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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ABO]万人迷炮灰总被疯批觊觎

    这个项链是怎么回事吗?”沈知之拿出那条朱砂项链,呼吸有些快,“是他买的吗?”


    “我告诉他,被神明开过光的朱砂,能佑人一生平安,但唯有心诚,神才能赐福。”伽蓝大师只看了一眼,心下就明了:“这条朱砂项链,是他从山脚,三步一叩首,一步步跪拜登顶求来的。”


    好似一道闷雷砸在了沈知之身上,让周围的一切震耳欲聋。


    他难以置信着,像景泽谦那样头都不会低一下的人,怎么可能会为了求一条项链,从山脚跪到山顶。


    只是因为伽蓝大师说,朱砂能护佑他平安吗?


    沈知之的心脏震颤着,拿项链的手都在抖,轻声问:“他还求了什么?”


    “施主,这个恕我无法告知。”


    “求您告诉我,这个对我非常重要。”


    沈知之的眼中闪烁出泪泽,伽蓝大师是向佛之人,心软心善,他不忍见沈知之在他面前落泪,只好说道:“他为心爱之人所求。”


    伽蓝大师一字一句的顿道:


    “求他长命百岁,求他喜乐无忧。”


    “求他们经年不虞,求他们生死与共。”


    第64章 我们的孩子【3500字】


    沈知之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出的伽蓝寺,他感觉自己的心脏特别沉重。大师的话仿佛千斤顶,压的他喘不过气。


    临走前,大师送给了他一个平安福锦囊,说是佛度有缘人,他和沈知之有眼缘。


    但沈知之不想白拿,就捐了点香火钱。


    下山的时候,沈知之看着一节节台阶,心中五味杂陈。


    他很难想象到,景泽谦那么傲的天之骄子,是怎么做到折下膝盖,一步步跪着拜到伽蓝寺,他当时会是什么心境,什么表情?


    每一次下跪,都和戳他的脊梁骨没什么分别。


    只是为了求得一根朱砂项链。


    说无稽之谈、无神论者的人是景泽谦,从山脚一路跪拜到寺庙门前的也是景泽谦。


    哪一个都是他。


    可哪一个又是真实的他。


    沈知之到现在都猜不出他的心思。


    其实,景泽谦这么做,不仅仅是伽蓝大师说的这些。


    他还希望以此,能偿还自己曾经对沈知之犯下的罪孽。


    希望沈知之能原谅他,爱上他。


    一边说自己是唯物主义,一边把希望寄托于虚无缥缈的神明上。


    景泽谦都觉得可笑荒诞,但又发自肺腑之心。


    而这些,他都不会告诉沈知之。


    回到酒店,沈知之打开门看到景泽谦正坐在桌子旁,拿着笔记本电脑办公。


    金丝框眼镜衬托着他有些冷,可他在抬头看向沈知之的那一瞬间,又很温柔:“去哪儿了,怎么才回来?”


    沈知之半真半假的说:“和谭故一起去伽蓝寺了,陪他还愿。”


    景泽谦神色微变,但语气依然平静:“你又干什么了?”


    沈知之走到桌子前,把一直攥在手里的平安福扔给他:“我在许愿树上挂了个神牌,伽蓝大师送了我这个平安符。正好我也不想欠别人,就把这个给你吧。”


    景泽谦见沈知之并不知情他的事,暗中松口气。他摘下眼镜,有点爱不释手的拿着平安福,弯了弯唇角:“你给我的,我必然每天都带在身上。”


    沈知之看着他额头上的淤青,心跳的很快,没忍住问:“你头上是怎么回事?”


    景泽谦张口就来:“走路撞墙了。”


    “你视线这么高,还能撞墙?”


    “嗯。”


    沈知的视线又落到他桌底的膝盖上, 他清楚景泽谦很要面子,一定不想让他知道自己做的荒唐事,所以沈知之也没拆穿,随便回复了两句,就去收拾行李了。


    南城之旅就这么告一段落,回到京城后,沈知之又有大批的工作等着他来完成。


    在南城期间,他们主演的电影《银河杀手》上映,七天就收获30亿的票房。


    景泽谦本来就火的不能再火,但这直接让沈知之从明星派转向演技派,红透半边天,不少广告合作商来找他代言。


    并且京城最大的杂志社要斥巨资,去深山老林里给他们拍一套写真。


    在此之前,景泽谦工作不忙的时候,会陪着他一起去影棚,有他坐镇,没人敢觊觎或者欺负沈知之。


    一组照片拍完,沈知之去休息室里休息。


    不知怎么回事,他从今早起床身体就格外的不舒服,头也晕晕沉沉,还总想吐。


    景泽谦看出了他的不适,只当是他低血糖,就给他冲了杯蜂蜜水,端到了休息室。


    “一上午你都不喝水,这样下去会脱水的。”景泽谦把玻璃杯递给沈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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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一副要亲眼看着他把这杯水喝光的架势。


    虽然沈知之现在肚子里不太舒服,可他迫于景泽谦灼热的目光,只好去接水杯。


    但在他刚拿到杯子的那一刻,视线一阵天旋地转。


    啪的一声,玻璃杯摔碎在地上。


    沈知之在晕过去前,听到了景泽谦焦急的喊了声他的名字,然后自己落在一个结实的怀抱里,最终陷入一片黑暗。


    不知过了多久,当沈知之再醒


    来时,人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景泽谦坐在他的床旁边,握着他的手,看到沈知之醒来,他眼底都是压不住的喜悦。


    “我,我怎么了?”沈知之开口说话时的声音像破锣,哑的不成样,也疼。


    但他看景泽谦的表情就能猜出,自己没事。


    难得一向镇定的景泽谦,此刻也坐不住,这张冰山脸终于融化,带上了和煦的温度,语气都有些愉悦:


    “沈知之,你怀孕了。”他停顿了下,接着说,“我们的孩子,已经一个月了。”


    “什么?!”


    沈知之如遭雷劈,目瞪口呆着难以接受这个消息。


    景泽谦只以为他是高兴过了头,一时反应不过来,亲了亲他的额头:“我没想到,你居然会怀孕。”


    他以为沈知之的生殖腔还需要恢复很长的一段时间,没那么容易怀孕。不过是易感期和前段时间发/情期时终身标记了几次,就能给他创造这么大的意外之喜。


    岂止是景泽谦,沈知之更加没料到,他消化了好久,才敢面对这个事实,他竟然怀孕了。


    而且还是和景泽谦的孩子。


    这个突如其来的意外,如同一盆冷水,泼醒了沈知之的理智。


    直到现在他才清醒过来,自己这些时日太依赖于景泽谦的好,以至于他都差点忘了自己曾经受过的苦。


    要不是这个孩子的出现,他绝对还在放任自己往下沉沦。


    自从和景泽谦重逢以来,沈知之就不断的提醒自己,他的好他的爱都有可能是伪装,千万不要沦陷进去,可他还是越来越无法自控的放纵自己。


    就连沈知之自己都无法给出确切的答案,他这段时日对景泽谦到底是什么感情,但绝对和一开始不一样,甚至看不见他就有点慌乱。


    沈知之给自己洗脑,他只是依恋于景泽谦的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