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 第 88 章

作品:《伪皇子她今天上位了吗

    众人见卢相突然脸色变差,纷纷关切询问。


    “卢相大人,这、这是怎么了?”


    “可是有什么牵扯到书院案的线索吗?”


    “嗷没有,就是寻常的家书,方才本官不过是想到一些头疼的事情了。”


    “那便好。”


    众人又商谈了片刻,卢相越发不在状态,于是朝着众人道:“今日便到此结束吧,待议阁的人查出结果了,我们再分说。”


    “是。”


    “下官告退。”


    “下官也先行告退。”


    待送走了其余几位大人,卢植这才又将信展了出来。


    再为简单不过的一封家书,可上面被柳仪方用红墨圈出了几个字:


    “东江平原,遇灾不报,知府之责,陈家大难。”


    短短的一封家书,内藏了这般玄机,卢植不知道为何自己女儿要用这种方式给自己传递消息,甚至有些分辨不出来这究竟是不是自己二女儿的笔迹。


    可若真是,她留下这么几个字又是什么意思?这与近来的书院事件又有何关联?


    卢植越想越糊涂,于是将柳仪方再次叫了过来询问。


    “这信当真是你二妹妹寄来的?”


    “信是没错,仪方瞧来瞧去一开始也没有察觉,可看到这信纸左下角的署名便察觉到了不对劲,幼时我和二妹妹吵架了,互相不肯认错,她常常以书信道歉,每次她为博我开心,都会故意在禾字上添两点写成釆字,如今二妹妹定是有难言之隐,这才用了这种法子传递消息,仪方将这家书仔细读了许久,发现好几句话都不似二妹妹素日里的语气,这才圈出来这几个字。”柳仪方言之凿凿,眉头紧锁。


    卢植思绪飞转,而后吩咐道:“去将你大姐夫叫来,你等会儿也跟来,一会儿叫人把我书房外面守好。”


    “好、好。”柳仪方虽不懂为何,但还是照做了。


    卢家大女婿齐普安自成婚后,便被安排回了朝堂,为避免口舌之说并未分配到六部与三司,而是先去了御史台历练,如今任职从七品殿中侍御史。


    今日乃休沐,此时他正在家中,柳仪方着急忙慌来找人时,他正与卢芙耳鬓厮磨,突然被打断亲昵时刻,三人都有些尴尬。


    “大、大姐,那、那个我敲门了。”柳仪方连忙转过了身子。


    卢芙尴尬的推开了面前的齐普安,温柔问道:“怎么慌慌张张的,发生了何事。”


    “姑丈找姐夫有急事商议,恐怕和二妹妹她寄来了家书有关。”柳仪方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有任务没完成。


    “夫人,我先去看了看。”齐普安有些疑惑,但还是应了下来,同卢芙交代道。


    “柳妹妹,走吧。”


    二人一路上都没有说话,待回到了卢植书房,便察觉到了屋内的气氛不太对劲。


    “父亲,发生了何事?”齐普安开口问道。


    “清风书院的事你应当也听说了吧。”卢植说完便将那信递到了齐普安面前。


    “晌午见府中来了几位叔伯,便知晓了一二。”齐普安看着信上那几个字,更加疑惑了:“这、莫非此事和水东江知府有关?


    “可我并未听说南方近来有什么天灾啊。”


    “这便是我最担心的,莫说你们御史台了,就连本相手底下都没有提前的消息。”卢植叹了口气:“若真如信上所说,知而不报,还能瞒这么久,不知民众会受多少苦,届时究其根本,知府之罪是难逃了。”


    “可是二妹夫他们为何不给姑丈提前知会,若真是碰到难处了,为何一直隐忍不发?”柳仪方不解。


    “陈家乃清流人家,与本相虽结姻亲却鲜有私交,你二妹夫尚在求学,无官无职,本相先前还在疑惑,这清风书院不过一群情激奋的学子,又怎得如此胆大妄为,攀咬朝廷命官、妄议朝政,还将弹劾的折子扔到我的脑门上了,现在看来,恐怕有人在幕后操作,想借机将事情闹的更大,让朝廷的人不得不查下去,陈家定是碰到麻烦了,有人不想他们说出什么。”


    齐普安联系前后因果,不由得一阵担心。


    “若如此,水东江不论发生了什么,朝廷的人都会查出来了,届时二妹妹夫家若遭问罪,今日岳丈你在陛下面前奋力弹劾那山长一事也会被有心之人做文章,恐……”


    齐普安并未将话说完,但大家都清楚是什么意思。


    “绵亦不日便动身南下了,普安你也去,禾儿的夫婿小你几岁,又是家中唯一的儿子,恐心性弱担不住事,你亲自去看看陈家究竟发生了什么,若真有错,也得知晓事情原委,不能被有心之人牵着鼻子走。”卢植眉头微微蹙起,不禁担忧起来。


    “是,小婿随后便去准备。”


    “切记,私下调查要抓在绵亦的人之前了解情况。”


    “是。”


    齐普安离开了书房后便着手回去收拾东西,卢芙瞧他着急的模样,有些担忧。


    “可是二妹妹的夫家出了什么事?这么急的吗?”


