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4 章 穿越中世纪064

作品:《中世纪女领主

    圣诞节前夕,一些账表总算做完了,路易莎也松了口气——其实原本是不必这样着急的,但谁让这一年最后几个月,有了特鲁瓦制镜工坊这个真正的现金奶牛呢?


    小数目可以等明年再说,可制镜工坊那么大的资金,路易莎沉得住气,也得考虑巴尔扎克伯爵的想法。路易莎无意增加自己与伯爵之间的‘隔阂’,即使那只是一个可能性.这大概就是看多了太子做主角的权谋剧的后遗症叭


    路易莎亲自带着账表来到巴尔扎克伯爵的‘公事房’时,伯爵刚好和马里奥神甫商量完一件事。


    200年前的西方军事贵族们,尚无行政管理书面化的倾向,当时的贵族们以口头、以手势下达命令,然后下属完成命令——这里面,相关的口头词汇和固定手势都是大家约定俗成的,有相当约束力的,一旦用了就有公信力。


    当时的诸侯们身边,甚至没有专门的书记员!大概只有受罗马影响最大,留存罗马遗产最多的罗兰西是例外。那儿甚至一直要以文件的形式确定采邑,各级领主也有所谓的‘采邑证书’。


    当时间来到150年前时,罗兰西以外的地区开始用书面的形式进行行政管理,由此领主们(主要是王室这一级),才在自己的城堡里留出一间给书记员们工作的房间,即所谓的‘公事房’。


    现如今,‘书面化’的风潮已经吹向了各级领主,诸侯们几乎都会模仿王室的‘公事房’建立自己的公事房。


    不过,即使是这样,诸侯们的公事房,结构也非常‘简陋’,完全不能以华夏古代大将军、王侯等,所建‘府牙’去想象。多数时候,一个书佐,配几个书记员,就是一个公事房的全部了。他们并不负责具体的事务,就是将领主的命令写成文件下发、接收公务信函并写回函什么的。


    作为此时的大领主,巴尔扎克伯爵的公事房规模要大一些,光是书佐就配了4位,书记员也有10名。


    其实书记员什么的,和抄写员也差不多了。很多文件四处传达,就不能只有一份。还有重要文件必须要有副本归档,抄写更是日常书记员不多雇几个,真的不行啊!


    说实话,每次见到书记员伏案抄写个不停,路易莎就想,要不要把油印技术搞出来,造福一下他们——就是真正的印刷术出现,这些文书抄写


    员也不会摆脱抄写的工作。雕版印刷就不说了,就算是活字印刷,也得排版呢!大多只用抄几份的文件,有做那些的精力,抄也抄完了。


    只有蜡版油印,真就是为这种场合而生的。


    不过最终路易莎还是因为种种考量,只把这个想法记录下来,没有付诸实现——说实话,这件事和大众无关,就连保存文化都谈不上(油印的质量不行)。影响最大的,就是书记员那点儿抄写工作吧,但问题是,书记员们真的希望路易莎省掉他们这份工吗?


    他们中多数就是因为有抄写的活儿,才能成为书记员的。平常觉得抄写累人,抱怨归抱怨,可要是没有了这份活儿,他们恐怕就要跳起来了!


    路易莎要是自己当权,说不定会考虑一下扩充公事房权力(增强统治力),同时推油印。让抄写员丝滑地转做别的,正对上公事房的权力扩张。但现在还不是她当家呢,实在没必要碰‘公事房’这种多少有些敏感的地方。


    路易莎对着马里奥神甫点了点头,自从当初马里奥神甫将路易莎从丰特罗修女院,接回布鲁多宫廷,路易莎和他的关系就不错了。虽然他的侄女明显是站在伊娃和伯爵夫人那边的,可一个无权无势的年轻女孩儿,在宫廷立足也是靠自己做神甫的叔叔,她的那点儿倾向没人在意。


    路易莎只要确定马里奥神甫是拎得清的就好了。


    算是打过招呼后,路易莎才将账表递给了伯爵:“父亲,这是过去一年的账,食糖的,镜子的,还有玻璃工坊的。


    都是路易莎在管的,所以由她给巴尔扎克伯爵报账。其实由路易莎在管的,还有一个蜂蜡产业,不过之前伯爵就将其许诺给路易莎做‘私产’了,所以不需要和他汇报什么。


    伯爵带着路易莎走进了公事房更里面的书房,这才坐下说话——公事房里还有工作着的书佐和书记员,谈话不方便。即使他们都是伯爵很信任的人,如马里奥神甫,他可是伯爵的私人神甫(私人神甫做书佐什么的,这在此时诸侯的宫廷中是惯例了)!


