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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ABO]万人迷炮灰总被疯批觊觎

    沈知之再次被单独关到了房间,只不过这次景泽谦没给他关灯。


    他在外面听着沈知之压抑的哭声,心里也很不忍。


    但又必须给omega点教训,不然以后还敢跑。


    直到房间里没有了声音,他也没得到沈知之的求饶。


    打开门,景泽谦就被浓郁到过分的晚香玉信息素扑了个满怀,里面是满满的omega发/情的味道。


    沈知之已经躺在床上陷入了昏迷。


    景泽谦抬起他的脸,还能看到未干涸的泪痕,和咬破出血的唇瓣。被项圈牢牢锁住的脖颈不断的有汗珠滚落,就连手腕都因为挣扎过度,磨的青紫。


    怎么就这么倔呢。


    景泽谦心里叹口气,他不过就是想让沈知之服个软,结果他宁可生生承受到晕厥,也不愿意求他。


    解开锁链,景泽谦抱着沈知之去了浴室。


    可他刚把沈知之放到浴池里,人就悠悠转醒。


    “你又要干什么?”腺体还在疼着,沈知之只是被碰了下,就又不自觉的掉眼泪。


    景泽谦半跪在浴池旁边,抬着他的下巴,覆在了他的嘴唇上。


    这个吻很湿,很欲,带着点黏糊气。


    景泽谦的吻技很好,哪怕沈知之在抗拒他,也能从脖颈到耳根都烧红一片。


    “沈知之,你还不肯认错吗?”景泽谦轻轻捧起他的脸颊,问道。


    沈知之小声哽咽着。


    他紧紧握住景泽谦的手腕,声音里都是恨:“你滚开,别碰我。”


    景泽谦垂下眼睑,纤长的睫毛在他的眼底投下一片阴翳。


    他就算再是条疯狗,也舍不得对沈知之太狠。


    景泽谦把沈知之抱出来,往床那边走。


    沈知之看到那个黑色铁笼就发怵,扑腾着小腿,十分不愿配合他。


    沈知之被放在床上,屁股挨了两巴掌后,眼眶再次溢满了水泽,波光潋滟。


    “沈知之,你再不老实点儿,下场会更惨。”景泽谦随手扯开一根床头的铁链,把沈知之的双手绑在身后。


    沈知之深恶痛疾的瞪着景泽谦,他强装镇定的眼睛里透露出恐惧。


    景泽谦很不喜欢他这么看着自己,就用领带蒙住了他的眼睛。


    狂烈的吻落在沈知之的唇上,他没再反抗,任由景泽谦抬高他的腰……


    ……


    他本以为景泽谦惩罚过他后,能稍微做个人。


    可没想到,这次的逃跑对他的刺激太大,让他比之前更加疯狂到不是人。


    整整五天,沈知之都在昏迷与被迫清醒中度过。


    活着跟死了唯一的区别,就是他还能喘口气。


    此刻他双手举过头顶绑在笼子上,左脚脚腕与手腕固定在一起。


    景泽谦就这么把他单腿站着绑了三个小时。


    沈知之永远猜不透他的下一个恶趣味会是什么。


    结束后,景泽谦抽身解开绳子,抱着浑身黏腻,哭泣打颤的omega去浴室清理。


    洗过澡,沈知之躺在床上,神态里满是疲惫。


    景泽谦穿着浴袍走到床边,本想伸手检查一下沈知之的伤口,反被他一脚蹬开。


    沈知之曲起胳膊搭在额头上,筋疲力尽的问:“景泽谦,这就是你的喜欢?强迫我,囚禁我,羞辱我,你觉得我会因为这些感受到被爱吗?”


    他撑起上半身,把话说完:“你囚得住我的人,也囚不住我的心,景泽谦你别再执迷不悟了。”


    沈知之以为景泽谦听到这些话会更加暴力。


    可是他没有,他只是俯下身,堵住他的嘴唇,不再给他说话的机会。


    景泽谦是很喜欢沈知之,恨不得把一切都给他。


    可他又不会爱人,只会用铁链和牢笼囚禁住他。


    掌控他,得到他,让他再也跑不掉。


    景泽谦像个没有感情的刽子手,拿最锋利的刀,把沈知之重创到千疮百孔。


    他对沈知之,何止是喜欢。


    简直是爱他爱到看不见人,就能到丧心病狂的地步。


    可也正因如此,景泽谦才把沈知之越推越远。


    这一觉沈知之睡了个昏天黑地才转醒。


    他做了个很美的梦,他梦到自己拿到了逃离这座岛的船票。看着海岸线逐渐消失在视野里,沈知之闻到了自由的味道,情不自禁地笑出了声。


    可当他睁开眼,再次看到压抑的铁笼时,眸光里的喜悦一点点消淡下去。


    梦醒了,他还是在景泽谦的牢笼里。


    “二少夫人,您终于醒了。”


    旁边传来熟悉的声音,沈知之扭头看去,见到李时安站在门口,冲他微微一笑。


    沈知之强撑着自己坐起来,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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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动作很小心,可还是牵扯到了后面的伤口,让他疼的倒抽一口气,忍着痛问:“时安,你怎么来了,景泽谦呢?”


    李时安走进来,规规矩矩的站好:“二少爷他去公司了,晚上才能回来,您有什么吩咐可直接告诉我。”


    沈知之不抱有任何希望的扬了扬下巴:“把铁门打开。”


    “二少夫人,二少爷吩咐过,您不能出来。”


    景泽谦在临走前,交给李时


    安一把打开铁笼的钥匙,但依然是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才被允许使用。


    李时安指了指床头桌,轻声道:“二少爷让我盯着您把药吃了。”


    沈知之这才注意到床头桌上放着一杯水,和几粒白色的药。


    鬼知道景泽谦让他吃的是不是又是催/情药之类的东西,沈知之连看都懒得看:“我不吃,你拿走。”


    李时安知道自己夹在这小两口的爱恨情仇间没有话语权,因此他只好放宽了话:“铁门上有对讲器,可以连接到二少爷的手机上,您有什么问题可以直接和他说。”


    日了狗了。


    沈知之唾骂一句,他现在想要出去上个洗手间,都要和景泽谦报备。


    他怒气冲天的在铁门的对讲器上按下绿色的按钮,不过嘟嘟了两声,里面就传来景泽谦低冷的嗓音:“沈知之,你吃药了吗?”


    “谁会吃你的鬼药,我怕你下毒。”沈知之开口就带着很冲的语气,“把门打开,我要去洗手间。”


    景泽谦的声音倒是慢条斯理:“你不把药吃了,我就不给你开门。”


    “少他妈废话,快开门!”


    景泽谦沉静了三秒,才带着危险意味,幽幽的开口:“沈知之,不许说脏话,再让我听到一次,我可就要打你了。”


    “……”沈知之眼眶都气红了。


    “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乖乖把药吃了,我开门让你去洗手间。要么等我回去灌你吃药,三天都不会让你出铁笼一步。”


    老变态的癖好还真独特。


    沈知之真是怕了他了,拿起药粒就着水囫囵的吞下去。


    咔嚓一声,铁门被打开,景泽谦再次提醒:“最多给你二十分钟时间,若是超时你没回来,我可以远程操控你脖子上的项圈。”


    沈知之听到这话,腺体又开始隐隐作痛,单薄的脊背冒了层汗。


    他出去之后,远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