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脖子都红了。


    羞恼从眼睛里爬到脸颊上,“我才不会这么磨人呢!”


    我只会更磨人!


    哼。


    唐时锦鼓着腮帮子,转过头,打定主意。


    她要去学习一下经验!


    等到她洞房那天,不能因为自己生疏没经验而影响体验感!


    “将军累不累?”欣然挑眉看他。


    魏将军喉结动了动,声音暗哑,“不累。”


    “将军累了,我替你按按?”


    郡主好似胡搅蛮缠,不听他讲话。


    她翻身起来,将魏与泽压在身下。


    “红烛过半,洞房时间也过半,将军还要矜持的跟我按摩捏肩,浪费春宵吗。”


    郡主眉目娇俏。


    勾人的紧。


    她故意坐在将军腰腹上,手指在他心口轻轻打着圈,“你再不主动,我就要怀疑你行不行......”


    转瞬间。


    天翻地覆。


    位置颠倒过来。


    将军轻而易举的将她压在身下。


    大掌覆在她腰上,火热的气息烫的她轻哼,将军声音沙哑的厉害,“郡主不必怀疑,长夜漫漫,郡主会感受到的。”


    红烛燃了一夜。


    直至天明方才燃尽。


    “五次水。”


    郡主的陪嫁丫鬟们躲着偷笑。


    这一夜,将军叫了五次水。


    似乎是天亮才放郡主去睡下。


    天明叫的最后一次水,是将军亲自抱着郡主去洗的。


    郡主困得,那是眼睛都睁不开了。


    嘟囔着埋怨将军过分呢。


    以后再也不敢质疑将军了......


    欣然倒头就睡,连睁眼的力气都没了。


    魏与泽,真不是人!


    折腾了她一夜!


    现在她相信,将军三十年没碰过女人了。


    所有的存粮都交给了她。


    郡主沉沉睡去,魏与泽倒是神清气爽,半点不觉得累。


    安顿好欣然,天亮他便起身,也没睡懒觉。


    吩咐丫鬟们不要打搅郡主睡觉。


    “可郡主今日还要给老将军敬茶......”丫鬟迟疑道。


    新媳妇进门,第二天都要给长辈敬茶的。


    这是规矩。


    “我去与父亲说。”魏与泽道。


    丫鬟们抿嘴笑,“是。”


    魏与泽平时不常笑,面色总是严肃的,丫鬟们背地里偷笑,他面上虽如常,但其实他也很不好意思。


    施施然的走了。


    魏老将军正在擦拭长枪。


    魏与泽过来直接说,“父亲,郡主昨夜睡得晚,我让她歇着了,今日我来给父亲赔罪,恐怕不能来给父亲敬茶了。”


    魏氏也在旁边。


    听得这话,眉头一挑。


    眼睛里闪过了然。


    定是兄长将人累着了。


    她嘴角露出一丝笑。


    魏与泽瞥一眼,当做没看到。


    “郡主无碍就好,老夫不甚在乎那些虚礼,就让郡主好好歇着吧。”


    魏老将军那也是过来人。


    洞房累着了。


    有什么不明白的。


    一朝开荤,不知克制。


    就是要辛苦郡主了。


    “谢父亲体恤。”魏与泽颔首。


    “嗯,这杆枪三十多年了,没生锈,倒还能用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