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心上火烧4

作品:《忘却侦探

    “这?这个是什么??”胡连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口水,试图压下心中的不安。


    男子的声音带着兴奋和不屑,“好东西,就看你是要这钱,还是不要你的命。”


    说着,男子用脚抬起胡连的下巴,鞋子的尖端在他下巴处肆意摩擦。


    胡连不敢有丝毫反抗,心中羞耻与恐惧交织。


    男子见羞辱得差不多了,冷冷地问:“听懂了吗?”


    胡连连忙闭眼点头,“懂了懂了!”


    男子这才满意地哼了一声,转身离去,那身影在月光下渐行渐远。


    胡连瘫倒在地,回想着刚刚发生的一切,看着地上泛着微光的香囊和钱财,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最终,心中的恶念占了上风,他决定按照男子的要求去做。


    第二天子夜,胡连趁着夜色,偷偷爬上了隔壁家的墙头。


    他小心翼翼地潜入,将香囊放在了指定的位置。


    然而,他万万没有想到,这香囊中装的竟是□□,一声巨响,隔壁家瞬间陷入一片火海。


    林成得知此事后,脸色冷峻,“所以?你是怎么把那香囊中的□□放在隔壁家的桌上的?”


    胡连一脸苦相,结结巴巴地说:“就,趁着昨天晚上的时候爬墙去隔壁家了,大概也是子夜的时候。”


    说完,他像泄了气的皮球,脸上满是愧疚。


    林成又问:“那你是否知道里面是爆炸的材料。”


    胡连不敢直视林成的目光,慢吞吞地回答:“我……有一点……猜到。”


    “我……我当时只觉得!只能把隔壁家的玉器瓷器炸的粉碎,他们家就不可以抢我的生意了!!”


    胡连努力为自己辩解,表情狼狈又丑陋。


    林成闭了闭眼睛,强忍着心中的怒火。“需检查房间。”


    话毕,两人熟稔的进去。


    夜幕如墨,月色如水,洒在胡连那颓丧的脸上。


    他耷拉着脑袋,仿若失去了灵魂,犹如等待末日审判的囚徒,全然没了生气。


    林成匆匆步入后院的屋舍,月光透过窗棂,将他的身影拉长,宛如一层朦胧的薄纱轻覆整个房间。


    屋内的桌面上,摆放着蕴含丰富石英和绢云母的瓷石与瓷土,还有那各式各样的玉石加工工具,诸如石刻刀、磨石等等。


    林成仔细地检查了一番,就连角落里也不曾放过,却未发现任何异常。


    而另一边,胡赤在院子和房间里也同样一无所获。


    锦笑望着不远处的胡连,向前靠近了两步。


    “那个……”锦笑瞧着男子依旧沉浸在悲伤之中的神情,清了清嗓子,“那个,你为何要抬头看他?你不是害怕吗?”


    胡连听到问话,这才稍稍回神,看到面前女孩那一脸单纯的模样,心中只觉无力。


    他低垂着头,沮丧地摆了摆手,说道:“不知道……当时我就是想看他,因为……好像有点……”


    “有点……?”胡连皱着眉头,挠着脑袋,苦思冥想却依旧不得其解,只觉心头有种怪异的感觉。


    “因为……其实好像有熟悉?”话一出口,他又立即否认,“肯定是我想多了。”


    胡连满心懊恼,埋怨自己胡思乱想。


    熟悉?常人遇到此等情况,理应感到恐惧与害怕才对。


    锦笑盯着地上那不停来回奔走、四处碰壁又折返的蚂蚁,只觉自己的思绪就如同这蚂蚁一般,怎么也找不到一条通顺的道路。


    她不死心地继续追问:“那你感觉到十分害怕吗?”


    “害怕?”胡连微微皱了下眉,坦言道:“刚开始确实害怕,可门打开后,感觉更多的是心中的私欲在作祟,还有就是一种屈辱。”


    “这个……我想是有害怕,但是在听到东西放在隔壁家之后,我就没那么害怕了。”


    胡连难以启齿地看了一眼金发的姑娘,长叹一口气,“我……还有点兴奋……”


    “我是不是太坏了……我没有报警而是选择了听从他,似乎这样就能摆脱心中一部分的愧疚感。”


    胡连的眼神中流露出一抹愧疚与难过,最终忍不住掩面痛哭起来。


    “我……不想的,我不想成为坏人的……我好坏。”胡连背过身去,泣不成声。


    锦笑想要出言安慰,可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


    她实在不知该如何宽慰眼前这个伤心之人,伸出的手也是缩了又伸。


    旁边的薛霖见此情景,无奈地扯了扯嘴角。


    待搜查完毕的两人出来后,皆说道:“没有。”


    胡赤看向一旁哭泣的胡连,满脸疑惑:“他这是怎么了???”


    “他……哭了。”锦笑的辩解显得那般苍白无力,道出的不过是个显而易见的事实。


    “这,这倒也看得出来,不过……”胡赤二话不说,一把拉起仍在哭泣的胡连。


    “你小子,别哭了,跟我回大理寺一趟,呆上两天。”


    胡连带着哭腔央求道:“可,可以不去吗?”