    只能说,‘君不密失国,臣不密失身’,很多事就是不适合他们听。


    坐在一张写字台后,伯爵并没有特别仔细看那些账表,基本就看最后的数字而已。这既是因为那些账表格子细致又专业,很容易让人有畏难情绪,


    即使伯爵会看账表也很不情愿看。同时也是因为伯爵现在信任路易莎既然是信任的继承人那差不多就行了。


    “.很好很不错。”看到账表上的漂亮数字伯爵高兴地摸了摸大胡子。虽然对一些收益是有预计的但看到整理统计出来的数目才有一种确定的感觉。


    今年对巴尔扎克伯爵对布鲁多都是丰收的一年。当然了对路易莎也是或许最终落到她口袋里的钱不多但‘权力’才是更重要的!她可是管理掌控着那些挣大钱的产业而且金钱的流进流出都是要从她手上过的。


    “食糖出售获得了17500多镑这次佩巴蒂公司该高兴了吧?说实话他们应该为此支付尾款时干脆一些□□、钱货两清.不出意外他们会在明年的特鲁瓦热集市支付剩下的5000多镑对吗?”伯爵放下账表后问道。


    这大概是伯爵唯一不太满意的地方了吧。


    过去一年甜菜种植面积增加了40%到50%再加上都是修女院选育出的品种出糖率也稍微高了一点.最终产出了食糖30万磅出头依旧是上次每磅14芬尼的价格30万磅就是17500镑的款子了。


    嗯30万磅‘出头’多出来的那点儿就布鲁多宫廷自己消耗了可以说账是非常容易算了。


    这样大的产出当然是有成本的:一个超大庄园没有别的产出领主自营地能种甜菜都种了甜菜。至于农奴和自由农的地租也全都用甜菜抵扣。甚至最后还得给农奴贴一些钱因为承诺了超出地租以外的庄园也会市价收购。


    另外


    甚至抵得过宫廷消耗剩下的就是纯赚了——宫廷消耗不只是直接拿来吃巴尔扎克伯爵还会拿食糖来赏赐、馈赠。而这本来是要另外开支的那也不是一笔小钱!


    这其实和领主老爷平常给身边骑士纺织品是一个道理都是硬通货发这些东西也和发钱没什么不同了。


    “哦去年谈到多出货时条件之一是提前支付上一笔尾款。至于今年的之前没谈到除非他们今年又要求更多的食糖.当然这不是不可能。”路易


    莎没有拿‘批发’和‘零售’不一样要见货付钱几乎不可能等理由劝说巴尔扎克伯爵而是顺着他说话。


    她其实也不知道佩巴蒂公司会不会再次增加进货真有那样的要求又会不会答应提前付尾款的条件。但不妨碍她这样说只要有一个‘可能性’在那里人就容易往好处想


    “是啊增加进货也是很可能的大家都很喜欢食糖多少都不嫌多是不是?”伯爵果然立刻高兴起来那一点儿不满意就像过眼云烟一样消散了。


    这倒不是路易莎情商满点一点儿说话小技巧就这么有用了。只能说伯爵本身就没有不高兴在巨大的收益面前那一点儿尾款要等只不过是巨大欢乐里的小瑕疵而已甚至连小瑕疵都算不上。


    对伯爵畅想食糖的巨大市场路易莎只是笑笑没有说话.食糖的确还有很大市场待开发不过如果一直维持现在的价格布鲁多连续大幅增产的情况下市场潜力不到十年也是要探到底的。


    原本可能没这么快的但有布鲁多在生产本土食糖加速了这个过程。让本来几十年、上百年才会达到的供应高点十年之内就达到了——这其实不是问题下调一些价格让原本消费不起的人能消费上原本消费不多的能够消费更多市场就又行了。


    这就是食糖作为一种商品的出众之处了对它的喜欢是刻在人类基因里的!所以它不会像很多香料那样市场只有那么大供应一旦上来大家就只能争相降价。关键是降价之后销售量也没有太大幅度的增加。


    “.相比起食糖玻璃镜才是今年的明星而且它不会给特鲁瓦增加负担。毕竟食糖还要占用耕种的土地今年似乎已经有人抱怨了特鲁瓦城内的粮价上涨了不少。”路易莎恰到好处地引开了话头。


    以此时的运输成本运输粮食到外地卖非常少见。除非是本身就有极好的河运、海运条件让运输成本低到可接受运输大宗粮食。同时当地确实人口多、市场大周边乡村已经养不起了——北边低地国家就是典型例子依靠廉价的北海海运才供养起了好些规模不小的城市。


    布鲁多本身有极为富庶的大平原农业盈余是比较多的。以特鲁瓦为例就算特鲁瓦城内大约有5000个家庭生活周边乡村


    供养它也绰绰有余。


    但最靠近城市的庄园就那么些.之前种甜菜今年休耕的天鹅庄园还有今年也种甜菜的新月庄园都是离特鲁瓦城比较近出产就地供应给特鲁瓦城的。少了这样的大庄园供应就得从更远的地方运粮增加了运输成本。


