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第三十八章

作品:《反派小师弟救赎计划

    第三十八章


    按理来说这两人法力都比她高超,孟簪这样不加掩饰的躲藏应当早就被两人察觉了,可在场之人却无一没有戳破,红衣青年环胸,好整以暇地朝宋故封问道,“你要寻魂灯做什么?”


    宋故封别过头去,躲避开青年审视质疑的目光,冷淡道,“这件事应该和你没有关系吧。”


    谢赴星勾唇一笑,把手一摊,“自然有关,若你是想拿这寻魂灯去讨好我那师姐,我当然不会给你。”


    那乖巧明媚的笑容映入孟簪的眼中,明目张胆地写着恶劣二字。


    “……你,讨厌孟簪?”宋故封心思缜密,透过谢赴星的表现很快得出结论,但他很是莫名,“秘境之中你对她颇为照顾,出了秘境后也是关照有加,难道这些都是假的?”


    谢赴星慢条斯理地用袖子擦拭着脸颊的血,“假的真的,很重要吗?宋大国师只需要知道用情过深,身为一个男人恋爱脑可不是什么好事。”


    “容易血本无亏哦。”


    谢赴星像是奉劝地扔下一句话,一侧头便看到了躲在石山的孟簪,女子姣好的外表并没有透露出厌恶的神情,谢赴星心里倒是惊讶,孟簪竟然破开了他的术法?


    孟簪抢在谢赴星开口之前,几个快步上前,一把抱住了对方的手臂,在青年颇有深意的眼神注视下,轻笑道,“皇夫怎么不和国师坦白自己的身份,莫不是还在因为几天前的事和我置气?”


    一眼看穿孟簪意图的谢赴星差点没气笑,这女人倒也是胆子大,想祸水东引到他这里,她究竟是有多自信自己不会反驳,正想着,谢赴星算是明白这人如何笃定自己不会否认了。


    因为下一秒她当着宋故封的面,亲了自己的脸颊。


    “……”明明没到情期,但是谢赴星觉得自己热得可怕,胸膛像是有一点火苗,孟簪一靠近就燃了起来,一发不可收拾,脸庞带着耳垂瞬间红透了,他深吸了口气,明明有那么多骂人的词汇在嘴边,可最后开口却只有四个字,“不知廉耻。”


    孟簪纵容地笑了,这一幕落在宋故封眼里两人的互动宛若小情侣之间的把戏,他冷冷地看着谢赴星,身侧的手紧了,可是他却深切再透彻不过的知道自己什么立场都没有,他算什么呢,她多年前救下的一个孩子罢了。


    或许,她早就不记得了。


    转世之后的她还是她吗?宋故封第一次如此迷茫。


    他寻找了那么多年真得值得吗……


    孟簪看着宋故封,垂下眼睫,“宋故封,放手吧。”


    但宋故封知道,如果自己一放,便是一辈子了。


    他回忆起百年前城楼之上的对话。


    “宋故封,你后悔吗?”


    “为何后悔?”


    “后悔认识我。”女子笑了笑,笑容里尽是苦涩。


    永安的目光扫过少年仍有稚嫩的脸庞,得到的却是斩钉截铁的一句,“我从未后悔,公主。”


    我的生命因你存在。


    我的呼吸因你错乱。


    我的一切来自于破晓,自然也要结束于破晓。


    这些话宋故封看着那时孤傲的君主,终究是没有开口。


    百年后,故事再度重演,他却做不到最简单的放手二字,“放手?如何叫放手,我不懂,公主。”


    “我只知道,谢赴星死了,你就可以安心待在这里了。”电光火石间,两人对上,追云出鞘,剑刃相碰,谢赴星才意识到这宋故封疯起来半点没比任何人差。


    可惜这里是破晓国,对于这里了如指掌的宋故封稳占上风不说,招招都是想要索谢赴星的命。


    “水龙,炸!”