    胡赤只觉一个头两个大,恶狠狠地回道:“不可以!”


    就这样,胡连被胡赤带回了大理寺,只留下林成、锦笑和薛霖三人面面相觑,气氛一时尴尬无比。


    薛霖见状,挑了挑眉,说道:“如此深夜,还不回府?唐夫人该担心了。”


    锦笑这才恍然回过神来,意识到此刻已夜深,再不回去,母亲定会忧心。


    “那,那我先回府了。”锦笑匆忙说了一句,望着那漆黑的天色,心中焦急。


    林成淡淡应了一声,目光随着她的身影移开。


    “走吧。”薛霖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嗯!走吧。”锦笑应道。


    这夜,月色依旧,可人心却如那千丝万缕的丝线,纠缠不清。


    夜幕笼罩,锦笑和薛霖走在回程的路上。


    锦笑的脑海中一直翻腾着刚刚发生的种种,胡连那复杂的表现,恐惧似乎并非主导,更多的是羞耻与私欲交织。


    自从发现灯笼的端倪,又听闻林大人讲述甜街之事,锦笑的心里就像被塞进了一团乱麻,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怪异感觉挥之不去。


    青明街的爆炸,是在灯笼的骨架和穗上涂了能引爆的物质,事发地点的两家是卖玉器和瓷器的,□□被放置在玉器瓷器之下,点火的竟是一根燃烧的木棍。


    而甜街则是以大部分商铺中的小壶口作为爆炸的载体。


    这作案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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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的差异,实在令人费解。


    是凶手力有不逮,无法再如从前般在玉器和瓷器上大做文章?


    还是有模仿犯横插一脚?


    亦或是两人合谋作案,各自施展不同风格,妄图混淆众人视线?


    锦笑只觉得脑袋快要炸开,思绪如乱麻般纠缠不清。


    月光如水,洒在地上,映出他们晃动的影子。


    锦笑抬头望着那轮明月,熠熠生辉。


    她思索着,青明街爆炸的威力明显逊于甜街,倘若只是一人所为,那定是有特殊缘由致使其减弱了爆炸的力度。


    难道是在玉器瓷器上动手脚受限?


    还是他在那次行动中不慎受伤?


    毕竟,这种疯狂的爆炸犯通常热衷于亲眼目睹爆炸瞬间,还喜欢重回现场欣赏自己的“杰作”。


    虽说爆炸犯,通常为单人作案,但也不是没有双人作案。


    若为双人作案,为何青明街爆炸的威力会小了一半?


    难道两人皆负伤?


    可刚刚胡连被踹时,那力气可不小,看起来并不像受伤之人。


    难道他们是在尝试创新爆炸方式?


    这个念头刚一冒出来,就连锦笑自己也被吓了一跳。


    她深吸一口气,告诫自己要冷静。


    薛霖察觉到身旁之人的异样,瞥了一眼,只见锦笑神情专注,额头上已渗出细密的汗珠,在月光下格外显眼。


    双人作案?目前证据尚不充足。


    但倘若真是如此,想必其中会有一个服从者和一个主导者。


    胡连遇到的那个胖胖的男子,并未给人强烈的恐惧和压迫感,大概率是服从者?


    那他们为何要找上胡连?


    锦笑的脑海中忽然闪过胡连之前说的“熟悉?”


    也许双人中的其一,在某种程度上与胡连相识,深知其品行,确保在实施爆炸前胡连不会告发。


    此人或许是胡连的街坊邻居、好友,又或者是亲戚。


    想到胡连从事玉器瓷器生意,家中似乎只有他一人,那供货地的人也有可能。


    而且那人身材肥胖,随手就能丢弃一袋银子,家境颇为殷实。


    不知不觉,走过两更时间,锦笑和薛霖终于来到了唐府门前。


    夜幕笼罩着唐府,唐羽在门口焦急地踱步,宛如热锅上的蚂蚁。


    他的心弦紧绷,目光不断地投向远方,期盼着那熟悉的身影出现。


    终于,姐姐锦笑的身影映入眼帘,唐羽高悬的心这才缓缓落下。


    “阿姐!!你可算回来了!我都担心死了!”唐羽飞奔过去,声音中满是关切。


    锦笑轻轻拥住唐羽,带着几分歉意说道:“有点事情耽搁,回来晚了。”


    唐羽敏锐地嗅到一股烟味,忙把姐姐扯开,只见姐姐脸上沾了不少灰,头发凌乱,襦裙也有破损。


    “阿姐...?你这是遭遇了何事?”唐羽的眼神中满是焦急与疑惑。


    突然,他想到刚入夜时在青明街发生的爆炸,瞬间瞳孔紧缩,“阿姐!你不会是刚从青明街回来吧?!!”


    他紧紧抓住锦笑的手臂,急切地想要一个答案。锦笑别过头,轻轻“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