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第 25 章

作品:《无情道仙尊怀了我的崽

    两人商议完事情,李寻真正准备把放出的神识收回,忽然感知有人朝他们这里走来。


    “嗯?”


    沈清鸿发现李寻真面色有异,还以为是发什么什么事情了,神色陡然一紧。


    “师叔你怎么了?可是感知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见沈清鸿这般,李寻真微微一笑。


    “别这么紧张,”他说着,伸手指向远处,“你看,谁来了?”


    沈清鸿顺着李寻真手指的方向望去,鹅卵石铺就的小道上,娄危雪双手背在脑后,嘴巴里叼着不知道哪里弄来的野草,悠悠闲闲地踩着步子,正朝着她们这个方向走来。


    “是她。”


    沈清鸿颔首,原本紧绷着的身体放松许多,嘴角溢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李寻真将沈清鸿的反应看在眼里,脸上不由浮现出深深的担忧。


    沈清鸿这孩子是他看着长大的,平日里做事认真的紧,不苟言笑的,身边连个能说话的同龄人都没有,尤其是自她转修无情道后,就变得更加沉默了,只知埋头修炼,想着有朝一日能够为师傅报仇。


    寒来暑往,不分昼夜,一日都未曾落下修炼,境界稳步提升,是年轻一代里修为最高的。


    为了打探关于天书的下落,她时常下山,因此处理了不少路上遇到的妖邪,解决不少祸事,宗门里的弟子们都很尊敬她。


    可,高处不胜寒,孤独最难捱。


    他们修真界流传下来的传说里,尽管修无情道的人不多,却并不是没有,有的修行圆满成功飞升,更多的却是迟迟不能勘破,困于情愫身死道消。


    但人非顽石,孰能无情。


    情之一字是无情道上最大的阻碍,却也是无情道上必须跨过去的槛。


    大道无形,生育天地;大道无情,运行日月。


    每个人都有自己要勘破的道,李寻真不知道沈清鸿最后能不能闯过情关,但是真心希望从小看着长大的沈清鸿能平安无虞。


    李寻真拍拍沈清鸿的肩膀,“清鸿,去吧。”


    “好。”


    沈清鸿朝着娄危雪所在的道路走去,两人相对而行,距离越来越短,差不多还剩几百步。


    危雪很快注意到了正朝她走来的人。


    她原本是为了把空间腾给玲溪和花厌,所以才出来的,只是云霄门这么大,她没想到她只是随便走走,都能遇到沈清鸿。


    娄危雪暗道不妙,她吐掉嘴巴里叼着的野草,趁着沈清鸿没有叫她之前,面不改色地调转方向,朝着来时的方向走去。


    沈清鸿已经准备和娄危雪打招呼了,却没想到那人转身就走。


    原本就面无表情的俏脸,更加冰冷。


    “娄危雪!”


    她语气寒冷,如同冬日的井水,冻得人彻骨生寒。


    娄危雪打了个寒颤,可脚下没有丝毫停顿,反而加快许多,她装作没听见般,闷头往前走。


    沈清鸿冷哼一声,抬手并起双指,寒芒闪过,均鸿剑出鞘笔直朝娄危雪飞去。


    听到身后传来的动静,娄危雪运转心法,脚步腾转,身姿灵动,只一个眨眼便前进了一大截。


    她使的正是云霄门的轻功,乘风流云步。


    沈清鸿眼睛微眯,白衣缥缈在原地留下残影。


    均鸿剑的速度在她的操控下陡然上升,瞬间从娄危雪的身侧穿过,横剑拦在娄危雪身前,挡住娄危雪的路。


    剑刃锋利,闪耀着银芒。


    这下就算娄危雪想当作没看见都不行了,她认命转身,沈清鸿此时已经追到了她身前。


    “你跑什么?”


    沈清鸿冷着脸,眼中盛满寒冰。


    娄危雪不答反问,“清鸿仙尊,你有什么事情吗?”


    沈清鸿沉默不语,她只是听师叔的话,过来打招呼而已。


    见对面那人半天不说话,娄危雪抬手,“再见。”


    “等等。”沈清鸿忍不住叫住娄危雪,眉毛拧成了一个结,“你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娄危雪抬眸,“你要和我退婚吗?”


    “不退。”


    沈清鸿答得斩钉截铁。


    “那我们之间就没有可聊的了。告辞。”


    娄危雪毫不犹豫转身就走,沈清鸿被留在原地,周身散发着能够冻死人的冷气。


    望着娄危雪逐渐远去的背影,沈清鸿的眉毛紧紧皱在一起。


    似乎自从身份被娄危雪得知后,娄危雪对她的态度就不一样了,其中有什么她不知道的隐情吗?


    而另一边,娄危雪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回到自己居住的院中。


    花厌还是那副样子,玲溪睫毛湿润,鼻尖红彤彤的,脸上还有泪痕,就那么站在边上,显然是大哭一场。


    娄危雪眉心微跳,踹了花厌一脚。


    “狗东西。”


    花厌:


    “就知道欺负玲溪。”


    玲溪赶忙抹了下脸颊,“少主没有欺负我。”


    娄危雪瞪了玲溪一眼,“跟我出来。”


    玲溪咬唇犹豫一瞬,还是跟着娄危雪离开耳房。


    “坐。”


    娄危雪扬扬下巴,示意玲溪坐她对面。


    “看你这样子,你和她交流得不顺利吧。”


    玲溪惭愧地低下头,“对不起,少主她不愿意交出药方。”


    “不过少门主你放心,我会继续努力劝说少主的!”


