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2 章 欺负

作品:《太子妃实在美丽

    小心眼的男人!


    姜荔雪试图去找别的衣服,奈何全被她收拾了干净


    这舞衣轻透今日她在明月坊穿这身舞衣时,里面是穿着中衣的故而还算稳妥。


    可眼下要她直接穿这衣服,不仅动作稍大了些就会走露春光,甚至能透过衣衫看到里面的肌肤。


    可若是不穿,只能去穿浴桶旁边刚换下的旧衣。


    今日走了许多路衣服也沾了汗,她委实不想穿。


    姜荔雪在舞衣与旧衣之间犹豫了好一会儿:罢了,比起那透光的舞衣那旧衣脏点就脏点吧。


    正要丢了舞衣去拿旧衣时,帷帐忽然一动,谢珣竟从床上走了下来。


    姜荔雪惊叫一声,将舞衣拥在身前挡着春光叫道:“殿下你怎的出来了?”


    疏淡的眉眼在瞥见浴桶后面那道莹白如玉的身影时,倏忽变得幽暗起来。


    “怎的还没换好?”


    还好意思问?


    “殿下这衣服根本不能穿!”


    “怎的不能穿?”他一身纯白寝衣,身量颀长向她走来,自有一股说不出的压迫感,“在你师兄面前穿得,在孤的面前就穿不得?”


    “那不一样……”


    “有何不一样?”


    明知故问!


    逼仄的房间,他稍走几步便来到了她的面前与她之间仅一个浴桶之隔。


    她倔强道:“反正我不穿!”


    眼眸幽深如潭,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不穿……也可以。”


    手指落在浴桶边上搭着的衣服上,微一挑,那些衣服便落入了浴桶中,被水浸了个彻底。


    “殿下!”姜荔雪气得直跺脚“我生气了!”


    然而做完坏事的某人还悠悠向她伸出手来:“既然不穿便还给孤。”


    这叫她如何还?


    旧衣都被他弄湿了她眼下也别无选择了。


    姜荔雪气呼呼地瞪着他发现自己越瞪他他反而目光却放肆到底自己这会儿还没穿衣服呢最后还是弱下气势来:“殿下回去我穿就是了。”


    得逞的某人眼睫自上而下又将她扫了一遍这才勾着唇回了帷帐内。


    狗太子!一点都不君子!


    姜荔雪在心中骂了一会儿才噘着嘴不情不愿地将衣服换上了一手捂着上面一手挡着下面磨磨蹭蹭地往那帷帐里去了。


    帐内的男人已经搁下了手中的书靠坐在床的边缘给她留足了空间枕着


    手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可以开始了。


    “殿下……姜荔雪根本不敢放下手来,更遑论跳舞,她干脆直接扑到他的怀中,隔着薄薄的衣衫搂住了他,埋在他肩窝里撒娇,“不跳舞了好不好?咱们直接圆房吧!


    娇嗔的,软糯的语气,带着芬香的气息,钻进他的耳中,听得谢珣身体一紧,血液登时贲张起来。


    “不可,虽然她提出的条件十分诱人,但想到今日在明月坊,隔着那道门她身穿舞衣在薛崇柏面前跳舞,那股子压不下去的醋意还是让他将人从怀中扶了起来,“必须跳。


    她愈发松软了嗓音,小手不安分地去扒拉他的衣襟:“殿下……


    他握住她的手,眸中欲意渐浓,虽然脸上的神色仍是不容拒绝,但声音却因为微哑而柔和许多:“乖,跳完……就圆房。


    哼。


    怎的好像是她求着他圆房似的?


    姜荔雪见他不吃撒娇这一套了,实在没办法,才哼唧唧地站起身来,噘着嘴走到床的中间,瞥了他一眼后,不情不愿地回忆起白日里学过的那几个舞蹈的动作……


    衣衫薄透,美人羞涩,她抬手一拱表示舞始,足尖轻轻竖起,衣衫不断拂开,似是一朵徐徐绽开的花,无风也生出万般风情。


    而后纤腰慢拧,轻舒云手,身姿也愈发柔软起来。


    罗衣翻飞之间,她的身子或舒或折,或倾或弯,春光点点乍泄,洗净后的盈盈素靥此时娇艳欲滴,似熟透的果子,待人采撷。


    床榻另一侧,男人漂亮的黑眸中笼着暗色,蕴着潮涌,眼梢潋滟起一抹迷离,心头鼓噪不已,他欣赏着面前的春色,又忍不住想今日在那扇门之后,她是否也跳得这般美艳动人……


    姜荔雪很快将自己所记得的舞步跳完,毕竟那时时间紧迫,她仅仅记住了开头的几个动作而已。


    “结束了?对面的男人似乎还未看够,喑哑的嗓音带着几分意犹未尽。


    姜荔雪点了点头,而后赶忙扯过帷帐,挡住衣衫尽透的身子:“我只会跳这些,后面那些舞步复杂,我学不来,便一直在那两位姐姐后面转圈圈……


    转圈圈?


    “转了多少圈?