    也就是布鲁多农业盈余多现在的甜菜种植面积也还远没有到极限这才粮食价格涨了但还能忍受——其实涨的不算多


    路易莎新的话头既能提醒巴尔扎克伯爵别忘了给今年为了玻璃镜的事忙前忙后的人奖赏(这主要是为其他人争取路易莎本人的话现在地位稳固普通的奖赏更是不在意)。同时也隐晦地提及了粮价问题她如果不说这个问题只要不大到捅破天巴尔扎克伯爵就不会关注。


    当然说了巴尔扎克伯爵也不一定会关注就是了。


    虽然路易莎是抱有一定希望的但巴尔扎克伯爵却是连提都没提粮价的事只说到了玻璃镜:“玻璃镜很让人欣喜!我的好姑娘或许这就是主的安排吧没有给我一个男性继承人并非是惩罚.至少主安排了路易莎你亲爱的。”


    如果路易莎是这个时代的‘原装人口’大概不会觉得这话有什么问题甚至说不定会挺感动。但实际怎么说呢虽然明白这个时代就是男尊女卑的时代伯爵的话不代表他本人对路易莎有什么看不起。他只是和这个时代大多数人一样平等地看不起所有女性.还是会觉得有些刺耳吧。


    好在路易莎在这个时代生活了十多年早就会自我调节了。自动忽略了那些话里现代人肯定会觉得冒犯的部分笑了笑不置可否地说:“一切都是主的安排。”


    “.圣诞节之前我们交付了36面‘穿衣镜’还有7面穿衣镜的订单未交付。哦那都是因为金匠铸造需要更多时间圣诞节后很快就会完成未来‘穿衣镜’的订单还会有但很难再来这样一大波订单了。”


    “除了我们那些在东方国家做生意的顾客。”路易莎这说的是乔瓦尼那些进出口商。


    说起来这次能有36面镜子的订单也有他们的‘功劳’光他们就订购了12面——虽然预计是10


    面穿衣镜,但经过一番谈判,路易莎在账期上做了让步,他们的周转压力降低,就又加了2面。


    “不算镜框的穿衣镜,1000镑一面,一个月能稳定卖一两面也足够令人满意了。


    路易莎明白伯爵的意思,这一波订单潮,其实把瓦松最有消费能力的一些人圈的差不多了。剩下的,也不是说买不起1000镑的穿衣镜,只不过那不是说买就买的事了,所以订单会变得稀少。


    当然了,‘穿衣镜’会慢慢为周边国家、地区的人知道,而知道之后想要购买的人也会有的。这样算上瓦松偶尔还有的顾客,平均每个月卖一两面穿衣镜并不难——这甚至还没算乔瓦尼那些将镜子卖到东方去的商人的订单。


    按照最低算,一个月一面,乔瓦尼他们则一年转卖一批穿衣镜,一批10面。一年也有22面穿衣镜,这就是22000镑的毛收入了这钱赚的比食糖还多,而且正是伯爵最喜欢的‘一手交钱、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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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交货’的生意。


    至于成本,它的一系列成本,依靠卖其他小尺寸的镜子就可以全覆盖,甚至还有多的!


    “是,所以去年我们卖这些穿衣镜已经收入了快30000镑。交付31面穿衣镜,再加上还未交付的7面穿衣镜的订金,收入是接近3000镑,似乎不对?这其实是因为乔瓦尼他们那12面穿衣镜,还有尾款没付。


    “这真是一个庞大的数字,一场战争的收益也很少比这个大的。伯爵由衷惊叹,他当然不是没见过大笔的款子,只是这个数字确实有些脱离‘日常’了。


    说是瓦松除王室以外,收入最高的领主是罗纳公爵,他的年收入平均就能超过3万镑——当然,所谓‘收入最高’这都是过去了,现在布鲁多的收入是要超过罗纳地区的。


    巴尔扎克伯爵过去年收入一般在25000镑到30000镑之间,去年有食糖的收益,就已经超过了罗纳公爵,只不过外界不知道而已。


    今年又添了玻璃镜这一项,更是没法比了。


    总之,就算罗纳公爵年收入超过30000镑,也是一年到头各种多如牛毛的款项汇总,这才得到的数字。甚至其中很多在收入罗纳公爵的内库前,就已经被使用了。短时


    间内一次性收入30000镑基本只有王室才做得到还得是一个强大国家的王室。


    路易莎则是低调道:“这得看是什么样的战争譬如这次纪尧姆王子领导的对洛塔林吉亚公国的战争直接收获了泽布兰。泽布兰的价值当然远远不止30000镑!”