    谢赴星看着池塘水慢慢演化成一只龙的形状,咆哮着朝他袭来,一旁观战的孟簪一眼看出这法术已经是半步元婴方才使用的出来的法诀。


    谢赴星,接不住的。


    “土诀。”土和水龙相撞,泥巴甩了孟簪一身,她无奈地拂去脸上的泥巴,看了眼执念不解的宋故封,又看了眼一时半会儿打不死的谢赴星,心想自己可以先回去睡一觉,不料,及时反应过来的谢赴星凭借身法,一个转身,掐住了孟簪的脖颈。


    水龙在碰到孟簪发丝的前一刻消散开来,她听见身后的青年冷声道,“不想她死,就解除通缉令,放我出破晓国。”


    被当做人质的孟簪没有半点惊慌失措,反倒有些依依不舍地拖长尾音假惺惺道,“皇夫——你当真要抛弃我离开吗?”


    这话语说的谢赴星恍若一个抛妻弃子的渣男。


    闻言,青年低声哂笑道,“师姐这个账我往后再和你算,你最好保佑你可以在破晓国多活个几年。”说着目光若有若无地扫过宋故封,嘲声道,“往后宋故封保护不了你的时候,可千万不要哭鼻子,毕竟不是所有人都会怜香惜玉的。”


    至少谢赴星不会。


    “我可以放你走。”宋故封果然可见的慌乱,他盯着谢赴星很快败下阵来,不情不愿地认输,“你先放开她。”


    谢赴星的手没松还更紧了些,孟簪一时觉得还真有些喘不上气,不由得侧头在青年耳边咬字道,“师弟你做做样子就好,别真掐死我啊,咱们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谢赴星瞥了眼呼吸急促、反应格外剧烈的女子,寻思着自己的手也没使劲,这人还真挺会作秀的,不过无妨,管用就好。


    “救我——我不想死啊!”


    呼救、威胁和劫匪,三要素齐了。


    宋故封因为孟簪迟迟举棋不定,他不确定两人之间的关系,明明上一秒还可以亲密有加,怎么下一秒就要喊打喊杀了,但是,他很快理清思绪,传话下去,“解除对于谢赴星的通缉令,准备一匹马,送谢公子离开。”


    做完一切,他看向谢赴星质问道,“如此,便可以了吧?”


    “不急,先送我到城门口再说。”


    宋故封欲言又止,但是看了眼楚楚可怜的孟簪,没有半点犹豫的,“好。”


    城门口确确实实准备了一匹马,孟簪被谢赴星架着脖子走路,走的也有些累了,中间要不是不好意思怕还要喊个中场休息,让她先歇个脚,好歹总算是送走了谢赴星。


    不对,后知后觉想起什么的孟簪,轻声道,“师弟,我的好师弟,你是不是已经拿到寻魂灯了?”


    谢赴星撩眼,那双含情眼似笑非笑,“师姐方才不还唤我皇夫吗?现在怎的如此生疏。”皇夫两个字被他拖长语调,极为嘲讽的口吻。


    孟簪倒是没有半点心虚,义正言辞道,“方才是情势所逼嘛,要不你多喊我几声夫人,我让你还回来?”


    谢赴星:……


    自然不会得到谢赴星的答应,不过孟簪也没想着谢赴星会答应,她盯着脚下的土地,有些疲倦,“你把寻魂灯给我再走呗。”


    这回是彻底没有声音了,等自己被推向宋故封那刻,孟簪才肯正式承认,自己最后悔的一件事怕不就是让谢赴星帮自己,这人哪里会有好心,这把东西直接私吞了可还行?


    看着对方一骑绝尘的身影,孟簪万般滋味在心中,一行哭泪,好歹给自己留盏寻魂灯吧!


    宋故封及时扶稳孟簪,语重心长地劝告道,“公主下次可万不能如此莽撞了,他不是个好人。”


    孟簪回到了皇宫,和宋故封面对面坐下的时候,想了想还是直截了当朝对方询问道,“公主的心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史书是骗人的?”


