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3 章 伪善的面具

作品:《大院媳妇吃瓜日常[六零]

    于国良于主任被白根强搀扶着进来,也不知道怎么了,走路的时候两条腿都不能使力气,一瘸一拐的,最后几乎是靠在白根强身上,才能勉强走进医务室。


    刚才还没进医务室,就已经笑着说话的正是于国良。


    他被白根强扶着走进医务室,先是在里头看了一圈,一眼看见萧宝珍。


    或许是觉得萧宝珍有些眼熟,他盯着看了一会,忽然认出来,“你不是根强的邻居,也住在大杂院的那个女同志吗,你怎么会在这儿?”


    白根强一开始还没注意到萧宝珍,此时听见这话也朝着里面看去,在看见萧宝珍的那一瞬间,他脸上闪过一丝错愕,脚步直接顿住了。


    他不敢置信的看了里头两眼,下意识抓紧了于国良的胳膊,“萧……小萧同志,你怎么在这了?”


    相比起白根强的错愕,萧宝珍却是落落大方的多。


    她本来拿着笔在对照着医疗书籍做笔记,发现于国良认出自己后,萧宝珍笑吟吟的打了个招呼,“之前钢厂招收临时工,我报名了,正好考上了。”


    “有志气,真是不简单。”于国良说着,给她竖了个大拇指,然后回头拍了拍白根强的胳膊,随口说道:“我想起来,你家玉娘好像是小学毕业,有空让她去考个红专,下次要是有这个机会我提前告诉你,让玉娘也过来考,多少能减轻一些家庭负担。”


    两人说话的态度很随意,白根强勉强一笑,“好,我先谢谢师父了,不过我们现在先办正事吧。”


    这个时候,医务室里最热情的周护士也走过来了,“于主任,您今天来是抓药还是看病?”


    “老毛病犯了,老寒腿,这段时间只要温度一降,我这腿就跟针扎了一样疼的厉害。”于国良说着,拍了拍自己右腿的膝盖,疼得脸上的肉都在微微抽搐,又说,“我记得去年这时候来你们医务室用药油按摩过,回去以后就没那么疼了,来,谁来给我再按一按,这钻心的疼啊,实在是受不了了。”


    要换成以前,周护士就仗着自己年龄最大,是个老油条,把这活儿扔给叶红缨了,毕竟叶红缨脾气最好,也最温柔。


    但现在可不行了,叶红缨蔫蔫的趴在桌子上压根不搭理人,周护士就说,“您上病床上躺着去,我来给您按按。”


    她


    说着,转身去柜子里拿药油。


    “我刚到医务室门口的时候,听见你们说的热热闹闹的,这是说什么呢?”于国良在白根强的搀扶下,艰难的躺上病床,随口问了一句。


    周护士笑道:“小杨说厂子里准备给咱们全体职工放电影,不仅放老电影,还放新电影呢,我们就是在说这件事,于主任您听说这事儿了吗?”


    “我好像也听人提过一嘴,要说放电影啊,还是你们这些小年轻最高兴了。”于国良笑着说,“都放哪些片子,知道吗?”


    “《上甘岭》和《地道战》肯定是有的,其他大概都是我们年轻人爱看的。“


    “《上甘岭》,我的最爱啊。”于国良感叹了一句,也不知道是想到了自己年轻时候的岁月,还是已经困了,总之说完这话就合上眼睛,不一会,竟然传来了呼噜声。


    按摩膝盖肯定要撩起裤子,一看见于国良的膝盖周护士就皱眉了,叫道:“于主任的腿这是怎么了?我记得去年的时候还没有这么严重,而且去年这个时候可比今年还冷的多呢?他今年的膝盖肿的像个大馒头。”


    “江医生你来看看,这情况不太对吧?”


    江医生走过来看了一眼,“还有冻伤,一会按摩完了,把冻伤的药膏再拿过来擦一擦,对了,今天按摩的时间长一些,把药油完全揉进去就好。”


    “好,我知道了。”


    一大块凝固的药油擦在肿胀成馒头的膝盖上,周护士使劲儿的揉了揉,想把药油化开,只听于国良疼得一声闷哼,周护士还以为他会疼得醒过来,结果也只是哼哼一声,很快又睡着了。


    “满厂子都说你们二号车间的主任最拼命,工作起来都不要命的,合着这话一点不掺假。”周护士随口说道:“今年这腿怎么这么严重啊?”