    这她哪里记得?


    “殿下你不要太过分,她鼓着腮,像一只气呼呼的小猫,“我哪里知道转了多少圈?


    “孤也要看你转圈……黑眸眯了眯,带着些许促狭,他想到了一个好主意,“一边转,一边脱……


    “殿下,你、你……那


    双清浅如画的眸子此时充满了震惊“你可是君子!”


    他眉头一挑与她道:“床上……没有君子……”


    就算床上没有君子那也不能行禽兽之事啊。


    姜荔雪咬着唇像是被欺负了的小猫眸底水盈盈地望着他:“殿下欺负人……”


    “今日在明月坊你把孤关在门外的时候就该想到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她是想过会有什么后果但是万万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后果。


    他竟然提出这样的要求简直、简直……不是人。


    呜呜呜。


    姜荔雪抬脚就要往床下走


    “去哪儿?”


    姜荔雪闷着头哼唧唧道:“我去找我姐姐睡我不跟你圆房了!”


    不圆房?


    他今日做足了功课眼下憋得都要着火了她居然说不圆房了?


    是自己方才太过分了么?


    好吧她这一委屈他便觉得确实是他太过分了。


    自己惹的只能自己哄了。


    他拉过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孤错了孤方才不该提那么过分的要求。”


    她哼的把手撤回去不给他亲。


    他便将人拉到怀中抚着她纤巧的肩膀轻声地哄:“你不想转便不转了不想脱便不脱了孤帮你脱……”


    嗯……嗯?


    她扭头看他却被他吻了个正着。


    他吻的又重又急不复从前由浅渐深的循序渐进的章法这一次却颇有几许霸道不待她反应过来凛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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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味道便长驱直入暴风雨一般与她纠缠。


    一只手勒紧了她的腰身纵使她并没有想要挣脱的意图那手臂还是牢牢的箍着她让她紧紧与他贴着唇上也愈发不肯放过她咬舔吮吸让她一点一点软了身子而后渐渐迷乱了意识。


    明明是与他相拥着不知怎的就坐到了他的腿上。


    后来身上那聊胜于无的舞衣不知何时被扔到了帷帐外……


    她在上面不知何时又到了下面。


    他像一只贪得无厌的饕餮贪婪着享用着她的一切仿若她是一道不得了的美味……


    今日饱读“经书”的男人准备充足昨晚那场失败的实践让他愈发不敢弄疼了她。


    她那么娇那么软像一朵含羞花他轻轻一碰她就要收拢了花瓣害羞地瑟缩回去。


    于是只能一点一点的试探在她昏昏陶陶的时候才敢缓缓将自己送给她。


    霎时间,那张红潮淡露的小脸上满是吃不消的神情,轻吟的声音也变了音调,染上几分哭腔,他忙俯身去吻她,大手也去安抚她:“乖,忍一下……”


    她的两只手抵在他的肩膀上,双唇被他含着,只能随着起伏发出闷闷的哭声。


    他努力克制着,凭着意志怜惜着她,直到那声音重新变得婉转起来,他才敢放肆的起落。


    不适的感觉比她想象中的消逝的要快一些,沁了水的眸子缓缓睁开,她眼前的世界晃动的比方才厉害许多,从前在话本子上看到的那些如今都付诸了实践,分明她并未出什么力气,却也出了一身的汗,仰着脖子微喘着,声音也破碎的不成样子……


    只是她虽也觉得愉悦,但却并未感受到话本子描述的那般极致,想来是那些写书的人夸张了,她只觉得还好,尚可,并不讨厌,以后也愿意继续与他做这种事……


    男人的气息忽然变得重而急促的,他拥着她的肩头,发出重重的一声喟叹,而后温柔地去亲她……


    他出的汗比她更多,额发都湿漉漉的,枕边有他提前准备好的绫帕,她顺手抓起来给他擦了擦汗。


    食饱餍足的男人笑着握住她的手:“这帕子不是用来擦脸的……”


    而后自她手中取下了帕子,起身替她擦拭起来。


    姜荔雪被他翻来覆去地擦了一遍,今晚实在害羞的太多次了,脸上的红潮一直没有消退过。


    而后谢珣叫兰英送了水进来,又帮她清洗了一次。


    姜荔雪几次想阻拦,说自己来就可以。


    他却执意帮她,还叫她不必勉强,好好休息。


    姜荔雪暗暗地想:她没有勉强啊,她并不觉得很累,方才分明是他用的力气更多啊。


    而后谢珣拥着她躺下,倏忽问了她一句:“你到了么?”


    姜荔雪一愣:是在跟她说话吗?什么到了吗?到哪儿了?


    她疑惑地仰头看他:“殿下,什么到了?”


    他捏了捏她:“你说呢?”


    姜荔雪思索着他的话,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哦殿下,你说那个啊……”


    就是话本子说的那种极致呗。


    她回味了片刻,而后诚实道:“没有。”


    谢珣的脸黑了。


    作者有话要说


    嘿嘿,让你第一次就玩这么花,自卑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