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看向唐时锦。


    一个十六七岁的丫头片子。


    青涩稚嫩。


    哪里比得上她?


    萧宴竟为了她空置后宫。


    当真可笑!


    只是,不等她笑出来,却见那小丫头片子一挥手,一股极强的灵力打在她身边。


    乌澜被这股力量击退,乌木及时在身后扶着她。


    “皇后这是何意?”他恼怒的质问唐时锦。


    唐时锦呵笑,“公然对我的夫君用魅术,我还想问问大皇子,你们圣女如此恨嫁么,魅惑君上,按宫规得处死,丞相,我说的对吗?”


    “什么?魅术?”文相闻,顿时变了脸色,一脸严肃道,“堂堂圣女,竟对我国君上用魅术,企图魅惑君上?依宫规该杖毙才是!老臣敢问,你们南楚是何居心!”


    乌木咬紧牙。


    乌澜的魅术,从未失手过。


    竟被唐时锦瞧出了端倪?


    他轻笑,“娘娘说什么?什么魅术,恕外臣听不懂,莫非我们圣女看了眼君上,便是使了魅术,魅惑君上?皇后娘娘,未免有些善妒啊!”


    只要他不认。


    唐时锦又能抓住什么把柄?


    魅术这种东西,虚无缥缈的。


    谁瞧见乌澜使用魅术了?


    乌澜垂眸,低低的叹了声,“皇后娘娘莫不是怕我进宫后,抢了你的宠爱?”


    圣女,这是在挑衅皇后啊。


    唐时锦笑了笑,“前提是你得先进了宫再说。”


    乌澜一噎。


    眼底闪过一丝怨毒。


    “乌澜不会放弃的。”圣女放话。


    目光深情的凝视着萧宴。


    萧宴却不看她,只热衷于牵着皇后的手,贴贴腻歪。


    唐时锦意味不明的打量着乌澜的面相,眸光闪过诧异。


    随即露出个似笑非笑的浅笑。


    在萧宴耳边轻声说,“阿宴,她当你冤大头呢。”


    萧宴替她捋了捋耳旁的碎发,“不理她。”


    她一笑,“好。”


    旁人瞧着,君上与皇后就是耳鬓厮磨。


    乌澜很不喜欢唐时锦那戏谑的目光,故意跟萧宴表现的很恩爱,想让她知难而退么?


    幼稚!


    “文相,将使臣安排住在驿馆,高枫负责守卫驿馆安危。”


    国宴结束前,萧宴吩咐道。


    “是。”高枫颔首。


    南楚使臣离宫时,便是由他护送的。


    马车里。


    乌澜不屑道,“派一个小小侍卫监视我们,未免太瞧不起我们了。”


    “且让他狂,等我们将北离收入囊中,便是他萧宴的死期!”乌木阴狠道。


    乌澜睨他一眼。


    脱了鞋子,脚尖悄悄蹭进乌木裤腿里。


    面上,一派圣洁。


    乌木捉了那双不老实的玉足,握在掌心摩擦,乌澜轻吟一声,媚眼如丝。


    到了驿站。


    关上房门。


    二人,便迫不及待的拥吻在一起。


    乌木呼吸粗重的将圣女抵在墙上,亲吻她的脖颈,“若不是有碍事的,真想在马车上弄你,我们还没试过在马车上。”


    乌澜仰起白皙修长的脖颈,眯起迷离的眼眸,“大事将成,还怕没机会吗。”


    让她忧心的,是萧宴。


    她的魅术,对他无用。


    那个男人怕是不容易控制。


    乌木抬起她的下颚,“不专心?在想什么?”


    “想萧宴,嘶…”她一开口,乌木就不轻不重的咬了她一口,“在你男人面前,想别的男人?乌澜,你是在故意激怒我?”


    乌澜娇嗔的横了他一眼,“我是担心,萧宴不好掌控,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