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这糕点不如夏糖做的好吃

作品:《当我靠摆摊成了首富后

    朱进财:“这位小哥来见老夫,有什么事?”


    阿七:“自是上头有交代。”


    朱进财神色一顿,无意识地转动手上的扳指,语气漫不经心:“朱某是个小小米行的老板,怎会和上头有关系?”


    阿七将知府令拿出:“朱老板莫要继续玩笑。”


    朱进财这才正眼看了看阿七:“你是何人?”


    阿七:“小的是知府大人远房亲戚,老家度日艰难,特来投奔。”


    原来是个穷亲戚。


    朱进财:“上头是什么意思?”


    阿七压低声音:“最近,风头很紧,上头对霉米的数量需求增多,特地派我来询问一番,是否可以及时补充供应。”


    朱进财咧嘴笑了笑:“自然是够,这种东西,要多少,有多少。”


    混蛋!


    阿七在心中骂道。


    待到铺子准备打烊时,宁昭侯府果真差人送来了贺礼。


    夏糖:“多谢侯爷美意,烦请各位回去帮我转达对侯爷的谢意。”


    领头的家丁拱了拱手:“夏老板不必这么客气,小的们祝夏老板生意兴隆。”


    夏糖拿出一锭碎银放在家丁手中:“几位小哥辛苦了,回去路上买些酒,暖暖身子。”


    家丁连连推辞:“这怎么使得,我们怎么能要夏老板的钱。”


    夏糖:“小哥不必有所顾虑,就当是沾沾我这开张的喜气,图个吉利。”


    家丁搓搓手,接过碎银:“谢谢夏老板。”


    将礼盒放在一旁,钟叔说道:“今日手头的订单除却有几个退单,都已完成。”


    夏糖点了点头。


    楚言熙:“今日账房共进账金额换算成银子共53两白银余三千铜板,除却购买食材等支出,纯盈利额三十九两白银余一千铜板。”


    夏糖拿出两份她提前拟定好的劳务合同,拿一份给楚言熙:“楚姐姐,这是劳务合同,你看看是否存在问题?若没什么问题,签上名字,我们之间的约定就算正式成立了。”


    楚言熙:“我信得过小糖的为人,这约定没必要。”


    夏糖笑了笑:“这对我和楚姐姐之间都是一个保障。”


    “正因为楚姐姐信任我,我才更加不能辜负这份信任。”


    楚言熙将合约接过,确认无误后,毫不犹豫地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将那礼盒打开,里面是一只粉玉制作而成的粉色貔犰。


    古籍中记载:貔犰有聚财之意。


    用貔犰来做铺子开张的贺礼,倒是个不错的兆头。


    夏瑶走过来,看到这粉色貔犰,笑了笑:“想不到侯爷身为武将。心思竟如此细腻,这貔犰送的很是应景。”


    楚言熙也走了过来,轻轻抚摸着这貔犰,这貔犰触手温润,看得出来,是上等的材质。


    夏糖:“将这貔貅挑一个合适的地方供起来也好为我这铺子聚聚财。”


    钟叔指了指左侧摆架的位置:“不如放在那儿如何?”


    夏糖欣然同意。


    回去的路上,夏瑶带着几分意味深长:“这侯爷对你还真是上心,你铺子开张他就亲自来给你捧场。”


    夏糖:“他为了陪白老夫人,正巧赶上罢了。”


    夏瑶笑而不语。


    她知道他这个妹妹情窦未开,自己无论说什么,她也不会相信。


    日久见人心。


    “殿下已经确认过了,为知府提供霉米的米行,正是长安米行。”


    萧长瑾:“意料之中。”


    待天色渐渐变暗,萧长瑾起身走出院子:“今日我们去拜访一个人。”


    殿下在这里还有好友?


    阿七疑惑。


    萧长瑾带着阿七来到一处很偏僻的院落。


    阿七环视院落四周,看得出院子的主人是一个很简朴的人。


    院子里的桌椅已经看上去有些年头了,如此大的一片空地,无一花一草种的皆是各类农作物。


    阿七:“殿下,这是何人住处?”


    萧长瑾:“县丞袁渠。”


    阿七一愣。


    殿下主动找上这县丞是何意?


    萧长瑾:“本王的身份,很多事不方便出面,明面上有些事,还需一个稳妥的人来做,”


    “县丞袁渠为官清廉,爱护百姓,很多事由他出面,最为稳妥。”


    袁渠归家,见院子中一身影挺拔如松,一袭玄色衣袍似是与这夜色融为一体。


    心中警铃大作,面上却仍不动声色:“阁下深夜到访,不知有何贵干?”


    有气魄。


    萧长瑾转过身来,待看清萧长瑾的脸,袁渠眼中打量更甚。


    男子周身与生俱来的贵气无法忽视。


    此人究竟是何人?