    白根强一直在旁边站着呢,一副随时听候差遣的样儿,一脸的谦卑,“前端时间不是下大雪吗?正好赶上总厂那边缺人,我师父就过去了,回来的路上车不好开,他自己下车走回来的,回来以后腿就成这样了,整天嚷嚷着疼。”


    “难怪还有冻伤,他可真是为了工作不要命啊,你看他这黑眼圈儿,躺在这一会儿的功夫都能睡着。”周护士又说。


    白根强满脸无奈,“他刚连着加了三天的班,每天睡觉的时间


    不超过三个小时你说黑眼圈能不严重吗?”


    “你咋不劝劝?”周护士倒吸了一口凉气就说。


    白根强两手一摊“我倒是劝了但你看我师父的脾气能听我的话吗?家里没有个师娘管着他本来也是工作起来不要命的人我一劝他还跟我发脾气你说我这个做徒弟的能怎么办我倒是想强行把他带走回去休息但是你也知道


    “得我知道了于主任这个脾气也是满厂都知道的。”


    “那个小周护士你看我师父这个腿还有办法治一治吗?老寒腿治不好至少冻伤能解决吧?”白根强顿了顿搓着手问起来。


    江医生正好在旁边了伸手摸了摸于国良的裤子“他的裤子太薄了而且袜子也很薄多穿一条厚棉裤穿一双厚袜子少在外面走动会好很多的。”


    白根强想了想直接就说“正好过年发了棉花票回去以后我让我爱人把家里的棉裤改一改改出一条厚棉裤给我师父穿吧厚袜子倒是不好找回头我去市里的时候看着有没有的卖。”


    “你倒是孝顺。”江医生听见这话不由得高看了白根强一眼。


    “都是我该做的。”白根强立刻就说。


    周护士在给于国良按摩头上都冒汗了也说了一句“小江你是去年来的还不知道吧他俩的关系那叫一个好人人都说于主任收了个好徒弟命好这辈子虽说没孩子但有个徒弟亲如父子呢。”


    白根强早就等着这句话了立刻顺着杆子往上爬说道:“哪里哪里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我师父没有家庭无儿无女身边也没有个知冷知热的人关心着。我呢也正好是早年丧父从小没感受过来自父亲的温暖自从跟了我师父之后我才知道有父亲是个什么样子所以我就发自内心的把师父当成父亲了这都是我应该做的。”他格外肉麻的又说了一句。


    听到这话萧宝珍却是诧异的抬起头。


    她怎么发现这白根强不太对劲呢。


    嘴上说着应该的应该的但他眼里露出来的可不是高兴那是窃喜那是得意还有一丝的不屑?


    萧宝珍是有异能的人隔着一堵墙的距离都感受到白根强心里那种隐秘的窃喜了。


    但周护士可没发现她上上下下的打量白根强心里感叹着这真是个孝顺有良心的好男人只可惜已经结婚了。


    周护士回头看了一眼赵医生心里也知道人家赵医生跟自己是没希望了


    “行啊你想要什么样的?我帮你留意一下?”白根强说道。


    周护士:“我自己是正式职工怎么说也得找个正式职工吧?要是钢厂的就最好了年纪比我大三岁或者小三岁都可以长的不能太寒碜对了脾气要好最好是那种温温柔柔的我不喜欢脾气太暴躁的你看身边有没有合适的?”


    “目前还没找到以后要是有我肯定给你介绍。”白根强嘴上答应了实际上心里还在冷笑呢笑话周护士长得丑想得美。


    周护士完全不知道白根强心里在想啥看他答应了乐的不行。


    “现在药油已经按摩进去了我再涂个冻伤膏你们就可以走了。”


    说着挖了一大坨药膏敷在于国良的膝盖上但这药膏的味道有点刺鼻还没等揉开就听见于国良剧烈的咳嗽起来。


    “咳咳咳!什么味道这么难闻?”


    “冻伤膏呀?于主任您的腿冻伤了来不要动我给你好好涂上。”


    于国良爬了起来整个人都剧烈咳嗽起来脸咳的通红看那样子仿佛要把整个肺部都刻出来那叫一个惊天动地。


    这动静把周护士都吓到了一手的药膏半天不敢抹开“于主任你这咳嗽不正常吧?”


    “哪里不正常?我师父就是感冒了前两天没休息好。”白根强连忙说。


    于国良也摆了摆手“根强说的对其实我前段时间就咳嗽了就是那天晚上给冻伤了一直没好这咳嗽就是感冒了。”


    “可是我听您这咳嗽的声音确实不太对劲。”江医生说着拿过听诊器就把于国良给按住了还不等白根强阻止听诊器已经放在了胸口。


    过了一会江医生皱着眉收起听诊器“这不是普通感冒你这是支气管炎发作了!怎么还能拖这么长时间你的气管听着已经出现了啰音。”


    “我记得您是慢性支气管炎医生开


    的药吃了吗?


