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黑泽慎复杂的身份,对于他的最终安置,他始终没能得到一个准确的说法。


    好在黑泽慎本人对此毫不在意,每天乐得清闲。


    他在降谷零等人的帮助下接手了波洛咖啡厅,顺道在附近租了房子,好歹也算是有了落脚的地方。


    这里不算是特别喧闹的地区,但是周围的便民生活圈一应俱全,距离警视厅也不算是太远,正好方便几人时不时来看看他。


    “黑泽,老样子打包。”


    清晨,松田阵平走进刚刚开店不久的波洛咖啡厅。


    “稍等,马上好。”


    榎本梓小姐还没来上班,但是黑泽慎已经知道他们几个人的习惯,早早做了准备,现在只用把已经做好的三明治和咖啡放进便当盒里就能直接递给松田阵平。


    松田阵平靠着吧台,指尖夹着一支没有点燃的香烟,看着吧台后的黑泽慎忙碌的身影。


    他隐藏在墨镜后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黑泽慎,眉毛颦起。


    黑泽慎在最后一战里元气大伤,直到现在也像是一副还没完全恢复的样子。


    和他记忆中的那个同期已经相去甚远。


    “喏,你们五个人的早餐。”


    在黑泽慎转过身的刹那,松田阵平迅速整理好自己的表情。


    “谢谢啦黑泽!”


    哪怕现在组织已经覆灭,有关的后续处理也远没有结束,他和萩原研二两个人在爆处班还算好一点,顶多只是处理一下在组织各处安全屋发现的□□。


    伊达航,降谷零和诸伏景光三个人就惨了,每天都忙得不可开交,彻底被文书淹没,已经在警视厅住了好几天。


    以至于他和萩原研二不得不轮流承担起给几人带早饭的任务。


    望着松田阵平离开的背影,黑泽慎抬手捏了捏有些酸胀的后颈。早知道他们五个人这段时间正忙,他天天提前来开门给几人准备早饭。


    不久后榎本梓过来接班,高峰期过去后黑泽慎轮换下来出去走走。


    对于众多普通人来说,今天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休息日。


    黑泽慎换好衣服,出门时正好遇上带着毛利兰进来的工藤新一。


    “黑泽哥……先生。”


    工藤新一看见他,差点没忍住把以前的称呼喊了出来,又抢在毛利兰看过来的前一刻强行改口。


    “是工藤啊。”这还是灰原哀研发出解药后他和工藤新一的第一次见面。


    “新一,你什么时候认识的黑泽先生?”


    毛利兰不记得工藤新一什么时候和黑泽慎见过面。


    黑泽慎用狡黠的目光看向工藤新一。


    后者心虚地抓抓头发,连忙找补,“这不是……听柯南那小子说的嘛!”


    毛利兰半信半疑地瞥了他一眼,工藤新一不得不连忙岔开话题——


    “黑泽先生,有什么推荐码?”


    “招牌三明治?或者是水果蛋糕都可以。”


    现在还不是正式饭点,黑泽慎便没有向他们推荐正餐吃的便当。


    告别新兰二人,黑泽慎沿着街道一直往警视厅的方向走。昨天诸伏景光就托萩原研二给他带了话,说是有事情和他说,顺道请他吃警视厅的食堂。


    他在警视厅也算半个熟人,一路畅行无阻进了警视厅大厅。


    “黑泽!这里!”


    诸伏景光一行正好从电梯里出来,和黑泽慎的视线对上。


    几人在食堂落座,黑泽慎尝了口面前的猪扒饭,味道还算不错。


    “黑泽,美国那边说贝尔摩德的抓捕行动不是很顺利。”


    这倒是没有怎么出乎黑泽慎的预料,在他原本的预计中,就没想过能真正抓捕到贝尔摩德。


    这个人在美国地位非同一般,牵扯的势力也相当复杂,就算是组织覆灭,对她的影响也不过是以后行事必须要更加小心谨慎一点而已。


    黑泽慎把盘子里的饭吃了小一半就没再动口,他现在胃也不是很好,总是会莫名其妙的疼。


    “黑泽你就吃这么点?”


    伊达航看着他面前的盘子很是不放心,一个大男人,吃饭怎么跟小鸟胃似的。不好好吃饭,怪不得到现在看起来还是一副大病初愈的虚弱模样。


    “吃不下了,”黑泽慎摇摇头,把注意力移回明显欲言又止的降谷零身上,“还有什么事?”


    “黑泽你最近小心一点。”降谷零很是疲惫地捏了捏鼻梁,小麦色的皮肤都遮不住他的黑眼圈,“我们一直没有查到琴酒的去向,他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我们担心他还会对你下手。”


    当初从组织里找到的一些资料也证明了琴酒和黑泽慎两人的关系曾经非同一般。


    “……”黑泽慎想了想琴酒,应下降谷零的嘱咐,“好,要是有什么发现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们。”


    其实不用降谷零他们特意叮嘱,黑泽慎也已经起了疑心。


    这几天他总是觉得有人在暗中盯着自己。


    即使他一时半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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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儿找不到什么自己被跟踪的证据,他也没有怀疑过自己的直觉。


    那种如芒在背的感觉简直不要太明显。


    接下来的几天,黑泽慎如往常一样重复着他三点一线的生活轨迹,其中为数不多的变数可能就是毛利兰和工藤新一,以及五位同期得了空闲可能会来波洛坐一会儿,同他唠唠嗑。


    不知不觉中,被人监视的感觉消失了。


    黑泽慎对此警惕过,但他从一开始就没有找到自己被跟踪的证据,眼下更是无从说起。


    总不能去警署报案“我觉得我被人跟踪了,但我没有证据”吧?


    时间一长,他也逐渐放松了警惕。


    然而变故往往就发生在一瞬间。


    这一天,黑泽慎结束掉晚班的工作——榎本梓的住处距离波洛咖啡厅有些距离,为了对方的安全考虑,黑泽慎主动承担了晚班的工作,以便她能够在天黑之前回家。


    他锁上咖啡厅的正门,隐隐约约从空气中嗅出了一丝不妙的味道。


    但是那种被监视被跟踪的感觉并没有出现,他就以为是自己神经太紧张所致,并没有特别留心。


    弯腰拿起堆在门口的厨余垃圾,他哼着小调走进咖啡厅后的小巷,扔掉垃圾准备回家。


    一转头,不算宽的巷子口不知什么时候被一个人堵上。


    黑泽慎惊愕地看着来人。


    那头银色的长发让他瞬间便认出来人的身份——琴酒。


    仅仅一个照面的功夫,黑泽慎的呼吸就有些乱了。


    他无法控制地回忆起琴酒当初对他说的那句话:


    ——里卡尔,你打不过我了。


    这句话真是一点不错。


    “里卡尔,看见我你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就在黑泽慎以为沉默会这么一直保持下去的时候,琴酒竟然率先开了口。


    “你想让我说什么呢琴酒,是好久不见还是别来无恙?”


    黑泽慎觉得他和琴酒没什么话好说。


    “你要来报复我吗?那就来吧。”


    黑泽慎坦然地站在原地,等待琴酒动手。


    如果能让琴酒的报复终结在自己这里,赔给他一条命倒也不亏。


    黑泽慎漫无边际地想着。


    出乎他的意料,琴酒并没有掏出那把从不离身的□□,而是迅速大步走上前,一个手刀落在他的后颈上。


    黑泽慎失去意识前看见的最后一幕,是琴酒朝自己看过来的幽深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