    未等他出言询问,看到萧长瑾手中的令牌时,身体已快过大脑。


    “微臣袁渠参见宴王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虽未见过眼前人,可那金蟒令大献无人不知。


    大献仅此一枚。


    是萧长瑾独有的令牌。


    献帝所赐,独一无二。


    宴王殿下,主动找他?


    有何目的?


    此时院落中,比方才更为寂静,晚风将树叶吹的沙沙作响,掺杂着几声不知名的虫鸣。


    萧长瑾:“袁县丞不必多礼。”


    袁渠:“殿下光临寒舍,微臣不胜惶恐,不知殿下为何而来。”


    萧长瑾:“本王奉陛下密令,前来治理水患。”


    袁渠未曾出声,他知晓,萧长瑾的话还没有说完。


    萧长瑾:“本王听闻,县丞为官清廉,爱护百姓,处事公道,是不可多得的好官。”


    袁渠苦涩一笑。


    好官又如何?


    面对知府荼毒百姓,致使苏州民不聊生,他却无力改变。


    在绝对的权力面前,赤子之心,似乎变得格外可笑。


    萧长瑾:“本王知晓,孙逊草菅人命,贪污受贿,不配为官,本王此次前来就是想还苏州百姓一份安宁。”


    “不知,袁县丞是否愿意配合。”


    袁渠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松动,不再似刚才那般面无表情。


    重新跪在地上,语气真挚赤诚:“微臣愿听殿下差遣。”


    他知道,若宴王插手此事,那孙逊,定不会再逍遥法外。


    百姓,有救了。


    萧长瑾:“本王的身份不宜透露,否则容易打草惊蛇,有些事情便需要你出面。”


    孙逊:“微臣明白。”


    萧长瑾将一块上等玉石交给孙逊:“本王要你明日去向孙逊假意投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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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这两手空空他必定不满,这玉乃是上等的好玉,倒是便宜他了。”


    袁渠:“可微臣与那孙逊向来不和,他怎会轻易相信微臣的投诚?”


    萧长瑾:“对于这样老奸巨猾之人,单单这一个筹码自是不够的。”


    “明日你向他透露,说你派人探听京城消息得知,刑部尚书严正华奉陛下之命,前来调查苏州水患一事。”


    袁渠:“可若事后,孙逊发现微臣诓骗他,又该如何?”


    萧长瑾似笑非笑:“谁告诉你这是假的?”


    “这消息,千真万确。”


    袁渠不可置信的问道:“若是告知孙逊此事,有所防备,我们调查取证岂非难上加难?”


    萧长瑾:“苏州之事,本就已经朝野皆知,若朝廷毫无动静,难道不更加令人生疑?”


    “他只有采取行动,才有可能露出更多的马脚,如果他一直按兵不动,我们反而无从下手。”


    “你想让他相信你是真心投诚,总要拿出点重要的信息作为交换。”


    孙逊:“微臣明白。”


    萧长瑾:“粥棚施粥,用霉米以次充好,此事你可知晓?”


    袁渠到此花再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声音不由得提高:“他们竟如此丧心病狂!”


    袁渠愤怒至极的怒吼,在这四方庭院似乎还能听到些许回响。


    萧长瑾:“所以你要尽快取得袁渠的信任,将粥棚的人换成你自己的兵。”


    袁渠:“微臣明白。”


    两人离开后,阿七回想起袁渠那副刚正不阿的样子,不由得有些担忧:“殿下,这袁大人看起来如此不知变通,当真可以将此事交给他?”


    萧长瑾:“那就要看他的本事了,他是个不错的苗子,可官场为官之道,过刚易折。”


    “通过这件事,本王想让他明白,当好一方父母官,光有一颗赤诚之心是不够的。”


    阿七摸清了萧长瑾的意思,带着些许试探问道:“殿下有意提拔袁大人。”


    萧长瑾:“我无意提拔任何人,我只看实力说话。”


    “糕点,糕点,苏州城仅此一家的糕点。”


    萧长瑾循声望去,是一个卖糕点的摊位。


    萧长瑾起了几分兴趣,问道:“这糕点怎么卖?”


    摊主:“如今发大水,生意不好做,原材料上涨,成本增加,价格贵了些,十文钱一个。”


    阿七将一锭碎银拿给摊贩。


    摊贩:“用不了这么多,用不了这么多。”


    萧长瑾:“如今生存不易,您收着,补贴些家用,日子也能好过些。”


    这形状,似乎和那丫头做的颇为相似,色泽看着没有那丫头做的那边诱人。


    尝了尝味道。


    果然那丫头做出来的糕点味道如此独特,也绝非轻易模仿。


    待回去后,定要去她那里吃上一大袋海棠糕。


    闻璟传来的信中说,夏糖已经拥有自己的铺子。


    如今,人称夏老板。


    也不知开了铺子后,她可否能应付得过来?


    萧长瑾不自觉的抬头,发掘那空中皎月今日似乎格外明亮。


    为大地镀上一层银色的光辉,增加了几分静谧感。


    地上映射出来的影子,被拉的很长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