    泽布兰伯国正是慕伯汉的北方低地国家之一相当富有。过去泽布兰伯爵的年收入大概和瓦松的沃特尔伯爵差不多都是10000镑这个级别.算下来的话三年就有30000镑了这片土地的价值当然远远不止30000镑。


    当然了这10000镑只是总收入不是能‘存’下来的钱更不是说三年真的就能有30000镑了。维持一片土地的统治除非是羁縻统治不然即使是最基本的统治也是有一定成本的。而一旦因为领土发生战争那开销更会暴增。


    再算上领主为了维持贵族生活的高额开支难怪如今的大领主也往往内库空空。碰上战争、平叛、婚丧嫁娶等大事就得借贷实在是‘地主家也没有余粮’了。


    “但泽布兰那样的‘战利品’本来就少见


    论对此时‘战争经济学’的了解他当然在路易莎之上。


    “纪尧姆王子不应该说泽布兰伯爵能够这样干脆利落地结束战斗实在令人惊叹。这是他的运气也是他对战争有着过人天赋的体现——说实话我有些后悔当初同意了王室更换你的婚约对象的请求。”


    这样的表现第一次还可以说是单纯运气但这对纪尧姆王子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所以外界评价尤其高。


    “有一个战场上经常获得胜利的丈夫这是有很多好处的。他不仅仅能给你带来荣耀还能让布鲁多少掉很多麻烦。那些认为一个女领主软弱可欺的家伙会因此忌惮不再随便出手。”说到这件事巴尔扎克伯爵的后悔是真实的。


    “但事情已经是这样了我们也只能往好处想.菲利普王子是一个性情和善的人布鲁多的大家或许更能接受他。女领主有一个强势的丈夫会引起不必要的担忧呢。”


    最简单的鸠占鹊巢要往布鲁多掺自己的


    亲戚怎么说?面包是有限的,有外人要过来分,那原本的人就得少吃,甚至吃不到了!真就是‘一朝天子一朝臣’啊。


    “性情和善或许吧,这种事儿不到最后,怎么说得准?巴尔扎克伯爵忍不住小声嘟囔起来。


    现在的‘菲利普王子’的确以为人和善名声在外,甚至在路易莎这儿,他还有原作盖章的‘人品好’的标签。但路易莎也不得不承认,巴尔扎克伯爵的话算是一语成谶了——菲利普王子真实的性格其实有些微妙,更像是白切黑。


    原书作者写这里的时候就有些拧巴,主要是,作为一本女性向言情小说的男主角,他可以坏,但不能‘小人’,更不能犯某些原则性错误。所以,这样的原书男主角菲利普王子,对比此时绝大多数男性,那真的很好了,他甚至会尊重女性!


    但问题是,他后来是当了国王的人,一个国王‘善良’,那像话吗?女频小说用‘草食男’做男主角没问题,但这个男主角还位高权重,是中世纪那种时代背景下的君主,就很不对劲了。


    所以从后期剧情看,菲利普王子这个人是有些白切黑的。原书女主角辅佐他,他倚重自己的王后搞了不少改革.嗯,这怎么不是一种棋逢对手、互相利用呢?对熟悉华夏古代帝后故事的人,就很容易联想到唐高宗和武则天。


    路易莎还记得,上辈子自己小时候看书看电视,唐高宗李治都是一个偏仁弱且身体不好的形象,和武则天的坚韧强势互补。但等到自己长大后,风口就变了,对李治的评价是‘白切黑’。


    嗯,一个敢冒天下之大不韪,把小妈运作成自己的皇后;压制臣子,就把既是老臣,又是舅舅的权臣毫不犹豫嘎掉;打压氏族,就整出《姓氏录》(注一),打破传统,按照家族为官人数、官职高低来划分一个家族的等级的人,怎么不是白切黑呢?


    想到未来自己要和这样的原书男主角结婚,路易莎其实也很微妙。往好处想,那至少是一个不会对妻子使用暴力,可以讲道理的丈夫。品德上,就算算上‘白切黑’这一点,在这个时代也一样无可挑剔。


    至于需要斗智斗勇,这其实都不是坏处相比起有个聪明丈夫,丈夫是猪队友更可怕吧。


    作者有话要说


    注一:《姓氏录》现代人看来,虽然充满了封建等级恶臭味,但在当时是很进步的。因为汉末以后,人们推崇家族出身,到后期还发展到了顶级世家比皇族更有威望的地步。而且世家大族享受特权的同时,还不做事!高官、清贵官可以当,其他的官嫌弃就不当了。《姓氏录》虽然等级分明,但划分等级的方式总比唯出身论的世家当道要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