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杖刑

作品:《国公女进锦衣卫啦

    在场的所有人都沉寂下来,高公公也不敢主动出声。


    梅辽静静地站在哪里,藏于袖口下的拳头默默捏紧。


    “谨遵圣上圣旨,卑职这就领命受罚。”


    梅晚主动出声,话音刚落,她便走出了门,主动趴在了刑凳上。见状,站在一旁的天牢狱卒也不知道该打还是不该打,只是默默地拎着板子站在刑凳旁。


    高公公顿感压力倍增,他闭了闭眼,下了决心,对一旁的狱卒挥了挥手。只见下一秒,厚厚的木板就打在了梅晚的身上。


    “一”


    好疼!饶是心里有准备,这不留余力的一板子也是让梅晚倒吸了口凉气。她没动,尽量让身体放松,将伤害降到最小。


    “二”


    第二板如约而至,木板砸肉的声音敦实得狠。想也知道有多疼,一旁的三人组眯起了眼,不忍再看。


    “三”


    “四”


    “五”


    ......


    板子一下一下地打,鲜血从官服中渗出,梅晚的意识逐渐变轻。闻着传来的似有若无的血腥味,她仿佛回到了小时候。那天她的鼻尖也充满了血腥味,眼中映射出的是挂在梁上父亲的尸体。


    “十八”


    梅晚咬紧了牙,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她想起今天在严明安府里看到的那块玉佩,看似普通,并不是什么名贵的种水。但这枚玉佩,是她和父亲一起淘来、一起打磨、一起制作的玉佩,它是独一无二的。


    “二十”


    当初做玉佩,一共做了三个,一个给兄长,一个给父亲,一个留给了自己。他们约定,无论如何都会佩戴在身上。七岁那年,她被家中的丫鬟带着逃出了门。她什么细软都没带,贴身之物就只剩下这枚玉佩。


    “二十五”


    板子打在已经受伤的屁股上,痛意加剧,她感受到了皮开肉绽是什么滋味。天牢狱卒,打板子本就是一把好手,虽然他们已经避着梅晚的骨头,但皮肉之苦总是免不了的,但没想到身下的锦衣卫却从头到尾一生都不吭,硬生生地扛了下来。


    “二十六”


    板子打在身上,梅晚都有些麻木了,她好像感受不到最开始钻入骨髓的那种痛意了。她现在就想知道,这枚玉佩如何是从自己父亲的身上到了严明安的手里。难道父亲真的是他们口中的那一类人?


    “二十七”


    她不信!梅晚双眼发红,表情逐渐狰狞。她不信!那个光风霁月的男人,那个从小教导她“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的那个男人会做出那种事!


    “二十八”


    她不认!她不认!过去那个小女孩不会认!现在的梅晚也不会认!她会找出证据,会找到一切陷害父亲的那帮人。


    她要找出那些人,像一只未曾饱腹过的鹰一样撕开他们虚伪的面容,像一只饥饿的狼一样咬开他们肮脏的心脏。


    她会用最锋利的爪,用尖锐的牙,咬穿一切挡在他面前的人。然后,她要将证据公布在所有人脸上,还父亲一个清白。


    “二十九”


    为此,无论是谁,无论是世家也好,王子王孙也罢,更甚至是那至高无上的人,她都不会停手。她会作为锦衣卫,作为梅晚,一人一人地杀过去,再一家一家地抄过去。挡在她面前的,无论是谁,她都不会罢手。


    “三十”


    最后的板子落下,狱卒有些惶恐地收回手,小心翼翼地开口:“大人,结束了。”


    高公公在一旁站起来骂道:“你们是傻的吗?还不赶紧将校尉大人扶起来!”


    狱卒诚惶诚恐地点头,刚想伸出手扶起梅晚,就让人不着痕迹地推了回去。


    “多谢高公公好意,但咱锦衣卫还是有人,扶校尉大人这样的小事,就不劳烦各位大人了。”秦玉凌笑眯眯地出声,看似礼貌的语气,却说着不礼貌的话。


    高公公讪笑一下,“哪里哪里。”


    陈昭和徐清从一旁过来,他们伸出手,想将梅晚扶起来。而在这一言一语之中,梅晚也清醒了过来。她推开了两人的手,咬着牙,忍着身下传来的剧痛,硬生生地自己爬了起来。


    她踉跄地起身,一步一步地走到高公公面前。她缓缓地向高公公行礼,抬眼,一字一句地说道“劳烦公公,梅晚告退。”


    虽是挨完打,但她的眼神不见任何退缩,反而锐利得让人心惊。


    没等高公公有所反应,梅晚拖着身子往门外走去。她知道自己伤得很重,必须得去找府里的医师瞧瞧。


    “等等我们啊梅晚!”


    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秦玉凌、徐清和陈昭都追了出来。见梅晚挨打,少爷们的心里别提多难受了。从小养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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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处优的他们,进了锦衣卫后更是无人敢动。


    今天这一下,着实是往所有锦衣卫的脸上抽了个巴掌。他们没法对皇帝说什么,无视个阉人,总没什么问题。


    “梅晚,你这太狠了,谁家好人挨完三十大板一声不吭自己爬起来的,都不让哥们儿搭把手。”陈昭在旁边啧啧出声,“以后你就是我晚哥了,太狠了。谁能不叫你一声哥。”


    梅晚没出声,她实在太疼了,浑身上下使不出多余的力气。


    “要我说,那阉人真是好大的脸。怎么敢来咱镇抚司干这种事!咱锦衣卫的人他也敢动?”陈昭继续说道。


    “说话客气点,人家毕竟也是从小就跟着皇上的。”秦玉凌一掌拍在陈昭的背后上,“迟早有一天你这嘴要给你惹出事来。”


    “我才不怕呢!大不了我不干了!”陈昭撇了撇嘴。不过也是,他是陈北侯的独子,虽然现在在锦衣卫待着,之后总要继承侯府的,一个高公公自然是不放在眼里的。


    秦玉凌看他这样不禁摇了摇头,怪不得陈北侯给他扔进锦衣卫呢。这样的性格,不管着指不定惹出什么事儿来。


    走在前面的梅晚听得脑袋嗡嗡的:啊......陈昭的嘴是真的碎,要吵死了。


    “我说各位——”徐清探出个脑袋,“晚哥好像要晕过去了,有没有人在意她的死活。”


    徐清,干得好!真好,终于有人出声阻止这个烦人精了。梅晚想道。


    陈昭闭了嘴,赶紧上前查看梅晚的状态。她脸色煞白,额头上都是虚汗。


    “晚哥,你没事吧?”陈昭呲了个大牙,冲梅晚笑笑,“我送你去二师傅哪里吧。虽然他老人家下手有点狠,但咱们也还是得治不是!毕竟这伤还是挺重的。那当然,我也知道晚哥你身强体壮,丝毫不害怕这小小的伤,但咱们........呜呜呜,晚哥妮憋捏我啦!”


    梅晚颤巍巍地抬起手,用力捏住陈昭的嘴巴。


    “闭嘴吧......求你了......”


    被梅晚捏住的陈昭也不敢挣扎,生怕扯着她的伤口,只得点着头。


    世界终于安静了......


    梅晚一放松,意识一轻,晕了过去。


    “啊!晚哥晕倒啦!”陈昭大喊道。


    好小子!你是真的吵!在晕过去的前一秒梅晚这么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