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擦药,喵~

作品:《[猎人]猫咪×HUNTER

    醒来时只看到正在削水果的芭芭安一人,库洛洛不见了踪影。


    “奇怪,为什么脖子这么疼?睡落枕了吗?”咪可活动着脖子,向芭芭安打听库洛洛的去向。


    “他出去买吃的了。”芭芭安看着手里转动的水果,纠结到底要不要把看到的事情告诉她。


    “芭芭安,你割到手了!”咪可一把将她手里的刀和水果夺了过来,按着她的手指,蹙眉不解,“是出什么事了吗?你怎么好像有点心不在焉的。”


    “我……”芭芭安犹豫着,咪可看着她,一脸疑惑,“怎么了?对了,昨天是怎么回事?我怎么感觉你很害怕库洛洛?”


    听到这句话,正准备进屋的脚步悄无声息地停了下来。


    “海莉,我……”看着眼前一脸担忧的人,回想起那充满杀意的黑眸,芭芭安身体一抖,“海莉,你和库洛洛先生真的是朋友吗?”


    “嗯嗯!我和他都要去考试。虽然认识的时间不是特别长,但是我们已经是好朋友了。”咪可倒吸着凉气回答。


    “可是海莉,你最好还是注意一下他吧,我觉得他不是好人。”芭芭安反握着那只手说。


    手被抓得有些疼,咪可垂眸看了一眼,更加不解了,“你为什么会觉得他不是好人呢?”


    难道这就是库洛洛给人的特有印象?毕竟当初在飞机上的时候她也觉得库洛洛是好人,下飞机之后再遇到就觉得他是坏人了。


    “你不知道,他昨天晚……”


    “库洛洛,你回来了。”看到提着食盒进来的人,咪可抬头打了个招呼。


    感受到抓着自己的人身体僵硬,咪可看了她一眼,才发现她惊恐得像是看见什么恐怖的东西一样,“芭芭安,你……”


    “海,海莉,我先出去一会儿。我想起来今天还没有打电话和管家奶奶说你的情况,她会担心的。”芭芭安僵硬着身体落荒而逃。


    咪可满脸茫然,库洛洛打开自己带来的东西,喂到她嘴边,随口问了一句,“她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咪可自然地张嘴,享受着他的照顾,还在疑惑,为什么芭芭安见到库洛洛就像老鼠见到猫一样,应激反应这么明显。


    “你想回来?海莉的情况怎么样了?”管家老太太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


    “医生说还要再观察两天,看看伤口愈合的情况。”芭芭安拿着电话,一直盯着走廊,就害怕那里突然会出现一个死神。


    “唔……那再等两天吧。两天之后,我让人去接你们,你把海莉也带回来吧。”管家老太太回复。


    刚刚有些太激动,伤口好像撕裂了。咪可疼得冷汗直流,动起用许愿治疗自己的心思。


    可是,现在在医院里,一下康复的话,她就是有八百张嘴都解释不清楚。


    “唉…”见只有库洛洛带了护士回来,咪可挑眉,“芭芭安呢?”


    “我也不知道。比起这个,现在换药比较重要。”库洛洛平静地回答。


    护士帮忙脱着衣服,可库洛洛却一直看着,没有任何要离开的意思。咪可耳尖微红,提醒他,“库洛洛,你要不,先出去一下?我要脱衣服了……”


    “好,有什么需要尽管叫我。”库洛洛从善如流地出了门,还顺手将门带上。


    二十分钟后,护士端着一盘带血的纱布走了出来。等他再进去时,床上的人明显虚弱了很多。


    “是不是很痛?”


    “嗯。”咪可把脸埋在枕头里,脸上的肌肉因为疼痛扯不出笑容,但还是说着让人放心的话,“我没事,一会儿就好了。”


    “我有一个方法可以让你不痛,要不要试试?”库洛洛问。


    “是什么?”难不成要把她打晕?


    “晕过去就好了。”库洛洛抬起手刀示意。


    ……真好奇她和库洛洛的脑子是怎么长的,连想这种馊主意都神同步,咪可囧,“这是一个练习忍耐疼痛的好机会,还是不了吧。”


    “嗯哼?”忍耐疼痛?他确实也做过类似的训练,库洛洛摸了摸那亮出来的后脑勺,柔声道,“如果忍不了的话,我去找护士帮你打止痛针。”


    “相信我。”咪可用手指抠着床单忍耐着,“倒是你,没有书看应该很无聊吧。”


    “没什么感觉。”库洛洛回答。毕竟,目前他最感兴趣的东西在这里,有没有书对他而言没什么区别。


    而咪可并不知道他的想法,还一直陪他说话解闷。


    做完心理建树回来的芭芭安恰好碰到库洛洛坐在床边盯着睡着的人看的场面,顿时吓得僵在门口,进也不是出也不是。


    库洛洛只扭头看了她一眼,就像个没事人继续想自己的事。


    在医院的两天,是芭芭安最煎熬的两天。白天找不到和海莉单独相处、把自己看到的事告诉她的机会,晚上更没有,能想的方法她都想了,可是没有用,就只能眼睁睁看着库洛洛肆意妄为,直到出院。


    回到小镇后,咪可拒绝了管家老太太留自己在庄园休养的提议,跟着库洛洛回了租住的小楼。


    几天没有人生活的小屋格外冷清,注意到一切还是自己离开时的模样,咪可奇怪地看了一眼他,“我记得你会做饭的。前几天你到医院的时候说你饿了,你没有自己做饭吃吗?”