    “二妹妹以家书为由,向柳妹妹发出了求救消息,如今不知晓水东江具体发生了什么,但和这次书院的事定有关系,陈家或许出了意外,总之父亲担忧二妹夫撑不起事,派我去探探情况,特意交代了赶在议阁的人之前去了解下以便应对,所以我赶今夜的马车就得走了。”


    说罢卢芙的心也提了起来,交代了许多事。


    “夫君切记小心行事,多带些护卫在身边,莫要逞强。”


    “夫人放心,我很快就会回来的。”齐普安宽慰了两句,便出门了。


    马车连夜行驶,不久之后齐普安便到了水东江,进城之后并未感觉到什么异常,齐普安寻了间酒楼准备吃点东西,望着满桌子佳肴,随即叫住了上菜的小二,给他手中塞了些银子。


    “哎哟客官,这、这不合适吧。”


    “小兄弟尽管收着吧,我不过有个问题想问罢了。”


    “哎哟客官尽管问,小的定是知无不言、言无不信。”


    “都说东江平原乃我大奉最大的粮仓,那这水东江的吃食不得比寻常地方便宜些,可为何我这一桌菜与其他地方相比,价格不相上下呀。”


    “哎哟客官是外地人吧,你有所不知,这价格还算可以了啊,方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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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没有比我们酒楼更划算的了。”小二四处张望之后,又在齐普安耳边小声道:“别看我们这地有粮仓之称,可除却历来上交朝廷的和分派其他城池的,自己也没剩多少了,这万一再来个天灾人祸啊,自己都顾不过来咯。”


    小二说完便连忙端着盘子去忙别处了,齐普安若有所思,吃完饭后便四处逛了逛,而后又寻了个普通的商街,逛了逛附近的店铺,询了价后有了不敢相信。


    “掌柜的,一匹上好的天丝布也不过十两,你这质地摸起来手感普通,怎得开口就是十五两?”


    “唉你这人,买不买,不买滚蛋废什么话,别耽误我做生意。”


    “谁说我不买?”齐普安拿起来打量了许久,而后在身上比划了几下。


    “就这个颜色了。”


    “好嘞。”掌柜的立马变了脸色,笑脸相迎。


    “不过你这贵自有贵的道理,我这买都买了,总得给我讲讲吧?”


    “哎哟客官有所不知,这蚕丝收集起来染色工艺实在麻烦,制线、纺布也需要人力吧,前段时间许多养殖的农户都没做了,原料上都短缺了,东西自然就贵了起来,不过客官放心,我们这是老店老手艺,纺出来的布匹除了手感不一样,其他的相较同等类型铺子那都是没话说的。”


    齐普安觉得那掌柜的实在聒噪,随便应付了几句便也离开了。


    “公子,我们的人已经去陈府递了帖子,不过奇怪的是,我们在陈府附近发现了好多暗装在蹲点,他们估计也发现了我们的踪迹。”


    齐普安隐隐猜测到了什么,随后安排道:留二人随我一块去陈府,其他的人就在附近安置下来,盯紧那些眼睛,莫要打草惊蛇。”


    “是。”


    齐普安休整了一日,第二天便去拜会进陈府了。


    “见过姐夫。”来迎接人的正是卢家远嫁的二女儿卢禾。


    “二妹妹不必多礼,那个陈知府可在府上?我做晚辈的贸然叨扰,理应前去拜访一番。”


    “姐夫随我来便知晓了。”卢禾眼眸有些猩红。


    走进一间院落,便闻见浓浓的药味儿,庭院也只有一两个洒扫的在伺候。


    齐普安走进屋内,便瞧见床上躺着一人,面色格外的惨淡。


    “陈大人?他、他这是怎么了?”


    “公公数月前出了些许意外,待旭郎回来后再与你细说吧。”卢禾知晓相府既然派人来了,定是说明柳仪方看懂了自己的家书,如此来说,自己的一番心意也不算白费了。


    齐普安环看了一圈,随后问道:“二妹夫他人呢?偌大的陈府中如今只有你在操持吗?”


    卢禾点了点头,随后道:“婆婆日夜照料、以泪洗面,一周前身子熬不住也病倒了,陈府突遭劫难,一时周边多了许多双眼睛盯着,所以我不能乱,两位小姑尚且年幼,恐照应不过来,我便做主送到书院了,那里有旭郎的同窗和老师在,也能看顾过来。”


    齐普安叹了口气,将怀中的银票尽数塞到了卢禾手中。


    “来之前,父亲猜测陈家恐遇到什么麻烦,嘱托我一定要亲自给到你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