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第十一章

作品:《反派小师弟救赎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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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


    等在不远处的谢赴星眉头微蹙,侧身间避开了对方的攻击。


    “桀桀,竟然被你察觉到了,你小子不错啊,不过——也仅限于此了。”


    谢赴星拔了剑,手心的雷团自觉融入剑锋之中,紫色的电流滋滋作响,他眼中的锋芒尽展,那刻眉心的朱砂宛若滴血。


    “有点实力,比那个倒霉鬼可是要有点真才实学,不过老头子我可不是白活那么久的。”


    狂风大作,斗篷包裹住的人提着一把大刀,朝谢赴星冲来,谢赴星不傻,螳臂当车,自寻死路的道理,他懂。


    他身法很快地避开对方的大刀,对方的攻势虽然猛但是挥刀的速度可比使剑要慢得多。


    “雷,破!”


    少年清冽的声音掷地有声。


    天际一道雷,直直劈向拿着大刀的人,斗篷被劈成了飞灰,可人却安然无恙,对方不怒反笑,嘲讽开口,“你的雷是在给我挠痒痒吗?”说着,那斗篷人手往后一伸,摘下谢赴星在躲避之中往他背上贴下的雷符。


    “小儿科的把戏。”


    然而话落瞬间,九道紫色的雷电同时劈在对方身上,本来正常的皮肤直接被劈成了灰黑色,那人的头发也被劈得面目全非。


    急匆匆带着北冥凌三人赶忙的孟簪赶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眼前的这一幕,上次小师弟救她孟簪没看到,但是这一次看得可是清清楚楚。


    她往后退了半步,总结:不能随便得罪小师弟,会遭雷劈的。物理意义上的雷劈。


    “别说,有些人越劈感觉越得劲。”北冥凌纯纯一个看热闹不嫌事大,朝谢赴星大吼道,“谢赴星,别劈了,我怕你给他劈爽了!”


    孟簪看了眼战局,谢赴星在全局比斗之中竟然是全乎占上风的。


    伴随着北冥凌时有时无的嘲讽,与苗昊的配合,在长老来之前,几人控制住了局面没有让这位杀人凶手逃之夭夭。


    ……


    杀人凶手被捉拿归案,李玉垚的事情仿佛落下了一个段落。但是针对四字闯入秘境的几人,自然也是少不了惩罚。


    罚抄了多遍的心经,弱小又无助的孟簪算是把手给抄废了,下次果然要三思而后行。


    秘境试炼的结果提上了日程,每队出来的号码牌数都进行了轻点和统计。


    李玉垚那队的成绩是35块。


    “好多啊!”周围被团灭的队伍不由得感叹道。


    然而轮到7号队伍裁判宣读数量时。


    全场震惊JPG.


    “七号队伍,156块。”


    想要低调,但一点儿也藏不住嘚瑟的北冥凌压平手,装作低调的模样,“实力都是实力。”


    为了庆祝二人的成绩,夜晚周铭做东组了个小饭局。


    餐桌上只有孟簪、谢赴星和周铭三人。


    孟簪不由得心下一松,和谢赴星几天的相处已经让她觉得很开心,知道今晚还可以和他在一张餐桌上吃饭,她兴致冲冲地拿出包裹准备找一件新衣服换上。


    这时,一封信从包裹中滑落,沉浸在兴奋中的孟簪没有发现,不知想起了什么,孟簪翻出柳拂云送予她,但她却从来没用过的胭脂。


    孟簪来的时候,远远便看到谈笑的两人,少年今年穿了件鲜红的长衫,白色内衬,衬得少年精致眉眼出落得惊艳。


    少年余光看见孟簪不由得停下谈话,“师姐来了。”


    孟簪平日里不着粉黛,今日涂了胭脂的面容,给平日里这份清冷增添了几分优雅和生动。


    孟簪找了个周铭身旁的位置坐下,“我来得晚,自罚一杯。”


    这不自罚还好,一自罚,便让孟簪觉得这酒有些上头,不经意间便多饮了几杯。


    耳畔模模糊糊传来问题。


    “为什么来参加仙门大比?”


    少年清澈的声音忽近忽远。


    孟簪有些喝醉了。


    “因为……”她湿漉漉的眸子转向谢赴星。


    你字被她吞入了喉咙里。


    能见到他,孟簪已经很开心了。


    周铭扯远话题,孟簪盯着酒杯的酒,仿佛回到了那个晚上。


    她又倒了一杯,酒盏却被一双手握住。


    少年的手瘦削而修长,骨节分明,净白的皮肤下可见淡淡的青色纹路。


    “酒喝多伤身,师姐今日差不多了。”月光倾洒落在少年如玉的面容上,那双眸毫不遮掩对孟簪的担心。


    “你醉了。”极为轻缓的落下这一句话。


    叮的一声,孟簪觉得自己大概是在梦里。


    才会离小师弟这般近。


    但是或许正是因为离得近,她也能看清对方的眸看着自己时不沾染半分多的情感。


    温柔而疏离,明明那么近却像是天边的月。


    她但凡伸手一捞,便会落空。


    倏尔她释然地笑了。


    宗门距此千里迢迢,她本以为这次来到凉州定然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她给自己做了充足的心理准备却不想自己竟有幸可以并肩作战。


    “好,我不喝了。”


    “何日是你生辰?”孟簪闲聊了开来,她记得,少年人十八岁总该过得热闹些的。


    少年却摇摇头,“不记得了。”


    “以前呢?”孟簪瞥了眼醉倒过去,趴在桌上睡觉的周铭。


    “我从不过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