    “一直在按时吃啊,没断过,照理说不该发作的,我还以为就是普通的感冒。


    “您不该拖这么长时间的,听着炎症有些严重。


    “小江大夫,那你说怎么办?能不能有什么招可以压一压?现在刚开年,车间的工作太多,我一时还走不开。


    江医生:“我非常严肃的告诉您,您的病情现在恶化了,按道理来说一直吃着药,不该这么严重的。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放下工作去大医院接受治疗,不要再用药压下去了,这对你的身体没好处。工作很重要,但是身体也很重要,你必须去医院接受更专业的治疗。要是你担心没有好的医生,我可以给你介绍我的老师,你可以去找她,她会给你安排这方面的医生的,行吗?


    “可是车间的工作……于国良还在犹豫,就在他思考的时候,正好周护士把冻伤膏抹开,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这次他咳着咳着,忽然有种喘不上气的感觉,像是溺水的人一样,他疯狂想要呼吸新鲜空气,但气管就跟被人堵上了似的,他憋得双目通红。


    最后是萧宝珍反应过来,上前拍了一把他的后背,这才让他缓过这阵。


    萧宝珍也说,“上次我也建议过您赶紧去医院,身体是革命的本钱,钢厂离了谁都能照常运作,但你要是病倒了,还怎么继续为革命做贡献,您觉得呢?


    “我……于国良说不出话来了,当然,刚才那种接近窒息的感觉,也是真的让人害怕了。


    这要是放在以前,为了工作,也是为了钢厂,于国良总觉得自己的身体还能拖一拖压一压,总之先把工作做好了再说。


    但是刚才那种接近溺水,想要呼吸却吸不上气,想要吐气却感觉自己的肺部疼得快要爆炸的感觉,是非常让人清醒的。


    此时的于国良就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他是真的动了去看病的心思。


    恰好这个时候,江医生、周护士和萧宝珍几个女同志都围着他,你一言我一语的劝说他过去看病,渐渐于国良的想法就松动了。


    “好吧,我考虑一下。对了小江大夫,你把你老师的地址和电话给我行吗?


    “没问题。江医生利索的写了一份儿递过去。


    于国良拿着一张薄薄的纸片,还在思考关于看


    病的事情,一时坐在病床上没动弹。


    “那个……师父,咱们该回去了,车间的工人还等着咱们呢。白根强好像有点坐立不安,一会扶着墙壁,一会擦一擦额头,终于忍不住说道。


    于国良听见这话就赶紧起身,靠在白根强身上准备走了。


    白根强回头打了个招呼,“那我们就先走了,今天谢谢你了周护士。


    “这是哪里的话,都是我应该做的,别忘了给我介绍对象啊?周护士笑着追出去,说了这么一句,回来之后还在感叹,“啧,于主任是真的有福气,徒弟这么孝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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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孝顺吗?萧宝珍怎么看都觉得白根强这个家伙不对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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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及,她想到了自己第一天住进大杂院,白根强就跟玉娘吵架,把玉娘吓到呼吸性碱中毒,差点死了的事情。


    后来萧宝珍更是发现,白根强这个狗东西就是个变态,家暴玉娘。


    当时她劝过玉娘离婚,但玉娘不敢,说自己是个孤儿,又没有工作,离婚以后是真的没地儿去,也活不下去,只能依靠白家,于是萧宝珍就暂时把这件事记在心里,叮嘱玉娘要是遭遇家暴,一定要告诉自己。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半年来,白根强的工作上一切顺利,他心情好,也就没有再对玉娘动过手,这件事情也就暂时过去了。


    今天又看见了白根强,萧宝珍一下子想起这件事儿来。


    对自己媳妇那么狠心那么变态的人,会发自真心的对一个陌生人好?会把陌生人当爹?她怎么觉得白根强是在演戏,而且越演越像,都快把自己给演信了呢?


