,他还要把观察到的爆炸效果做成汇报交给技术中心。


    新任务延续了组织最近的动向,命令他参与监管一种原材料的装箱和转运,出发地在东南亚某国领土内的一个无名小岛上。


    这一趟任务听起来没什么难度,实际执行起来却能用“遭罪”两个字来形容。


    他先是用假身份乘飞机入境,与当地负责人接头后拿到当地身份,化身平民车改船一路漂流到目的地。


    “大人,您所看到的就是本批次全部的复级原材料。”


    生产车间藏在东南亚雨林中,以外部简陋的厂房作障眼法,内部却别有洞天。


    黑泽慎注意到目光所及之处,外间的生产线已经全部停止使用,借用一个转角的机会,他伸出指尖在生产线桌台上轻轻一蹭,摸到一层薄灰。


    看来组织需要的这批原材料已经下线一段时间。


    工厂负责人将他引入后方的仓库,放眼望去,偌大的仓库被同一款藏蓝色方形木箱填满。


    “验货。”


    组织自然不会简简单单就这么提货走人,他还带有专门负责此项目的人来验货。


    “明白。”


    负责人立刻使唤两名工人上前,把黑泽慎点中的所有箱子一一搬上前打开。


    他接到的任务只是负责转运,这些原材料的具体用法和功效他俱不知悉。


    “怎么样?有问题吗?”


    “没有。”


    黑泽慎抬抬手,示意他们可以开始把这些原材料装箱,准备送上货轮。


    “大人,我们已经打点好一艘货轮,专门有一批空壳货给我们顶替用。”


    “不错,那就不要废话了,尽快把事情办好。”


    “这是必须的。”


    负责人笑着,不停地搓着手。


    “动手啊。”


    黑泽慎撇头,隐隐从空气中嗅出一丝怪异。


    “您看我们在这种地方为您做事也不容易,打点货轮也花了不少钱……”


    他还没说完黑泽慎就听出他言外之意,从内兜里拿出一张卡扔给对方。


    “快去办事。”


    他无意在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多浪费时间,在这里这种人才是地头蛇。


    负责人接过卡看也没看,直接交给身后的负责人,后者会意,将卡插在一个机器上,随后把它递回负责人手上。


    看他们的动作便知是在检查账户。


    “瑞士的账户,查不出问题。”


    “我们知道大人做事谨慎,肯定不会留下痕迹,只是您看我要养活一个厂子里这么多人……”


    “刚刚那笔钱还不够吗?”


    这是要坐地起价啊……


    黑泽慎的舌尖顶了顶口腔侧壁,把第一颗扣子解开,“最后说一遍,现在,干活。”


    负责人依旧是那副谄媚的表情,但整张脸渗着阴冷,“我也想提醒大人一句,这里是我们的地方。”


    “这样啊……”


    黑泽慎有些苦恼,“但是我想你也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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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白‘贪得无厌’这个词。”


    “看来大人还没有彻底明白我的意思。”


    负责人对左右挥挥手,立刻有人上前拦在黑泽慎面前。


    眼前这两个膀大腰圆的男人是他们这儿的专业打手,手上都沾着人命,从上方看他的时候眼中都带着狠戾。


    “大人,我们到里间详细谈谈吧。”


    负责人笑得眯起眼睛,弯腰做出“请”的手势。


    打手立刻上前,一步步把黑泽慎往角落里逼。


    一场恶战避免不了,黑泽慎果断决定先发制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抽出短匕举臂就刺。


    其中一名壮汉架住他手臂,另一个人则动身想擒住他双肩。


    三人仅仅只交手几招,黑泽慎就发现这两人力量有余,灵活不足。


    “刺啦”一下,匕首前锋扎入一人大腿,黑泽慎手腕一勾,眨眼便留下一道深可见骨的伤。


    这一刀可以说直接废掉一人,血当场溅出来,人则是躺在地上不断哀嚎。


    另外一个见此情景多多少少开始有些忌惮黑泽慎,动作间因此多了几分犹疑。


    每一次出手的犹豫让他本就欠缺的灵活度雪上加霜,对上黑泽慎几乎毫无还手之力,只能一味地防守,眼睁睁看着黑泽慎在自身上留下一道又一道伤痕。


    再一次用匕首在打手眼睛前虚晃一招,黑泽慎五指擒住他肩头,侧身躲开他一拳,踩着他膝盖瞬身而上,最后跪在壮汉双肩上,双匕扎入对方锁骨控制住行动,同时大腿和腰部发力,活生生拧断了脖子。


    负责人在第一位倒下时就隐约感到不对劲,对两位打手的盲目自信让他失去了逃生的最佳时机。等他反应过来应该逃跑的时候,黑泽慎已经鬼魅般出现在他眼前。


    负责人只来得及感受到自己脖子一凉,眼前飞溅起一片血红,随即再无意识。


    做完这一切,黑泽慎不紧不慢用负责人的衣服把短匕擦拭干净收回原处,这才悠悠看向站在负责人尸体后一步,已经吓傻的人。


    变故发生的太快,他甚至还没来得及把卡从机器上拔下。


    “现在可以开始干活了吗?”


    黑泽慎轻声细语,非常有礼貌地问。


    “可以可以!”


    对方连滚带爬地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