    “没胃口,不想吃。”库洛洛扶着她在沙发上坐下。


    没胃口?是因为她不在吗?咪可有些自恋地想,并没有问出来,而是问他今天晚上想吃什么。


    不料,库洛洛却反过来问她,还说她养伤期间的伙食由他负责。


    因为几乎没有看到过库洛洛下厨,所以咪可花了好长时间才从惊讶中回过神来,有些犹疑地点了个虾仁炒饭。


    本以为他会搞得一团糟,但看到站在灶台前条理清晰,做饭有理有序的人,咪可的惊讶不比看见UFO少。


    关键是,他做饭有模有样不说,就连做出来的东西也是数一数二的好吃……


    “好好吃,你是怎么做到的?”


    她以前怎么没发现他是一个做饭这么好吃的人?!


    “我买虾的时候顺便问了卖虾的人,虾仁炒饭怎么做。”库洛洛回答。


    咪可:“……所以,你,听了一遍,就会做了……而且还做得这么好吃。”


    库洛洛看着她,那眼神仿佛在说“难道这不是应该的吗?”


    “……”人和人之间是有绝对壁垒的。咪可含着泪吃下了香喷喷的炒饭,甚至有了以后把家务全部交给对方的想法。


    她想洗澡,可是她现在的情况,换药都需要人帮忙。咪可犹豫再三,还是决定许愿让自己拥有自愈体质,这样可以马上好,而且还能避免在接下来的训练中再出现这种情况。


    “吃完饭,我帮你换药吧。”


    “哈??”咪可诧异了一瞬,连忙摇头拒绝,“不用不用,我自己可以的。”


    库洛洛怀疑地看了她一眼,目光落在她连拿勺子都用不上力的手上,“你说的可以,就是指连吃饭的勺子都拿不稳吗?”


    咪可:“……”她肯定不能和他说自己的秘密。如果一下伤全好了,这肯定让人觉得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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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不要治好自己的伤,然后和他说,她是生来就具有某种力量的?


    可是她之前出去的帮忙的时候也经常会带一些小伤回来,他已经知道她是不会自愈的了。


    芭芭安说她还有半个月才好。就算是她体质好,一出院也不能立刻好,看来她还得再疼几天。


    但是,让他帮自己擦药……咪可皱眉,还是觉得不合适。


    “你是担心我会对你做什么吗?”库洛洛看着一脸沉思不情愿的人问。


    “不是不是。”咪可摇头,“你是男生,我是女生,你帮我擦药,这不合适。”


    “说的也是。”库洛洛笑了笑,没太在意,“那我去楼下试试请房东夫人来帮你擦。”


    这个提议不错。


    收拾好晚餐残局后,库洛洛出门了,回来的时候,却只有房东夫人一个人。咪可站在门口,看着裹着头巾的房东夫人,觉得有些奇怪,“海耳夫人,库洛洛呢?”


    “他说你擦药他不好在场,就出去散步去了。”海耳夫人笑着搀扶她进屋,问她房间和药在哪儿。


    对这个理由,咪可没有多想。


    虽然海耳夫人和她一样是女的,咪可依旧有些害羞,只敢把有伤的地方露出来擦药。


    绷带被拆开,看着泛白带着血丝和脓水的伤口,蹲在地上的人目光沉了沉,“小海莉,你怎么把自己折腾成这样了?”


    “穿了件不太合身的衣服。”咪可干巴巴地笑着,回道。


    “这伤我一个大人看起来都疼,你个小姑娘,怎么受得了?”海耳夫人边擦药边和她搭话,咪可不疑其他,在快擦完药的时候问了一句,“海耳太太,你今天怎么裹着头巾?”


    她记得海耳太太是没有裹头巾的习惯的。


    “耳朵上多了道疤,不好看,我就裹头巾遮遮,再过几天就好了。”


    “原来如此。”得到回答,咪可也不多想了,乖乖让她帮忙擦药。


    擦完药后,海耳太太多问了一句,“需要我帮你擦一擦身体吗?”


    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觉得有些尴尬,咪可想拒绝,就听见海耳太太说,“这么热的天,擦一擦要舒服一点。”


    “不,还是不用了。”她迈不出让人帮忙擦澡这一步,在医院的时候,芭芭安帮她,她也只敢露个背。


    “那好。身体是自己的,我听你的。你说不擦,那就不擦吧。”海耳太太站起身,走到门边,说道,“我去帮你把库洛洛叫回来。”


    “我送你。”


    “不用了,你歇着吧,和我还这么客气。”海耳太太嗔了一句,离开了。


    过了一会儿,库洛洛回来,就看到撑着门框的人,“你怎么站在这里?药擦好了吗?”


    “我在等你回来。药已经擦好了,谢谢你帮我去叫海耳夫人。”


    与仰头看着自己的人对视了几秒,库洛洛敛下眼眸,盖住眼里的情绪,弯腰把人抱了起来,“我也希望你赶紧好起来,做饭这件事还是不太适合我。”


    “可是你做的很好啊。”咪可坐正身体,道,“你做的虾仁炒饭是我吃过世界上第二好吃的。”


    “那第一好吃的是谁做的?”


    “是奶奶做的。”


    “是嘛。那看来我做的确实不错了。”库洛洛笑着,帮她把腿搭回床上,盖上了被子,“你不和我说晚安吗?”


    “晚安,库洛洛。”


    “晚安。”库洛洛饶有深意地看了眼床上闭上眼毫无戒心的人,拉门离开。


    不到半个小时后,再次推门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