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八章 重获新生

作品:《和亲乞儿

    监查院的人来刑部带走丁蔚的时候,丁蔚还一脸的懵。


    “我是朝廷命官,你们凭什么抓我?”


    “有人诉你霸人妾室,还结党营私,跟我们走一趟吧!”


    丁蔚满脑门子狐疑:“霸人妾氏?我堂堂正三品大员,想要什么女人没有,用得着霸占别人妾室?”


    来抓人的官差将两只胳膊抱在胸前,审视地看着丁蔚道:“你只辩别人诉你霸人妾室,却不辩结党营私,看来诉状上的罪状不是空穴来风嘛!”


    丁蔚这才惊觉,自己刚刚说错了话。


    “本官也没有结党营私,这是诬告,诬告!”


    监查院的官差嘴角一勾,轻嗤一声:“诬不诬,查查就知道了!把人带走!”


    大长公主从皇宫出来,便一病不起,自己是如何从宫里出来的,已经完全不记得了。


    窦问不过就是玩了一个婢女,什么大不了的事,北胡人竟然就把她的儿子扣在北胡,不让回来。


    养了几日,精神好了一些,大长公主带人跑到靖安王府门前闹事,让靖安王要求和亲去北胡的定安公主将窦问给救出来。


    接连闹了几日,京城里关于窦问的议论便沸沸扬扬起来。


    从前不少被这个二世祖欺凌过的人,纷纷跳出来叫好,不敢当面骂大长公主教子无方,就骂于阴侯家祖上无德。


    大长公主压不住民怨,只好灰溜溜地回她的公主府。


    冷静下来,她突然想起来跟窦问一起去北胡的云望川。晏王说的那些事她不信,但云望川一直跟窦问在一起,一定知道这事的原委。


    可是,身边的人却提醒大长公主:“云大人一回京就把刑部尚书丁蔚给告了!”


    “告丁蔚?他告丁蔚做什么?”


    丁蔚是大长公主的人,大长公主自认为云望川也是她的人,二人都是她这条船上的人,这当口,这二人怎么还闹上了?


    “云望川不止告了丁蔚。”


    这些时日,大长公主因为窦问的事本就心烦,下人吞吞吐吐,不敢再往下说。


    大长公主冷声冷脸地道:“这几日京城都发生了什么事,快说!”


    下人“扑通”一声,跪在大长公主面前,将事原委细细道来。


    云望川家里养了一二十个小妾,是京城尽人皆知的事。这些妾室,良妾没有,尽是从京城中各大花楼里赎出来的姑娘。


    云望川一投奔大长公主,便得了大长公主的青眼,十分受宠,所以朝中官员当面不敢说他的不是,背地里没有一个不骂他的。


    “回大长公主的话,云望川那厮一回京就到监查院告丁尚书罔顾人伦,长期霸占他的小妾,至其有孕,还结党营私,收受贿赂,徇私枉法……”


    下人见大长公主的脸色越发的不好,自己也越说声越小,后面干脆就说不下去了。


    “可恶!”


    大长公主挥手将桌上茶盏打落在地,茶水溅了她一衣袖。


    “这个丁蔚是没见过女人了吗?非盯着云望川的女人?”


    大长公主曾经无数次暗示云望川做她的入幕之宾,都被云望川以其他同僚嫉妒大长公主对他的偏爱婉拒了。


    这会儿大长公主还以为,丁蔚是嫉妒云望川,所以就以势压人,强抢人家的妾室。


    主审丁蔚的人是原京兆府府尹杜德胜,自从他查了魏光祖反腐祸国的案子之后,就被殷煦调任到了监查院,监查百官形迹,考核官员政绩,维护朝廷纲纪……


    此人在朝中是出了名的不懂变通,人落到他手里,只要你不干净,无论用什么方法,都不可能让他放你一马。


    “杜大人,我是真的没有啊!怎么说我也是三品大员,怎么会强抢一个下属的女人?再说,那贱妾又不是什么天仙,我犯得着因为一个贱人去得罪大长公主身边的红人吗?”


    杜德胜坐在太师椅里看着形容狼狈的丁蔚道:“就是说,你承认与那妾室有染对吗?”


    丁蔚家里的的确确有一个女子是云望川的妾室,可这个妾是云望川送给丁蔚的。


    现如今那妾室与云望川一起将丁蔚告了,丁蔚是百口莫辩。


    而且那妾室还在丁府发现丁蔚收受贿赂、徇私枉法的证据,丁蔚是在劫难逃了。


    然而,朝堂中大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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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主一派里面,丁蔚才只是个开始。


    凡是受过云望川宴请,去过他内宅的官员一个也跑不了。


    大长公主听说了云望川所告之人的名单,顿觉头晕目眩,感觉天都塌了。


    “他,他这是要把我身边的人,全部一网打尽了吗?”


    因为窦问的事,大长公主已经心力交瘁,现在云望川又将她在朝中安插拉拢的朝臣基本一锅全烩了。


    加之,她为了保持肌肤润泽和貌美,常年服用丹药,身体早已虚空,受到这么大的冲击,喷出一口老血,人就再也起不来了。


    轰动京城一时的云府夺妾案告一段落后,人们惊奇地发现,这位之前口碑不咋地的云大人,不仅没有像人们预料中的狗咬狗,一嘴毛的下场,还升了官。


    从员外郎升任兵部左士郎。


    “西边正与回鹘打仗,摄政王这个时候把他安排进了兵部,这是打算重用他


    啊!”


    散了朝,官员们三三两两地走出勤政殿,唯独云望川是一个人。


    从前他脑门子上恨不得写上,他是大长公主罩着的人,现在大长公主倒了,他却没倒,不管他是凭了什么本事,都没有人敢跟他走得太近。


    万一哪天被他算计了,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跟着大长公主时,大长公主赏了云望川好些好东西,有人想走他的门路,攀上大长公主,送钱送物,他也是来者不拒。


    他把自己扮得像一个真正的佞臣,骗过了群臣,也骗过了大长公主。


    他拿着这些不义之财,流连京城的各大花楼,将那些受家人牵连落入贱籍的女子赎出,愿意帮她查贪官的,就留在他府上,做了他名义上的妾室,不愿意的,他便放还身契,再给些钱财,放她们离开。


    回到自己的府上,他的“妾室”们都在等着他,云望川脱下官帽交给蝉儿,看向这群与苏卿卿有着相同经历的女子,俯身拱手,冲着她们深深施了一礼,道:“云某谢姑娘们舍身鼎力,王爷为表诸位为朝廷肃清赃官污吏有功,赦免了诸位之罪,并为你等置了房产屋舍,从今日起,你们便都可以开始新的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