    宋故封没有对孟簪隐瞒,沉吟了片刻后回答道,“史书并没有骗人,公主当年确实喜欢上了那时的国师,而那位国师临走时只带走了一样东西,那便是——公主的心。”


    “当年五国内战之中,公主是唯一一位女子的统治者,上位时便存在着许多争议,她利用了一切的人,唯独把那颗心留给了那位国师。”


    孟簪思忖了片刻后,认真道,“你这个心是物理意义上的心吗?”


    “……”


    得到的是宋故封的沉默。


    这个故事着实有些血腥了,孟簪觉得有点听不下去了,于是转移开了话题,“你想要公主的心,那你囚禁我有什么用?”


    “他回来了。”宋故封的面色骤然凝重了起来。


    “谁?”


    “那千年前的鲛人国师。”


    哈哈哈,孟簪觉得对面在讲笑话,很是玩笑地反问,“那国师怎会活上百年?”


    “……”宋故封因为孟簪的话语沉默了一瞬,思考到对方没有记忆,还是出声解释道,“公主怕是忘记了那国师是个妖族,妖族并非凡人自然可以活成千上万年,而且妖族不同于凡人,年纪越大的越受到同类的欢迎,意味着更强大。”


    “……”孟簪安静了一秒,倏然接道,“他不可能回来。”


    “你都回来了,为什么他不能?”


    真是个好问题,不过孟簪倒不是很想多解释。


    她的目光描摹着对方的五官,明明和仙门大比见面的时候一样,但是却又大相径庭,一样的五官,气质却全然不同了,脱去了少年的意气,他身上是饱经风霜的沉稳。


    那双眼里也多了很多沧桑和故事,孟簪收回打量的目光,仔细想想这一切和她关系不大,但是她身为局中人,注定无法脱身,想起无妄住持说的珍惜眼前人,孟簪不禁想到了百年前永安公主到底是抱着怎样的一颗心去求解的呢?


    而宋故封又是寻找了多少年,只为了那个抓不住的人。


    兜兜转转,他又何曾不是困兽之斗,成为了这皇宫里的金丝雀?道理孟簪想得明白,但是就好像这世事,道理都懂,但是又有几个可以做到言出必行呢?


    萧萧落叶又一年秋,故人举杯却无言。


    不久后的一日朝堂之上,一大臣当着宋故封的面大放厥词,口气激昂,“国师有公主的心,我们要看公主的心!”


    一言落下泛起轩然大波,台下的大臣都是大惊失色。


    孟簪看着闹剧般的一切,未曾言语。


    但是下朝后,她问宋故封,“公主的心到底是什么?”


    宋故封想自己提心吊胆的这一天终究是到了。


    “宋故封,你实话告诉我。”


    听着孟簪的质问,他开口一字一句极为艰难道,“公主的心并不是您所理解的那颗心脏。”


    “那是公主一生功绩的历史。”


    所以……才会没有孟簪的历史


    并不是认为她是个耻辱,而是,她的历史丢了。


    宋故封的语气很是低落,但是孟簪并没有开口安慰对方,而是选择继续问了下去,“她为何要把自己的心交出去?”


    怎么回答宋故封不知道,或许正是当着故人的面,他才更说不出口。


    被他快要遗忘的一切,再次如同潘多拉的魔盒被打开。


    那人的笑靥在眼前浮现,转而化为了捧沙消散。


    如果可以倒转时空,他多想亲口和她再说上一句,你已经很优秀了公主,这一路风霜雪雨就到这里吧。


    可惜这道理他懂的太晚了,那时年少轻狂的他并不理解对方,甚至直言劝告道,“公主你注定抹不去那段耻辱的历史的,别白费力气了。”


    永安公主那时是怎么回答的?


    她说,“我想试试,我希望大家都可以抬起头。”


    后来她从城楼上跳落,为求一死,而一旁的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而无力阻止。


    “你,就是破晓的国君?”


