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五元

作品:《发疯后连崩坏杰都吻了上来

    他很快等到这个机会。


    一齐付完钱,有个朋友突然说:“你们等会儿,我去上个卫生间。”


    “啊,等我一下。”


    “其实我也……”


    另外二人紧随其后,只有夏油没说话。


    “夏油?”


    “你们去吧,我在外面等就行了。”夏油杰笑了。


    这个提议真是刚想瞌睡就有人递上枕头,来得正是时候。


    这家烤肉店只有一个并不算大、甚至算得上拥挤的出入口。


    她那边刚好起身打算来结账,要出门的话只能走那个门。如果同时一进一出的话,偶然相撞也是平常有的事。


    御缘千水一行人也是这么想的。


    所以当御缘和那个身高颀长的帅气男生撞上时,除了园子瞬间直起来的眼神,其他人都没有意外的反应。


    “抱歉,你没事吧?”


    男生的狐狸眼十分轻浮,但语气却很真诚。


    “应该没什么事。”


    御缘千水偏过头就打算这样离开,并不想多做纠缠。


    可下一秒,夏油也同时往她那边移了一步,刚好拦住了她。


    巧合吗?看上去很像。


    但是以御缘千水对夏油杰的了解,他绝对是故意的。他就是很擅长千方百计的巧遇。


    刚刚她早就看到夏油杰在门口了,心中升起不祥预感的同时,特地走在了后面,但还是棋差一招。


    他又想怎么样?


    御缘千水静静地盯着他,等着他开口。可不巧夏油杰好像也是这么想的,空气一时古怪起来。


    俊男美女在门口大眼瞪小眼,走在前面的同行人面面相觑,先打破僵局。


    “哎,你不就是——”铃木园子惊讶地睁大眼睛,欲言又止。


    和铃木园子可以说是无话不谈的毛利兰听见这话,仔细地看了一眼这个男生,确认了自己确实没见过,才小声问:


    “园子,你认识他?”


    他的身高很高,相貌也很好,要是遇到过的话,绝对会忘不了的。


    铃木园子犹豫地摇了摇头,对千水暗示道,“千水姐,这个就是今天下午的那个啊……”


    接收到园子放光的双眼,御缘千水一时语塞。


    如果不是夏油杰在场,御缘绝对会大叫一声,告诉可爱的后辈这个男人水太深,不能碰的东西千万不要碰。


    “啊,我想起来了……”


    御缘千水咬牙,脸上还是好脾气地微笑,“原来是你。”


    她们俩言语含糊,不过,习惯被打量的夏油捕捉到她身边那个橘发女孩示好的情绪,勾了勾唇。


    “你认识我?”


    他看向铃木园子,黑色的眼眸专注注视一个人的时候,总是会让人产生不必要的错觉。


    站在一边的御缘千水攥紧了拳头又松开,想当年,她也是被这样的外表迷惑的。


    阴险的臭骗子!


    她没有说话,干脆看看他想耍什么花招。


    “不不,我只是在下午的帝丹道馆的比赛现场见过你一面。”铃木园子红着脸,语气却直白道,“因为你和千水姐很般配,所以我一眼就记住你了。”


    “……”


    四个人都静了。


    工藤新一死鱼眼,不敢相信怎么有人会说出这么唐突的话。


    毛利兰赶紧把幼驯染扯走,尴尬地圆话:“请不要在意,她是说你长得很好看,惊艳到她了,哈哈……”


    被捂着嘴的园子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将求助的目光望向御缘千水,希望她帮自己说说话:“唔唔……”


    水汪汪的眼睛看上去像个可怜的小狗。


    千水头有点疼,但还是一本正经地为她狡辩:“这孩子比较调皮,请你别把她的玩笑话放在心上。”


    只要是惹出尴尬的事,年纪小的说一句是“玩笑”就容易被对方原谅。


    但其实如果真有人冒犯到夏油,他也不会很在意,甚至可以心胸开阔到隔天就忘。


    “没关系。”夏油杰轻笑,眉眼舒展,“你不介意的话我就没关系。”


    半长的黑色发尾顺着他低头的动作落到他肩膀前翘起,不少过路人将视线落在他身上。


    唯独只有离他最近的御缘千水错开了视线,她不想回应这种暧昧的话。


    夏油杰瞟了一眼她金色的发顶,转头看向还在打闹的两位女生。


    “说起下午的比赛,难道你就是夺冠的毛利选手吗?”


    “唉,我吗?”毛利兰有些诧异。


    “看来是。”夏油杰言辞诚恳,“我的位置离中场太远了,刚刚没有第一时间认出来真是抱歉。”


    撒谎。


    御缘千水压低了眉毛。


    他的视力很好,是好到让视力正常的千水时常怀疑自己是个瞎子的程度。


    但在场的人都是第一次见面,长的好看的人天然具有说服力,对此并不怀疑。


    “这是我第一次见识到这么出色的比赛,辛苦了。”


    毛利兰的脸红了起来,贫瘠的与男性相处经验让她不知道如何应付这种话,高兴又不知所措:“谢谢。”


    “我可以知道你的ins账号吗?”夏油杰顿了顿,补充道,“我有一个邻居小妹妹很喜欢看空手道,下次有机会我也想带她来看看。”


    “当然可以。”


    毛利兰为他人的认可感到欣喜。他的理由太过正当,连工藤新一都不好说什么。


    “帅哥,我也要你的ins。”铃木园子落落大方,“关于她比赛的信息看我的ins更准确哦。”


    “OK。”


    他们动作很快地交换了联系方式。


    铃木划了一下,看见熟悉的名字:“唉,帝丹?”