    萧宝珍盯着白根强离开的方向看了一会,忽然冷笑一声,这才回到了自己的位子上去。


    很好,从现在开始她会好好的盯着白根强,他要是敢动手,无论是对玉娘还是对于国良,她都会撕下他伪善的这层脸皮,在他身上踏上一万只脚。


    ……


    再说于国良和白根强这对师徒,从医务室出来之后,于国良感觉腿上的刺痛好了很多,走路的时候没有那种针扎一样的疼痛了,但他现在肺部很难受,感觉喘不上气。


    “等等,走慢点,我们先歇一会吧。


    刚走到医务室门口的这一排树木旁边,于国良就走不动了,靠在粗壮的树干上直喘粗气


    。


    他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看着白根强苦笑道:“我真羡慕你们年轻小伙子,身体好、还能干革命。我年轻的时候不懂得珍惜身体,现在老了就变成这样,一步三喘,根强,你要好好保重身体,千万不能学我,我看你也连着干了好几天了,今天早点下班回去休息,好好睡一觉。”


    “师父,你都没走我怎么能走,我也能干。”白根强一脸的感动,连忙说道。


    于国良摆了摆手,“刚才大夫有句话说得对,身体是干革命的本钱,钢厂离开谁都能正常运作,但身体是自己的。我一个老光棍也就算了,你有家有口,以后还会有自己的孩子,你不能学我,你得早点回家休息。”


    他说完,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又说,“其实我刚才是真的被吓怕了,想着把这两天的工作忙完,干脆请几天假去看病吧。”


    话音刚落,白根强就支支吾吾起来,满脸为难的说道:“但是这几天的工作忙完,很快就要来下一批的任务了,下一批的任务上面催的还很紧,我就是担心您不在,我们干不好。”


    他垂着眼睛,眼神闪了闪,语气很是愧疚,“都怪我没出息,跟着您这么多年了,还是不能独当一面,师父你放心去吧,大不了我带着车间的工人日夜兼程的苦干几天,真出了事,我一人承担。”


    他这么一说,于国良又不忍心了,连忙安慰,“那我还是再拖一拖,再等一段时间,把这段时间的工作忙过去再说。”


    “可是医生说师父你的病情已经加重了,我不能为了工作拖着你看病的事情啊。”白根强赶紧说,“您还是去医院吧,厂子里的事情我自己承担,大不了挨顿骂,或者被辞退回家算了。”


    他苦笑一声,“其实都怪我自己没出息,跟着你这么长时间,也没学到一星半点。”


    “你怎么能这么说自己。”于国良打心底里把白根强当儿子,半师半父的,怎么能让白根强这么说自己。


    他倔脾气上来了,直接大手一挥,“行了,我已经决定了,等厂子里忙完就去看病,我就不信拖几个星期能死,你不用再说了……咳咳咳!”


    “咳咳咳咳咳!”他说话的时候吸入了一大口凉气,又引起了一阵剧烈的咳嗽,他弯下腰使劲的咳嗽,脸涨的通红,艰难的说道:“根强,药,我的药你带


    了吗?”


    “带了带了,给。”白根强连忙从兜里掏出一个纸包,打开里面就是白色的小药片。


    吃药得喝水,白根强又说,“师父你等会,我去给你找水。”


    说着,他下意识的朝着距离最近的医务室走过去,刚走了几步,他忽然反应过来什么,又说道:“师父,我刚才看见医务室好像没有水,我去前面给你找。”


    说完这话白根强直接撒丫子往前面二层小楼跑,那边是人事科和会计科所在的地方,到了那他就大声嚷嚷问有没有水,要一杯热水。


    大家伙儿看他这幅着急的样子,当然要问怎么了。


    “我师父病了,这会儿要吃药,你们这儿有水吗?麻烦赶紧给我倒一杯。”白根强大声的说。


    “有有有,我这儿正好有凉白开,倒一点热水兑一兑就能喝,给。”有个女同志连忙说道。


    白根强也知道演戏太过就没人相信的道理,这场戏演完也不恋战,直接捧着茶杯去送水。


    不过他走了以后,整个人事科都知道于国良于主任有个孝顺徒弟的事情……


    于国良就着热水吃完了药片,又站在原地缓了缓,终于把这口气顺了下去。


    他整个人半靠在白根强身上,就这么慢慢的朝着车间走。


    就在快要走到车间的时候,于国良忽然想起来一件事,“对了根强,去年年底你不是去参加考级了吗?正好,负责这件事的是我一个故交,考级的结果他已经告诉我了。”


    “真的吗?我考过了没有?”白根强一下子兴奋起来,脸都涨红了。


    毕竟他为了这件事情,也是实实在在的努力了大半年,就等着考级这一哆嗦呢,一旦过了,他就能顺理成章的升职,不会再被级别卡着了。


    但事实很残酷,于国良很遗憾的就说,“没有,他说你实际操作考的不错,但是笔试扣了很多分,这次没有通过。”


    白根强脚步一顿,眼底顿时浮现出戾气来。


    作者有话要说


    来晚了来晚了,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