    在敌军鄙夷的目光中,永安公主不卑不亢的答道:“是,我和我的子民共进退。就算是死,我也不会退半步。”


    “公主。”那时没走的宋故封站在城楼,十一月的风很冷,吹得他浑身都在抖,他看着独守城楼的永安公主,有太多告别的话想说,却不知从何说起。


    “谢谢你,故封。”是对方先开了口,永安公主那张清冷的面容缓缓勾起一个诀别的笑,“这一路要是没有你的陪伴,我真得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公主,你的心不见了!”宋故封咬着唇,看向那个上天压不弯脊骨,永远坦荡的公主一时红了眼眶,鼻梁酸涩。


    她闻言愣了一下,不在乎道,“无碍,历史上没有我的名字也没关系,只要不要让我做的一切白费,有没有名字我也不在乎。”她回首最后一次看向自己的国家,眼里满是留恋。


    他们说,她只要从城楼上跳下去,就放过破晓国。


    可是公主不知道,在她跳下去后,他们并没守承诺。


    —


    宋故封走后,孟簪依旧不解,这破晓国内深藏的秘密到底是什么?这个秘密定然是让四国都在意的,所以这封邀请函才会吸引到如此多的人前往破晓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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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故封寻找的是公主的心,那么为何要邀请四国之人前往这里呢?还有他和谢赴星达成的交易,为什么公主的心要通过谢赴星才可以找到,谢赴星在这场局里到底充当了一个什么样的角色?


    或者,是他身上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孟簪几乎是立刻就想到了,小师弟是鲛人,而百年前那位国师也是鲛人,这冥冥之中,莫不是要通过鲛人才可以找到公主的心?


    可是令孟簪更困惑的点来了,宋故封和破晓国的大臣想要找到公主的心并不稀奇,可是四国的人到底是为了什么而来呢?


    包括当年永安公主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选择把一切交给了那位国师?


    太多的问题席卷而来,孟簪揉了揉太阳穴,思考着眼前最近的一个问题,宋故封为什么执意要留住自己,孟簪看出来宋故封已经开始放弃和自己成亲这件事了,也逐渐认清了自己和永安公主并非一人。


    那留下自己的目的也就没那么单纯了。


    一个词冒上孟簪的心头,引蛇出洞。


    听着门外传来的喧哗声,孟簪了然,看来这方法已经成功了。


    然对上北冥凌那张面容,孟簪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很好排除了一个错误答案!


    “你怎么进来了?”


    针对孟簪狐疑的语气,北冥凌没好气道,“陪你啊!没想到你在宫内过得竟然那么好,你知道我在外面过得那叫什么日子吗?算了……这种过街老鼠的日子我是不想再体会了。”


    “他们为难你了?”孟簪是不忍多看北冥凌那张脸,急忙转移开了视线,生怕笑出声来被这过分在意自己形象的男人追着责问。


    大黑脸的北冥凌倒是乐呵呵道,“还好我和他们说我是你的男宠,他们卖了我个面子。”


    男宠,呵忒你咋不说你是皇夫呢!


    虽说被抓住了,但是北冥凌心态倒是颇好,还反过来安慰孟簪道,“别怕,我相信他们很快就会救我们出去的。”


    说完,他就自觉拿起桌上精致的小茶点吃了起来,一开始还比较收敛,到后来压根没有任何仪态地大快朵颐起来,一边吃一边吧唧嘴道,“诶,孟簪你不饿吗?”


    说完,北冥凌就低下头去接着吃东西了,他没看到女子眼中一闪而过的了然。


    北冥凌吃饱后,拿着牙签剔了牙,他欣赏着孟簪住着的豪华一人间,“往后我就在这里住下了!”


