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氏无奈看她,“说的也是,阿娘都给你换成银票来,方便携带,路上缺什么,掏钱买就是。”


    于是,唐时锦的随身小布袋里,被塞了一大把银票。


    回宫时,魏氏依依不舍,“小锦,谢寻失踪,令仪也不知道怎么样了,你替我去看看她,捎个信回来给我。”


    “阿娘放心,大姐没那么脆弱,她与谢寻是天赐良缘,会团聚的。”


    魏氏这才含泪点头,“那就好。”


    “本王不干!”


    宫里,崇王一口回绝,“你去游山玩水,让我给你监国,你就不怕我窃国?”


    他两手一甩,摆烂不想管。


    谁家皇帝,三天两头的将国事甩手给他人啊?


    自己跟媳妇儿去游玩,朝政丢给他?


    崇王想想天不亮就要爬起来批折子,睡得比狗晚,起的比鸡早,披星戴月的上朝,他就牙酸头疼。


    他又不是国君。


    “折子在这,窃去。”萧宴面不改色。


    崇王无语的翻了个白眼。


    祁王默默不吭声。


    崇王叔监国。


    没他什么事。


    主打一个谁透明,谁轻松。


    “祁王,文相会从旁协助你,听你使唤。”


    皇叔一句话,粉碎他的幻想。


    祁王犹豫道,“皇叔,当初我让位,就是想做个闲散王爷而已。”


    萧宴抬眸,看他一眼,“朝廷不养闲人,若想闲散,朕将西南赐于你做封地,天高皇帝远,你去那闲散?”


    崇王吐槽。


    当了君上之后,越来越不做人了。


    连自己侄儿都不放过。


    西南可比西北还远呢。


    万里之遥啊。


    他也不怕姚太妃来跟他拼命。


    祁王一噎,“皇叔,就当侄儿没说过。”


    “朕此去西北,是为了边境百姓,不是去游玩的,不要太羡慕。”萧宴语气平平。


    气的崇王白眼一翻,甩袖走了。


    交代完宫中事宜,当天,无人知道,君上与皇后,悄无声息的离京了。


    唐时锦没有使用瞬移符,而是与萧宴换上了寻常的衣服,走出城的。


    “娘娘!”


    城门外。


    江元鹤冲她挥手高喊,“江某在这!”


    唐时锦:......


    忘了,还有这货。


    萧宴拧眉,“阿锦,只我们两个人。”


    说好的,没有别人。


    他连高枫都没带。


    “娘娘......”


    “别喊!”唐时锦打断,“我与君上微服出游。”


    君上?


    江元鹤看到她身边的萧宴,他眸色幽深,俊美非凡,未语却不怒自威,这就是君上?


    爹啊。


    我出息了。


    我见到君上了!


    江元鹤顿时作揖行礼,“江元鹤参见君上。”


    “微服,闭嘴。”萧宴淡淡睨他。


    江元鹤顿悟,“对对,不能叫君上,那叫什么?”


    君上名讳,更是不能直呼的。


    没人回答他这个问题,唐时锦问他,“你怎么在这?”


    “等娘......等你啊,我怕与你错过,就一直等在城门口。”江元鹤笑嘻嘻的说。


    这话说的,萧宴冷眼瞅他,“你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