    凭借她在书中看到的事情,娄危雪并不觉得,玲溪真的能说动花厌。


    娄危雪拒绝,“不用了,你之后不用去了。”


    花厌那狗东西就知道欺负玲溪,她可不想天天面对玲溪一张哭脸。


    玲溪听后却急了,“少门主,你不要不让我看少主,我会努力劝说少主的,求求少门主了。”


    “玲溪。”


    娄危雪无奈叫了一声。


    玲溪闭上嘴,但是眼中满是哀求,看上去可怜兮兮的。


    娄危雪顿时一个头两个大,“罢了罢了,我还要找你少主问药方呢,总不能让她饿死。”


    “以后你少主的一日三餐就交给你了。”


    玲溪眼睛瞬间就亮了,露出甜笑。


    “谢谢少门主!”


    娄危雪摇摇头,拿玲溪没有办法。


    确认以后都可以和花厌见面后,玲溪向娄危雪告退,离开房间。


    屋中空荡荡的,娄危雪撑起下巴,望着窗外,思绪开始飘远。


    花厌这边交给了玲溪,她暂时不用操心,那剩下的就是沈清鸿那边了。


    到底怎样才能让沈清鸿取消亲事啊!


    明明之前在小屋中的时候,沈清鸿都不怎么搭理她的。


    而且之前见面的时候,她已经和沈清鸿说过自己的想法了。


    当时她说的话,她自己都觉得欠揍,更别提沈清鸿了。


    可是那样沈清鸿都没有退婚,实在是让人费解。


    她记得她那个便宜爹说过,仙门大比之后会为她举办婚事,她得赶紧想想办法,在仙门大比之前让沈清鸿退婚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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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底要怎么做呢。


    娄危雪烦躁地揪着头发,苦苦思索。


    等晚上玲溪来给娄危雪送饭的时候,就见到娄危雪一副纠结的模样,早上梳得整齐的发髻,乱糟糟地顶在脑袋上。


    “少门主,你怎么了?”


    “我在想,要怎么样才能让一个人讨厌我。”


    “啊?”


    玲溪疑惑,这是什么问题。


    “为什么要让人讨厌?”


    “因为我不想死。”


    两人一问一答,玲溪虽然不明白这中间有什么关联,但还是给出了自己的见解。


    “如果想让那个人讨厌,那就做让那个人讨厌的事情不就好了。”


    “可是我不知道她讨厌什么。”


    这正是叫娄危雪如此为难的部分原因。


    她泄气般地瘫在椅子上,玲溪的身影在娄危雪眼前晃来晃去的,娄危雪原本飘散的眼神逐渐聚焦。


    有了!


    娄危雪脑中灵光一闪,她坐起身体。


    “玲溪,我有件事情,需要你帮忙。”


    “少门主你说。”


    “我想请你在沈清鸿面前配合我演戏,让她误会我和你的关系。”


    玲溪睁大眼睛,满脸不解,“可是少门主,清鸿仙尊与你有婚约,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娄危雪毫无隐瞒,解释道:“因为我不想和她成婚,但是我爹不会让我退婚,所以我只能想办法让沈清鸿主动提出退婚。”


    “玲溪,帮帮我吧。”


    玲溪唯唯诺诺地点头,“好吧。”


    少门主对她很好,她也想回报少门主一些。


    之后的几日,玲溪每天除了给花厌送饭,便是跟着娄危雪,被娄危雪带着在宗门里到处逛。


    两人举止亲密,娄危雪时不时给玲溪说些笑话,逗得人欢笑连连。


    没多久,宗门上下许多弟子差不多都看到过娄危雪和玲溪在一起的样子。


    两人本就生得好看,娄危雪又是云霄门的少门主,可以说是话题的中心人物。


    弟子们修习结束,做完手中的事情后,便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


    “少门主这几天是怎么回事啊?她不是和清鸿仙尊有婚约吗?怎么还和玲溪拉拉扯扯地搞不清楚?”


    “少门主之前被宗主关禁闭,一日三餐都是玲溪送的,而且听说先前有人欺负玲溪,还被少门主给教训了,你们说少门主是不是喜欢玲溪啊。”


    一个圆脸女弟子闻言,满脸不屑。


    “要我说,还是清鸿仙尊好,年纪轻轻就有那般修为,生得也好看,简直比玲溪好百倍千倍!”


    另一个高束头发的男弟子闻言,不赞同地反驳。


    “你忘啦,清鸿仙尊修的是无情道,传说里那些修无情道的前辈,还有人杀妻证道,我要是少门主,我也不选清鸿仙尊。”


    “就是就是,清鸿仙尊冷冰冰的,没有一点人情味,虽然可敬,但是也可怕啊!”


    一个刚入门的男弟子,不解询问:“那这样,少门主为什么还不和清鸿仙尊退婚啊?”


    “谁叫宗主不让呢。”


    “清鸿仙尊一直高高在上的,现在少门主和玲溪搞这么一出,我真想知道清鸿仙尊是什么表情,天一宗又是怎么想。”


    “天一宗可是修仙门派之首,我已经很久没看到,他们的面子被人这般按在地上摩擦了,少门主真是厉害啊!”


    沈清鸿境界高,远远地就听到了弟子们的议论之声,脸色冷得可怕。