    孟簪撑着个脑袋提醒道,“男女授受不亲,你爱睡哪睡哪,我不和你一间房睡。”


    北冥凌的脸瞬间垮了一下,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追问道,“真的吗?你是说真的吗?你真的舍得我睡在大街上吗?我这样优秀的长相只会在外面受尽委屈。”


    “放心,你优秀的长相不会让你受尽委屈,只会让你的身体受到摧残。”孟簪笑了笑,“我知道哪家店的生意最好,要我送你过去吗?”


    “我卖艺不卖身。”北冥凌抱住了自己,那张黑漆漆的脸上露出了几分窘迫,“算了,我委身于你也不是不行,看在咱俩认识的份上,我初夜卖你八折。”


    “……”谁料孟簪眨了眨眼,有些意外道,“你是处男?”


    北冥凌瞬间像个被戳破的气球,差点没蹦个三尺高,耳朵一整个红透了,嘴还硬的要死,“怎么了!就允许你们女子自尊自爱,不允许我冰清玉洁了?”


    说完,他低声嘀咕道,“像我这样守男德的人很少了,你看那个苗昊,年纪轻轻就被人骗了第一次,至今还精神恍惚着。”


    孟簪倒是不知道苗昊竟然还有这般刻骨铭心的故事。


    但是谢赴星走了,苗昊算是救两人出去的底牌了。孟簪没和北冥凌说谢赴星走了这件事,怕这人拿着剑当场自戕。


    北冥凌的确乐观了好几天,然而看着新来的那张冰块脸,他就没那么乐观了。


    “你怎么也进来了!”北冥凌极力表现出一副丝毫不意外但是还是要演一下惊讶的样子。


    苗昊比起北冥凌要更惨一些,北冥凌洗干净了脸,加上这几天在宫中过得不错,脸都圆润了些,倒是苗昊东躲西藏的,整个人都有些灰头土脸。


    北冥凌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自我安慰道,“没事还有谢赴星,我相信谢小师弟英明神武,一定有救我们出去的方法。”


    接下来孟簪告诉北冥凌真相后,北冥凌可见的碎掉了,他趴在桌子上,彻底心死了,“我不要一辈子待在破晓国啊!”


    “我是男人,爷们就应该战斗!在皇宫里做男宠算什么东西!”哭天怆地完,他回头看向苗昊,“你怎么一点儿都不难过?”


    苗昊沉默了很久,给出了一句话,“她在宫里。”


    听了苗昊的话,本来幸灾乐祸的北冥凌更悲伤了,“好啊你,说好了一起守身如玉,你不仅不守,连爹都快当上了,到时候你在皇宫相夫教子,我在一边睡觉拉屎,这叫什么日子啊!”


    深知这两个不能凑在一起的孟簪只觉得接下来的日子要不好过了,看着泣不成声的北冥凌和沉默寡言的苗昊,她还是安慰道,“其实情况也没有那么糟,我们还是有机会靠自己出去的。”


    “所以谢赴星身上是有永安公主的历史?”苗昊若有所思地看向了孟簪。


    一旁的北冥凌立马出声替谢赴星辩驳道,“其实我瞧着谢小师弟也不像是知情的模样,我倒是觉得现在的关键是找到千百年前那个鲛人国师。”


    “我感觉有没有可能是骗人的,我的意思是说鲛人是骗人的,国师是真的,他把你的心藏起来了。”


    鲛人毕竟已经消失在众人眼中多年了,北冥凌不相信鲛人出现倒也无可厚非,不过孟簪觉得藏起来是很有道理的,那会藏到哪里去呢?


    “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或许它从来没有离开过皇宫。”


    苗昊的一番话让孟簪骤然顿悟。


    门外之人敲门的动作一顿,转身走了几步,暗卫迎了上来,“国师,他已经死了。”


    宋故封看着庭中落叶,问:“可确定了?”


    “人和马坠落万丈悬崖,活下来的概率几乎为零。”


    “知道了,下去吧。”


    孟簪心间突然一阵抽痛,她垂眼发现手腕上的阵法极速黯淡了下去。


    人死阵灭。


    小师弟,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