    “这个就是邻居小妹妹上的幼儿园的校名。”夏油杰摸了下脖子,手腕的黑色手环下落,牵动了御缘的视线。


    “快开学了她心情不太好,所以我才想投其所好,让她开心起来。”


    “那还真是巧啊,我们三个之前上的也是帝丹幼儿园,现在是帝丹中学初二年的学生。”铃木园子惊喜道。


    毛利兰同样查看了照片,发现五彩斑斓的儿童画的角落有一朵粉色五瓣花:“樱花班?”


    “好像是这么叫的,怎么了?”


    毛利兰没有说话,工藤替她回答:“我们小时候也是樱花班的,对了,给我备注工藤侦探。”


    侦探——?


    夏油杰有一瞬的疑惑,但他选择尊重:“好的。”


    从他开始搭讪小兰起不超过十分钟,不仅拿到了小兰的联系方式,还连吃代拿地加上了小兰闺蜜和男友的。


    御缘千水无力地看着被拿捏还一脸傻呵呵的三个后辈,深感众人皆醉我独醒。


    两个女孩子也就算了,为什么他也能把工藤新一逗得开怀大笑啊?


    简直恐怖如斯。


    听着他们其乐融融的聊天,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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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缘只偶尔穿插一下“嗯”“啊”之类敷衍的应答。


    从气氛来看,她觉得自己才是中途加入的那位。


    他们一边聊得开心,一边互换完名字。


    夏油望向御缘,用的是敬语:“请问你的名字是?”


    御缘千水抿了抿唇,终于抬眼看他。


    她想起和他的初见。


    那天她出任务反被咒灵追杀到死胡同,被路过的他随手救下。


    真的只是随手,他仅仅抬了下手臂就把咒灵祓除,被他捏成球体顺着咽喉起伏吞了下去。


    ……处理咒灵仿佛捏爆断翅的蚊子一样的绝对力量。


    他好像很忙,本来连头都没回就打算离开,后来看到她的同款制服才返回来屈尊弯腰。


    “同学,怎么称呼?”


    声音十分温和。


    御缘千水逆光看着他,看不清对方长相。


    但那双上挑的吊梢眼居高临下地微眯,好似泛着寒光,在夏季也透着十足的冰冷。


    同样的夏末,相似的问题。


    不同于当时那双怜悯的双眼,此刻的他言行谦逊,带着显而易见的期待。


    被那样明亮的眼神盯着,会感觉自己被专情地爱到极致。


    御缘千水勾起笑,眼睛没有笑意:“御缘千水,不是五元,是御缘。”


    因为“五元”和“御缘”的读音相同,之前被他那个破朋友叫了她整整三年的“五块钱”。


    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本来初印象就不好,仅有几次去东京找他还会被五条气个半死。


    她早就该发现的——两个人能玩在一起就说明都不是什么好人。


    “嗯,我不会忘的。”夏油把她的申辩当成了强调。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觉得这人是故意戏弄她。


    偏偏脸色自然得好像她就是这个意思,让御缘千水不知道该从哪里吐槽。


    “千水。”夏油没什么意义地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


    只是随意的两个字符,却让御缘千水的心狂跳不止,鬼使神差地回应:


    “……今天下午,谢谢你。”


    她说的是借纸还是借伞,连自己也说不清。


    夏油杰挑了下眉,他以为她不想让朋友知道他们见过面,所以一直没提这件事。


    不过,她既然说出口,说明这段重逢并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


    “我也要谢谢你,让我看到了精彩的比赛。”


    他对小时候相遇过的事情只字不提,选择吹捧她的朋友。


    旁边看热闹三人组默契地没讲话,一致认为这两人微妙的氛围很适合默默八卦。


    御缘千水语塞:“……应该的。”


    算了,当她自作多情好了。


    “对了,御缘同学,你养鸟吗?”他忽然问。


    “什么?”御缘千水茫然,不知道为什么话题这么跳脱。


    面前的人笑了起来,她怔怔地看着逐渐放大的宽阔肩膀,鼻腔被香气环绕。


    “别动哦。”他低声道。因为就在耳畔,所以十分明显。


    明明并没有触碰到她的任何一片肌肤,手臂却无法抑制地冒出了鸡皮疙瘩。


    “啾、啾!”


    他两根手指掐着毛茸茸的金丝雀脑袋,提到她眼前。


    金色的鸟类惊恐又害怕,不断扑棱着翅膀:“勾勾勾!”


    “这个,只有我们能看见,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